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伊莎半臥在床上看書,趙建國逗弄了一會,小趙欣不知不覺睡著了,這丫頭可比趙雪那女孩乖多了,趙建國覺得無趣,也躺倒了床上,生氣的阿伊莎擠了幾下沒把他擠下去,也就由得趙建國了,向裡面挪了挪,讓出一塊地方。
這時下人端來一碗湯,是為阿伊莎滋補,阿伊莎正要接過來,被趙建國搶先一步,趙建國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吹了一下,遞到阿伊莎嘴邊,阿伊莎還在賭氣趙建國把女兒名字公佈成趙欣,不理他。
趙建國把勺子往阿伊莎嘴邊湊,阿伊莎受不了,只得喝了,口中道:「好了,放那吧,我待會自己喝,看吧,都滴到書上了。」
阿伊莎用手帕在書頁上擦了擦,趙建國也湊過去看,只見書上都是些藥房和藥理還有人體結構什麼的,自己完全看不懂,便伸過手攬著阿伊莎圓潤的肩膀,阿伊莎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畏到了趙建國懷裡。
趙建國看了一會只覺得無聊的很,反而是阿伊莎一身薄衣,光滑的肌膚散發著熱氣,分外誘人,忍不住靠上了阿伊莎的身體,在阿伊莎臉上和脖子輕吻,阿伊莎被攪得無法看書,放了書本承受著。
正有些投入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趙建國的手滑入了自己腰帶處,一下子推開趙建國道:「人家身體還沒恢復,你怎麼能這樣啊。」
趙建國有些尷尬,坐起來笑笑道:「還不是你太誘人了,一時沒忍住。」趙建國痛苦的感覺到某個地方都有了反應。
「你應該去看看愛伊絲妹妹的,自從俄羅斯與我們阿拉伯聯盟宣戰,他一直就不是很開心,你該多安慰安慰她,她心裡一定不好受。」
阿伊莎有時候想想,如果是自己站在愛伊絲的角度,自己的國家與自己的丈夫開戰,自己也會不好受。
趙建國歎了口氣,身體的反應淡了許多,將阿伊莎摟過來,靜靜地道:「算了吧,我去也不知道說什麼。」
趙建國也不知怎麼安慰愛伊絲,因為畢竟是不得不發生的事,自己無法改變,而且愛伊絲心裡早有準備,還不如讓她自己一個人好好想想,興許會好受一點。
霍隆碼頭,一艘打著中立國瑞士旗號的輪船停泊港口,瑞士商人韋斯特一身白衣帶著一頂黑扁帽從輪船上走下來,在他旁邊有一名漂亮的東方女子。
那名女子正是脫離王氏商社之後的王雪怡,韋斯特是一名跨國貿易的商人,在戰前就是一個商團的操縱者,與王雪怡相識,二戰開始後,隨著英法向德國宣戰,兩大陣營分立,瑞士明智地選擇了中立。
但是中立國有中立國的義務,許多商品貿易受到限制,特別是跨國間貿易,一有不慎,就會被兩大陣營誤會是在幫助敵方,所以像韋斯特這樣的商人就被限制了許多,以前很多能做的生意都不能做了,收入大大減少。
像韋斯特這種商人,自然是不甘心錢包越來越癟的,而這個時候正好王雪怡找到了他,給他談了一筆天上掉餡餅的生意,只要讓輪船上能掛瑞士旗幟和韋斯特的商團旗幟,每趟貨物利潤就給韋斯特提成百分之十。
百分之十,每一次王雪怡帶到東亞的貨物數目之大,而且都是貴重的軍事與資源貨物,一趟下來哪怕抽成百分之零點一,也能立刻造就一個小富翁,韋斯特這簡直是被錢磚砸中了,欣然同意。
於是韋斯特改了一個中文名字吳筆,開始與王雪怡一起往返在地中海到東亞之間,每趟遠洋來回,韋斯特只需要出示證件和睡覺,然後就能拿一箱子一箱子的白銀,韋斯特從來沒想過,掙錢竟然可以這麼容易。
而且與王雪怡這種身材窈窕豐滿,皮膚白皙的東方美人一起同行,也是賞心悅目。
下了輪船以後,韋斯特便去霍隆港附近的酒店住下,照例會叫一些當地的女人……
王雪怡也來到霍隆酒店,酒店屬於官家運營,有森嚴的戒備,即可保證安全,也可辦一些秘密之事,這裡有一個豪華套間一直被包下來的,王雪怡走進套間之內,卻不由微微一驚。
「你怎麼來了?」
王雪怡看見坐在椅子上看報紙的正是趙建國。
趙建國看到王雪怡進來,微微一笑,放下報紙道:「有什麼驚訝的,坐下吧。」
王雪怡愣了愣,找了個位置坐下,一向見慣大場面的她,竟然微微有一些侷促,口中道:「這次中國之行還算順利,只是日本和英軍在馬六甲海峽作戰,耽擱了些時日,後來又碰上日軍與台軍作戰,所以回來得晚了些,但是貨品全部交給了李少啟在上海的辦事處,這是收據。」
王雪怡將紙條遞給趙建國,「一共兩萬支步槍,五十萬發子彈,回修的零件,頂針七千……」
王雪怡背著背著突然忘詞了,臉一下子紅了,趕緊掏出了懷揣的筆記本,趙建國看著她這一系列動作,愜意地笑著,突然笑出聲來,王雪怡看了不由臉更紅,心下生氣,浮出怒色,就要站起來離開。
趙建國一把拉下王雪怡,將紙條放到桌上,口中道:「好了,不用匯報了,我還不相信你嗎?難不成你半路給我貪污了不成。」
「那你跑到這裡來幹什麼?不就是監視我的嗎?」王雪怡有些賭氣。
「想多了吧。」趙建國笑道,眼睛帶著邪氣,王雪怡更加不自在,趙建國正了正色道:「好了,不逗你了,我這次來,是想改變原定計劃,你下一次出海的貨品得換。」
「啊?」王雪怡抬起頭,似乎沒聽清,其實她就聽清了第一句話,「不逗你了。」逗我?王雪怡想著不禁耳根一紅,他把我當什麼呢?心亂如麻,王雪怡腦袋哄哄的,什麼也沒聽清。
趙建國無奈,只得重複了一遍,王雪怡這才聽清,問道:「那要運什麼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