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兵衛的引導下,蕭雲飛他們的座船很順利的酒通過了雷區,在臨行之前,新兵衛笑著對蕭雲飛說道:「中村長官,那我就送到這裡了,中村長官走好,有我開的通行證在此,相信接下來的路就相對比較順利了,如果遇到盤查的,中村長官可以拿出通行證,保證暢通無阻。」
蕭雲飛笑著對新兵衛說道:「喲西,那就多謝新君了,好了,告辭!」說完,蕭雲飛讓船老大繼續開船,然後回到了船艙之內。
「哈哈哈,哈哈哈,老大,老大,真沒想到,這個新兵衛太笨了,居然沒有看出來,我們是冒牌的,哈哈哈,哈哈哈,太好了,這麼順利的就通過了雷區,並且拿到了通行證,哼哼,接下來,我們去武漢的路,相對而言就順利許多了。」岑志國開心的說道。
蕭雲飛點了點頭,不過,他還是很謹慎的對岑志國說道:「志國啊,有些事情,不要高興得太早,笑到最後的人,才是最牛的,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聽了蕭雲飛的話之後,岑志國點了點頭,說道:「老大,這個我當然明白了,我不會得意忘形的,嘿嘿。」
船繼續前進著,一路上,雖然有巡邏船前來盤查,但由於蕭雲飛他們手握著通行證,所以,很順利的通過了這些巡邏船的盤查,向著武漢進發。
經過近兩天時間的航行,船終於抵達了武漢碼頭。蕭雲飛帶著岑志國及一幫兄弟走上岸去。武漢碼頭上岸之後正好為處於漢口最繁華的街區之上,看著酷似上海十里洋場的街道,蕭雲飛一陣感慨。這條路就是後世有名的江漢路步行街。
「哇哦,好漂亮哦,想不到在中國還有這麼漂亮的歐式建築啊。」岑志國就像一個鄉巴佬一般興奮地叫著,蕭雲飛真恨不得在他腦袋上敲幾下,這個沒見識的傢伙,這種建築,天津有,上海也有。廣州也有,及各大城市基本上都存在著這樣的歐式建築,有什麼好驚訝的,再說了。岑志國從小在美國長大,什麼歐式建築沒見過,有必要這般大驚小怪的嗎?
看到蕭雲飛一臉不爽的樣子,岑志國嘿嘿一笑,然後有些謹慎的問道:「老大,我,我是不是又說錯什麼了?」
蕭雲飛真恨不得現在就給他幾個爆栗,還好意思說自己是不是說錯什麼了,怎麼這傢伙一點點的長進都沒有呢?做錯了事情還在一邊裝無辜,這樣的傢伙。一定要好好的敲打敲打他才行。
「嘿嘿,嘿嘿,我說志國啊,你自己說,你有沒有做錯什麼事兒啊?」蕭雲飛一臉陰笑的對岑志國說道。
岑志國看到蕭雲飛那不懷好意的笑容,整個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也很不自然地對蕭雲飛說道:「老大,我,我好像沒做錯什麼事兒啊,你可別嚇我來著。」
「沒做錯嗎?你真的沒做錯什麼嗎?我說你小子至於嗎?這些歐式建築你又不是沒見過。沒必要一驚一乍的吧,再說了,你來中國的時候,應該是坐船來的吧,在哪裡上岸的?」蕭雲飛問道。
「在上海啊。我們在上海上岸的!」岑志國有些不解的說道。這讓蕭雲飛更是生氣,這傢伙既然在上海上的岸。上海的十里洋場那麼出名,難道這傢伙就沒看到過嗎?
「你小子在耍我是不是?上海南京路上,到處都是這樣的建築,你居然還在江漢路上給老子感歎,我說你是不是找抽型的?」蕭雲飛十分不滿的對岑志國說道,這個時候,岑志國才知道為什麼蕭雲飛會那麼不滿了,原來是自己無意之間的感歎,讓蕭雲飛不滿的。
「老大,你誤會了,上海嘛,作為中國最大的城市,作為東方的巴黎,有這樣的歐式建築,那實屬正常,可我沒有想到的是,在中國內陸,居然還有城市之中有這樣的建築,真是奇聞啊。」岑志國對蕭雲飛說道。
蕭雲飛無語了,他對岑志國說道:「早在第二次鴉片戰爭期間,清政府和英國政府簽訂的《天津條約》中,就明確規定將漢口開闢為通商口岸,從那個時候開始,洋人就進入到了漢口一帶了,而江漢路曾經是屬於英租界之中的,所以,這裡有這些建築,很正常的嘛,再說了,你看看這些建築風格,和上海南京路上的建築風格相似,這就說明,這些都是西歐建築嘛,我說你小子跑到漢口江漢路上就感歎那麼點東西,有沒有出息啊,別忘了我們來武漢是幹什麼來的,走,我們要去找我們在武漢的地下黨的同志,我告訴你啊,別給我惹事。」
岑志國一臉的鬱悶,自己明明沒有惹什麼事兒,蕭雲飛偏要說他惹事兒了,這可真是太冤枉了,這冤屈,讓他岑志國到哪裡說去啊,這可真是比竇娥還冤啊。
連續在幾個聯絡點上使用了暗號之後,蕭雲飛終於找到了地下黨在漢口的負責人,真沒想到,地下黨漢口的負責人,居然是一個十分年輕的女孩,看上去也就只有二十歲出頭而已,真的難以想像,這麼年輕的一個女孩,居然能會是武漢地下黨的負責人。
「你好,同志,你是我是夜鶯,你就是夜梟吧?」女孩笑瞇瞇的伸出了手,和蕭雲飛握了握手,蕭雲飛很鬱悶的回答道:「對,我就是夜梟,很高興見到你,夜鶯同志。」
「嗯,來我們樓上坐。」夜鶯笑著將蕭雲飛和岑志國兩個人帶到閣樓上,走在樓梯上的時候,岑志國悄悄地問蕭雲飛:「老大,你什麼時候成夜梟了?我怎麼不知道?那我的代號叫什麼呢?」
「你,你就叫夜宴吧,我這個代號是離開宜昌之前來知道的,至於你嘛,沒有代號,如果你非要一個代號的話,那叫夜宴好了,如果你不喜歡這個代號,叫夜壺也成。」蕭雲飛笑著說道。
「夜宴?搞得好像我是個飯桶一般,還不如叫夜壺的好,老大,我就叫夜壺吧。」岑志國喜滋滋的說道。
這小子是真傻還是假傻啊,夜壺是什麼玩意兒他不知道嗎?不過,說來也是,他從小生活在國外,未必就知道夜壺是什麼東西了。
走上小閣樓之後,女孩讓蕭雲飛和岑志國坐下,這個女孩長相很清純,那個臉型韓味十足,有些像韓國的那些整容過的美女,不過,蕭雲飛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絕對不是韓國人,應該是長相有些像韓國人吧。
「這位同志怎麼稱呼?」夜鶯一邊抿著茶,一邊問道。
岑志國看到夜鶯問自己是誰,於是笑嘻嘻的對夜鶯說道:「你好,漂亮的女士,我叫夜壺,請多多關照。」
「噗」,「咳咳咳」,女孩聽了岑志國的代號之後,一口水不小心嗆著了,哪會有人那麼二,居然會取這麼一個代號,還夜壺呢,這小子居然還真能接受這樣的代號,真搞笑。
看到女孩子被嗆著了,岑志國有些奇怪的問道:「怎麼了?怎麼了?難道我這個夜壺取得不好聽嗎?這是我老大告訴我的,我的代號就叫夜壺啊。有什麼問題嗎?」
「夜壺,呵呵,夜壺。嗯,嗯,沒問題,沒什麼問題,夜壺同志。」女孩子一邊笑著,一邊說道。岑志國看到女孩笑得如此誇張,頓時也感到了有些地方不對勁,於是他看了看蕭雲飛,問道:「老大,老實說,這夜壺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夜鶯小姐聽到我叫夜壺,居然會笑得如此誇張,根本就沒必要嘛,快點老實交代,這夜壺到底是何許玩意兒?」
蕭雲飛笑了笑,說道:「沒什麼,沒什麼,我說夜壺同志啊,你也別多想了,夜壺可是好玩意兒啊,我們每個人晚上都有需要的,呵呵,而且你叫夜壺的話,不會有人對你引起注意的,知道了不?老大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夜壺同志!」蕭雲飛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這讓岑志國恨得牙癢癢的,什麼叫為了他好?瞧瞧夜鶯女同志的反應,那簡直就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絕對沒啥好事兒,有問題,肯定有問題。
不過,蕭雲飛不再多說什麼了,岑志國也知道問不出什麼來,於是,只能閃到一邊生悶氣去了。
「打聽清楚了嗎?園部和一郎的第11軍司令部在哪裡?」蕭雲飛問道。夜鶯對蕭雲飛說道:「已經打探清楚了,第11軍的軍部就在武昌城內,國立武漢大學裡面,哼哼,這群狗日的還真能選地方,說起來,國立武漢大學風景優美,建築又是古色古香,他們將司令部設在那邊,環境不要太好啊,不過,司令部周圍,有著重兵把守,想要進入司令部中,沒那麼簡單啊。」夜鶯臉色很是擔憂的對蕭雲飛說道。
「就算再難,我們也要想盡一切法子進入國立武漢大學之中,把這狗日的園部和一郎給幹掉不可,不過,話說,這個國立武漢大學在偽政權的統治下,似乎還在招生啊,應該這所學校,現在還開辦著的吧。」蕭雲飛說道。
夜鶯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學校還是繼續開辦著的,只是目前的這所國立武漢大學是在日偽的統治之下,國民政府是不予承認的。司令部只是在學校內佔據了一小塊的地方而已,不過,這個司令部裡的日本軍官很是逍遙,國立武漢大學裡的女生,只要有些姿色的,他們都想方設法的讓這些女生進入到司令部中,任他們蹂躪,哼,一群畜生!」
「女生能隨意進入司令部?嘿嘿嘿」蕭雲飛看著夜鶯,一邊不懷好意的笑著,夜鶯看到蕭雲飛這種表情,頓時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