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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千零一百一十三章 基地的覆滅(9) 文 / 在皖人士

    說起恐怖分子這個詞,很多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嗜血,殘忍,飛機撞大廈,人肉炸彈等等,這些都是恐怖分子帶來的詞語,但是在一洗人的眼中,恐怖分子還是有可以原諒的一個地方,尤其是在恐怖分子進入拉登時代之後。

    **率領的基本組織濫殺無辜,世人皆驚,但**先生絲毫未有悔意,原因是在他的意識裡殺死異教徒是替天行道,是在執行真主的指令,是在幹著一件功德無量的好事。他是一個理想主義者,他一方面指使追隨者四處製造血流成河的恐怖暴力,一方面建立宗教學校,灌輸原教旨主義的理念,培養恐怖的苗圃,種植仇恨的火種。

    對青少年精神的控制與塑造,比起真槍實彈地殺年,在某種程度上,還要令人心悸。更可怕的是,就是這麼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混世魔王,本應千夫所指,遺臭萬年,但卻不時能聽到對他的讚揚之聲。迫於國際社會口誅筆伐的大環境,這種讚美之聲總是那麼含蓄與節制,但它無疑是存在,如坎兒井在地表的淺深處潺潺流動。

    讚頌之聲有些來自於某個政府毫不掩飾對飛機撞擊紐約世貿大廈的幸災樂禍;有些來自於與**有「共識」的組織或團體,他們與**有著相同的宗教理念與文化心理,他們的喝彩與歡呼,顯得那麼名正言順;有些來自於民間的個人,這些人甚至就生活在我們的周圍。與我們同坐一間辦公室裡辦公,甚至還置身於某些行政與學術的高位。這不能不令人警惕、驚詫,以至於絕望。

    人怎麼會變成這樣?面對無辜者噴湧的鮮血。動物恐怕都會滋生惻隱之心,而人卻在擊掌為劊子手表示祝賀。人心的陰暗叫人恐懼。人心的形成緣於日積月累的滲透與打磨,空氣中瀰漫著仇恨,而人就呼吸著這樣的空氣,能不中毒嗎?跟隨風向是人的本能,對**的熱愛再一次證明宣傳的威力是多麼的巨大。

    **跟本應寧靜的世界開著殘忍的「玩笑」,他在「玩笑」裡把自己扮演成救世主的模樣。同時也引發了千百萬人對他的膜拜與崇敬。為他辯護的大有人在,但辯護詞卻五花八門。

    比較集中的有兩個觀點:一是**在抗議世界現行的不合理的政治經濟秩序;一是**的出現,是貧富懸殊造成的。**是絕望的窮人的最後一次反抗。

    兩個觀點貌似堅實,卻薄如窗紙,一捅就破。先說**改變世界秩序的努力吧。**期望的世界秩序是什麼呢?簡而言之一句話,那就是讓原教旨主義的旗幟在全球飄揚。世界秩序是否合理暫且不論。但若把打開世界新田地駕駛艙的鑰匙交給**之流。人類會走向何方自不待言。再說恐怖主義滋生是由於貧困所致這一命題吧。

    **窮嗎?不窮。他擁有數億美元的資產,是富可敵國的大富翁。靠這些幾輩子也花不完的錢,他完全可以在宮殿般的自家莊園裡,盡享人生的榮華富貴。但他沒有,卻跑到荒涼的阿富汗去從事聖戰,在峻峭的山野裡藏來躲去。**不是為錢而戰鬥,也沒有救天下窮人脫離苦海的雄心壯志,支撐他的是一種信念。是邪惡的狂熱與迷戀。把他與貧困問題掛鉤,顯然是睜著眼睛說瞎話。純屬無稽之談。

    當然,在探討邪惡的時候,壓根就不會有一個共同的答案,因為站的角度不同,所以對邪惡的定義自然不一樣,比如說現在的霸主,米國。

    為擺脫伊拉克困境,米國制定了多個計劃,但被稱為「計劃b」的方案是米國當權者比較看好的一個計劃,而且在過去幾個月內正在米國.軍界和政界進行悄悄地「推銷」,以獲得廣泛支持。報道說,這個「計劃b」的核心是把伊拉克肢解,即將伊拉克分為兩個國家什葉派國和庫爾德國,而人口佔少數的遜尼派要麼歸於什葉派國,要麼歸於庫爾德國,不同意者就讓他們離開伊拉克。

    報道引用米國消息靈通人士的話說,米國制定這個計劃,是根據米國前線軍事和安全領導人的意見制定的,因為他們認為伊拉克實現民族和解根本不可能,而米國從伊拉克撤軍會導致伊拉克發生內戰,伊拉克將處於長期流血動盪之中,另外,即使米國長期保持在伊拉克大量駐軍也解決了伊拉克的問題。於是,米國採取了支持強大勢力的做法,使佔人口少數的遜尼派被「消化掉」。認為只有這樣,伊拉克才能實現穩定。

    報道說,在幾個星期前,米國國會有關方面已經得到了這一計劃的詳細內容,有人將其稱為是米國人「骯髒勝利計劃」,因為該計劃是以犧牲部分伊拉克人為基礎的。米國消息靈通人士說,「計劃b」出爐後,米國方面與伊朗政府進行過溝通,讓伊拉克什葉派領導人薩德爾從伊朗回國就是米國計劃的一部分。

    在這裡,我們可以冷靜地自問:到底是誰野蠻?誰邪惡?誰更殘忍更歹毒更不擇手段?誰在謀求「骯的髒勝利」。如果從米國來看的話,米國做的絕對正確,但是如果從伊拉克那邊來看呢,誰是正義,誰是邪惡,也一目瞭然吧。

    只需向歷史隨意一瞥,就能找到以此種如此片面、不公正,如此悲哀和滑稽的方法行事的上千個不斷重演的事例。

    法國把她的所有那些勇敢的兒女們胸懷燃燒著對法國的部落之愛,為收復法國的土地去戰鬥和去犧牲而進行的戰爭當做她的歷史上最優美的篇章來紀念。維爾森赫裡克是抵禦羅馬人入侵的部落英雄,聖女胡安娜是以為要從英國人手裡奪回高盧土地的部落女英雄。同他們一樣,戴高樂是從德國人手裡收復失地。相反,阿爾及利亞開始為收復阿爾及利亞的領土而鬥爭時。被譴責為恐怖主義分子,受到不公正的待遇,好像他們是人類的渣滓一樣。在法國被污蔑為殘酷無情的盜匪的人,在阿爾及利亞的歷史上將會成為部落英雄。這種態度不是典型的法國態度,而是典型的部落態度。這種在部落範圍內處世的做法歷史上重演太多,不勝枚舉。我們把什麼叫做文明呢?面對這些歷史事實,我們有必要認真嚴肅地提出這個問題。

    「部落」一詞和它的派生詞。比如部落的、部落性,等等在西方當代社會是和「原始」或「野蠻」世界歸為一類的,作為「文明」的反義詞。「原始的」和「文明的」這些詞彙。不僅只是兩種截然相反的概念,而且是在其深層含有一種特定的評價:即「原始」與之相關聯的世界是一個「更加殘忍」、「較少理智」、「種族更加低劣」、「宗教更加低級」(迷信的異教)世界;一句話:不折不扣地「低下」。然而,對於非部落偏見、狹隘的人類學家,對於那些嚴肅的人類學家來來說。以「原始文明」作為「高級低下」的同義詞的觀點毫無價值(因為那僅僅是一種部落情緒本文作者)。類似的觀點也在其他領域裡存在:對癩蛤蟆、蝰蛇、蜘蛛及對其他一些醜陋的動物。我們將它們統統劃為令人討厭的動物一類,與之相反的則是鴿子、老鷹、鬥牛以及其他的高貴動物。但是,一個嚴肅的動物學家,無論是這類還是那類的動物,對它們的行為、本性和特徵,他都會感興趣。

    這意味著我們不僅從部落角度辨別好壞、落後或先進、文明或野蠻,也從個人利益、喜好來辨別高貴低下、優秀或者卑劣。

    比如,通常將「原始」的與「殘忍的」劃在一起。可是在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發生過像我們「文明」世界裡出現過的這種用技術如此精湛的器具來對同類施以酷刑的呢?而這種事例不勝枚舉。令人恐怖的監獄簡陋的生活條件比「原始人」的沒多什麼。真讓人無地自容。不是在一個「文明」世界裡,還有地方犯下過這種不可想像的大屠殺?在最近一次的「文明」部落間的大戰中,3000萬人喪失了生命。如果不是在一個「文明」國度裡又是在什麼地方將上百萬人以其屬於「劣等」、「落後」種族的簡單口實加以剿滅(上百萬猶太人的犧牲)?也不能因此下一個科學斷言:「文明人」由於屬於「更成熟」的世界,故而更加殘忍對於一個「原始的」和「文明的」社會本質上的共同點和不同點,我們至今還沒拿到一份嚴肅的科學研究論文有的僅是一些古怪的、拙劣的觀察記錄,其最終目的就是要「證明」文明人的優越。對於人類社會的基礎和基本結構的瞭解,我們仍如同墜入迷霧之中。故此,對本書研究中所使用的「部落」詞,我想強調其中性特點並不與任何一種其他的批判觀點為伍。

    另外,在大多數情況下,我是有意地使用「部落」一詞及相關的詞語,而不是「種族」及其派生詞,目的就是突出強調本研究的最大的理論特徵:在從一個「原始」世界到一個「文明」世界的進程中,部落性,這一獨特的能量,它的本質和作用在基本方面竟然沒有絲毫改變。這種部落能量在原始年代是推動人類前進的主要泉源之一。同樣,到了今天,它在人類進步的主要事業上繼續發揮著巨大的建設性作用在一種「原始的」或「文明的」結構裡,在人們失去自控能力時,是給人類帶來最多破壞、災難和毀滅的力量之一。

    這是否能使人聯想到恐怖主義、恐怖分子呢?不過有一點應該是無疑的:即恐怖分之擁有一種集體心理,也就是部落心理以及部落情感。自殺式襲擊既和一般的自殺不同,又和一般的刑事犯罪如圖財害命不同。

    1973年牛津大學,一個西班牙學生去書店買一本像麵包圈一樣暢銷的書,這是一部普及性的作品,但是有一定的學術和文學價值,作者是位英國人,書中突出介紹那些為造就被稱之為歐洲文明而作出貢獻的偉大的思想家和人物。他一邊排隊等待付款一邊翻看著這本書,當他讀到前言中的一個段落時,眼睛瞪得老大,陷入迷惑,繼而火冒三丈:

    「如果要講到(學生高聲朗讀到)藝術史的話,想要略而不提西班牙那是不可能的;可是當一個問道西班牙為拓展人們的思想和推動人類前進做了什麼呢?其回答卻不甚明瞭:堂吉坷德?偉大的聖徒們,南美洲的耶穌會教徒?因為除此之外,西班牙簡簡單單就是西班牙,故此,我的意圖是每章都來發現歐洲思想的新發展,我不能改變這個前提而單獨介紹某個國家。」這個西班牙人頓覺週身熱血沸騰。當輪到他付款時:

    西班牙人:寫這本書的人是哪頭毛驢?

    收款小姐:不是毛驢,是位先生。

    西班牙人:當然啦,你們將任何一頭驢都當成先生。

    收款小姐:我請你說話放尊重一點。

    西班牙人:我尊重值得尊重的人。您瞧這畜生在前言裡說的話,對不起,是這位先生您有何看法?

    收款小姐:(停頓一下)您想買還是不想買這本書?

    西班牙人:現在正在鬧紙張危機,如果您同意的話,這書可以當衛生紙來使用。

    西班牙電視台的同名系列片裡,這個留學生在看到牛津大學書店裡一本由別的土地上的人(在這裡是英國人)寫的,他認為有損他的國家(西班牙)的書籍時,無法忍受,火冒三丈。在這種情況下,部落人用它那看不見的精神網線操縱著每一個人,就如同人的體內機制操縱著人的吃飯和睡覺的願望一樣,它們不需要你說話和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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