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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二百四十四 文 / calfenhh

    小喻將臉貼上梓健後背,感覺暖暖的。梓健加快車速隨之風也大了。小喻就這樣趴著彷彿睡著了,車穿過夜晚寂靜的都市,滿眼的黃色燈光與高架橋上孤零零的霓虹,成排的出租車侯在酒吧、ktv、夜總會等場所門口,隨時準備接待不省人事到連爹媽都忘了的乘客。

    梓健經過john走失的花園,一輛送晨奶的貨車擋在面前怎麼按喇叭也不開走,原來是司機躲入樹叢撒尿去了。

    回到家小喻先吻了吻john,將狗放回窩裡後脫了睡衣去浴室洗澡,微波爐上的小熒屏顯示凌晨四點。梓健真是沒一點睡意,肚子反倒餓了。廚房只有泡麵啤酒,於是梓健開了啤酒又在煤氣上燒水。

    而在一側的透明浴室中小喻正用噴頭衝著身體,熱氣瀰漫在玻璃上看來模糊。梓健喝口酒想到了之前在greenlight中那兩個賣的高級小姐,一晚上兩千塊不算便宜,可也對得起那模樣與身材。

    然而那就是副被用來干的身體而已,而眼前這副身體,則是用來溫暖人心的。

    小喻用水沖走玻璃上的熱氣,指指架子上的毛巾。梓健放下酒罐由玻璃上方扔給了她。小喻毫不介意梓健看到自己身體,坦然的像兩個人已怎麼樣了似的。但實際他們除了牽手擁抱外連嘴唇都沒碰過,更別說別的了。

    淋浴器關了,水壺也嗶嗶作響,小喻光著身子一蹦一跳出來,舒服的淋浴彷彿沖走了先前的陰霾,看她穿上內衣套上內褲梓健的反應越發強烈,可還必須假裝將注意力集中在燒開的水和紅燒牛肉麵上。

    回到房間小喻拿吹風機吹乾頭髮,梓健坐在便宜的小塑料桌邊吃著泡麵喝啤酒。

    「好了,心情好多了。」小女人對著鏡子中的自己說,「洗澡果然是很好的忘記事情的辦法。」

    「……恩。」

    「梓健我穿你的汗衫好嗎,沒衣服了。」小喻邊說邊套上一件胸口印有北歐帆船的白汗衫,汗衫很長簡直能拉到大腿中間,所以也就沒再穿褲子。

    梓健越看越覺得沒食慾,吃到一半便都拋入垃圾桶僅將啤酒喝了。而後他去洗澡,狹小的浴室內還飄著之前的沐浴露香氣,腦中不自主的推出小喻手拿噴頭沖胸口的景象。雖然玻璃上覆有一層霧靄,但也增添了一份神秘。梓健想盡快洗完,他怕小喻就此睡了。不過好在不久後外面隱隱傳來通宵港劇的對話聲。

    回到房間小喻正靠在床背上望著電視,彷彿被其中劇情吸引。時間已是清晨五點,最遠處的天際透出一絲微光。

    「在看什麼?」梓健爬上床問。

    「美味大廚房。」

    「這不是連續劇嗎?」

    「是啊,是連續劇。」

    「不睡覺嗎?都五點而來。」

    「想等你一起睡,不敢閉眼睛,一閉眼睛好像又看到剛剛在醫院裡的,鼕鼕的爺爺。」

    「會怕嗎?」

    「講不好,不是怕吧,是難過。」

    「讀初一的時候我爺爺死了,那天晚上我就挺怕的。」梓健摟過小喻抓起她的手,「一晚上沒睡好,心裡明明知道是自己爺爺不會怎麼樣的,可還是會怕。」

    「嗯,那我和你差不多。」小喻的聲音輕了,像在撒嬌。

    「睡吧。」梓健說著按下遙控器又起身拉上窗簾,房間頓時更暗了,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

    他伸手抱住身旁的小喻,女性才有的柔軟的肌膚感觸喚醒了他體內的什麼,於是便抱的更緊了。小喻輕柔的喘息聲就在嘴下,梓健伸手悄悄扶起她的下巴,與她接吻,濕滑的感覺很美妙,像含了一口甜蜜的蜂蜜蛋糕。

    順著這吻梓健的手也慢慢撫摸小喻身體,柔和而輕緩的,一如撫摸入睡的卻又怕吵醒的小動物,他感到心中久遠的幾年未燃起的**被慢慢喚醒,如果女孩不反抗的話他清楚自己就會擁有她。

    小喻並沒反抗,或者說並沒有真正的反抗,在黑暗中被脫下內衣時手下意識的擋了擋,可梓健用吻化解了,梓健清楚(他自然再清楚不過)用哪種方式的吻,吻哪裡,最能撫慰女性的焦慮與不安以及初次在一個男人面前被脫光的羞澀。

    梓健很好的撫慰著她,敬業的甚至像奴僕。儘管比小喻年長四五歲,儘管早日一直是上下級的感覺,但此刻他用心的循序漸進的進行著每一步,撫平每一道荊棘。廬小喻順從這些,或者說順從著自己的心與身體的自然反應。對於接下去將發生什麼她一清二楚。

    但她完全甘願的擁抱著梓健,心中泛起的悸動驅走了醫院的冰冷以及蓋著白布的病床,此刻讓這個男人進入自己身體,或許真能趕跑不久前投下的陰霾。

    兩人光著身子在床上,梓健在上小喻在下,他們的身上都沁出了汗。小喻的身體比剛剛更為柔軟,而梓健則相反,變得更為結實與堅硬。自然的奇妙法則掌控著這一切,就如同三角形的模具恰當好處的嵌入三角形的缺口中一樣,叫人舒爽。

    進入時小喻發出了叫聲,那聲音短促而尖細,逐漸適應黑暗的雙眼可以看見她痛苦的模樣,可梓健並沒就此停止,他邊俯下身親吻著她邊繼續深入,小喻眼睛始終閉著,看得出來她真的在痛。

    「很痛嗎?」梓健輕聲問。

    「有一點,沒關係的。」

    「那我輕點吧。」

    「不要,你現在輕的話下次還是會痛的。」

    聽了這回答梓健很驚訝,但他還是照做了。心中雖然不忍可身體卻在不斷驅使他更深入更深入,直至最深處。小喻似乎越來越痛,叫的也越來越大聲,為了怕吵醒凌晨五點的鄰居梓健用手或用舌頭摀住她的嘴。

    **的機器是一旦開動不達目的就無法停止的,所有理智、脾性都拋諸腦後,純粹的動物性的本能暴露無疑。梓健覺得很痛快,即便看到小喻叫他心裡難受,可身體卻很痛快。但最後他感覺到小喻在主動配合自己,她扭著身體想讓這男人進入的更深,深到梓健的最前端似乎頂到了什麼,頂到了片薄薄的類似隔膜的東西,小喻在那一刻叫的最大聲,而梓健也在此刻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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