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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千零一百一十四章 基地的覆滅(10) 文 / 在皖人士

    很顯然,有些人的部落感情特別強烈,因此變得特別敏感;而有些人是因為特別敏感,因此顯得其部落情感特別強烈所謂的恐怖分子無疑要麼是前者;要麼是後者。很顯然,一個人即使得了抑鬱症也未必會成為恐怖分子。問題就在於,他還必須是個部落情感特別的人或特別敏感的人,他的部落遭受苦難,再加上抑鬱症發展到出現自殺傾向才能造成一個自殺式恐怖分子。而西迪克顯然屬於部落情感特別強烈的人,而他的家人卻並非如此。

    哈烏雷吉緊接著寫道:「這個西班牙人一整天情緒極壞,給其他一些西班牙人打了一通電話,讓他們同他一起憤怒。寫了七封不同的信給一家英文報紙以求刊載,又給西班牙幾位傑出的藝術家們寫信告之這一損害部落事件;他幾乎粒米未進,徹夜難眠,後據他太太講,他一整天都如喪家犬,情緒極壞。他太太說:『那時候,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見到他從小天地裡走出來。我想他是受到了打擊。真是糟透!』這個西班牙學生在他內心深處感到他的人民集體的靈魂在跳動,即立刻並強烈地做出反應。促使這個學生臉色驟變、熱血沸騰的不是任何實利主義的熱情,也不是任何個人主義的利益驅動。正是部落情感,如此猛烈地,如此迅疾地,如此難以預料地在這憤怒的暴風雨中使他迸發出全部勇氣。」

    這種勇氣足以使他成為恐怖分子?足以使他成為自殺式襲擊者?

    說到部落情感,絕不是膚淺的或無關緊要的。絕不是唐人自擾和毫無意義的,需要非常重視的,值得特別尊敬。景仰,熱忱和崇拜。但是,在部落情感各個方面屬性領域中,有一項特別突出,也許是最不容染只和神聖的。的的確確,我們將看到,能如此既真實地。毫無聲息地,客觀地,又有意識地。富有生命力地和充滿人性地體現部落情感的也許唯有土地。

    的的確確,土地對於人來講,是某種基本的、親密的以至於為人所固有的東西。人是土地的動物,眾多文化如果不是全部的話將世界稱之為地球。這一現象對於人類學家來說。是非常有意義的。假如魚類和鳥類也有思維的話,也許對這種叫法會提出抗議,並會指責人類片面,熱衷於定下一個主觀的和不準確的定義。如果人類將世界稱之為『地球『的話,也許一條魚會想,我們魚類要稱之為『水球』這是因為就如同人為土地而生一樣,魚為水而生。我們靜下來思考一下那些可以被認為是顯而易見和再平常不過的東西也許是有所裨益的,因為儘管看來是很荒唐。可恰恰是沒有比對我們自身更無知的,也沒有比最貼近我們自身生活的和最基本的東西更讓我們感到奇怪的了。在那些並不是由某個人。而是由一個社會編織而成的並構成我們思想意識的真正寶庫的神話傳說中,土地是作為創造出第一個人的物質本身而被提到的。為此我們來回憶一下《聖經》中的創世紀這段:

    『那時上帝耶和華用大地的泥土做出了一個人並在他的鼻孔裡吹入了生命之氣,人便成了活生生的人。』

    由此而來,人將土地視為某種親密的東西,某種自身的東西,並由此而來,在眾多優美的抒情詩中賦予土地一個充滿感情的稱謂:『大地母親』。對於生於大地的人,當他在大地上走到盡頭時,『給他泥土』或『將他放入土中』(西班牙文,即埋入土中)因而,土地是某種親密的,人性化的東西。但是,並不是因此而成為具有普遍性的象徵,成為人與人之間精神同一性的一個因素。恰恰相反:如同語言和其他人類固有的成分一樣,土地由於在生命力和感情方面是某種與人緊密相連的東西,而成為部落情感賴以為續的主要基石之一。部落首先是以一塊土地特指的土地、祖先的土地、出生的土地而進行定義的。生於斯地之人由於是一個部落的成員而感到如同兄弟一般,尤其是因為大家共享同一塊發源之地,生前共同聚居,並且如果可能的話,死後還要在那裡安息。」

    用華國人的話說就是葉落歸根我們和土地的關係相當於樹木、樹葉和土地的關係土地,如此重要、如此根本。

    哈烏雷吉接著寫道:

    「我們邂逅了一位西班牙人,他在德國工作了幾年之後,不久前剛回到西班牙,他正和一位老朋友在一起。

    佩德羅:(熱情地問候那位剛回國的人)嗨,哥兒們,你好嗎?日子過得怎麼樣?我早知道你又會這兒來了。

    前移居者:好啊,說實話,我過得還不錯。可是,你想讓我說什麼?對每個人來說,他自己的故土是最好的,一個人或多或少可以適應國外和外國人的生活,但是土地(故土)總是令人眷戀不捨,當然了,必須親身經歷過才會知道這些。」

    哈烏雷吉接著指出:

    「在民歌的傳世曲目中,經常提到土地,將其作為部落區別的首要成分。

    從「瓦侖西亞,大地繁華似錦」,可以觀察到,這首詩歌裡比較城市時在表示對她的敬意和頌揚一個部落時,首先突出和誇讚的就是她土地的出色。我們看到賦予藝術家靈感寫出像上述這首歌那樣流傳廣泛和美妙動聽樂章的部落情感是如何在這首格拉納達調式的民歌中數次將城市同土地來定義,以充滿只有部落之愛和部落激.情才能喚出的浪漫情調並以詩的語言在強調這一點。就像這首歌裡及其眾多的詩歌所證實的那樣:一個人可以念念不忘金錢,但他最終會夢想著他的土地或他的情人,如果「想」是人類重要的活動空間,那麼夢想還會揭示出某種親密的、內心更深處的東西,某種更強烈和更富生命力的東西。確實如此,一個人會去夢想他的土地,尤其是當他移民或流亡到別處土地上的時候,當某種東西使他想起自己的故鄉時,他會有一種哽咽在喉的感覺。任何一個在「外國」生活過的人都會根據他自身的經歷而理解「夢想中的故土」這一表述的生動意義這種對部落基本成分土地所使用的比喻方法,只有在那些充滿愛情的文字中才會使用,這種愛的文字或是兒女對母親之愛,或是男人對女子之愛一個男子可以崇敬一個女人,也可以(也會)如此崇敬他的出生之地。

    自己的故土對生於此地之人能喚起無與倫比的生生不息的關切和深情厚愛。

    人不僅是土地的動物,而是他的土地的動物,必須很好地意識到對他的價值和感情的層次概念中,他的土地,部落的土地,對他來說,是某種基本的東西,某種不可或缺的東西,某種性命攸關的東西。人需要氧氣來呼吸,剝奪了他的氧氣他將窒息。對人來講,氧氣不是偶然的、隨意的和可有可無的東西,而是某種性命攸關的東西。如果部落的土地對一個人來說是性命攸關的,我們就要考慮到如果剝奪了他的土地,人就會感到不能呼吸,察覺到正在窒息,發現他的某種生命攸關的東西被剝奪了。的的確確,歷史和當今世界政治的現狀都讓人們看到自己的土地被「其他土地上的人」「強暴」時所產生的部落憤怒和全部不可避免的後果。

    什麼也不如自己的故土遭受入侵和「強暴」能如此強烈地令人怒火中燒,一義憤填膺。如果自己的土地被奪走,當地人寧肯投入最殘酷的和血腥的戰爭並願意在任何下寧肯流盡最後一滴血(這是部落種族的絕對條律),也絕不容忍自己的土地遭受外國人踐踏和「強暴」的令人屈辱和無法忍受的情景。」

    我們現在是否應該停下來想想巴勒斯坦問題、伊拉克問題、阿富汗問題想想恐怖主義和恐怖分子問題。

    假如沒有土地問題,沒有入侵、佔領土地的問題,恐怖主義會像今天這樣嚴重嗎?

    而就伊斯蘭教部落問題而言,首先就是土地問題前蘇聯和現美利堅以及部分西方國家犯了一個相同的錯誤,那就是強暴其他部落的土地它所激起的憤恨可想而知。在我看來,米國人特別應該讀讀這本書《遊戲規則部落》我們必須意識到,如今有一個可以被稱之為伊斯蘭教部落的部落。

    正如我們所看到的這樣,如果故土引發和喚起這樣深厚的,如同一個男人對母親或情人的情感,我們就應該想到那些認為是對自己故鄉的犯罪和侮辱的行為會導致如此強烈、突然和粗暴的反應就如同自己的母親或自己的情人受到傷害一樣。一部充滿悲劇的人類歷史證明了這一點,無論是原始人還是文明人都是一樣:一位軍事或政治領導人,當他向一群當地人講話時,觸及這根部落情感的神經,問眾人是否容許外國人玷污和強佔他們的故鄉時,將使人看到一種群情激奮的場面,起強烈程度是任何種類的個人所無法比擬的。一位領袖可以在本地人中燃起寧願犧牲個人的生命也要拯救故鄉的強烈願望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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