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誤會了!」周小姐見他臉色不好,急忙解釋道:「小女只是想報恩……想,想自薦枕席,也不求名分,若能誕下一雙麟兒,其中一個就改姓周,為母親養老送終,接續香火……」
江雷見她雖然紅著臉,顯得羞愧無比,但語氣堅定無比,和這個時代的女子大不相同。性格果斷得像個地球人,不由升起一股熟悉感,本想說我幫你報仇,絕對萬無一失。誰知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聽嘩啦一聲輕響,卻是周小姐已經輕輕褪去身上的長袍,露出沒有絲毫遮掩的玉體。
太美了!高挑圓潤的身材,比例完美至極,膚色潔白潤澤,美腿修長筆直。高聳的山峰上,豆粒大的葡萄晶瑩可愛,更有濃密的草叢遮掩溪縫,露出一片粉嫩的顏色。再加上柳眉彎彎,瓊鼻高挺,大大的雙眼漆黑如墨……
要說美,其實和譚元薇只在伯仲之間,但周小姐畢竟是活人,身上多了幾分紅潤的人氣,自然顯得更加迷人,尤其是只堪一握的腰部,配上狹長小巧的剔透肚臍,更是誘惑無比。
「咕!」江雷重重嚥了一口唾沫,分身立刻舉旗投降。
「公子……」周小姐用顫抖的聲音呢喃著,眼睛卻不敢看他,畢竟守身如玉十幾年,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
江雷慢慢走上前,伸手抓起地上的衣服給她披在身上,便想說一句不必如此,然後轉身離開。隨後就在心中逼視自己,得到對方,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嗎?再說,如此美人,誰會真的不想要?何必裝逼便宜別人!
想到這,一直努力克制的火焰立刻衝了出來,燒遍全身。連眼睛都在微微泛紅,恨不得立刻佔有周小姐。可他知道不能太過心急,否則給對方留下陰影,以後再想就麻煩了,於是一手托腰,一手摟著腿彎,將之緩抱在懷裡,走向床鋪。
周小姐縮在她懷裡,又是害怕,又是嬌羞,弄得不知怎麼辦才好。
三兩步來到床前,江雷將美人輕輕放在素色被褥上,盯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問道:「你叫什麼,多大了?」
「清兒……十七了。」
十七,估計也就是十六,不過也算可以承受雨露的年齡。眼見天下罕有的絕美少女躺在自己身下,他哪會再裝太監?立刻脫去衣衫,緩緩壓在周清兒身上,感受那份潤滑如脂的細膩。
周清兒卻開始顫抖起來,顯然害怕到了極點。江雷咬著她的耳朵,輕聲安慰道:「別怕,女兒總要經歷這一遭的。」
隨後雙手開始在對方身體上緩慢遊走,一路經過高峰,平原,還有溪谷,一遍遍溫柔撫弄。直到對方停止顫抖,溪谷也開始洪水氾濫,江雷才將長劍頂在鞘邊,輕聲說道:「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你身上背負的所有責任,我都會替你完成。」
周清兒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急忙睜開因嬌羞而閉著的眼睛說道:「不用,周家的仇我自己……」話沒說完,就感覺被一根滾燙的長棍貫穿了身體,霎時疼的冷汗直冒。
身上的男人似乎知道她的痛苦,刺破那層膜便不再動彈,還不停親吻她的耳垂,嘴唇,說著甜蜜蜜的羞人話語。雙手更是抓著兩隻玉筍不停捏揉,將她的心都揉得癢麻起來。
就這樣不知道多久,那根火熱的堅挺,終於不再給她帶來痛苦。周清兒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封閉的心房在慢慢綻放,慢慢接受對方。
「怎麼會這樣,這就是被男人征服的女人嗎?我就這麼永遠屬於他了嗎?……」周清兒正胡思亂想著,先突破自己身體,後突破自己心房的東西輕輕一晃,帶出一股穿透靈魂的電流,讓她忍不住輕啟檀口,嬌啼出聲:「啊——」
卻是終於情動。
江雷早就在等這一刻,周清兒的處子花徑緊密異常,包裹得他靈魂都在不斷飛昇。只是知道不能性急,這才耐心安慰很久。此時美人已經準備好,他便將對方的美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緩緩運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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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鬼相交其實有兩種形式,一種是魂交,一種是真身交合。如果是後一種,鬼在交合過程中會吸收活人陽氣,導致對方得病。但江雷身具修為,可以阻止吸收,又刻意過兩人結合處,渡給周清兒一些玄黃氣,所以並沒有什麼害處。
就連她破瓜後的傷痕,也在玄黃氣的作用下很快癒合,於是,一人一鬼完成了有史以來,疼痛時間最短的破瓜之旅。周清兒在他的現代手段下,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江雷還用強大元神,使兩者的靈魂不斷糾纏,相融在一起。靈魂之間交流非比尋常,稍微相觸,就能感知對方最真實的情緒,更何況是徹底融合。如此幾番過後,兩人雖然是初次相見,但感覺卻彷彿相知相戀了幾生幾世一般。
因此,徹底放開心結,周清兒更是在他的指引下,做出種種羞人姿勢,不斷享受直透靈魂的愛戀。
這般水乳交融,從白天一直持續到晚上,不知經歷了多少次,才漸漸停止下來。江雷摟著臉色嬌艷,神情疲憊的少女,輕吻後問道:「你家仇人是誰?」
提起仇人,周清兒臉色一僵,輕聲道:「是寧遠衛司指揮使王國忠,當時我家購買了大量的關外藥材,貂皮,準備運到江南販賣。被王國忠知道了,便以軍資的名義徵用。我爹自然不肯,先後往指揮使衙門送了幾次重禮,也得了對方官家的准信,說不會徵用了。讓我家老小都放了心,誰卻是虛情假意,第二天便被大軍包圍,以私通建奴的罪名抄家問斬……」
江雷心道:「官員吞掉一家富商能賺多少,豈會因幾次重禮就不吃人?所謂答應,不過是穩著人心,避免狗急跳牆或者轉移財富罷了,也就是腦袋不清楚的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