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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浴血奮戰 第292章 心之殤 文 / 龍劍二代

    「看來,你是真的真的很愛她。」岑雅軒有些幽怨的說道。

    蕭雲飛點了點頭,然後對岑雅軒說道:「我跟她的故事就是這樣的,雅軒,你還有什麼想要知道的嘛?」

    岑雅軒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沒了,沒什麼想知道的了,蕭大哥,我希望你能盡快的從悲傷中解脫出來,過多的悲傷對你的身體有傷害的。」

    「知道了,謝謝雅軒你的關心。」蕭雲飛笑著對岑雅軒說道。

    岑雅軒最後又看了看蕭雲飛,對蕭雲飛說道:「蕭大哥,那我先走了。」

    蕭雲飛點了點頭,然後目送岑雅軒離去。

    岑雅軒抽泣著,她很傷心,真的很傷心,對於蕭雲飛,她是動了真感情的,可是,蕭雲飛卻一直難以忘懷逝去的女友,在這個時候,她不可能進入蕭雲飛的心扉的。

    看著岑雅軒聳動的肩膀,蕭雲飛知道岑雅軒在哭泣,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自己現在心裡容不下別的女人,也只能婉拒岑雅軒的愛意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蕭雲飛每天就是拚命的學習,拚命的訓練,他和岑雅軒之間的見面也很少了,基本上沒怎麼見面,就算見了面,也只是點個頭,打聲招呼而已,每次蕭雲飛看到岑雅軒那幽怨的眼神的時候,就有些不忍心再看下去。

    時間漸漸地進入到了八月底,離回去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寢室的室友們很是捨不得蕭雲飛。因為他們跟著蕭雲飛學到了不少的知識,蕭雲飛為人和氣,說話又風趣,大家覺得跟蕭雲飛在一起很舒坦。

    「老大。你真的要走了嗎?我們還真捨不得你呢。」寢室的弟兄們依依不捨的對蕭雲飛說道。

    蕭雲飛在寢室裡,雖然年齡不是最大的,但威信卻很高,寢室的人全部都是聽他的,所以每個人都叫他老大。

    「是啊,我畢竟要參加戰鬥,畢竟要回去帶著我自己班的弟兄們去跟鬼子拚命,所以。我得離開這裡,回部隊去,不過,你們放心。我會想念你們的。有時間的話,我也會回來看大家的。」蕭雲飛笑著對眾人說道。

    張旺不滿的對蕭雲飛說道:「老大,你這說的就不是什麼心裡話了,什麼叫還會回來看我們的,你還有時間回來嗎?等你回來看我們的時候。我們可能已經畢業分配了,老大,你說你是在晉察冀軍區第1軍分區第1師第1旅第3團的吧,好。我一畢業之後,就強烈要求去你們三團。到時候,我們兄弟二人又能在一起了。」

    蕭雲飛笑了笑。對張旺說道:「我說張旺,到時候是由組織來安排你們去有需要的地方,可不是你們想怎樣就怎樣的呀。」

    「我才不管呢,老大在哪裡,我就跟到哪裡!」張旺對蕭雲飛說道,其他人也紛紛附和道。

    「你們一畢業可都是軍官啊,我只不過是小小的班長而已,到時候你們來了,還得照應著我啊。」蕭雲飛開著玩笑對他們幾個人說道。

    「老大,你這叫什麼話?以老大你的才華,等我們來三團的時候,你可能已經當上了連長甚至營長了,搞不好都當上團長了也說不准啊,到時候兄弟們幾個肯定要老大你照應著的,怎麼說是我們照應著老大你呢,對吧?」郭乾對蕭雲飛說道。

    「別這麼說,大家都是兄弟嘛,好了,後天我就要走了,明天我們出去搓一頓,我請客。」蕭雲飛拍著胸脯對眾人說道。

    「老大,是我們送你,應該使我們幾個一起請你才是啊,怎麼好意思讓老大你請客呢?這要是傳出去的話,我們哥兒幾個可就太丟人了。」張旺對蕭雲飛說道。

    「哈哈,都是自家兄弟,客氣什麼呢?說好了,明天晚上,我們就在校門口的阿慶嫂飯館吃飯,大家都得來啊,誰也別跟我爭,我說過我買單就我買單,你們要是跟我爭的話,我可不答應的哦。」蕭雲飛對寢室的弟兄們說道。

    既然蕭雲飛都這麼說了,其他人也不再多說什麼,兄弟幾個聊著天聊了很久才睡覺。

    第二天一早,蕭雲飛像往常一樣起了個大早,然後跑到操場上鍛煉身體,正當他跑著圈的時候,遠處一個女孩正靜靜地看著他,蕭雲飛跑近一看,原來是岑雅軒,由於現在是夏天,岑雅軒穿著單衣,這個時代的女生可不像後世那樣穿著暴露,就算岑雅軒自小生活在國外,但在國內,她根本不可能穿那種暴露裝,只是穿著學校發的夏裝而已,其實,這個時代的軍校校服還是挺不錯的,女孩子的夏裝校服還有裙子呢。

    看著岑雅軒站在操場邊看著自己,蕭雲飛有些忍不住朝她跑去,可是,他還是強制性的克制著自己,繼續前去跑圈。

    當他跑過岑雅軒面前之後,岑雅軒終於忍不住叫道:「蕭大哥,等一下,行嗎?」

    蕭雲飛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看著岑雅軒,微笑著說道:「雅軒,有事兒嗎?」

    「蕭大哥,我們到邊上去談談,我有話要說。」岑雅軒看著蕭雲飛說道。

    蕭雲飛隨著岑雅軒來到一處幽靜的地方,岑雅軒找了一處長條石凳對蕭雲飛說道:「蕭大哥,我們在那裡坐一會兒,好嗎?」

    「那個,雅軒啊,你到底有什麼事兒找我,就跟我說吧。」蕭雲飛笑著對岑雅軒說道。

    「蕭大哥,難道我們坐下談談都不行嗎?」岑雅軒看著蕭雲飛,淚水在眼眶中打著轉。蕭雲飛看到岑雅軒如此楚楚可憐的樣子,心中一陣痛楚,他點了點頭,然後對岑雅軒說道:「雅軒,那好吧。我們就坐坐吧。」

    兩個人坐在長條石凳上,岑雅軒對蕭雲飛說道:「蕭大哥,你是不是明天就要走了?」

    蕭雲飛點了點頭,對岑雅軒說道:「是啊。明天,我明天就要回部隊了,離開部隊已經半年了,我怪想念部隊裡的弟兄們的,不知道我不在的日子裡,他們訓練的怎麼樣?有沒有參加過戰鬥,這些我都不知道,呵呵」

    「蕭大哥。我,我……」岑雅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我,我。我」的說著,蕭雲飛似乎理解一般對岑雅軒說道:「雅軒,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好了,你哥哥我一定會照顧好的。絕不會讓他有事的,再說了,其實,你哥哥這個人很機靈。這一點上,我必須得承認的。」

    「哦。那我哥哥就拜託給蕭大哥你了。」岑雅軒對蕭雲飛說道。

    接著,兩個人沉默了下來。死一樣的沉寂,過了很久,蕭雲飛對岑雅軒說道:「雅軒,沒別的事兒了吧?沒有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岑雅軒抬起頭來,看著蕭雲飛,沒有說話,她搖了搖頭,只是看著蕭雲飛。

    蕭雲飛微笑著跟她道了個別之後,就走了,岑雅軒呆呆的站在那裡,淚水不住的往下流,她一邊哭著,一邊輕聲的說道:「蕭大哥,小雅喜歡你,小雅真的真的喜歡你,小雅今生恐怕再也不會愛上別的男人了,蕭大哥,你懂小雅的心嗎?你回部隊了,小雅怎麼辦?小雅怎麼辦啊!小雅真的很愛你的。」哭聲越來越大,最後,岑雅軒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大哭了起來……

    蕭雲飛一邊走,心裡面也是異常的難受,他怎麼不明白岑雅軒的心意呢,今天岑雅軒約他出來的目的,蕭雲飛還是知道點的,他知道,岑雅軒可能準備向自己表白,可是,自己的心中還是念念不忘林婉欣,岑雅軒是個好女孩,蕭雲飛不想耽誤了她,而且蕭雲飛也知道,自己過的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隨時都有可能戰死沙場,所以,他不能給岑雅軒任何的承諾,既然如此,又何必接受岑雅軒的這段感情呢。

    遠遠地,蕭雲飛聽到了岑雅軒的哭聲,但他沒有回頭,也不敢回頭,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回頭,就真的難以克制住自己心中的那一絲不捨,蕭雲飛覺得自己不能這樣做。

    晚上,蕭雲飛帶著寢室的弟兄們來到了阿慶嫂飯館,這個飯館取名字取得也太牛了,居然連沙家濱的阿慶嫂都拉出來沖檯面了,實在是太厲害了。

    蕭雲飛點了一桌子的菜,又叫了很多的酒,然後和寢室的兄弟們一起狂吃狂喝,蕭雲飛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的酒,反正喝到後來,蕭雲飛已經感覺不到自己是在喝酒了,就像喝水一般的喝著白酒,一口悶的狂喝,他只想把自己灌醉,可問題是一直喝不醉,這讓蕭雲飛敢到非常的鬱悶。

    喝完酒之後,蕭雲飛和寢室的弟兄們回到了學校寢室,由於大家都喝了不少,於是一躺在床上,這群傢伙們都呼呼大睡了起來。

    蕭雲飛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一會兒,想起了林婉欣,一會兒,又想起了岑雅軒,他努力的讓自己忘卻,可是,怎麼也忘不了這兩個人,岑雅軒和林婉欣有太多的相似之處,這讓蕭雲飛心中異常的惆悵,他抬頭望了望窗外的月亮,一陣的歎息。

    「婉欣,你說我應該怎麼辦?怎麼辦呢?岑雅軒和你有太多相似之處,我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對她。我知道,她喜歡我,可是,我不能忘記你,雖然我,我對她也有好感,可是,我不能將她當成你的影子啊,這對她來說是不公平的,婉欣,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呢?」說著說著,蕭雲飛留下了眼淚,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所以才會不自覺的疏遠岑雅軒,或許只有這樣,才能讓兩個人都能冷靜一下,或許只有這樣,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一切還是順其自然吧。

    第二天一早,蕭雲飛打點好行裝,接著來到值班室,取回了自己的****和自行車,然後跟一眾兄弟道別之後,騎著車,離開了學校,他不知道,在不遠處的一棵樹下,一個女孩正看著他。目送著他離去。

    岑雅軒看著蕭雲飛漸漸遠去的身影,視線漸漸的模糊了起來,她哭了,又哭了。她在心裡默默地喊著:「蕭大哥。我是愛你的,我是愛你的,你這麼一走,小雅還不知道今生能不能再見到你!蕭大哥」

    蕭雲飛騎著自行車,一路疾馳,很快就離開了延安,向著黃河邊奔去。

    夏日的黃土高原上,氣溫還是較為炎熱的。蕭雲飛在自己的肩上搭了塊毛巾,一邊擦著汗,一邊騎著車向前方前進著,兩邊幹活的農民們。好奇的看著蕭雲飛,因為很多人並沒見過腳踏車,所以看著蕭雲飛騎著腳踏車感到異常的新鮮,他們指指點點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反正蕭雲飛是聽不懂,畢竟這些人說的是陝北話。

    騎到黃河邊之後,蕭雲飛找到了渡輪,然後登上渡輪向著黃河東岸趕去。在渡輪上,蕭雲飛看著滔滔黃河之水。心中感慨萬千。黃河,被譽為中華民族的母親河。華夏文明,就是在黃河兩岸形成的,現在,這條黃河水卻成為了國防第一線,黃河西岸,是延安敵後抗日根據地的總部,而黃河以東,則是日占區,在陝北的陝甘寧根據地是黃河以東各敵後根據地的大本營,**領導的國民革命軍第十八集團軍的將士們,則在黃河兩岸和敵人進行著殊死搏鬥,也正是第十八集團軍的努力,才有效的牽制住了正面戰場上日軍對**的瘋狂進攻,可以說,整個抗日戰爭期間,敵後戰場和正面戰場是兩個不可分割的整體,兩者相互相成,互為犄角,共同抵禦著外辱,共同譜寫了抗戰的讚歌。

    過了黃河之後,蕭雲飛一上岸,就再一次騎上車,想著晉察冀一帶前進。

    這天,蕭雲飛路過一個村落,看到那個村落的村民慌慌張張的樣子,頓時感到很奇怪,於是他拉住一個年輕人問道:「老鄉,怎麼了?看你們慌慌張張的樣子,出什麼事兒了?」

    「日,日本人,有日本人來了。」這個老鄉對蕭雲飛說道。

    「日本人?你是說日本軍隊來了?」蕭雲飛問道。

    「不,不是日本軍人,是一些穿著奇形怪狀的日本人,揮舞著鋼刀向這兒走來,有十幾個人呢。」這個老鄉神色慌張的說道。

    「日本浪人!一定是日本浪人!哼,這群混蛋!」蕭雲飛憤怒的說道,接著,他騎著車,朝著老鄉說的地方奔去。

    十幾個日本浪人和幾個日本忍者揮舞著手中的武士刀,罵罵咧咧的朝著村落趕來。他們似乎都商量好了,要在這個村落中大肆搜略一番,可以說是神色囂張無比,甚至有幾個浪人正說著淫蕩的話,表情十分的猥瑣。

    蕭雲飛知道,這些浪人是沒有熱兵器的,他們崇尚武士道,喜歡用冷兵器作戰,所以,自己身上既然有一把****,那就直接用槍結果他們,嘿嘿,誰讓這些日本浪人碰到自己呢,活該!

    這些日本浪人看到有個人騎著車朝著他們衝來,頓時一個個囂張的拔出武士刀,做好了攻擊準備。

    蕭雲飛將車在離他們三十米處停下,然後拔出身上的****,指向了他們。

    那些浪人看到蕭雲飛持槍對準了他們,頓時很是緊張的雙手握刀,保持著防禦的態勢。

    「八嘎。這個支那豬居然手中有武器,我們要小心一點。」一個日本浪人叫道。

    蕭雲飛正好聽到這個日本浪人的話,於是蕭雲飛憤怒的用日語對這群日本浪人吼道:「八嘎,你們他媽的才是豬呢,一群日本豬,我告訴你們,今天只要有我在,你們休想進這個村子,你們如果敢再向前一步,就問問我手中的駁殼槍答不答應!」

    聽到蕭雲飛用日語對他們講話,這讓這群日本浪人感到異常的驚訝,真想不到在這山村之內,居然還有人會說日語,可眼前這個人很明顯是個中國人,也就是說,這個中國人很可能是個翻譯,會說日語的中國人。

    這群日本浪人往往視中華民族為劣等民族,所以,對於對方的辱罵,他們感到異常的憤怒,就好像自己的尊嚴受到了鞭撻一般,讓他們感到非常的難受,所以,惱羞成怒的他們,揮舞著手中的武士刀,向著蕭雲飛衝了過去。

    「喲西,一群不怕死的前來送死了吧,那好吧,既然你們不怕死,那老子就送你們一程!」說完蕭雲飛就舉起槍,對準著衝在最前面的兩個浪人的腦袋,迅速地開了兩槍,那兩個浪人應聲倒下。

    或許蕭雲飛那精準的爆頭震懾了那些不怕死衝鋒的浪人,使得那些浪人不敢再輕舉妄動,所以,雙方就在二十米處相互相持著,誰也不敢動一動,不過,凡是也有例外,那幾個忍者則趁著蕭雲飛和日本浪人相持階段,悄悄地隱逸到了一邊,準備對蕭雲飛發動偷襲,可以說,蕭雲飛此時的處境非常的危機,隨時都有可能被這幾個忍者偷襲成功。更要命的是,蕭雲飛並沒有注意到這群忍者,還是警惕著看著那群浪人,雙方有些劍拔弩張的感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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