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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三百四十一 文 / calfenhh

    兩人吻了一陣,酒精的氣息在唇間迴盪,姚琳稍稍退了些,露出微笑。而後換她主動抱著梓健又親熱片刻後,她在男人耳邊輕輕說:

    「今天睡裡面吧。」

    「行嗎?」

    「你想嗎?」

    「想。」

    「那就行。」

    姚琳拉著他走進臥室,為了保險還特意鎖上房門。姚琳的臥室中是沒有前夫照片的,客廳裡倒還有全家福。不過在天之靈的前夫,應該也希望妻子能有新的開始,並和某個男人共同撫養兒子的成長吧。

    鄺梓健將姚琳抱到床上,年過五十自然無法再像年輕人那般衝動或熱情似火,每個動作都略顯小心,就連解開女人睡衣的扣子也是。

    姚琳調暗床頭燈,或許也是擔心男人看清自己不再美麗的身體。兩人在被子裡纏綿一陣,姚琳**強烈,猶如年輕女孩一樣濕潤,只是另一方面**下垂,腹部贅肉,臀部鬆弛也全能輕而易舉的感受到。

    但梓健仍然很興奮,因為同自己噁心的半百身軀相比,姚琳簡直美太多太多了,他親吻著姚琳的身體,女人有意壓低呻吟,反倒叫人神迷。

    不久後她抓著梓健,讓其進入。

    一股久違的感覺,那感覺不僅僅是性.衝動那麼簡單,還有對於往日年華的隱現。那種被包容被接納的幸福感使鄺梓健感動的差點流淚。

    他從未敢想在經歷了這麼多事之後,過盡千帆,上天還眷顧到自己,還會讓內心生出新的萌芽。

    換了兩個姿勢,不覺就要一瀉而出,他停下了抽動,在半昏不亮的燈光下看著姚琳。姚琳一眼即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沒做過手術,不知道會不會懷孕。」

    「那……」

    「還是別冒險了,弄我嘴裡吧。」

    「嗯。」

    簡短的溝通之後鄺梓健才重新動起來,不久後一切平息,姚琳輕聲開門去廁所稍加處理,回房後又帶回兩罐啤酒。

    鄺梓健望著女人,覺得自己對她的愛又多了一分。

    兩人靠在床上喝啤酒,床單被子上還瀰漫著剛才激情的味道。姚琳心情很好,原先的疲憊似乎在做.愛過後一掃而空。無論多少歲的女人都需要「愛」這話倒真的不假。

    並且過了三十歲的女人會更瞭解男人的需求,並懂得掌握相應的技巧,實在無法猜透便會主動溝通,這是唯有成熟女人才有的特性。

    喝下半罐,姚琳的身上還是熱呼呼汗津津的,她將啤酒罐捂在臉上開口說:

    「梓健你真願意照顧小賽一輩子嗎?」

    「一輩子大概不行,我們肯定會比他先走啊…可我會照顧他的,還有你。」

    「那我們是不是結婚比較好呢?」

    「唔,我也在想這個問題,我這樣住你家裡鄰居什麼的見了總歸不好。」

    「管他們幹什麼,我是在問你。」

    梓健沉默,將喝空的罐子放到床頭。

    「你是在想實驗的事對嗎?你腦子裡還會在意那個女人?」

    「不是……也不是……是……是每次實驗之後就會有這種情況,你們可能明白不了,但剛出實驗室那幾天就是這樣,我控制不了。但現在我心裡幾乎全是你,還有小賽,她已經不在了,不在這世上了。」

    「那你就別再去實驗室了,再去找份工作我們好好過下去不好嗎?」

    「………」

    「你放不下?」姚琳音量加大,「還是不願意?」

    鄺梓健深吸口氣,在被窩中抓起姚琳的手,「我不想騙你,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要去一次,但一定會是最後一次,如果不去了結這些的話我的心裡會一直有個疙瘩,這樣對你,還有我都不好。」

    「真會是最後一次?」

    梓健定定注視她幾秒,再進一次安眠劑的世界應該就能看見他與小喻的最後結局。而對於之後的尤娜,老實說那僅僅是梓健對於失魂落魄生活,以及冰冷無情世界的一種排解。

    「最後一次。」

    「嗯,我相信你。可你別騙我,不然我會很絕情。」

    「最後一次。」他重申一遍,但更像是說給自己聽的。

    鄺梓健與姚琳的感情與日俱增,告別了冰冷的沙發搬入溫暖臥室,他從未奢望過自己的生命還會有此幸福一刻。

    過去在和所有朋友切斷聯絡並與前妻離婚後他覺得自己往後的生命就像條蛞蝓般度過,唯一有所寄托與牽掛的地方便是那條老狗。

    他也曾不止一次想過,倘若john死了那自己的生命也無太大意思,也因為此,當john得病而無錢醫治時,鄺梓健才會毅然報名參加了那該死的實驗。

    可現在的生活是幸福的,如第二春般,姚琳與小賽給了他新的勇氣與意義,住在這樣一個家裡,讓人有了繼續活下去的願望。

    鄺梓健開始計算日期,距下次試驗時間還有十天,而靠這「最後一次」進入安眠劑的世界應該能和過去做個了結,過往的記憶,應該是種懷念,激勵人更好的擁抱明天。而絕非是牽絆,無論那段回憶有多麼慘烈,都會有被消磨的一天。

    「媽媽我喉嚨癢。」臨睡前小賽用手指摳著喉嚨說。

    「怎麼了,感冒了?」

    「不是感冒是喉嚨癢,像有個蟲在裡面爬。」

    「大概什麼東西粘住了,喝點水看看。」

    「是氣管還是食管?不一樣的。」梓健插一句,「咽口口水,看看有沒有用。」

    「嚥口水的時候好些,可馬上又癢了。」

    「那就是食管,應該是什麼東西粘住了,大概是晚上吃的花生,花生皮。」

    「喝些熱水。」

    姚琳陪著兒子去廚房,二十分鐘後才回來。

    「好了?」

    「嗯好些了,上床睡了。」

    說著姚琳也爬上床,躺在鄺梓健身邊,「這兩天金總有再找你嗎?」

    「有,可這兩天事情很多,我倒是鬆了口氣。」

    「唔。」

    「梓健要麼我們結婚的時候請他來喝喜酒吧,這樣以後就不會有這些麻煩了。」

    「是個辦法,可你不怕韓國人一氣把你炒了?」

    「你也見過他嘛,你覺得會嗎?」

    「我覺得金總不像這種人,總的來說該是個大肚量的男人,敢追自己想要的東西,如果知道你又結婚了的話應該會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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