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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黃埔軍魂 第30章 演習(4) 文 / 龍劍二代

    6月13日一早,蕭雲飛就帶著自己連的弟兄們一起,在自己的陣地上不斷的揮舞著鐵鍬,加固自己陣地的戰壕。

    「喲,我說一連長,你這是在幹啥呀?是不是覺得自己的弟兄們有力沒處使了,在到處挖坑啊。嗯,這幾處散兵坑倒是挖的不錯,哈哈,一連長,你是不是認為我們現在在跟小日本打仗了,瞧你這架勢。」由於一營二連的陣地緊鄰著一連,所以二連長很不屑的大聲對蕭雲飛叫道。

    蕭雲飛看了看二連長那傻帽樣,也沒去反駁什麼,反正嘴長在對方的臉上,你就算想要阻止他說什麼也不大可能,如果為了這幾句冷嘲熱諷跑過去跟他爭論甚至打架,那就更沒有必要了。

    不過,蕭雲飛能忍,作為他的兄弟,鄭雄飛和許新成不能忍,鄭雄飛聽到二連長那些話後,氣不打一處來,他對著那個二連長說道:「**的窮叫喚啥勁?我們愛幹啥幹啥,關你屁事兒?你還是管好你的二連,別把它媽的給自己找不自在。」

    聽了鄭雄飛的這番話後,那個二連長頓時覺得自己的臉面掛不住了,他氣沖沖的跑了過來,指著鄭雄飛的鼻子破口大罵道:「**的算哪根蔥?我跟你們連長說話,關你小子什麼事兒了?」

    「喲喲喲,哥們,你還真把這個演習連長當回事兒了?讓你當個連長就把尾巴翹上天了不成?等到將來下部隊的時候,**還不是從一個見習排長開始做起,當自己是什麼了!」鄭雄飛沒好氣的說道。

    「你小子再說一遍?你小子再說一遍,他媽的小心老子抽你!」二連長囂張的說道。

    「嘿,就你那瘦猴樣,也敢對老子叫板?看來是耗子找貓拚命,找死來了。」鄭雄飛看著二連長那精瘦的樣子,很不屑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周圍的人群傳來了一陣笑聲。

    二連長被鄭雄飛說得臉是一陣紅一陣白的,簡直可以說是丟盡了臉了,終於,他再也按耐不住自己心頭的怒火,大吼著向鄭雄飛撲來……

    兩個人很快打在了一起。蕭雲飛一看到兩個人打了起來,連忙衝了過去,硬生生的將兩人拉開,並讓別的同學死死的將兩人抱住,不讓他們再有身體接觸。

    「幹什麼?你們倆這是幹什麼!都是同學,打什麼架?難道你們忘了黃埔精神了,你們忘了中央軍校的校訓了嗎?什麼叫親愛精誠?你們這樣子像地痞無賴一樣打架,就叫親愛精誠了嗎?你們這樣簡直丟盡了我們黃埔軍人的臉!」蕭雲飛臉色鐵青,很不客氣的對著他們兩人吼道。

    這個時候,已經有人悄悄地跑去向團長遲教官和營長秋剛匯報去了,不一會兒,遲教官和秋剛雙雙感到陣地上,看到二連長和鄭雄飛兩個人喘著粗氣,雙眼怒視著對方的模樣,頓時讓遲教官氣不打一處來,他不怒反笑著說道:「好啊,好啊,你們還真出息了?作為黃埔軍人,居然打架鬥毆,還都是自己的同學,自己的戰友,你們知不知道廉恥?現在雖說是演習,但也算是大戰在即,在這個時候,你們居然窩裡反,真給我們中央軍校學生總隊長臉啊!哼,瞧瞧你們的樣子,像什麼話啊!我們學校的校訓是什麼?你們難道忘了嗎?大家都是戰友,都是兄弟,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大打出手,你們這樣子真是有辱了我們軍校的名聲。你們都給我起來,我現在就撤了你們的職,關你們的禁閉,取消你們參加軍事演習的資格,到時候畢不了業,也別怪我遲某無情。」

    兩人一聽到遲教官居然說出這麼嚴厲的話來,頓時有些後悔和緊張了,鄭雄飛站直身體,向遲教官行了個軍禮,然後大聲的說道:「團座,卑職知道錯了,不應該和二連長打架,卑職願意接受團座任何懲罰,但是,請團座不要取消卑職的演習資格,卑職願意戴罪立功,不讓教官失望。」

    遲教官看了看鄭雄飛,深深地歎了口氣,作為步兵科的教官,他很欣賞鄭雄飛這個優等生,要知道,蕭雲飛、鄭雄飛和許新成乃是黃埔第十一期生中的翹楚,步兵科的驕傲,一直以來,對於這三個學員,步兵科的教官們,都是甚為喜愛的,遲教官也不忍心處罰鄭雄飛,但話已經說出了口,要想收回,談何容易,於是,遲教官想了想,說道:「好吧,鑒於你鄭雄飛認錯態度較好,我給你戴罪立功的機會,暫時也不撤銷你排長的職務,但是,如果在演習過程中,哪怕是出一點點的小錯的話,我絕不饒你,到那個時候,我會立馬撤銷你排長的職務,並且取消你的演習資格,你明白了沒有?」

    「謝團座,卑職明白!」鄭雄飛向遲教官行了個軍禮,然後回到了自己的隊列之中。

    「那你呢?」遲教官轉過身,看了看那個二連長,那個二連長身體沒來由的一陣抖索,畢竟遲教官的眼神實在是太犀利了,也太有侵略性了,二連長心下有些膽怯,但他看到鄭雄飛一番慷慨激昂的表決心之後,似乎已經安全度過了,於是,他立即站直身體,向遲教官行了個軍禮,然後說道:「團座,卑職也希望團座能夠給卑職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卑職絕不會讓團座你失望的,請團座不要取消卑職的參演資格。」

    遲教官心中暗暗歎息著,說起來,這個瘦猴般的二連長,他並不喜歡,但現在鄭雄飛暫時沒有受到什麼處罰,並且繼續保留著排長的職務,那麼現在如若懲罰這個二連長的話,肯定會引起相當一部分人的反感,同時,自己說的話,可以說是軍令,軍令如若朝令夕改的話,就絕不能做到令行禁止的程度,既然這樣,要像現在處罰這個二連長,那肯定是不大適合的,於是遲教官對這個二連長說道:「好,同樣我也給你一次機會,希望你能好好表現,別辱沒了我中央軍校的名聲,知道了沒有?」

    一聽到遲教官鬆口了,於是二連長心中一陣激動,他向著遲教官行了個軍禮,然後大聲的說道:「是,團座,多謝團座給卑職這次戴罪立功的機會,卑職絕對不會辱沒我們黃埔先烈。」

    「好了好了,都退下吧,該幹嘛幹嘛去,橋這事兒整的,像什麼話呀。」遲教官無奈的揮了揮手,說道。

    眾人退下之後,遲教官來到蕭雲飛面前,向蕭雲飛行了個軍禮,好奇地問道:「蕭雲飛啊,你這是在幹什麼?馬上就要開始演習了,你怎麼不讓你的兵好好的休息一下,反而讓他們繼續幹活呢?難道說,你們陣地的防禦工事到現在還沒有做好?前一段日子你們到底在幹些什麼?」

    蕭雲飛向遲教官行了個軍禮,然後說道:「團座,我們的防禦工事問題很大,我現在是在帶領著我的士兵們對我們陣地的防禦工事進行加固修補,以免到了開戰的時候手忙腳亂。」

    「防禦工事有問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秋營長,你不是告訴我,所有的防禦工事都已經完畢了嗎?而且你告訴我都做得很牢固的嘛,現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遲教官雙目炯炯的盯著秋剛看著。

    秋剛在心裡不知道把蕭雲飛罵了多少遍,這個蕭雲飛,簡直就是在拆他的台,自己可是在團長面前信誓旦旦的保證過,防禦工事保質保量完成的,而且教育長張治中將軍也已經視察過了,也沒查出什麼問題來,現在這個蕭雲飛這麼一說,豈不是將他這個營長放在火上烤了?

    秋剛想了想,然後說道:「報告團座,我們的工程是確保質量完成的,可能蕭連長這裡的防禦工事做得還不夠堅固吧,這也是卑職的一大疏忽,好在蕭連長自己發現了問題,即時修正,這也算是亡羊補牢,為時不晚啊。」

    遲教官一聽完秋剛的話之後,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嗯,秋營長,你確信我們的防禦工事做的沒問題?」

    「團座,總指揮昨天不是已經過來視察過了嗎?連總指揮都認為我們的防禦工事做得不錯,這還有什麼問題嗎?」秋剛挑釁似的看了一眼蕭雲飛,然後對遲教官說道。

    「那也是,總指揮昨日視察的時候確實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妥的,看來,保國啊,是你這裡的防禦工事有些漏洞了,那就趁現在演習還沒有開始之際,好好的修補一下,以免到時候你們這裡成為白軍的突破口,那可就不妙了。」遲教官對蕭雲飛說道。

    看到遲教官連親自檢查都沒去,蕭雲飛知道,多說已經無疑了,希望教導總隊在發動全面攻擊的時候,學生軍不要一潰千里才是。

    「是,團座請放心,卑職一定加固防線,絕不放一兵一卒通過。」蕭雲飛大聲地說著,同時向遲教官行了個軍禮。

    遲教官回了個軍禮之後,轉過身,和秋剛一起離開了一連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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