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此平淡的過了兩天,只在昨天陽間死人,江雷才和歸大光帶了一次路。做完光榮帶路黨任務的第二天,客棧已經被新買的奴婢收拾乾淨。
他又買來一摞大紅帖子,讓孔雯兒寫上字,以慶賀喬遷的名義在鎮上挨家挨戶發請帖,言明晚上在鎮上酒家請客共賀。若是地球現代,這種行為是要遭人唾罵的,一沒交情二沒關係,你這不是存心訛錢嗎?
但異時空不同,保甲制度下一家出事,會累及十家甚至百家連坐,因此鄰里之間聯繫得越緊密越好,所以都準備了厚禮前來祝賀。
席上江雷一一敬酒,散席後又將準備的回禮一一發放。這回禮按說準不準備都行,但他初來乍到,又不差錢,自然準備得價值頗高,基本超越賀客送的。這就是花錢買好印象了,在鄰里心中得了一個忠厚的評價。
好人卡在現代是諷刺,但在古代算是上好風評,相當於把聲望刷到了友善,不僅買東西能獲得打折待遇,就連第二天拜訪相鄰的三家人,請他們出具擔保的事都辦得極為順利。
然後江雷又去拜訪里正,當然,這次準備的就是厚禮。裡正看在禮物和對方手持好人卡的份上,強打精神熱情接待。聽說進學擔保的事後,毫不猶豫地在文書上蓋上自己的鈐印。
雖說裡正沒有官印,但常言道皇命不下縣,縣下唯宗族。有時候裡正私印比縣衙大印還好用。最後江雷問道:「不知誰附近私塾願意招收學生?」
「要說這五十里鋪學問最好的,就數孔秀才孔笠為第一。此人是聖裔,原籍山東,還曾是山東院試案首,按說考個舉人十拿九穩,就是進士也有機會。只是後來遊學到寧遠,認識了狐狸精,一來二去明媒正娶過門,就把家安在此地。不過他的學問雖好,但不缺銀錢,從未設館收徒,也很少走出家宅。」
江雷心道:「那就是小白菜的親爹了。」他可不願上孔家求學,否則直接找孔雯兒牽線不就行了,何必繞圈子呢。連忙說道:「如此大才,非詩禮傳家的名門是請不到的,我還是另擇一處的好。」
「另一家就是趙秀才,館舍就在鎮尾小梁河岸邊,趙秀才今年四十多歲,家有一子一女,學問也不錯。」
「如此就拜趙秀才為師了。」
裡正帶著他拜訪趙秀才,商定學費每月五錢銀子,明日就能拜師。出了趙秀才的館舍,江雷買了經義書籍和筆墨紙硯,另外還有六禮束脩,分別是芹、蓮子、紅豆、棗子、桂圓和臘肉,這些是拜師禮上需要用到的。
忙完回到客棧,天已經漸黑,他將東西放好,告訴四個黑壯奴婢不要亂動後,直入內宅。這便是他的遮眼法,在外人看來,他每次回家都去內宅廝混了。
六奴婢最小也最漂亮的那個迎上來,端茶送水一番,然後站穩等待吩咐。心中卻想新主人真怪,基本不在家歇宿,也不要女婢伺候洗浴之類的事情,看起來就像買奴婢回家養著玩一樣。
她還真猜對了,江雷買她們就是裝點門面的,至於洗漱,鬼體清涼無汗,根本犯不著清洗。
沉默半晌後,她還是出聲道:「老爺今天在家歇宿嗎?我去打熱水給老爺泡腳解乏吧。」
江雷原想說不用了,但轉念覺得不能太異於常人,便點頭同意。女婢立刻跑出去,不久端著一個沉重的木桶進來,然後蹲下解開他的鞋襪,將腳拉入桶中慢慢揉搓。對於老爺冰涼的腳也沒太過注意,覺得可能是夜涼所制。
畢竟是鬼體,江雷初時沒有什麼感覺,慢慢發現女婢手中似乎有一絲絲舒適的氣息透體而入,仔細感覺一番,發現正是陽氣。心中豁然而悟,怪不得上輩子看的志怪小說,裡面的女鬼妖精都喜歡勾引陽間男人,原來是衝著陽氣去的。
知道原因,江雷乾脆放鬆心神享受,反正又不是自己主動吸收的,洩露一點,對這個年幼少女的傷害應該不大。
女婢捏了一會腳心,又向上揉捶腿肚,看著老爺神情愉悅,心中暗喜。不是她天生賤,以討男人喜歡為榮。只是她們姐妹六人在周家敗落後,肩負照顧原主母的責任。如果老爺常常不沾家,自己等人又沒有不可或缺的表現,時間長了誰知主家怎麼想,會不會將她們從新發賣?到時候再想奉養原主母就不可能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心善如眼前這個俊美少年的。
想到這,女婢揉捻得更加仔細,儘管已經手酸筋酥,但卻沒有一點嫌苦的意思。江雷閉目享受不久,突然感覺腿部變得異常敏感,能夠清晰感受到少女手掌的細膩滑潤,同時,一股處子的暗香幽幽鑽入鼻孔。
眼光下意識的朝少女要害看去,見其胸腹衣服在端木桶的過程中被濺濕。此時陽間已是四月,天氣漸熱,人身上的衣服單薄,因此兩個鼓鼓的葡萄在濕衣上凸現得很清楚。
瞬間,江雷感覺剛剛進入體內的幾絲陽氣開始向胯下聚集,悄悄挑起了下身衝動,腦中一個念頭在不斷翻騰:撲上去將眼前少女活活吞下,慢慢蹂躪。
江雷不驚反喜,這種男人佔有慾的出現,總算讓他確定自己啪啪能力沒有退化,否則就算修煉有成,壽元萬年,可讓初鬼當一萬年的太監也太委屈了。
**一旦激發總是難以克制的,尤其還是沒有任何限制的**。江雷很快就感覺到久違的口乾舌燥,於是彎腰伸出魔掌,按在少女胸口,感受那一團柔軟而又堅挺的滑膩。
越是揉搓,江雷就越激動,片刻後如同著魔一般將少女狠狠勒在懷裡,手下的力氣也越來越大,最後低吼一聲扯開衣物,埋頭去咬初經發育的嫩白玉筍……
就在他全身火焰越燒越旺的時候,一滴冰涼的液體滴在臉上。
江雷詫異得抬頭看到,少女正恐懼的閉著眼睛哭泣,長長的睫毛劇烈顫抖著,顯示她的內心有多麼害怕。但她沒有呼喊,沒有掙扎,甚至沒有求饒。只垂著兩隻手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命運。
江雷看著那張稚嫩面容,心道:「最多也就十五歲啊!還是算了吧。再說,鬼和陽間活人交合會吸走不少陽氣,小丫頭還沒長開,被吸後可能一命嗚呼。」想到這,他將女婢慢慢放開,歉意得給她穿好衣服問道:「你叫什麼?今年多大了?」
「奴婢小蓮,不知父母是誰,沒有姓,今年十四了。老爺,你要了我吧,我行的,不害怕。」說是不害怕,眼淚卻不爭氣得流了下來。
才十四!按古人虛歲算法,估計也就十三,不過窮人家孩子,居然發育得頗具規模,起碼比孔雯兒那只平板蘿莉強多了。
「今天是老爺太衝動,你還小,等長大些老爺就要了你。」江雷給他吃了顆定心丸,當然,幾年後他說不定早就離開寧遠,到別處任職了。
小蓮不再說話,臉上既有逃過一難的慶幸,又有未能伺候好老爺的懊喪。
「你委曲求全是為了前主母吧,放心,老爺最喜歡忠義之人,只要你們六個好好做事,不和外宅那些人亂嚼舌頭,周夫人我就會一直養在家中,不必擔心什麼。」
「謝老爺!」小蓮連忙跪下道謝,總算得了老爺一句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