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06
「別聽他們胡說……」
「我不要聽你的解釋,別以為有錢就了不起,就可以找很多女人,我呸,我才不稀罕你這錢呢。」說著便是一把將銀行卡給丟了下來,憤怒的轉身離去。
看著她離去的身影,以及腦袋上若隱若現的一團陽火,我的心徹底的涼了下來,哭笑不得的看著張雪道:「張大姐,有必要搞成這樣嗎?難道這樣很好玩嗎?」
「當然好玩了。」張雪樂呵呵的拍打著我的肩膀:「希望下次有機會繼續和你玩這個遊戲,待會兒來我辦公室一趟,我有事兒要和你商量。」
講完之後,便是轉身離去。
「明天聯繫。」黃毛女孩也是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離開了。
只有麗粉面色迷茫的站在原地,滿臉不解。
我看著麗粉,一臉無奈。
「鄭大哥,我是你的小几?」麗粉好奇的問道。
「啊!」
我雙手捂著腦袋,逃也似的離開了這片是非之地。後宮大亂,我要把甄嬛大娘請來,幫我好好的整頓一下後宮。
砰!
我憤怒的推開了張雪辦公室的門,本來想好好的發洩一通怒火,剛才的禍端全都是這個女人惹起來的,我必須找他算賬。
而張雪則是面色平淡的看著我,身子仰躺在後面,雙目泛著幽幽的光芒,極具誘惑力。
她已經換下了職業ol辦公裝,穿上了看似有些清純的吊帶束身裙子。
「幹嘛那麼大的火氣,來,讓姐姐我幫你降降火。」說著,便是從老闆椅上站了起來,走出辦公桌的範圍。
而這麼一下,我徹底的歇菜了,她穿著的哪是什麼清純的束身裙子啊,而是短到可以忽略長短的齊逼小短裙啊,我的鼻血好像一座活火山,嗡的一下便噴了出來。
齊逼小短裙只是蓋到她的大腿根處,她的屁股被完全的漏了出來,那道深深的性感小溝壑,充滿著誘人的氣息,真想把臉撞上去好好的享受那陣鬆軟香滑,而那條黑色蕾絲小內褲,更是完完全全的透過絲襪顯現而出,我覺得心臟真的要衝破胸腔的束縛,從裡面跳出來了。
她的大長腿上是一條肉色的絲襪,因為腿過長而絲襪有些短的原因,所以絲襪被拉扯的非常緊,近乎透明,可以清晰的看到裡面的場景,因為距離她是如此之近,我甚至看到有一根黑色的毛髮不甘心的從黑色蕾絲小內褲裡面鑽出腦袋來。
用一句古詩是怎麼形容的來著?好像是叫滿園春色遮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
她站在我面前一米不到的地方,輕輕的扭擺著自己的腰肢,把妖精的本色給完全的顯露出來了。
「這個……你不是說有正事……要辦嗎。」儘管我已經口乾舌燥了,不過,還是控制住早就崩潰的理智,顫抖著語氣說道。
我盡量不去看她性感嫵媚的地方,可是她的身體好像有極其強大的吸引力,任憑我怎麼努力,視線根本就無法從她的褲襠處挪開。
「咯咯,咯咯!」她忽然嬌滴滴的笑了起來:「你先把人家給辦了,再辦正事嘛。」她的聲音,簡直就是一妖精,荷爾蒙劇烈的釋放著,我感覺再也受不了了,幾欲衝上去好好的把她給收拾了。
「行了,廢話少說,我現在可不想和你來那套虛的。」我立刻站起來,咬著牙齒說道:「要做就做,小心我告你性騷*擾。」
或許,男人本性,會喚起我的本能我的良知,讓我從無限沉淪中清醒過來。
可是,事情根本就不是朝著那方面發展的,當我用男人本色來對付她的時候,她卻忽然變得柔情似水起來,嬌滴滴的求饒道:「哥哥饒命,妹妹我一定對你言聽計從。」
我徹底的無語!這麼一個高個苗條女人站在我面前,又是如此嬌滴滴的向我求饒,你說我這顆小心臟怎麼能狠得下來?當下只能是雙手抱頭,做出投降的姿勢:「張大姐,我投降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張雪這才收起了剛才那副誘人心魄的表情來,重新坐回到了老闆椅上,皮笑肉不笑的講到:「老鄭,你對荊棘的感覺如何?她是不是比我要溫柔一些?」
「溫柔?別開玩笑了,我都懷疑她到底是不是女人,連一點人情味都沒有。」我不知她為何會忽然之間和我討論這個話題,不過還是如實回答。
「那你對她有沒有感覺?」
「感覺?別開玩笑了,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對她有任何的想法,順便偷偷的告訴你一個秘密,荊棘好像有暴力傾向,你小心一點……」
我還沒說完,張雪辦公室的門便被踹開了,一臉冷酷的荊棘站在門口,用冷冷的眼神逼著我,一步步的走上來。
原本冷熱適宜的秋天,我卻感覺到冬天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佔據這間辦公室,我的脊背一陣發寒,這時才明白張雪那番話的用意。
很明顯就是用來挑撥我和荊棘之間關係的。
我臉上的肌肉一陣哆嗦,現在我都不知道該做出什麼表情才好,是可憐,是哀怨,還是後悔,抑或是討好……討好她下手輕一點。
「嘿嘿,你什麼時候站在門口的?」好半天,我才終於小心翼翼的講出了一句話。
「在你說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的時候。」荊棘一邊說著,一邊氣鼓鼓的走上來,坐在我旁邊的位置上,翹起二郎腿,抽出了一根煙點上之後,吐出了一大口的煙霧之後,這才小聲的問道:「我有暴力傾向嗎?」
看著她暗中握緊的拳頭,以及臉上的暴戾之氣,我毫不猶豫的搖頭:「沒有,絕對沒有。」
「對不起,你猜錯了。」
「……」
當我表情凝重的抬起頭的時候,我已經沒辦法微笑了,因為一笑,就會牽扯到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口,嘿嘿……哎喲!
看,我沒騙你吧。
「行了,你們兩個別跟小孩子一樣鬧來鬧去了,昨天我向龍王稟告了這件事的艱難程度,龍王派來了荊棘來輔助你。從此以後,就是咱們三個人一塊調查這個案子,有福共享,有難同當!」
挑起事端的張雪充當起了和事老的工作,不過我依舊對她感激不盡。
荊棘終於妥協了,重新坐了回去,語氣淡淡的問道:「那個嬰兒,捉到了沒有?」
「沒有。」張雪搖了搖頭:「我們今天的任務,就是去把那個嬰兒捉回來。」
「等等。」我立刻伸出手,攔住了張雪:「你昨天不是說,那個嬰兒非常的危險非常的厲害嗎,怎麼又要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去捉它?」
「這是龍王的命令,我也沒辦法。」張雪一臉無辜的搖頭:「龍王的話,就是聖旨,如果你不遵從的話,別牽連上我,我就算寧願被那只嬰兒給弄死,也不遠被龍王責罰。」
說到龍王的時候,荊棘的臉上露出了一股恐懼和肅穆的表情。
「龍王真的就那麼可怕?」我看著兩個人,不相信的問道。
「當然。」張雪點頭:「不信你可以抗旨不尊,試試看。」
「好啊。」
「對了,告訴你一句龍王的口頭禪」荊棘稍微調整了一下口氣,然後學著龍王的口吻道:「我有一千八百種方法可以讓你生不如死。」
「……」
我有種被兩個女人夾在一塊被欺負的感覺。
「那好吧,既然龍王已經下了命令,要讓我們今天捉住那只嬰兒,事不宜遲,咱們去吧。」雖然我並不知道那怪嬰兒的底細,甚至對它一無所知,可是從前幾次的交手來看,它似乎並不想傷害我們,萬一我們不是他的對手的話,我還可以選擇逃跑,應該不會對我的性命造成威脅吧。
再怎麼說我也是一驅魔師不是,總不能跟凡人一樣那麼輕易的死在嬰兒的手下吧。
說幹就幹,我們在張雪的帶領下,來到了對面的五十層樓。這是荊棘第一次來這裡,所以我從她的面部表情上也能看得出來,她對這裡的怪異氣氛感到好奇和惶恐。
「荊棘,不用害怕,有我在。」我好心好意的安慰著荊棘,不過這在她看來卻變成了挑釁,她滿臉怒氣的瞪了我一眼道:「誰告訴你我害怕了?」
我看著她有些慘白的臉色,以及輕微顫抖的手臂,搖搖頭:「我猜的,我瞎猜的。」
「哼。」荊棘這才憤怒的將視線從我的臉上挪開,繼續跟在張雪肥碩的屁股後面,朝著前方走去。
幾分鐘之後,我們便重新站在了封鎖住五十層樓大廈走廊的大鐵門門口,從裡面傳來的氣味更濃厚了,荊棘初次聞到這股味道,乾嘔了好幾次,深呼吸好久才調整好自己狀態的。
「荊棘,你不是不害怕嗎?那你打開門鎖吧。」我示意張雪將鑰匙遞給荊棘。
張雪裝作一臉無辜的表情,然後將鑰匙遞了上去,一副你要是遇到危險可和我無關的表情。
荊棘對其中的貓膩毫不知情,還以為是我們兩個串通好了在逗她,牛*逼哄哄的接過了鑰匙,走到門口,卡嚓一聲便將鎖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