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樣看著我,是什麼意思?」看著蕭雲飛的眼神,夜鶯有些汗毛林立。
「嘿嘿,我說夜鶯,瞧你的模樣,還像一個女大學生的樣子,你說,如果我帶著你進入國立武漢大學,然後跑到第11軍司令部門口,叫嚷嚷著有花姑娘獻上,他們會讓我們進入司令部嗎?」蕭雲飛對夜鶯說道。
夜鶯有些微怒的說道:「夜梟,你知道你自己剛才在說些什麼嗎?這是一個八路軍軍官應該說出來的話嗎?什麼叫將我獻給日本人,你是要毀了我是不是?好,就算這個想法有可行性,但你有沒有想過,小日本並不是傻子,他們為什麼要放你進去呢?平白無故的向司令部獻上一個女人,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日本人就不會懷疑有陰謀嗎?」
「呵呵,如果我是以中國人的身份將你獻給司令長官,那確實是存在著約定的陰謀,但如果我是以日本人的身份將你獻給司令長官,你說,我能不能輕易的進入到司令部之中呢?」蕭雲飛微微笑著對夜鶯說道。
「以日本人的身份?難道說夜梟你會講日語?」夜鶯有些吃驚的問道。
蕭雲飛笑了笑,然後說道:「何止是我會講日語,夜壺也會,我們倆的日語能完全騙過日本人,那些日本本土人,根本就聽不出來我們倆是冒牌的,呵呵,所以想要混入司令部之中,還是很容易的。」
「可會說日語的。應該只有你和夜壺吧。就你們倆進入司令部中。能有多大的作為呢?能完成刺殺任務嗎?就算能完成刺殺任務,可你能保證你和夜壺能安全撤離嗎?我想你應該保證不了你們倆能安全撤離吧。」夜鶯對蕭雲飛說道。
不錯,夜鶯確實說的沒錯,如果不能把兄弟們安排進去的話,還真的很難完成任務,看來這件事情還得從長計議,從宜昌出來的時候太倉促,只想著如何到武漢來行刺園部和一郎,卻沒有認真考慮過用什麼辦法進入司令部之中,真是愁死人了。
「老大。我覺得吧,你這個主意確實不錯,讓弟兄們換上日本軍裝,然後由我們兩人帶領進入司令部中。就是我們是司令部的警衛部隊,我們是一個小隊的兵力就成了,在進入司令部的時候,肯定會有人盤查,這個時候,我們把夜鶯推出去,告訴他們這是我們在國立武漢大學為園部司令長官找來的女大學生,是準備獻給園部司令長官的,要知道,他們就算問。也是問我們這兩個當官的,誰會去問那些小兵呢,只要我和老大矇混過關過去了的話,那兄弟們肯定帶的進去,至於進去之後如何安排,嘿嘿,我想老大應該是個行家裡手,相信老大能搞定這一切的,哇哈哈哈」岑志國得意地笑道。不過,他笑得太過於猥瑣。以至於夜鶯覺得自己就像一隻小綿羊,隨時都會被他們扒光一般。
「嗯,夜壺說得極是,好吧,我覺得。這個計劃可以試試看,嘿嘿嘿」蕭雲飛笑著對夜鶯說道。
「幹嘛?你們是不是打算拿我做實驗啊。我可告訴你們,如果你們保護不了我的話,我的貞潔可就壞在你們倆手上了,這個你們可要負責的。」夜鶯雙手抱胸,憤憤然的對蕭雲飛以及岑志國說道。
「呃?這幹嘛,我說夜鶯同志,你這話說得就不大對了,什麼叫我們倆壞了你的貞潔呢?搞得我跟夜壺就好像是淫賊似的,我倆還沒那麼齷齪吧。」蕭雲飛對夜鶯說道。
「難道不是嗎?這樣的餿主意,也只有你們倆想得出來,我說你們這不是把我往火坑裡推嘛。」夜鶯有些急了,對蕭雲飛和岑志國說道。
「夜鶯同志,國難當頭,只要能達到目的,犧牲小我,成全大我,這樣的精神很可貴的,革命工作嘛,哪有不作出犧牲的道理呢。沒事的,犧牲一下色相,又不會死人嘍。」蕭雲飛恬不知恥的對夜鶯說道。
「那,那也不行,我,我還是黃花大閨女呢,進入日軍司令部之中,還不被他們這幫狗日的給吃了?我不!」夜鶯不滿的說道。
「你放心吧,無非你是想要有個人負責嘛,嘿嘿,我這個兄弟夜壺會對你負責的,肯定會對你負責的,如果你因此嫁不出去的話,我想,夜壺肯定會娶你的,放心好了。」蕭雲飛很是無恥的說道。
「你!幹嘛不說是你負責呢?難道你就不能對我負責嗎?」夜鶯氣呼呼的對蕭雲飛說道。
「啊?」蕭雲飛當場傻掉了,這個夜鶯是什麼意思,貌似兩人才初次見面,沒必要說得那麼直接吧。
夜鶯很快發現自己說錯話了,頓時臉一下子通紅了起來,他羞赧的對蕭雲飛說道:「都怪你,害得我說錯話了,哼,我告訴你們我不同意這個計劃。」
「可是,夜鶯同志,也只有這個計劃,才能讓我們能夠最為順利的接近園部和一郎啊,只要能接近園部和一郎,並且幹掉他,相信對第11軍的士氣將是一個很大的打擊,所以,夜鶯同志,你務必要同意我們的這個計劃,好不好?」蕭雲飛看著夜鶯問道。
夜鶯的內心很是糾結,說實在的,她是一個堅定的無產主義者,是一個優秀的**員,思想覺悟是相當高的一個人,為了抗日做出一些必要的犧牲,不是說她不願意去做,可問題是,作為一個黃花大閨女的她,自己的貞操也是相當重要的,拿自己的貞操開玩笑,那真不如死了算了,如果僅僅讓她赴死,估計她眉頭都不會皺一皺,但一個女人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貞節,如果自己的貞節都沒了,那還不如死了算了,畢竟在那個年代,女子視貞節如生命一般,怎麼可能那自己的貞節去開玩笑呢?
看到夜鶯那痛苦的表情,蕭雲飛也知道,這確實有些強人所難,哪有讓一個女孩子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去接近日軍第11軍的最高長官的呢?再說了,這個園部和一郎到底好不好女色,還真不好說,萬一園部和一郎不好女色的話,那將夜鶯獻上,豈不是白獻了?搞不好園部和一郎還將夜鶯獻給自己的部下也說不定啊,真那樣的話,夜鶯還不如死了算了。
「那個,夜鶯啊,我只是這麼說說,只不過是想通過你進入日軍司令部而已,我們會盡可能的確保你的安全的,放心好了!」蕭雲飛對夜鶯說道。
「盡量?你自己都說是盡量了,那說明什麼?說明你自己都很難保證我的安全,既然如此,那我去了,豈不是羊入虎口?」夜鶯瞪大眼睛看著蕭雲飛說道。
「我說夜鶯,這畢竟是有風險的,這個你應該知道,我不可能百分之百的保證你的安全,凡是總會出現一些意外的不是嗎?你要我在這裡向你保證不會讓你出事,這個我真的保證不了啊,我相信,無論是誰,都不能拍著胸脯保證不會出事,我只能說,我盡力而為吧。蕭雲飛很是無奈的對夜鶯說道。
「盡力而為?那你的意思就是說,我還是有危險的對不對?」夜鶯看著蕭雲飛問道。
「嗯,那是有可能存在的,我說夜鶯,你也應該知道,意外無處不在,誰知道會在行動的時候出現什麼意外呢,對不對?你放心,我和夜壺會在你的身邊,如果你真出事了,我和夜壺決計不會離開司令部,陪你一起葬送在司令部之中,如何?」蕭雲飛豪氣的對夜鶯說道。
「老大,你幹嘛扯上我來著呢?我家裡還有小鳳鳳呢,我可不想就這麼早的去見上帝啊。」岑志國一聽蕭雲飛一下子就把他給出賣了,頓時很不滿的說道。
「夜壺,我們是不是兄弟?」蕭雲飛問岑志國,岑志國很堅定地點了點頭,於是,蕭雲飛繼續說道:「既然是兄弟,那兄弟我可就要說一句了,我們是兄弟的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既然我們需要夜鶯的幫忙,我們就應該盡可能地保證夜鶯同志的安全,你說對不對?萬一夜鶯同志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們也決計不能活著離開司令部,要死大家死在一起,黃泉路上還能有個伴不是嗎?」
「老大,話是這麼說,可,可我有我的小鳳鳳啊,就這樣捨小鳳鳳而去,我有些不捨得啊。」岑志國很是糾結的對蕭雲飛說道。
「夜壺,我問你,女人重要還是兄弟重要?」蕭雲飛神色嚴肅的對岑志國說道。
岑志國一臉的痛苦樣,最後他一咬牙,對蕭雲飛說道:「女人重要!」
「靠,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傢伙,這樣的話你都說得出口?難道你沒有聽說過這麼一句話來著嗎?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衣服破了可以補,手足斷了不能續嗎?今天你居然說女人重要,氣死我啦!」蕭雲飛氣呼呼地叫道,不過,蕭雲飛的這番話讓夜鶯很是不滿,她如同一頭小豹子一般叫了起來:「夜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們女人啦?你這個混蛋!」
看到夜鶯氣呼呼的樣子,並且看到她眼中流下了淚水,蕭雲飛頓時沉默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