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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會小心使用了。結束之後,還歸你保存。這也算是她為我們做的另一件好事。這件屍衣雖說單薄,但是卻真正具有威力。也算是一件難得的寶器了。你好好留著,日後說不定,還有用處。就算沒用處,傳給子孫後代,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我伸手握握玉嬌蓮的手,對她說道。
「子孫後代?」聽到我的話,玉嬌蓮有些疑惑地抬眼看了看我,接著卻是輕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怎麼?莫非你準備一輩子不結婚,不生小孩啊?你這麼一個大美女,一輩子單身,那可是個巨大的浪費啊,哈哈。」聽到玉嬌蓮的話,我不覺大笑著拍了拍她的肩頭。
「嘿嘿,代掌門,小師妹的心思您還不瞭解嗎?她不是不想結婚生子,她是想和您結婚生子。您有要保持童子身,所以她就為難啦,哈哈哈。」陳邪這個時候,插嘴進來打趣,立時惹得玉嬌蓮臉上一片緋紅,秀眉一豎道:「陳邪,你給我死開,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死的!」
「哈哈,我說錯了嗎?」陳邪大笑一下,躲到了鬼手的身後。
「好了,都不要鬧了。」我揮手打斷他們的嬉鬧。讓薛寶琴將屍衣收起來,這才點點頭,看了看大伙道:「這段時間,辛苦大家了。我方曉在這裡,謝過。」
我說著話,對眾人拱了拱手,卻發現他們壓根就不理會我這個舉動,反而是笑吟吟地向我看了過來。
「怎麼?你們不接受我的謝意?」我有些疑惑地看著他們問道。
「不是,我們是您的手下,你謝我們做什麼?你出了那麼嚴重的事情。受了那麼重的傷,我們自責還來不及,哪還敢領您的謝啊。我們所做的,都是我們應該做的。代掌門您要謝還是謝謝那兩位吧。」陳邪說著話。攬攬鬼手的肩膀,對我道:「那啥,代掌門,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倆就先忙去了。您放心,外圍的眼線和保衛工作交給我們了。這次再他娘的出事,我直接把頭割給你。」
陳邪說著話,笑哈哈地拉著鬼手出去了。
「謝謝你們,」陳邪出去之後,我又轉向薛寶琴和玉嬌蓮。卻發現玉嬌蓮眼神一暗,連忙擺手道:「都是因為我,你才出的事情,你謝我做什麼,你還是謝謝薛姐姐吧。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去忙了。我剛接手人部的工作,有很多事情要安排。」玉嬌蓮說著話,拿起電話,走到一邊,開始聯繫人部那邊的人。
玉嬌蓮一走開。屋子裡,又只剩下我和薛寶琴了。
我和薛寶琴對望了一下,反而是把手放了下來,不謝了。
見到我的舉動,薛寶琴有些疑惑地眨眼看了看我道:「怎麼。真不把我當外人了?」
「呵呵,」聽到她的話。我卻是微微笑了一下道:「你挺厲害的。」
「什麼?」薛寶琴再次疑惑地向我看了過來。
「你的眼睛,有第三種功能,你居然一直都沒告訴我。幸好我警惕性高,不然的話,我還真的要被你一直騙下去了。」我抬眼看著薛寶琴,冷冷笑了一下說道。
「你什麼意思?」聽到我的話,薛寶琴不覺也是冷下眼神,看著我問道。
聽到薛寶琴的話,我沒有回答,只是雙手抱胸,笑吟吟地看著她。
好吧,相同的感覺,再次出現在我的身上。
微微有些迷糊,意志有點不堅定。如果不是因為早有防備,根本就不可能察覺到這麼一點點的微小變化。
現在,我已經基本確定我之前的推測了。
是的,我本該早就料到是她,但是我卻一直都沒敢往這方面想。因為,我一直覺得薛寶琴是身處京城,高高在上的金絲鳥。
她不可能出現在一個江湖是非之地,然後又喬裝隨同一群是非分子,前往危險重重的深山老林之中,去經歷那詭異離奇的未知之旅。
但是,現在,事實讓我不得不相信這一點。
就是她,沒錯了。
只有她才能擁有這個神秘的能力,可以對我的心志產生影響。
只有她,瞭解,並且信任我的實力,可以操控二子去說服我。
只有她,才會擁有通天的本事,可以輕鬆籠絡那麼多京城大員,為我們的行動提供那麼多的遮掩和便利。
只有她,才能夠以半官方的名義,對夜郎墓進行開發和探測,甚至,在我們把夜郎墓全部都毀掉之後,也確保沒有人會產生異議。
這份力量,那個所謂的大掌櫃,沒有,也沒有幾個人擁有。
所謂的大掌櫃,其實,就是薛寶琴!
哈哈哈,我現在總算明白了,明白她為什麼這段時間對我大獻慇勤了。
說到底,她是因為心虛,她是因為心裡覺得虧欠我,所以,她才千方百計的想辦法進行補償。
原本,如果她不這麼做,我可能這輩子都不敢懷疑她。
但是,她卻這麼做了。她一這麼做,反而引起了我的質疑。話說,你薛寶琴和我是什麼關係?你犯得著對我那麼慇勤嗎?
我方大同又是什麼人?老子不是糕富帥,不是什麼可以給你既得利益的人,你就算是對我再傾心,也不可能為我做這麼多。
何況,在此之前,我們見面的次數掰著手指頭都能數出來,而且我對你還是不冷不熱的。我沒有給你留情。所以,你這個京城官場長大的勢利女人,也絕對不可能因此對我產生偏執的喜愛。
因為,在我看來,你丫的,壓根連瞭解我都算不上!
你這麼做,必定有其他什麼原因。你不說,那麼我就自己猜。
哼哼,你以為我猜不到,但是。我猜到了,而且我還找到了你心虛的原因。
你知道我上次遭遇天譴的時候,曾經因為被人控制意識,遲遲沒有察覺到天譴的到來。所以對那個人心存憤恨,所以你心虛了。因為,你就是那個對我的意志施加影響的人。
我想,你當時那麼做,應該是為了更好地控制我,你有充足的理由那麼做。
但是,你卻忘記了,我的記性很好,同樣的招數,第二次遭遇。我不可能辨認不出來。
今天,你又故技重施,難道還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嗎?
原來,你的瞳力,有兩種釋放方式,一種是瞬間的,快速的,迷惑別人的意志和心神,而另外一種,則是慢性的。潛移默化的,對別人的心志進行侵蝕和控制。
相比於第一種的直接攻擊方式,第二種方式,其實更加危險,更加具有殺傷力。因為,很多人。就比如我這樣的,可能中招之後,還一直滿心自負地以為自己尚自清醒。
好,好,好個薛寶琴,你果然有幾把刷子!
「你到底發現了什麼?」
薛寶琴再次不經意地抬眼看了我一下,滿臉的無辜神情。
「額,我很疑惑,你這種慢性侵蝕對方的能力,你自己到底知不知道的?」我皺了皺眉頭,看著薛寶琴問道。
「什麼能力?你到底想說什麼?」薛寶琴捏捏小手,有些驚慌地咬咬嘴唇,接著卻是有些逃避地說道:「沒什麼事情的話,要不我也去忙了。你,你再休息一會吧。」
「不用,我不用休息,」我揮手打斷她的話,繼續看著她道:「我想告訴你一個事情。對了,大概上個月,也就是我來京城之前,我曾經去過大西南一次。當時,我們的隊伍裡面,有一個女扮男裝的死人妖。當然了,後來她露陷了,大家也都知道她的真實性別。嗯,不過這個女人很奇怪,她到最後,都沒敢以真面目示人。你知道嗎,我們大家當時都叫她大掌櫃。因為,當時這個事情,是她一手牽頭做起來的。對了,當時我們第一次會面的地方,叫青衣祠,你應該知道的吧?」
「嗯,啊?不,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薛寶琴眼神躲閃地應道。
「呵呵,不知道沒關係,我要告訴你的是,那個大掌櫃非常神秘,而且,現在,我經過推算,發現她擁有一個非常特殊的能力。她的能力,和你的瞳力差不多,也可以控制別人的心神。當然了,她的速度比你慢,你可以瞬間控制別人的心神,但是她卻是通過長期接觸,一點點侵蝕別人的心志的。從這方面講,你的能力比她強,但是,很顯然,她的能力比你的能力,更加危險,更加讓人難以察覺。」我說完話,似笑非笑地看著薛寶琴道:「你認識咱們這位大掌櫃嗎?」
「我,不認識,你和我說這個是什麼意思?」薛寶琴有些生氣地冷下臉來,看著我問道。
「嗯,好吧,其實我想告訴你的是,那位大掌櫃,嗯,給我的感覺還不錯,特別是她的身材,還有,她對我好像也挺好的,我心裡倒是挺記掛她的。只可惜,分手之後,我們就沒再聯繫過,說實話,我倒是一直想要再見她一次來著的。很想看看她的真面目,想看看她過得怎樣了。哎,這麼一個神秘又讓人牽掛的女人,嘖嘖,」我搓著手指,滿臉的遺憾神情,點了一根煙。
「真的,你真的很想見她,你喜歡她嗎?」聽到我的話,薛寶琴有些焦急地看著我問道。
「嗯,是啊,怎麼了?」我抽了一口煙,看著她問道。
「沒,沒什麼,我,我去忙了,」薛寶琴說著話,慌張地丟下手裡的東西,轉身往外走去了。
「呵呵,」我看著薛寶琴慌張離開的背影,不覺微微笑了一下,接著卻是突然出聲道:「婁先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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