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上千了,加更一章感謝支持的讀者大大們!
本書的主人公總體屬於善良型,所以對於有些讀者來說可能覺得有點憋氣,後面會逐漸讓主人公脫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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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熱!」
肖寒又連喝了幾口滾燙的茶水,不覺全身燥熱,將領口扯開一點,突又覺得全身有了一種興奮和衝動,而腦袋竟又有一點昏眩。
「真的太勞累了麼?我可不能睡著了,再累也得等任姐回來。」
肖寒自語著,努力的控制著想閉上的眼睛。
可腦袋中卻是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任鳳瑤那成熟豐滿的身體和那絕美的身段嬌容,一忽兒又是常薇和冷煙,就連碧麗絲她們也都輪番的出現在腦袋裡。
而出現得最多的則是與楊芸、格菲和卡妮發生的旖旎風光。
肖寒沉浸了一會兒,突然想到自己是一個農民,一切都是白想,腦袋微微一清責怪道:「我想她們幹什麼?那一個都不是我肖寒能攀附得起的,還是老老實實做一個安分守己的農民,不要去想那些不切實際的事情。」
他端著茶杯又喝了幾口,腦袋中浮現出眾女更頻繁了。
洗澡間的門輕輕的打開了,走出了一個幾乎是赤身**的美女來,薄薄的紗衣輕披在身上,透出那粉白如玉的肌膚。
肖寒早已發紅的眼睛直直的看著這一具蹣跚著慢慢走向自己的身體,有些迷醉的雙眼中放出獸性的原始光芒。
「鳳瑤,你好美!」
肖寒紅紅的眼中滿是任鳳瑤的影子,他情不自禁的站了起來,迎了上去。
距離越近那種興奮和衝動越強烈,那粉白誘人的**顫抖了一下,一雙白嫩的手輕撫著高鼓顫動的雙峰,兩點嫣紅卻是從手指的縫隙中漏了出來,既神秘而又誘人,可那芳草淒淒處卻是如一道神秘的朦朧的山溝隱隱映入肖寒的眼中。
他再已控制不住,衝上去一抱將那具**緊緊抱住。
一聲嚶嚀,兩人甩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肖寒迫不及待的在那具扭動的身體上狂吻起來,一隻手還將那障眼障手的紗衣給扯開。
只聽得一聲聲「嚓嚓」的衣服撕裂聲和沉悶的喘息聲在房間內不斷響起。
可那被壓著,已經近乎**的身體並未迎合肖寒的動作,扭動的腳將牆壁踢得砰砰響。
肖寒自己的衣服也不知是自己還是對方撕開了幾處大口子,幾乎就是坦胸露乳,就連頭髮也寧亂不堪。
突然,房間門被「呯」的一聲打開了,衝進來了一行人。
任鳳瑤、常薇和冷煙都傻了,看著還在床上扭動的兩具身子,她們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差點栽倒在地上,幸旁邊的三位母親及時的扶住。
「肖寒!你這禽獸不如的東西!」
任鳳瑤歇斯底里的狂叫著衝上前,而這一聲也將正處於慾火中的兩人給驚醒了。
肖寒突然莫名其妙的站起來,有些茫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正欲弄清楚是怎麼回事時,衝上前怒不可遏的任鳳瑤已經揚手給了他兩大耳光:「你混蛋!你假正經,你是禽獸!我恨你!我恨你!我與你從此素不相識!」
任鳳瑤狂叫著,完全失去了一個淑女的形象,轉身掩面豪哭著衝出了門。
常薇和冷煙連忙喊一聲跟著追了出去。
肖寒被兩耳光打上身,徹底的清醒了,也明白了自己幹了什麼,連忙跟著朝外面追,不想被憤怒的林玉欣和夏月芹及梅秋瑩給擋住,林玉欣更是揚手就給肖寒幾耳光,清脆的響聲迴盪在房間內。
肖寒只感覺兩個臉頰火辣辣的疼,身子象喝醉了酒似的搖搖擺擺的跌出去幾步,立足未穩,梅秋瑩又上前給他一頓耳光。
「你個窮農民,想泡我女兒,卻還耍小姐。你當我們是什麼?」她邊打邊怒罵道。
「我們女兒喜歡上你這種禽獸不如的東西算是她們倒霉!今天她們總算看清了你的真面目,哼!看不出來,我就說嘛,農民就是農民,不會有多大出息的。」
夏月芹倒是沒再參加打他的行列,她看得出這一頓耳光下來肖寒已經夠受的了。
「走!林姐!你女兒要緊,今天就暫時放過這臭不要臉的。」
梅秋瑩一拉林玉欣和夏月芹道,並向兩人使了一個差不多了的眼色。
「今天就放過你,以後再找我女兒,小心我要你的命!」
林玉欣惡狠狠的丟下一句話,被兩個女人拉著離去,只剩下呆蒙了的肖寒和那個嚇傻了的女人。
「不!不是這樣的!」
良久之後,肖寒終於理清思緒,緊緊的捂著頭臉蹬在地上敲打著。
那個女人卻是不知從那兒找來一身衣服穿上,趁機溜了,再也不見影蹤。
「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會控制不住自己?」
肖寒懊悔而自責的捶打著自己的頭,「我對不起你,鳳瑤!我要求得你的原諒。」
肖寒吃力的站起來,也不去找那個女人,走出了房間,到了大廳櫃檯處。
那些服務員都有些吃驚而又疑惑的看著他。
因為他現在的臉已經紅腫起來,竟是十分難看而又恐怖。再加上他那失魂落魄的樣子,更是讓人害怕。
她們並沒有認出這就是在半個小時之前上去到201號房間找那位叫任鳳瑤的美麗的姑娘的小伙子。
「請問,任鳳瑤住在哪一號房間?」
肖寒並不笨,他明白自己進的201號房間並不是任鳳瑤住的,自己可能是中了別有用心的人精心設計的圈套。
「你找她有什麼事?」
出於職業習慣,服務員十分警覺,她們是不會任意的將住宿的客人的信息透露給陌生人的,何況面前的人一點也不讓人放心。
「我是她的朋友!」肖寒盡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對不起!在客人沒有證實你是她的朋友之前,我是不會告訴你的。」服務員拒絕道。
肖寒知道再問也是白搭,只得走出大廳,來到停車場,只見那輛紅色的法拉利還靜靜的停在哪兒,這說明任鳳瑤她們並沒有離開,受到這樣的打擊下,只有一種去處,那就是將自己關在房間內放聲痛哭,發洩心中的怨氣和痛恨。
肖寒也不知哪兒來的勇氣,來到賓館外的壩子中,放聲高喊道:「鳳瑤!我知道你在裡面!你看到的不是真實的,我是被人害的!」
「鳳瑤!我愛你!請你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我是冤枉的!」
肖寒這一喊,立刻圍了許多人觀看,大家都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見肖寒紅腫著臉卻還念念不忘一個女孩子,不覺又同情又可憐他。
二樓上一扇窗子打開了,探出了林玉欣的頭來,手上拿著一個開水瓶對著肖寒怒罵道:「臭小子!你再喊叫我就將這一瓶開水潑下來燙死你!你氣我家鳳瑤還嫌不夠嗎?」
「林阿姨!求求您了,您讓鳳瑤出來聽我解釋,我是冤枉的,難道她還不瞭解我?」肖寒幾乎就差跪在了地上。
「冤枉?肖寒!你給我聽著,你還想騙我,門都沒有!我親眼所見還是冤枉你的嗎?肖寒,算我任鳳瑤瞎了眼,早不識你這禽獸不如的東西,從此後你我一刀兩斷,互不相識。若你還在此糾纏,我就報警了。」
任鳳瑤從母親的身旁探出頭來,臉上滿是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