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28
看著仍如瘋狗般不斷撲上來的風族眾人,林憐花高聲的說道:「五人小組變下形式,由三個林族人兩個火族人為一組。林族人幫助提高火族人的攻擊能力。」
旋轉的梅花瓣相互交替,在兩兩梅花瓣錯身而過的時候便慢慢的改變了配置。很快新的梅花瓣便形成了,很快就向世人展現了他的威力。
先前三族的戰力還旗鼓相當,但是火族人在林族人的加成之下,原本攻擊力就高的火族攻擊愈發的強大。原本兇惡的瘋狗們瞬間被擊殺了許多。
見此法有效,才開始還有些不情不願的林族人火族人瞬間滿意起來。之間的配合也越來越默契,火族攻擊力也越來越大。
終於,風無形下達了停止攻擊的命令,風族人沉默的站在原地不再攻擊。
「進攻!」林憐花卻突然下達了進攻的命令。
「你瘋了?」火族的火星稀吃驚的看著林憐花一臉的不可置疑。
「哥哥,先聽聽憐花大哥有什麼看法。」他的妹妹火月明卻是瞪大著一雙妙母盯著林憐花,輕聲的說道。
「好吧。」火星稀知道自家的妹妹一向比自己聰明,便做出了讓步。
深深的看了一眼火月明,直將小姑娘那俏麗的臉蛋看到通紅,小姑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娘輕輕的咳嗽一聲,林憐花也覺得自己行為有些過火,掩飾性的咳嗽了一聲。
「最好的防守就是攻擊!」林憐花看著自己身邊疲憊的眾人心頭也很是心疼,但是仍冷聲的說道:「我所料不差的話,風無形一會兒定會派出更加強大的實力來狙殺我們。即便他不派任何人,我們沒有依靠,最終也會被他們磨死。況且,經過一夜的廝殺,我們現在無論是**還是精神都疲憊到了極點,全靠一種求生的意志,一種慣性才支持下來,若是不戰鬥,最多過不了一炷香時間,我們基本就會失去戰鬥力成為人家刀俎上的魚肉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火月明明亮的眼睛中散發出一種莫名的光芒,驚奇的看著眼前這個不同尋常的胖子,興沖沖的問道。
火星稀在心底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自己這個聰明的妹妹怕是要沉淪了。
「殺上去,一直殺到他們膽寒,看到我們都下意識的退避躲閃。」每個男人心中都有一個英雄的夢,看著火月明崇拜的眼神,林憐花沉聲說道,表現著自己的男子漢氣概。
「可是,我們人少,終究會殺到筋疲力盡的啊!」火月明絕對不是一個花瓶,不會因為某個孔雀開屏就喪失了自己的判斷力,當下開口質疑道。
「殺到他們膽寒,然後我們撤退,快速的休養生息。」林憐花看著林青冥遠去的地方心中不禁暗自祈禱起來:「青冥,但願你能快點找到一個好地方啊!」
火月明便再無異議,他們便組成林火梅花瓣快速的衝殺上去。
毫無防備的風族人瞬間被撕裂出了一個個大口子,鮮血胡亂的在空中揮灑著,先前的瘋狗很快就變成了一條條的死狗。
風無形看著下面的狀況,揮了揮手讓破敗的族人快速撤退。那些人無不鬆了一口氣快速的撤退。林憐花擺了擺手制止了躍躍欲試興奮至極的林族火族人,和遠處高台上的風無形對視一眼,而後帶著林火族人快速的朝著林青冥跑去的地方走去。
風無形皺了皺眉頭,在腦海中回憶著先前看到的那威力巨大的梅花瓣,不甘心林火族人就此逃去,也不想徒增本族人員的傷亡,便命令幾族人緊緊的咬在他們的後面。
「我殺不死你,我還拖不死你麼?你們林族火族又不是鐵打的怪物!」風無形的嘴角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我倒要看看,經歷了一夜的戰鬥,疲倦的你們究竟能撐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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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霸天帶領著殘軍敗將急匆匆的朝家族走去。他的心中憋了一肚子的怒火。看著在自己前面的林族人,想著自己族所受的巨大損失,他真恨不得一下子就將他們消滅殆盡。可是想了想林憐花那威脅的話語,他終究還是不敢妄自動手。
看著正在埋頭疾行的林族人突然停下了腳步站立不動,火霸天沒好氣的要他們滾開。誰知林惜君果真聽話的讓開了道路,任由他們過去。
看到林惜君如此聽話,火霸天反而懷疑前面有埋伏有些遲疑不定。但是看到林惜君似笑非笑的目光,火霸天冷哼一聲,派出兩組哨兵開道,快速消失的無影無蹤。
林惜君在原地靜靜的站了一會兒,待再也看不到火族人的身形才帶著林族人一拐,鑽入旁邊的一條小道消失不見。這條道路是他以前閒逛時無意間發現的,雖然難走,但是隱蔽安全,能夠快速回到林族。
在離家還剩五里的時候,火霸天提的老高的心終於放下來了。
當即下令加快行軍的速度,他從未像今天這樣想念火族的一切,迫切的想要回到火族。腦海中不由的想到徐柳那豐滿柔軟的身體,心中一蕩,他走的愈發快了。
「嗤嗤嗤嗤……」的破空聲不斷響起。
火霸天停下心頭的胡思亂想,抬起頭憤怒的看向四周。無數的箭矢從火族部隊的四面八方快速射來,最外面的那些人還未反應過來便紛紛中箭身亡。
「該死的水族人,卑鄙無恥的水族人!」火霸天萬萬沒有想到在火族的地盤上,那些水族人竟敢這樣肆無忌憚的伏擊他們。
「上!殺光他們!」火霸天指揮著三股人朝左右後面撲去,他則帶著其餘的人快速的朝前面衝去,想要快速的回到家族。
撲向左右的人很快就回來了,他們沒有找到任何人,只是拿出了幾百柄掛在樹上造型怪異的弓箭。火霸天憤怒的將手中的那把弓箭掰成兩半,他們火族禁地第一道防線便是這種弓箭,他如何看不出來這些弓箭是水族人提前安置在上面的?
過了好久,派向後面的火族人仍沒有回來,火霸天皺了皺眉頭,覺得自己似乎落入了一個巨大的無邊無際的陷阱之中。
不再多想,指揮著火族部隊快速的朝家中趕去。就在離火族二里的地方,他遭遇了水族人第一波攻擊。
「該死的猖狂的水族人!」火霸天氣的想要吐血,這已經是火族的重地了,這些該死的水族人在這裡伏擊他,簡直就是在狠狠的打他的臉。
本就是疲憊之師,在精神飽滿守株待兔的水族人無孔不入的攻擊下,加上水族功法對火族的克制。火族人很快就四散逃開。
咬了咬牙,火霸天帶著自己的親信快速的朝著來時的路趕去。只要避開水族的鋒芒,將那些水族人帶入火族大軍的腹地,自己就容易逃脫了。當然,水族人便死定了。
誰知那些水族人卻不繼續追擊他,只是驅趕著追逐著獵殺著四散逃開的火族人,讓原本陣腳大亂的火族人愈發如沒頭的蒼蠅般亂成一團。
「不對!」火霸天心頭的不安愈發的濃重,看著混亂四散的火族人,他感到自己就像是被困在蜘蛛網中飛蛾一般,怎麼掙扎也逃脫不了。
因為恐懼,火霸天反而冷靜下來。看著如同貓捉老鼠般的水族人,他帶著自己的親信反而不再逃竄,直直的朝著家族的方向衝去。
可是那股人數不多但是實力強大的水族人看到他掉頭便再次衝過來攔在他的前面,反而不管其餘四散向家族逃竄而去的火族人。
「叫渭兒來救我!」火霸天大聲的叫道,吩咐那些已經跑出好遠的火族人。
對於火霸天發出的求救信號,水族人竟然依舊不管不顧,任憑那些人逃竄回歸火族,只是對著他所在的力量一遍一遍的發動著衝擊。
四散的火族人見水族人不再追殺逃亡火族的族人,無不大喜。似乎找到了一條通往生的道路,他們也想盡辦法繞過水族那些奪命閻王,快速的朝著火族跑去。
很快,原本浩浩蕩蕩的火族大軍便只剩下火霸天和他那幾百親信。
看著自己四周飛快減少的親信,火霸天目光陰沉的看著水族人,突然再次向後面跑去,想要為自己援軍到來爭取一些時間。
很快,後方也有了一隊裝備齊全的水族人攔截過來。
此時的戰場成了一個可笑的肉夾饃。兩隊水族人是饅,火霸天是中間可憐的肉。
水族人快速的殺戮著,火霸天的親信便快速的死亡死亡死亡,無休止的死亡。
似乎水族首領心存戲謔,明明數次都能將火霸天殺掉,他們卻偏偏沒有這樣做。只是如同貓捉老鼠般的將火霸天趕過來趕過去,畢竟如此玩弄一個大人物還是很有滿足感的。
火霸天心頭滿是屈辱,他也想停下來,可是他知道自己停下來只有死路一條。因此他一遍遍可笑的跑來跑去,卻終究逃不出去。
「轟隆隆!」遠處傳來了馬蹄踏地的響聲,卻是火徐渭終於帶人感到了。
人未到,蜂擁的箭矢便鋪天蓋地的射了過來,水族人在付出了一定的傷亡後終於讓開了道路。不甘的看著還未死去的火霸天,水族人如同出現一般快速的遠去。
「二叔你怎麼樣了?」火徐渭還未等馬兒停穩就縱身下馬快速的撲了過來。
「渭兒……」看著火徐渭對自己如此的好,想著自己剛才被戲弄的狼狽模樣,火霸天只感到委屈至極,差點就哭出來了。
火徐渭柔聲的安慰幾句,待火霸天情緒安定下來,小心翼翼的將他扶上高頭大馬坐穩轉過身子吩咐一起到來的人:「將火族勇士的身軀帶回林族厚葬。特別是剛才為了保護二叔而犧牲的勇士,更要好好的對待。」
不待眾人應諾,火徐渭便親自牽著馬兒朝火族走去。
回到火族,火徐渭又好聲的安慰一會兒,更是親自餵了火霸天一碗粥後侍候他躺下。
終於平靜下來的火霸天閉上了眼睛欣慰的休息起來,有侄如此,夫復何求?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卻感到了不舒服。晃了晃腦袋,待眼睛適應了窗外陽光才知道原來天已經亮了。下意識的伸了一個懶腰,卻感到自己全身酸困至極,手足上都似固定了一個冰冷冷的東西一般,還有幾聲呼啦啦的聲音夾雜其中。
疑惑的低頭看去,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的腳上已經被鎖上了鐵鏈。目光上移,看了看自己的左右手腕上的鐵鏈,火霸天終於發現自己被監禁了。
「怎麼回事兒?」火霸天用力的晃了晃自己的腦袋,自己這是在夢中麼?他記得清清楚楚,昨天夜裡自己明明被侄子火徐渭所救,他還餵了自己一碗米粥呢。
牙齒用力的咬了咬嘴唇,感受著嘴唇上面的疼痛,火霸天的意識愈發清醒了。然而他更加的疑惑了。難道這才是事實?自己已經被水族俘虜了?火徐渭騎著馬帶著眾人救了自己,扶自己上馬,喂自己喝粥那才是夢境?
可是自己的記憶明明確確的告訴他,他真的是被火徐渭救了啊!
皺著眉想了好久,依然沒有搞清楚哪是真實,哪是虛幻的火霸天便放棄了追求真相的**。抬頭打量著四周,想像著一會兒遇見人要說的話,要用的對策。
這是一間十分簡陋的房子,四處都是蜘蛛網和灰塵,不時有莫名的爬蟲竄來竄去,很是滲人,怕是有好多天都沒有打掃了。火霸天厭惡的皺了皺眉頭,想他一族之長,蒼茫鎮四大巨頭之一,即便被俘,這待遇也太寒磣點了吧!心頭便有些不悅,打定主意一會兒一定要好好訓斥訓斥那個將自己關在這裡的傢伙。卻未想到此刻自己的真正身份只是囚徒。
目光再次四處掃射,火霸天看著房門靠後一點一個椅子上靜靜坐著的那個昏迷的身體豐滿,體態風流的女子,似乎看到了世上最不可思議的東西,吃驚的張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