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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330章 大度的馬芸(一更) 文 / 亂石蘭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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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詡見狀,小心翼翼地問道:「主公,出了什麼事?」

    劉欣長歎一聲,說道:「子柔先生病危,最多還有三天時光了!」

    子柔是蒯良表字,劉欣初到襄陽的時候,蒯家出力最多,蒯良兄弟為他出謀劃策不算,還將三千家奴交給劉欣,以解他兵力不足之困境。從去年冬天開始,蒯良的身體就一直不好,雖經張機、華佗二人聯手醫治,拖了大半年時間,始終不見好轉,如今眼看著拖不下去了。

    劉欣心裡清楚,張機、華佗雖稱神醫,並不能包治百病,就算後世醫學再怎麼發達,人的壽數也有盡時,對於蒯良的狀況,其實劉欣早有思想準備,只是沒想到來得這麼快。放下那封緊急文書,劉欣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過了半晌方才說道:「文和,我現在就委任你為涼州總管,全權負責平定西涼的戰事,翼德、漢升手下的軍隊皆歸你調遣。」

    賈詡絕對想不到劉欣會給他這麼大的權力,慌忙說道:「主公如此厚愛,屬下實不敢當。屬下只是盡力輔佐二位將軍就好,還望主公收回成命。」

    劉欣正色道:「西涼的情況你最清楚,居中調度的事情只有你最為勝任,上陣殺敵有翼德、漢升他們去做,公台也在蕭關,遇事你可以多和他商量。長安、洛陽一帶有公明鎮守,糧草輜重的事情我自會交代他妥為調運。你只管一門心思地幫我將涼州拿下來。」

    賈詡聽到劉欣交代得這樣清楚,趕緊拱手說道:「主公有令,屬下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只是聽主公的意思,您似乎要回襄陽?」

    劉欣臉色凝重地說道:「子柔曾經立下大功,我想趕回去見他最後一面,好好送他一送,也不枉他追隨我這一場。再說了,我過去坐鎮長安,是為了給涼州諸豪強施加壓力,現在既然已經決定用兵,我在與不在便沒有分別了。」

    看到賈詡面露難色,劉欣明白他的意思,解下腰間的佩劍,說道:「文和,你是不是擔心翼德、漢升不肯聽從號令?這柄佩劍乃是當年劉某在河間時所鑄,兄弟七人各持一柄,見劍如見人。你持了我的劍去,如我親臨,誰敢不從!」

    確實如劉欣所料,賈詡有心在此次平定涼州的戰役中露一手,卻又擔心自己威望資歷都鎮不住那些驍勇的將士,沒想到心思已經被劉欣一眼看穿。賈詡不敢怠慢,雙手恭恭敬敬地從劉欣手上接過佩劍,朝著劉欣深深一揖,說道:「屬下多謝主公!」

    劉欣揮了揮手,說道:「文和,你抓緊時間去準備吧,順便將異度先生請過來,我和他一起回襄陽去。」

    為了能夠趕上見蒯良最後一面,劉欣和蒯越日夜兼程,幸好從襄陽到長安一路上的驛站都已經恢復,他們每到一處,便稍作休息,喝點水,吃些乾糧,再換匹馬兒繼續趕路,第三天的清晨,他們便出現在久違的襄陽城下。

    沐浴地清晨陽光下的襄陽城依然那樣雄偉壯麗,護城河裡的水已經置換過了,在戰鬥中損毀的便橋欄杆也修繕一新,曾經有無數生命從這裡消失的河岸已經重新栽種了花草,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蒯越在馬上朝劉欣施了一禮,說道:「主公,屬下先去探望家兄,就不送主公回府了,請主公勿罪。」

    劉欣擺了擺手,說道:「異度,我不忙回府,先和你一起去見子柔先生。」

    蒯越也知道劉欣離家半年有餘了,還想再勸,可是看到劉欣眼中堅定的神情,他的嘴巴嚅了嚅,終於沒有說出口。

    襄陽城的城門和往常一樣晝夜不閉,不過,清晨這段時間卻是襄陽最冷清的時候。劉欣看了一眼,見街上並沒有多少行人,也顧不得自己定下的規矩,策馬穿城而過。

    蒯良躺在病榻上,臉色蠟黃,已經兩天沒有吃東西了,張機、華佗再次診斷過後,已經放棄了進一步的治療。劉欣進來的時候,正碰上他們兩個拎了藥箱準備離開。

    張機看到劉欣吃驚地說道:「主公,您怎麼回來了?」

    華佗卻是滿臉羞愧,搖頭歎息道:「屬下無能。」

    劉欣拍了拍他們兩個的肩膀,說道:「盡人事,聽天命,你們已經努力過了,這個怪不著你們,好好下去休息吧。」

    蒯良聽出是劉欣的聲音,突然來了精神,掙扎著坐起半個身子,說道:「主公……」

    這兩個字喊出來,蒯良已經老淚縱橫,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劉欣上前扶著他,讓他重新躺下,說道:「子柔,你我之間無須多禮,我這次從長安趕回來,就是想看看還有沒有什麼辦法再將你的身體調養一番。」

    蒯良看了看劉欣,又看了看他身後的蒯越,哽咽道:「主公,屬下的身體屬下自己知道,也就在這一兩日了。屬下能夠跟隨主公一場,此生也知足了,只是……」

    劉欣以為蒯良是擔心他的家族以後的生計,趕緊抓住蒯良的手說道:「子柔,你不要說了,只要有我劉欣在一天,保證讓蒯家子弟盡享榮華富貴,刑部尚書一職以後就由你的兒子蒯均暫代吧。」

    蒯良搖了搖頭,說道:「兒孫自有兒孫福,屬下現在操心不了他們的事了。均兒雖然自幼飽讀詩書,但是以他的才能做一郡太守已經頂了天,哪裡能夠擔此重任。屬下只求主公今後能夠善待天下百姓。」

    說到這裡,蒯良喘了口氣,朝著蒯越等人用力地揮了揮手,說道:「你們都下去吧,我還有事要和主公講。」

    劉欣看看周圍的人都退了出去,握緊蒯良的手說道:「子柔,現在只有你我二人,還有什麼不放心的事,你交給我好了,我一定會盡力滿足你的願望。」

    蒯良怔怔地看著劉欣,說道:「如果說屬下還有什麼不滿足的話,就是不能夠親眼看到主公榮登大寶。屬下求主公一件事,待屬下走後,可將屬下的頭朝著京城方向。等到主公君臨天下的那一天,屬下也可以瞑目了。」

    劉欣怎麼也想不到蒯良的遺言竟然是這個,他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拍了拍蒯良的手,重重地點了點頭。等到蒯越、蒯均他們再次進來,蒯良已經不能再開口了,但是他的臉上卻帶著淡淡的微笑。

    依著蒯良的意思,自己病重的事情是不要驚動劉欣的,但是馬芸還是堅持給長安發了一封緊急公文。劉欣到了襄陽,不先回府,而是直接來探望蒯良,對於整個蒯家來說都是莫大的榮耀。就衝著這兩點,蒯良就沒有什麼好遺憾的了蒯良走了,卻走得十分安詳,他臨走前到底和劉欣說了什麼,誰也不知道,誰也不敢去打聽,但是大家都認為他提了什麼特殊的要求。劉欣也沒有說破,而是親手操持起蒯良的後事,一直忙到黃昏時分才返回州牧府。

    劉欣回到襄陽的消息,自然早就傳回了府裡,只是大家都已經知道了蒯良過世的事情,對他至今沒有回家也十分理解。雖然與家人久別重逢,但是因為蒯良的事,劉欣還是提不起精神,將自己關在書房整整三天,直到蒯良下葬的那一天,他才走了出來。

    蒯良的葬禮十分隆重,在襄陽的文武官吏悉數到場,還有許多士族世家的代表也來給他送行。當劉欣和馬芸夫婦聯袂出現的時候,那些以為蒯良的去世會動搖蒯家在襄陽地位的人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的想法,畢竟蒯越還在,畢竟劉欣對蒯家還很重視。按照劉欣的吩咐,蒯良棺木的一頭朝著長安方向。這也是劉欣花了三天時間,下的最後決定,他要將未來的都城定在長安,再不猶豫。

    馬芸知道劉欣是個很重感情的人,而蒯良兢兢業業地跟隨他一幹就是七年,所以在得知蒯良已經無力回天的時候,才會用緊急公文的形式,將這件事送往長安。在回州牧府的路上,她看到劉欣還沒有從蒯良去世的悲痛中緩過神來,不由勸道:「人死不能復生,你總是這個樣子,蒯良要是在天有知,也不會安心的。」

    劉欣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我不單單是因為蒯良的去世而傷心,他畢竟是染病身故,也算壽終正寢了。但是,這些跟隨我的將士,還不知道有多少人魂斷戰場之上。」

    馬芸笑了笑,說道:「行了,你也不要繼續傷感了。都說小別勝新婚,你回來三天了,也不和姐妹們見個面,是不是在長安別有新歡了?難怪沒有這封緊急公文,你都捨不得回襄陽。」

    劉欣知道她是故意引開自己的注意力,於是也笑了起來,將馬芸攬進懷裡,說道:「你還別說,這半年我可忍得好苦啊,好幾次都差點憋不住,想要放縱一下了。」

    馬芸斜著看了他一眼,嘴角浮出一絲淺笑,說道:「人家可不是那種小氣的女人,將你看得死死的,男人嘛,偶爾放縱一下也是情有可原的,你要是真的控制不住了,只要不忘記我們姐妹和孩子們,我也不會怪你。」

    劉欣認真地看了馬芸一眼,發現她說話的樣子不似作偽,暗自想道,難道是因為在這個年代呆得久了,入鄉隨欲,在這件事情上馬芸也變得大度了起來?

    (最近天氣忽冷忽熱,一不留神便染上風寒,亂石生病了,頭疼得厲害,最近兩天爭取不出現斷更吧,反正欠下的章節我都記在那裡,等到身體恢復了一定會補上的,希望大家繼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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