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沒有朝,視覺誤差畫上去想的話,那麼他就被騙了,而且他也已經被騙著了。他是從正為去看的畫,所以看到的是一個,低垂著頭無法看到臉的老頭,這是必然結果。而,萱兒猶豫害怕,則從遠處偷瞄了眼,卻好巧不巧地正好被她發覺了畫中的秘密,或許也是運氣,萱兒又湊巧把她看到的說出來,讓他解開了這個謎團!
這便是心理學的可怕,人們慣性思維,都是看一幅圖,它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初步意識定下來後,便很難再被其他圖像映入腦袋,起碼不細緻入微的觀察,不會再察覺到這麼。常人的話,並不會很入微的交流,自然也無法發覺出它的秘密。正是,這一系列的巧合,使得視覺誤差畫很難被人們察覺!
也只有一系列的巧合,才能夠破解這幅畫裡,隱藏的秘密。
「難怪,找不到丟失的食指,原來是被他叼在嘴裡了!」突兀地,塔維絲輕聲嘀咕聲,竄入顧淺的耳朵。
「嗯?你不是嫌噁心嗎,怎麼這一會兒,又過來瞅起來了?」顧淺勾唇,微微一笑道。
「對它好奇了唄。」塔維絲努了努鼻子,詭異呵呵一笑,道,「還有,別小瞧我,我喜歡一些另類的東西,像這些古怪的宗教學說,我最喜歡了,也研究過一小段時間呢,說不定,還能夠幫得上你寫什麼忙呢!」
「這樣哦,隨便你,只要等一會兒不頭暈到,倒在我身上就行了!」顧淺訕訕笑道,「不過,瞧你,頂多也只能夠算是個半吊子學徒。從你頭暈不明顯,就能夠看的出來哦,嘿嘿。」
「你這是在瞧不起我啊,哼!」塔維絲含怒著,一撇嘴,冷哼一聲,獨自觀察起來始古舊典的殘破篇章了。
「那,我漂亮的小護士,哦,不,現在應該稱呼您為古學家?哲學家?宗教學家?嗯~,小博士?這個稱呼好!那我漂亮的小博士,現在請您,幫我分析一下這張圖的含義了唄。」顧淺貼近塔維絲,並且用肩膀拱了拱她,展顏笑盈盈著,呵呵打趣,道。
「誰是你的呀,我可沒承認呢!」塔維絲水靈的美眸,衝他淡淡一瞥,期間,浮現出一絲絲的嗔怪與嬌羞之意,卻不經意,把她少女嬌羞的風情,完全展露了出來。
額!
「真可愛誒。」身子不著痕跡的微微一顫,顧淺可被塔維絲這嬌羞的一瞥,迷了心竅,都不自覺的輕聲呢喃出了一聲。
「什麼東西?」塔維絲動人美眸輕瞥,好奇著一歪腦袋道。
「我,說,你很可愛誒!」顧淺並沒有找借口,就這樣,微微一笑,直截了當的說了出口。
「你你你……,幹什麼突然說這個!」小臉一僵,塔維絲張了張小嘴,連忙抿緊嘴唇,低下了頭,以掩飾她緋紅害羞的臉蛋。
「呵呵,不開玩笑了,來和我一起分析這張圖隱藏的含義吧。」瞧著塔維絲一臉嬌羞的模樣,顧淺嘴角翹起了一抹別樣的笑意,拱了下塔維絲的玉肩,緩解下兩人間尷尬的氣氛。
「嗯。」
「你先說,瞧瞧你肚子裡有多少貨。」顧淺抿嘴,一壞笑道。
「哼。先拋開圖上的背景,就說這個被囚禁著的人,從正面看,是一個低垂著頭的老者,而解開視覺誤差後,看到的卻是一個高昂著頭的年輕人,他正叼著自己的食指。所以,我認為這個年輕人,才是這幅圖裡隱藏的第一道秘密,要從他著手分析。」塔維絲對圖上的畫指指點點著道,不過數到這,她也不知道,自己說的正不正確,一瞟眼眸,不確定地看向顧淺。
「說好了。」顧淺微微一聳肩,略微斜點頭,勾唇沖塔維絲,淡淡一笑道。
看著顧淺善意的微笑,塔維絲也稍稍有了自信,隨後繼續道,
「叼著食指,光光從這一點就能夠得到很多信息。食指可以指代幼兒,指代新生。叼著食指代表,也可理解為,不放棄,或者其他諸多意思。但有一點已經可以確定了,那就是禁言!嘴裡有東西塞著,這個年輕人不能夠說話,禁言一意,表示的很明確。」
「右手被斬斷,代表失去力量,而且是最強大的力量那種!因為人的右手是最靈活,通常也是最富有力量的。但,他的手臂並沒有掉落,而是被一柄柄小刀釘在了橫木架上,並且被像血荊棘一樣的蔓籐纏繞住,我理解的意思是,他並沒有完全失去力量,而是被封印住了!至於封印了什麼?暫時,不知道。蔓延向上的蔓籐,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估計得結合背景,才懂…」
「左臂盤旋蜿蜒的蛇,代表扭曲,什麼扭曲了?不得而知。而蛇的話,古神話中,它是代表著,罪惡,邪惡,死亡,蛻皮,新生!其中究竟指代什麼意思,也要結合畫中的背景來看,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死亡是肯定有了!因為,畫中有一條蟒蛇,已經咬中了畫中人的脖頸,死只是遲早的事情!」
「怎麼越分析,好像就越多的謎團湧現出來啊!叼著的食指?被封印了東西?蔓延向上的血荊棘?未知的東西扭曲了?蛇的諸多意思?」
「我,有些怕了。」塔維絲說到後面,聲音愈發的減弱,到最後,聲音不比蚊子叫大多少。
「能夠說出這麼多,已經算是很了不起的了,不過呢,沒空聽你慢慢瞎猜了。」顧淺沖塔維絲微微一笑道。
「唔唔…」塔維絲努了努挺翹的玉鼻,不甘心的低唔了一聲,以表達不滿,「那,你說,我倒要看看你能夠說出些什麼呢!」
「既然,視覺誤差這一點已經知道存在,那你幹什麼不再仔細觀察一下呢?」說著,顧淺忽然指向圖上的雙頭蛇,與十字架的交織點,道,
「這些詭異的樹枝,枝葉,你就沒有放在心上嗎?」
「樹葉?」一蹙柳眉,塔維絲驚訝之餘,連忙凝神,極其細緻的觀察起來。不過,仍憑她觀察了良久,也只看到幾片樹葉,與樹枝,「樹枝?樹葉?很普通的背景啊,有什麼好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