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2-25
「好吧。」狗娃雖然有點腦殘,而且髒話連篇,可是他這人就是有一個壞毛病,那就是講義氣,答應別人的事兒就一定要辦到。你讓我調查鄭孔英,我就給你調查,同樣,我答應和你拼酒,那麼在沒有拼出個勝負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對你動手的。
他端起啤酒瓶子,又是咕咚咕咚一通亂灌之後,又幹完了一瓶。
可是剛剛放下酒瓶,便看到我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個空酒瓶,在他有些紊亂的眼前慢慢的晃悠:「兄弟,我剛才不小心上了癮,所以不小心又喝了一瓶。所以……對不住了。」說著,便又親自替他開了一瓶:「這是我親自給你開的,你可要把這瓶老老實實的喝完啊。」
狗娃有些木訥的接過酒瓶,然後放到了桌子上,低下頭四處尋找,他嚴重懷疑這小子是不是趁自己不注意把啤酒倒到了地上或者其他的地方。
可是這裡都是乾乾淨淨的,哪有倒掉啤酒的痕跡?
忽然,他發現一直站在我旁邊的神算子往左邊挪動了一下,立刻疑心大起,連忙走了上去,他覺得這小子肯定和我的千杯不醉有關係。
果然,令他感到驚喜的一幕出現了,神算子腳下有一灘黃色的液體,還有一些泡沫反射著霓虹燈的光芒。麻痺,玩老子?竟然把啤酒倒掉?你當我是腦殘嗎?
為了防止對方銷毀證據,他乾脆坐在了那被倒掉的啤酒旁邊,大聲的嚷嚷著:「哎呀娘啊,我把你當成兄弟看待,沒想到你竟然這樣騙我,竟然趁我不注意把啤酒倒掉了,你說你到底安得什麼心?你這樣做根本就是對我的不尊重。兄弟們,他竟然這麼不尊重我,你們還愣著敢什麼?還不快點衝上去,把這傢伙給我教訓教訓。」
那幫早就已經等得迫不及待的手下一得到下手的指令,癢癢的手掌從旁邊抓起武器便攻了上去。因為他們的砍刀什麼的全都被丟在了外面,所以也只能在ktv亂髮揮,抓起桌子板凳什麼的便砸上去。
更可笑的還是那個鼻涕王,直接脫了拖鞋舉在手上也衝了上來,而且還是首當其衝的跑在最前面,那是因為他覺得自己被狗娃給打了,肚子裡面都是氣,是時候好好的出氣了。
「慢著!」就在這千軍一發之際,我卻忽然舉起了雙手,攔住了攻上來的眾人,沖狗娃笑了笑說道:「兄弟,你這麼說我,我可有點冤枉了啊。我懷疑地上的那不是啤酒,而是水漬,如果你能喝一口,證明那是啤酒的話,我就心甘情願的讓你打。你看如何?」說完還把強忍著笑意的李強拉到身後,瞪了他一眼,讓他停止笑。
「好,你是不見棺材不死心是吧。」狗娃本來就是一大大咧咧的黑社會,所以也沒有講衛生的習慣,更別說喝得有些醉醺醺的狗娃了。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低頭便是喝了一大口,喝完之後還添了一舔嘴唇,怒吼一聲:「兄弟們,給我打,這明明就是啤酒,給我砸啊。」狗娃從地上暴跳起來,抓起地上的板凳就要砸我。
他怒了,徹底的怒了,你明明知道那是尿的,怎麼不告訴老子?你是故意要看老子出醜是吧?我草!
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不讓手下知道自己喝的是尿水,他決定不給我說話的機會。
可是在手中的板凳剛剛砸到我肩膀上的時候,卻忽然感覺到虎口發麻,並且那種痛苦迅速的蔓延到了全身,只是瞬間的功夫他的全身便酥麻掉了,好像有千千萬萬隻螞蟻在骨頭和肉的縫隙之間來回的爬動,那感覺甚至比戒毒還要難受。
他的身體緊接著被一股強大的力道反彈了出去,最後撞在了話筒上,音響在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過後,話筒直接碎裂了。
我剛才抓住那小子腰骨的手掌抽回來,迅速的襲擊向旁邊一個舉著掃帚砸過來的傢伙。並且正好砸中他的胸口。
那小子胸口的肋骨直接斷裂了,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身子快速倒退,將後面攻擊上來的幾個傢伙給砸的倒退了回去,最後撞在了門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音。
韓昌盛見我被人欺負,藉著強烈的酒勁,竟然直接抱起來那張鋼玻璃桌子,然後踩在沙發上,對準人群的方向,使勁的砸了過去。
更為劇烈的一聲響,好像炸彈爆炸發出的沉悶響聲一般,伴隨著四五個人的慘嚎聲,玻璃鋼桌子徹底的碎裂了,只剩下一副木頭框框完好無損。
而地上的五個人則是抱頭慘嚎,腦袋上的血骷髏觸目驚心,鮮血好像一朵朵盛放的玫瑰般在他們身子底下慢慢的綻放。
我沖神算子淡淡的笑了笑,手上的攻擊動作也不停息,遊走在十幾個流氓中間,一腳踹中一個流氓的命*根子,又是一拳砸在另一個人的肩膀上,不多時,十幾個流氓竟然被解決了過半,躺在地上的慘嚎聲接連不斷的傳來。
擒賊先擒王,神算子是直接衝向狗娃。
這神算子平時躲城管和爭地盤,練出了一身的好功夫,這才沒多長時間,直接將那狗娃給解決掉了。
「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我們要做文明流氓,你們要……」
話還沒說完,神算子學來的撩陰絕戶腿便已經攻擊了上來,正中小狗娃。
狗娃一聲慘呼,栽倒在地上,兩隻手捂著那個地方大聲的慘嚎:「哎呀我的娘啊,完了完了,我還沒碰過女人啊。」
此刻,走廊裡卻傳來了一陣雜亂無章的腳步聲,還有一些粗魯的聲音夾雜在其中:「都他*媽的快點,快點啊。」
我皺了皺眉頭。
匡噹一聲,門被踹開了,兩隊穿著制服的保安迅速的將房間給圍攏了起來,組成一道人牆。
我冷冷的看了一眼拿著電棍,看上去頗有黑社會氣勢的流氓,冷冷的笑著。
「我草,什麼人敢在我悅耳ktv裡面鬧事兒。」一個染著黃毛的壯年走了進來,他的手臂上紋著各種紋身,嫣然一黑社會小頭頭。
「你是什麼人?」我看著站在門口的那黃毛問道。
「嘿,我草,還真沒人敢這樣跟我說話。」那小黃毛罵罵咧咧的走到狗娃面前,看著他一頭豆大的汗水,在看看他手捂著的地方慘不忍睹,驚的目瞪口呆:「我說兄弟,你怎麼這麼笨?他踢你小雞*雞,你不會踢他小雞*雞嗎?」
「放屁!」狗娃努力了很久才罵了出來:「你看那傢伙像是有小雞*雞的人嗎?」
狗娃那叫一個氣啊,老子再怎麼說也是二十一世紀的新式文明流氓,被人踢了蛋蛋也就算了,你麻痺的竟然還一口一個的踢褲襠,你不知道我很難堪嗎?
不過好在那黃毛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指了指我,然後問道:「給你一個機會,給我兄弟磕兩個響頭,然後讓這老雜毛陪兄弟們高歌一曲,我就放過你們。如何?」
我索性連理都沒理,只是看了一眼那裝作噤若寒蟬的老雜毛,故作輕鬆的說道:「這下好了,我有足夠的靶子讓你們修煉撩陰絕戶腿了。」
哄!
韓昌盛被我這句話給逗樂了。
「嘿,我草,兄弟們,給我上,看來這小子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蹲局子了,給我上,麻痺的,給臉不要臉嗎這不是。」那黃毛一聲令下,人牆包圍圈迅速的縮小,要對我們展開進攻。
「慢著慢著慢著!」我一聽說蹲局子,忽然想起了什麼。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片範圍應該屬於顧旭成管,就是上次那個被自己廢了的警察隊長,煤礦老闆胖子的表哥。
他應該知道我的背景能量,巴不得給我下跪求饒的吧。
想到這,我嘴角冷冷笑了笑,竟然有種迫不及待希望顧旭成趕快來的念頭了。
說實話,我的肚子裡面不是空蕩蕩的,喝下了那麼多啤酒也會有一種撐著的感覺。再劇烈的運動,就算神仙也受不了啊。所以他決定還是智取算了,等著顧旭成的到來。
「你想明白了?」黃毛立刻揮手示意手下都停下來。其實他還是想用一種溫和的方式解決這件事的,畢竟他也只是一個小小的保安隊長而已,真的弄出了傷人事件,對ktv的聲譽影響不好。
「我想明白了。」我連連點了點頭:「你們是不是叫了警察?」
「是!」
「警察隊長是不是顧旭成?」
「是!」
「好,麻煩你給顧旭成打個電話,讓那該死的小子趕緊給老子滾過來,睜大他的狗眼看看老子是什麼人。」
「嘿,我草你丫的,你麻痺玩我是吧?就你這種毛頭小子也敢直呼顧隊長大名?竟然還敢公然侮辱他,你知道不知道辱沒隊長名聲是什麼下場嗎?你小子活得不耐煩了吧?我可告訴你,現在你無路可退了,只要我把錄像帶交給了顧隊長,你小子立刻就得被人給閹了,你信不信?」
「我信你老媽的女乃子啊!」我語態輕鬆的罵了一句,從地上撿起一個凳子,坐在上面,翹起二郎腿,神態安詳的彈了一下褲腿上的灰塵。
「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黃毛終於怒不可遏,手上的電棍已經衝我的腦門衝撞了過來。
我嘴角笑容很明顯,根本不把這攻擊放在心上。
在黃毛的電棍即將接觸我額頭的瞬間,早就準備好的腿已經攻擊了出去,揣在了他的肚子上。
巨大的反衝力量差點沒把我的凳子撞歪,不過幸運的是我最後還是努力的保持住了坐姿,瀟灑迷人。
砰!
似乎是有意為之,黃毛的身體快速倒退,最後竟然被倒在地上的狗娃的腿給絆住了,一屁股坐了下去。
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這麼一坐,正好坐在了黃毛的命*根子上。黃毛這身肥膘少說也得有一百六七十斤,一屁股坐在命*根子上所產生的威力可比神算子的撩陰絕戶腿造成的威力強大的很。
狗娃這次只是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過後,便直接昏死過去,翻著白眼。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後半輩子的幸福會毀在他這個好哥們的身上。
不行,以後你得賠,就算跟老子搞基也得讓老子找回那種感覺。
黃毛也有些震撼住了,那軟綿綿的小東西咯的他的屁股都有些生疼,回頭看了一眼,驚奇的發現鮮血都順這褲襠流出來了。那場面要多淒慘有多淒慘。
「麻痺的,完了完了,兄弟對不起了,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說著丟掉手中的電棍,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兄弟們,快點給我上,卸了他的兩條腿。卸了你兩條腿我要看看你還想堅持什麼?」
穿著制服拿著電棍的十幾個壯漢迅速的圍攏了上來。
我的心裡有些焦躁起來。如果是我對付他們的話,倒是還有逃出去的希望。可是還有神算子那老雜毛需要我的保護,我就有些措手不及了。
黃毛暴喝一聲,正想衝上去把我們給大卸八塊,門卻忽然被踹開了,顧旭成帶著自己的那個隊伍出現了,看著遍地的狼藉,馬上意識到事態的嚴重,麻痺,有給老子惹麻煩。
「黃毛,怎麼回事兒?」他心不在焉的看著遍地狼藉,以及一個個倒在地上掙扎的人怒吼了一聲。
黃毛忙收回打人的手,退縮到顧旭成面前說道:「顧隊長,這個人盡然敢到ktv鬧事兒,而且還打人,真是太豈有此理了。這幾個都是自家兄弟,竟然都被那小子給……太監掉了。」
黃毛一邊指著狗娃一邊說道。
一說到狗娃被太監掉了,那顧旭成的心裡就是一陣窩火。麻痺老子剛剛被人給整了,現在每天晚上還不舉呢,你當著我的面說太監,這不是打臉嗎?
他剛想生氣,可是一想事情應該不會那麼巧合吧,現在怎麼回事兒?城市流行太監風嗎?難道……是那小子……
他的目光犀利的在房間內掃來掃去,最後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