武玄明一激動就跟林少連干了好幾杯,酒下肚之後他發現自己失算了,身體都已經控制不了,不是倒在左邊就是倒在右邊,反正都有美女扶撐著,也是挺美妙的。
「嘻嘻,師傅又倒到我懷裡了,真夠沉的。」
「師叔,清醒一下,別吐到我身上了。」
武玄明心裡什麼都明白,就是身體不聽使喚,不過他左手裡的那顆人頭卻始終不敢鬆手,一直死死地拽住,籐原優美幾次伸手去槍都被他給擋下了,
「我看還是先扶他回去休息,不能再讓他喝了。」一直不語的川島英子終於開口說了句話,她擔心武玄明醉倒後沒人能扶得動,畢竟眼下都是幾個弱女子,加在一起的力量也不一定能應付得了這個猛男。
籐原優美還算能勉強支撐武玄明的一半身體,可顧梅子卻一點勁都使不上。川島英子也不好再當旁觀者,趕緊上去把顧梅子給換了下來,三人之中也就御姐川島英子身子骨硬朗些。
武玄明這個猛男暫時**給了御姐川島英子和蘿莉籐原優美的手上,二女很吃力地把他扶上車,因為不放心所以就四人同坐一輛,籐原優美繼續當司機,不過她這司機卻很不讓人安心,狂飆起來完全不顧別人的死活,幸好技術比較過硬,若不然早就出車禍。
「現在去哪裡?」車子都飆了好久籐原優美才問起目的地。
「送他回我家。」顧梅子開口道。
川島英子想了想,提議道:「要不大家今晚都去我家吧?反正有兩個房間,我們三人可以湊合一下,這麼晚了你們各自回家也不方便。」川島英子想得挺周到。
「好哦,每次回去都被我媽媽罵,今晚就不回去了,急死他們!」籐原優美調皮地嚷道。
「優美小姐最好給家裡打個電話,不然會讓他們擔心的。」顧梅子說道。
「嘻嘻,沒事,等他們急得差不多再打電話也不遲。」
三女在宴會上都喝點酒,當時沒什麼問題,可是上車一陣陣震盪之後都感覺有些不舒服,很顯然是酒精作怪。
車子到達川島英子租住的公寓後,顧梅子已經暈暈乎乎,酒勁上了頭。川島英子還算能勉強支撐,籐原優美則很清醒,因為她喝得最少,要說不舒服也是因為吃得太多而撐得難受。
把武玄明扶進大廳後,籐原優美則搶先跑進房去睡覺,根本不管眾人醉不醉。川島英子實在是沒法,強撐著把顧梅子扶進去和籐原優美躺在一起,然後又把武玄明扶進另外一間房。
等她忙完的時候已經找不著北,很累而且酒勁猛發作。暈暈乎乎進錯了房間,上到了武玄明的床上都不知道。
武玄明這貨最近有些疲憊,加上今晚又空著肚皮多喝幾杯,所以早就不省人事。川島英子也根本沒想到自己上錯了床,爬上去就大睡了起來。
醉酒的人很容易早醒,武玄明是被惡夢給驚醒的,醒來後才發現自己胸口被什麼壓著,也難怪會做惡夢。
當他下意識地摸摸壓在身上的重物後,頓時心裡一怔,怎麼是顆熱乎乎的人頭?他記得自己的確一直拽住一顆人頭,可和自己現在摸的有點區別,繼續往下摸,越摸越不對勁,直到摸到兩個巨大的胸器才確定自己和女人上了床。
他知道大事不妙,自己肯定是酒後亂性,把什麼女人給忽悠上了床。現在該如何收場?他完全沒招,四周漆黑一片,看不清楚懷裡是什麼人。不過他發現自己的衣服還沒動就鬆了口氣,這說明自己還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晚節算是保住了。
他想把身上的女人移走,可是不敢動,怕把人給驚醒了。
好好回憶一下,他記得自己是被川島英子和籐原優美扶上車的,上車之後的事情全不記得,尤其是那顆人頭也不曉得扔到哪裡去了,最好是祈禱不要被人發現,不然會嚇著別人,還會招來禍端。
想完人頭的事情後就不知不覺把精力放在了眼前,作為一個處男的他怎麼可能受得了有一個女人趴在自己的身上?想不做點什麼事情真的太難。在他還沒搞清楚身上的人到底是誰的時候他還是能暫時控制得了自己,因為他不想把自己的純潔之身就這樣莫名其妙地給了一個連臉面都沒看清楚的人,萬一是哪個很醜的粉絲就太委屈自己了。
仔細一推敲,覺得八成是自己身邊的人,他慢慢伸手再去摸了摸,還是不小心把人家的巨大胸器給逮了個正著,忍不住稍稍掂量了一下,覺得這樣的胸器應該不是籐原優美或者顧梅子的,是川島英子的可能性最大,因為三女之中數她的身體最飽滿。
他再仔細摸了摸對方的肩膀,感覺挺豐腴的,經過一系列的摸索和推測之後,基本確定身上的女人是川島英子。
得到這個結論後,武玄明內心一陣狂喜,他明白自己是個男人,現在懷裡莫名其妙多了一個女人,這一定是天意為之,如果不做點什麼的話天理難容,甚至全天下的男人都會鄙視他,甚至都會懷疑他是不是男人。
武玄明深深的吸了口氣,一陣陣芳香撲鼻,還夾雜著一些濃濃的酒香味,心神頓時有些躁動不安。他很神往那種傳說中的男歡女愛,但是他卻不知道如何下手,只知道猛吸香味和酒味,然後就是用手揉捏。
「哦!」懷裡的女子一陣嬌喘,武玄明嚇得忙鬆手,一動不動,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把夢中的人兒給驚醒了,那樣的話他真不知道還能不能繼續享受這種欲罷不能的滋味。
「玄明君,你是個禽獸,你居然把人家給弄死了!」川島英子嘴裡哼著。
「對不起,我什麼都沒做!」聽了這話後武玄明真有點無所適從,忙解釋了一句,他以為川島英子醒來了,可是等了半天卻沒見他有任何動靜,川島英子一直一個姿勢趴在他胸口上,可以肯定是對方在說夢話。
這句話讓武玄明一下子失去了激情,他知道川島英子對岡村葵香的死一直耿耿於懷,所以連做夢都在罵她是個禽獸。
武玄明現在有些猶豫了,他擔心下手之後會被川島英子恨,可是如果不下手的話感覺又對不起自己,甚至是對不起全天下有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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