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玉劍行走了半天,穿過自己的石樓的花園,竄過幾道破損的街道,終於來到了一塊高處墓地。但尋找了半天,他止步於一處土壤被掘開了的位置邊,有些驚愣地瞪著土壤空心。
「這是怎麼回事,我妻子的墳墓呢?!」
孤玉斗仙一直跟在這老不死的身後,看了看眼前情景他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一個普通的女子之墓不會遭到挖掘,只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家人搬離了「肯定是你兒子搬走了,這棺材是什麼形狀的?」
孤玉斗仙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他想到了神殿地底城入口的那口巨石棺材,信仰每個人都有,估計孤玉儒會將自己母親之墓移至神殿中央,好保平安。
「當年老身生活富裕,因此給妻子下葬時弄了很多陪葬品,以及象徵富貴的巨石棺材,不可能是我兒子搬走的,肯定是某些可惡的賊人,盜了陪葬品不說,竟然還將巨石棺材運走了,真是令人痛恨欲絕!」孤玉劍暴怒,或者是酒精的催急,他一掌劈斷了周圍墓碑,猶如禽獸般呼叫。沒一會,便蹲到地上痛哭餓起來,若不是聲音蒼老,神似一個迷路的小孩在哭媽媽。
孤玉斗仙有想笑的衝動,但這樣顯得不禮貌,最終還是憋住了,頓了半天說到,「我說了,你妻子的棺材被你兒子運走了,這是我親眼所見,沒必要騙你。但我只見到了棺材,至於你說的陪葬品與你妻子骸骨,我卻不曾見過,可能是你兒子另葬別的地方了吧!」
「事實說明,你兒子確實回來過,並且你的神器法寶都弄走了。」
「你什麼時候見過?」孤玉劍止住了哭聲,滿臉淚花地問。
「我說過了,神鼎之時,不滿你說,我還與你兒子交過了手,但結果令人不好意思說出口,或者說不上交手,應該說我去挨了你兒子一頓戲弄。」孤玉斗仙苦笑。
孤玉劍神情瞬時湧上一陣喜悅,但瞬時又被撲滅了,自己戰鬥力如此出色,但卻步入了邪魔歪道,若是將戰鬥力都用在匡扶正義之上,那麼他身為父親的,是多麼驕傲與自豪!
「如此說來,我們還得去你所說的神殿看看了?偷不出神器法寶,我們怎麼與我兒子對敵?!」
「我現在有些不想去了,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們畢竟是父子關係,若是某天你兒子原諒了你,我估計你還是會扶住你兒子的。那時候我豈不是更慘?」孤玉斗仙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剛才他誇讚孤玉儒之時,那老不死的臉頰竟然升起了一陣自豪,這令他十分擔憂。
「我們先去聖主府,只要尋得與你兒子匹敵的武器,我們就立刻啟程,對了,我還得尋找我朋友!」
「不是老身打擊你,老身早說過了,你朋友或是男性還好,若是女性,肯定已與其他雄性妖**pei生子,為什麼你偏不聽老人言呢?」孤玉劍起身,有些煩不勝煩,「難道動物的交pei規律你不懂?半年,都已無法保證了,更別說一年了!」
「你意思是說,我朋友已經嫁人生子了?」孤玉斗仙難耐悲傷神經,眼眶濕潤了,即使他明明知道人與獸不能結合,但他還是想救出九奇美,就算她是一頭毫無人性的妖獸,他也會飼養她一聲的。
「罷了,就算你說的是對,我同樣要救出我朋友。」
「別老將『救』字掛在嘴邊,一會說不准我二人統統被妖獸撕成粉碎。」孤玉劍有些欣慰地笑了笑,這小子果然重情義,倒不想表面看起來那麼浮誇。
「我立即趕往聖主府,否則一到妖獸活躍時期,我們要進入城堡就有些難度了!」
「不抹把泥土嗎?就這樣赤.裸.裸的,妖獸見了咱們豈不是第一時間就攻擊了?!」這些法子都是古語都難從電影中學來的,管不管用自己沒試過。
「要抹你自己抹,妖獸只要嗅到了人體的氣息就會展開攻擊,不管你是真人還是泥人!」孤玉劍說完自個溜下墓地。
孤玉斗仙一怔,閃電跟了上去,暗暗罵到這老不死的竟然仗了自己有些靈丹妙藥,拽得要命!二人又繞過了好幾條大街,但有些困難的,是水流越來越深且越來越大,幾乎二人差點被水流衝出來,齊腹的水流也嚴重阻礙了二人的行走速度!這倒還沒什麼,隨著水流深入水霧氣越來越大,有些濃厚處可算是伸手不見五指,若是此時突然殺出一頭猛獸,那二人就是有三頭六臂也無法與猛獸打鬥了!
因此,二人跨出一步,心扉就咯登跳一下
「老不死的,你說神州寨落會不會被大水淹沒了?怎麼這水流越來越大越來越深了?」孤玉斗仙有些驚慌了,這清水已到了胸口處,而且二人步入一處根本沒有房子與漂流物的水源地帶,根本沒有立足之處。
孤玉劍止步了,他心底也有些莫名其妙,這些路他走了幾十年,肯定是不錯記錯的,他驚訝的,是這塊地方的石樓怎麼都不見了,且水流如此巨大?
「得找些木材弄竹筏了,要不然這水遲早會淹過我們腦袋。」
「這不是廢話麼?關鍵問題是此處沒有木材!」孤玉斗仙一臉鬱悶,這老不死就是頑固,適才水還未多深之時他都說了要弄竹筏,但那老不死的就是不聽,如此到了這天蒼蒼水茫茫的破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叫人怎麼找木材?!
「老不死的,你會不會是記錯路了,這條大道該不是走向什麼大海神湖之類的吧?」
「不可能,這焚魔部陸的地域我閉上眼睛都能任意走動,難道是這些遭到了什麼飛來之禍?」孤玉劍怔了怔說。
「對了吧,趕緊撤,這萬一水中飛來什麼大神妖獸,我們插翅難逃!」孤玉斗仙話音剛落,不遠處懸浮來了一堆黑漆漆的漂流物,神似妖獸在潛水!二人渾身一顫,頓時傻在原地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