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2-24
那只領頭的黃皮子被滅絕師太掐死之後,這些黃皮子魂魄自然是沒有領導者,魂魄也就是會回歸到大興安嶺了。
在把路上換了一輛車之後,很快的便是來到了濟南和泰安的交界處。將車停在了山腳下的一座商務酒店門口,回頭看看,卻是並未發現有人跟蹤。很快的便是在前台開了一間房間,便躲了進去。
可是剛剛躲進去,便是接到了龍王的電話。
龍王告訴我,我們兩人已經被本地的非自然人類研究中心的人給盯住了,因為我們身上的陰氣實在太重,龍王年輕的時候,就和這非自然人類研究中心的老大有不和,要是讓他們發現,我們是龍王手下的話,怕是他們要下狠手了。
我心想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便是問龍王,我們究竟該如何做?要不要躲著他們?
龍王的指示是,這幫狗日的沒腦子,你越躲著他們,他們就越對你來勁兒,所以咱們最好還是給這幫狗日的一個下馬威。
我說行啊龍王,這就去給那幫狗日的一個下馬威。
龍王說,非自然人類研究中心,買通了本地的一個小混混組織,領頭的叫狗娃。讓他們過來探探我們的底兒,待會兒儘管出手就成。聽他這麼說,我也是沒有絲毫的猶豫,便答應了下來。
竟然要出手,自然要找到一個比較敞亮而且封閉的地兒,盡量不招惹來別人的注意可是又狠狠出手才成。
於是,我便拽著韓昌盛出門了,這傢伙喝了不少,現在還有點醉醺醺的,把她一人放在這兒我也不放心,乾脆是把他扛著去了三樓,包了一個包廂,準備吼兩嗓子。好好的發洩發洩。
剛才過來的時候,我就注意到有個傢伙一直跟在我屁股後邊了,若是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龍王所說的狗娃了吧。為了能監視這傢伙,我偷偷的將小青放在了ktv外邊的一個地兒,這樣就能見識狗娃了。
見我們走進去了,那狗娃才拿出電話,撥通了幾個電話,若是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在搬救兵了。
不多時,狗娃十幾名小弟便很快的被聚集到了一塊。
狗娃那副貪婪的目光在這群打扮怪異,手扛大刀人模狗樣的兄弟身上看了一眼,大罵了一句:「瞧瞧你們穿的,跟他媽的殭屍一樣。我們的定位是新社會的文化流氓,不是你麻痺的黑社會。無招勝有招,語言比武力更有能力。把你們的砍刀都給老子扔了,別給老子丟人。老子今天讓你們看看智慧的力量,告訴你們,沒事兒不要總是拿著砍刀打打殺殺的,要像我一樣,以智取勝,以德服人,這樣以後當上老大才會讓手下小弟對你心服口服。用武力的大哥,不是好大哥,這樣的大哥注定坐不了多長時間。」
剛剛說完,便一拳打在了身後的一個小弟鼻子上,破口罵了一句:「老子最恨別人在我講話的時候揩鼻涕了,我剛剛和你講的什麼?做一個有文化的流氓,你麻痺你家文化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揩鼻涕啊。麻痺草的!像你這種賤種活該一輩子沒出息,還想當大哥?我呸你奶奶的熊啊。」
說完又是對那小弟踹了一腳才算完事兒,扭過頭來看著將他團團包圍住的小弟問道:「兄弟們,剛才我說的什麼你們應該都記住了吧?」
「記住了,不要動不動就使用武力。」一幫手下好像早就商量通了一樣,聲音整齊嘹亮的回答道。
「好,你們都是一幫很用心的小弟,你們能給我做小弟,是他麻痺老子的福氣。我草,你麻痺別在這擋道啊。」說著一腳將站在前面的一個小弟給踹開,帶著一大幫的流氓鑽入了ktv之中。
估計什麼非自然人類研究中心的那幫傢伙,早就已經和ktv的經理打了招呼,所以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保安出面阻攔狗娃等人的暴虐行為。
ktv內,我躺在豪華沙發上,雙目炯炯有神,看著擺放在桌子上那些空蕩蕩的酒瓶發呆,我在想著待會兒該如何懲治這狗娃,老虎不發威,你當我病貓!
砰!
就在我思考著待會兒裝逼用的手段時候,門竟被踹開了,十幾個地痞流氓,一臉標準流氓微笑的走進來,衝著包廂內的韓昌盛吹口哨,調戲著那傢伙。
「草你麻痺,老子剛才怎麼說的?要做文明流氓,少他*媽在老子面前吹口哨,沒出息的流氓才吹口哨勾引大老爺們呢。咱們的定位是要做有文化的流氓。文化你們懂嗎?文明,文明什麼意思懂嗎?就是不打人,不吹口哨。」
說完,便一巴掌打在離他最近的那小子的腦袋上:「又他*媽揩鼻涕,不是告訴你我們文明流氓不准揩鼻涕的嗎?」
「對不起,狗子哥,我錯了。」說完用力的吸了一下已經水漫金山的鼻涕。
「草,這還差不多。」狗娃這才滿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轉身衝我和韓昌盛打招呼道:「哈哈,各位漢子,大家好,我是狗娃,聽這裡熱鬧的很,所以就過來湊湊熱鬧,各位兄弟沒什麼意見吧。」
「不介意。」我假裝不著知道他們要來,愣神了一下,繼而是連連點頭,稱不介意。
狗娃樂呵呵的走到了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這才注意到了桌子上擺放著的三四十隻空酒瓶子,有些被嚇到了,愣愣的問道:「草他麻痺的,這些酒不是你們兩個人灌完的吧。」現場就我們倆人,他當然認為是我們喝的。
可是這兒的空瓶,在我們進來的時候侍者都沒收走,看來這家ktv的人是早就知道這兒有硬仗,不來收走酒瓶了。
「不是,當然不是。」我連忙解釋道。我可不承認這些酒是我們兩人灌完的,否則就會打消了這些小流氓和我們拼酒的勇氣:「這些酒是之前的那桌客人留下來的,我和我大哥每人就只喝了兩瓶。」、
小青早就已經通過靈識告訴我了,這幫傢伙所謂的智取,其實就是和我拼酒而已。
那狗娃一下子就樂了起來,才喝了兩瓶就成這幅模樣了,跟老子這一斤的酒量都沒法比啊:「我說麻痺的,你們他奶奶的根本就不配做男人啊。草泥馬啊,這不是給咱們男人丟臉嗎?麻痺的,我說你們幾個沒長眼睛啊,沒看到酒瓶都空了,快他*媽的給老子叫酒去。」
說著走到鼻涕王跟前,用力的扇了他一巴掌:「你麻痺,又用手揩鼻子。」
「……」
我和韓昌盛面面相覷,一個個哭笑不得,這一幫腦殘的黑社會啊。
我是做好看好戲的準備了,我知道這小流氓終於入套了。
很快,便有服務員送來了兩捆啤酒。狗娃很裝逼的用一隻手提起來一扎啤酒,啪的一聲放到了桌子上,開口問道:「兄弟,咱們打個賭怎麼樣?」
「說!」他有些不屑的語氣說道。
「如果你麻痺是爺們的話,就他*娘的像男人一樣挺起來,接受我的挑戰,咱們拼酒。如果你喝酒勝利了,那麼我這些小弟就隨便你差遣。如果你麻痺喝醉了,你倆就供我差遣如何?」說完還色迷迷的看了一眼神算子,春心早就已經開始在胸膛內動盪不安了。
竟喜歡搞基?當時我就愣了一下。
「你願意嗎?」我頭看了一眼神算子,我不能很爽快的答應,那樣會讓這幫流氓起疑心。為了麻痺他們的神經,我還是回頭看了一眼,想徵詢他們的意見。
「願意!」韓昌盛知道我的手段,所以便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狗娃拍了一下桌子,大叫了一聲:「草你*媽的,真是豪爽的人啊,行,既然兄弟這麼暢快,那我狗娃就先敬你們一杯。」
說著端起了酒杯咕咚咕咚將一杯子啤酒嚥下了肚子。
「開始吧。」我表情鎮定的看著他問道。
「好,開始!」狗娃二話不說,直接打開一瓶酒,咕咚咕咚的開始喝了起來。
我看他這幅喝啤酒的架勢,就知道他也算是酒場老手了。不過對我來說,他最多算個半吊子酒鬼而已。
我也毫不猶豫的抓起一瓶啤酒,咕咚咕咚幾秒鐘灌完了。
當狗娃一臉得意的將喝乾的空酒瓶放下的時候,卻驚奇的發現我那一瓶啤酒已經被喝乾了。
他的表情,稍稍有些震撼,估計是在想我果然是有點酒量,不過和他相比,我也只能算是個半吊子酒鬼而已。
我沖狗娃淡淡的笑了笑,抓起一瓶啤酒,手指輕輕的一探,便成功的將啤酒瓶蓋子給掀起來了,接著便咕咚咕咚的灌了起來,沒多久,又是一瓶下肚。
接連兩瓶下肚,就算我也覺得有股強大的氣流在腹腔內不斷的盤旋,隨時都有從胃中衝出來的衝動。
砰!
狗娃在我喝完了幾秒鐘之後,才將空酒瓶子放下,眼圈紅紅的看著我那空蕩蕩的酒瓶子,心裡就開始沒底了:「麻痺你玩我是吧?就喝了兩瓶就臉紅?」
不過我沒給他太多的緩衝時間,再次抓起一瓶啤酒咕咚咕咚的灌了起來,心想老子不把你的血從胃裡灌出來,我就不姓鄭。
你給非自然研究中心當狗是吧,那我就讓你好好的當狗,讓你好好的為你的主人效忠。
啪!
啪!
狗娃在接連喝了三瓶之後,神情竟然開始恍惚起來,臉色紅潤的很,胸前內有一團強大的氣體不斷的衝撞著喉嚨。
他覺得自己都快要吐了,如果再不給他時間緩衝一下,中午剛剛吃下去的雞翅魚翅的這會兒統統要飛出來了。
他眼睜睜的看著我伸手又去抓另外一瓶酒,心裡苦笑:「麻痺,故意玩老子。」
他立刻伸手抓住了我拿啤酒的手,笑著說道:「兄弟,先等一下,我有點私事兒要處理。我得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們。」
剛才鋒芒畢露的狗娃這會兒盡然安靜了不少,而且一口一個兄弟,連之前那些文明的罵人話都沒有了。
我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很快的鬆開了手,就這樣玩完了,我還是有些不甘心的。
狗娃的那幫兄弟也看傻了,老大這以智取勝就是厲害,可惜他智商還是低點,否則也不至於被人給灌灌得連緩衝的時間都沒有了。
他們看著狗娃一步步靠近他們,都嚇得神經緊繃,唯恐他們什麼地方做的又不夠文明,被老大給暴打一頓。
果然,狗娃走到了鼻涕王跟前,伸出一腳踹在了他的腰上,破口罵了一聲:「你麻痺,老子最煩我在和人拼酒的時候別人揩鼻涕了。」
「老大,我沒揩鼻涕……」鼻涕王滿臉委屈的說道。
「我草,我就知道你沒揩!」說著上前又是一腳踹上去:「麻痺的,鼻涕都那麼長了也不揩一下,難道覺得老子看見你鼻涕有食慾?就是因為你這鼻涕,才影響我的酒量。草泥馬逼,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你給宰了?一點文明都沒有,你懂不懂文明?文明啊文明,文明就是在該揩鼻涕的時候就揩鼻涕,不該揩鼻涕的時候就不要揩鼻涕。知道嗎你?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新型流氓,竟然連這點覺悟都沒有,我很替你的將來擔心哎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下去,我怎麼好把我這個老大的位置讓給你?」
「老大,您永遠是我心目中的老大,我不想做您的位置……」鼻涕王戰戰兢兢的說道。
「啊?你說什麼?你剛才說不想做老大?草你媽比,你知道丘吉爾將軍曾經說過什麼嗎?丘吉爾將軍說不想做女人的男人不是好嫖*客,同理可以推斷,不想做老大的流氓都是他*娘的窩囊廢,竟然連這點覺悟都沒有,悲哀啊,是我們流氓界的悲哀。」
他又是一巴掌過去之後,感覺緩過來了不少,這才有些於心不忍的重新坐回到了那張豪華沙發上,看著我稍顯空蕩蕩的酒瓶,有些吃驚的問道:「你……又喝完了?」
「是啊!」我似笑非笑的聳聳肩:「我覺得你浪費了太多時間,所以乾脆就把這瓶喝完等著你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