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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和薛寶琴談話,氣氛似乎還有點溫存,卻不想玉嬌蓮卻不期而至,這讓我和薛寶琴多少有些尷尬。
話說,洒家可是號稱對女色完全免疫的。今天真是不知道中了什麼邪,竟然也有點兒女情長了。
現在回想起來,這個情況幸好被玉嬌蓮撞破了,否則的話,還當真有些危險。
捏了捏眉心,看了看玉嬌蓮,簡單和她打了個招呼,同時用眼神送去一抹歉意。
見到我的舉動,玉嬌蓮卻是裝作沒看見一般,走過來,對我和薛寶琴道:「殭屍的絨毛可能找不到,但是,頭髮,我正好有。」
「你有?」聽到玉嬌蓮的話,薛寶琴不覺好奇地向她看了過去。
而我聽到玉嬌蓮的這個話,也不覺恍然,一拍大腿道:「對啊,小丫頭的頭髮不是很長的嗎?不過,小丫頭不是已經葬了嗎?應該已經火化了吧?」
我抬眼看著向玉嬌蓮看了過去,眼神之中,帶著詢問的神色。
「沒有,屍體火化了,頭髮我留下了。算是留個紀念,沒想到正好能派上用場。看來,這是天意。是你命不該絕,你自己的積下的善德。拯救了你。」玉嬌蓮說著話。微微歎了一口氣道:「你們等著,我現在就回去拿,很快就可以送過來了。之後,怎麼操作,你們再商量吧。」
「不,你們一起去吧,」聽到玉嬌蓮的話,我連忙道:「玉嬌你去取頭髮,寶琴,你去找幾個手巧的針織女工回來預備著。等頭髮取回來了。就讓她們連夜趕製一件披風出來。記住,衣服不需要太精細的做工,主要是要面積夠大,能把我的身體蓋住就行了。去吧。你們都去吧,辛苦你們了。我也累了,正好休息一下。」
「嗯,好的,」聽到我的話,二女再次攜手一起出去了。
見到她們兩個都出去了,我這才鬆了一口氣,在床上躺了下來,回憶著方纔的狀況,覺得自己真的是有點暈頭了。
說實話。這種感覺,倒是有點熟悉。
反應遲鈍,思維迷糊,這種狀況,我以前似乎在哪裡遇見過,我好好想想。
對了,是去夜郎墓的路上,在遭遇滅頂之災的天譴之前,也出現過這種狀況。
那麼,這兩件事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聯繫?
不對,薛寶琴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她這麼為我辛苦忙碌,背後定然有原因。以這個女人的性格,她不可能對我這麼一個山野匹夫動情,她的心思不單純。我要小心才是。不能再繼續在她編織出來的溫柔鄉里面墮落,否則的話。我這輩子可能都要葬送掉。
不行,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我將師門的事情安排一下之後,一定要盡快離開這裡。
北城的形勢太過複雜了,不適合我這個一向喜歡賦閒的人。
哎,心裡有點累啊,這還是我第一次出現這樣的感覺。
莫非,人成年之後,真的就開始被週遭的環境所受累了嗎?
不過,說實話,我其實還沒有完全成年啊,滿打滿算,我現在虛歲才十七歲,發育都還沒有完全,嘴唇上邊,到現在還沒有鬍鬚,我這哪裡算是成年人啊,但是,不是成年人,我又為什麼這麼心累呢?
真是讓人苦惱的事情。
算了,不去想了,先睡一覺吧,調整一下狀態,以便迎戰明日的挑戰。
天雷之劫,來吧!……
安安穩穩地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沒有人叫我,我自然醒來。
拔掉身上插著的,粘著的那些管子、吊水,穿衣起身走出了房間。
出了房間,我才發現,我所處的地方,似乎是一處秘密的地下軍事基地。
薛寶琴果然夠強悍,竟然把我弄到了這個地方。
門口的走道裡面,就有衛兵在站崗。
見到我出來,那衛兵慌忙迎了上來,同時用對講機向外通報了過去。
這樣一來,我出了房間還沒過五分鐘的時間,薛寶琴已經領著陳邪、鬼手、玉嬌蓮等人,風風火火地趕過來了。
陳邪手裡捧了全套的新衣服,還有專門放著我的各色裝備的盒子。
那裝備之中,包括陰陽師門的鎮派之寶陰陽雙尺,我真是有點敬佩陳邪和鬼手的淡定,他們居然面對這兩樣寶貝,一直都無動於衷,沒有動歪心思,這一點,讓我對他們的信任更近了一分。
拿著新衣服回到房間裡面換上,然後出來接過裝備盒子,點檢一下,收到身上,這才跟著他們一起來到了外面。
到了外面,發現這果然是一處地處市郊山林的秘密軍事基地。
地面上的建築很簡單稀少,只有一圈營房,中間一個籃球場大院子,其餘的什麼都沒有,簡單地不能再簡單,空曠地不能再空曠。
那營房裡面有食堂,負責守衛的哨兵裡面,有人專門負責做飯,這個時候,已經早好早飯等著了。
我們幾個人先開飯,我吃得很飽。
吃完之後,簡單洗漱休整一下,就開始了部署工作。
「渡劫法台,我讓人連夜修建,就在後面的山頭上。那邊很隱蔽,我讓人直接在樹林中間砍倒了一片樹林,四周很少有人經過。到時候,我提前讓他們進行清場,並且在山林四周守衛,相信不會出現異常問題。」薛寶琴簡單地向我匯報了一下情況,接著則是拎過一個黑色的手提箱,放到我面前,打開,然後小心地從裡面提出了一件黑色的披風,對我道:「就是這個,你看還行嗎?」
聽到她的話,我湊前一步,細看那件披風,發現那披風非常單薄,幾乎呈網兜狀。
但是,雖然如此,披風整體結構還是很結實的。
薛寶琴請來的那些針織女工果然不簡單,她們的手很巧,雖然給她們的材料稀少,但是她們依舊是將這件披風編織出來了。
我伸手細細觸摸那披風,體會那髮絲劃過指肚的涼涼的觸感,不覺心裡有些傷感,扭頭向玉嬌蓮看了過去。這麼一看之下,才發現,玉嬌蓮也正在怔怔地看著那件披風。
很顯然,這是丁嬌蓮給她留下的唯一的物品,她也很捨不得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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