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臧浩立即跑了過去,回身開槍,打到一個印度兵,而老黃端著機槍便掃射,57發彈鼓子彈充足,將幾個印度追兵打倒,而印度人畢竟人多,就地反擊起來。
「乒!乒!乒!」
「噠噠噠……」
「小心。」臧浩一腳踹翻龍二狗,一發子彈貼著龍二狗頭皮穿了過去,劃在鋼盔上砰一聲,掉了一塊漆。
「我操,差點就見閻王。」老黃斜了一眼道。
臧浩對著龍二狗破口大罵道:「二狗子,你他娘的傻逼啊?伸脖子瞅啥呢,給人當靶子啊?沒告訴過你上一個機槍供彈手就是因為抻脖子瞎瞅被打死的嗎?」
「誒呀媽呀,嚇死我了。」龍二狗摘下來鋼盔,看著鋼盔上的擦痕說道。
「你娘的,戴上。」老黃道。
龍二狗重新戴好鋼盔,老黃說:「彈鼓。」龍二狗立即遞了過去一個彈鼓,其他人掩護他開槍射擊,龍二狗也躲在一個縫隙,伸出槍,看準了幾個印度兵。這些印度兵頭上包著紅色頭巾,留著大鬍子,看上去都髒兮兮的長得差不多,他們瞪著眼睛開槍,但是槍打得卻不准,一個個大呼小叫的,還有人在唱歌……
龍二狗瞇起了眼睛,對著那個唱歌的印度人瞄了半天,扣動扳機。
「乒!」
大鬍子印度人被一槍打倒,龍二狗心中歡喜異常,叫道:「我打中一個。媽的,我幹掉一個。」此時卻見那大鬍子唱歌印度人晃晃悠悠又站起來,摘下頭巾,原來龍二狗誤以為打中了頭,而子彈只是穿過了大鬍子頭巾。
「你媽的,這也行。」龍二狗氣得不行,又瞄著那印度人身體開了一槍。但是子彈的後坐力太大,一槍打高了,子彈反而擊中了印度人的腦袋。那人的腦袋就像是被敲碎的西瓜一樣。白色的腦漿撒得一地都是,濺在四處其他印度兵的身上。
老肖和那女人越過房屋,爬到高處。老肖沖那女人噓了一聲,慢慢爬了過去,拉動槍栓,嘴上自言自語道:「操你老姥姥的,猴子們,看爺爺的本事。」
「噠噠噠……」
老肖的衝鋒鎗子彈打中了印度兵的後背,幾個印度兵立即叫喊起來,所有人一愣,而對面臧浩見到老肖在房頂壓制了印度人,立即操槍跳出來喊道:「殺!」
「殺!」
老房拎著刺刀跟在班長臧浩身後。龍二狗也短槍衝了上去,而老舒也沖另一側的房間之中跑了過去。兩方相聚不遠,中國士兵衝上去的時候,印度人立即嚇傻眼了,哪有打到一半就衝鋒的。你們太不講騎士規矩……於是印度兵們紛紛舉手投降。臧浩讓士兵們把這些人給捆起來,一個印度人嘴裡喊起來,也不知哇啦哇啦在說什麼。臧浩說道:「二狗子,去,捆好了綁起來,你給我用刺刀挑了。」
「啊?」
「啊你大爺。」臧浩瞪眼道。「就你沒殺過人。」
龍二狗一邊困俘虜,一邊說道:「誰沒殺過人,你看那腦子只剩下一半的,就是我打死的。」
臧浩看了一眼,連忙扭過頭,罵道:「人長得噁心,咋打個死人也這麼噁心,別他媽廢話,這幾個你都用刀挑死。」
「好吧。」龍二狗鬱悶不已,他是生長在遼河邊的人,遼河邊的人從小目睹日俄戰爭,經歷了胡匪遍地的時代,一個個都非常悍勇,便操起三稜刺刀,冷笑著走到印度人跟前。那叫嚷著的印度人站起來努力叫喊抗議,龍二狗罵道:「就他媽你廢話多。」便一次到捅進了那人心口上,一腳踹過去,拔出刺刀,那人身上的血噴了起來,其他俘虜們嚇壞了。
「費勁。」老黃在一邊說道,拉了槍栓,便用機槍將剩餘的幾個都掃射死了。
老肖帶著女人走了下來,臧浩笑道:「誒呀媽呀,咋還帶個媳婦兒呢?」
「班長,這女的也是中國人,老公被印度兵殺了,她要報仇。」老肖說。
臧浩道:「哦,不巧,那幾個印度兵剛剛被殺了,二狗,給她刺刀,讓她去補刀。」
「好咧。」龍二狗把帶刺刀的槍遞給女人,說:「會說中國話嗎?會用嗎?會用的話,通胸口和腦袋瓜子,脖子。」
「我知道,謝謝。」女人接過槍,冷冷地望著地上還沒有死絕的印度兵,哭喊著跑過去,瘋狂滴刺在這些重傷的俘虜們的身上。
這十個男人從沒見過女人這麼瘋的,一時之間倒是愣住了,心說媽的,女人瘋起來還真不能惹。
幾個男人感慨者抽著煙,數了數子彈,臧浩說:「把他們的子彈弄來,通用的。」大家便從印度人身上搜子彈,裝在子彈盒中。幾個人之中老房受了一點輕傷,被一發子彈在右肩擦掉了塊肉,正在那叫喚,見到女人這麼狠,都忘記了疼了。老黃聞了聞老房的肩膀,說:「烤肉味。」
「烤你奶奶個腿兒,滾犢子。」老房罵道,「沒點同情心,藥呢,藥呢,金瘡藥還有沒有了?」
「小刁,小刁,刁德龍!奶奶的,死哪去了,藥不是放你那裡嗎?」老黃四顧一下喊道。
刁德龍罵道:「喊,喊,喊個喊,沒看俺正翻兜呢嗎?媽的,累死了,這一仗打得,比跟娘們大幹一場還累挺。」
老肖道:「別他媽啥話都說啊,這有女人呢。」
「我去,又不是你的女人,心疼了老肖?」刁德龍哄笑道,其他人也喊起來:「老肖你行啊,到哪都能弄到娘們,不過你悠著點兒,這娘們挺狠的。」
「滾犢子。」老肖還嘴道。
這時候老舒興奮地跑了過來,叫道:「發財了發財了,媽的,發財了,這幫猴子從哪弄的錢。」
「多少?」
「我數不過來啊。」老舒說道,「我數數就能數到一百。」
「你個棒槌。」臧浩罵道,「帶我去。」
進了房子,裡面一地的錢,不是人民幣,而是綠色紙幣,也不知道是什麼貨幣,見大家愣著,臧浩罵道:「傻逼了啊?給我撿錢啊。揣兜裡啊,還有啊,麻袋裡的錢是上繳的,地上的是大夥兒的,別他媽亂拿知道不?」說完便撿錢去了,其他人也亂哄哄撿好了錢,口袋中塞滿了不知道是什麼貨幣。
龍二狗背著半袋子錢,大家走出去之後便看到那女人趴在老肖懷裡哭著,又是呆住了,不過立即大家吹起了口哨。
刁德龍學那女人伏在老房肩膀頭上,捏著嗓子說:「肖哥哥,嚇死奴家了……」
「我去!疼死我了。」老房忙閃開痛叫道,原來刁德龍拍在了老房的傷口上了,罵道:「刁德龍!我咒搞破鞋三秒就早洩。」
「你大爺,你怎麼這麼缺德呢。」刁德龍罵道,回頭調侃道:「誒呀我去,老肖,哥幾個倒是撮合你了,搞毛啊,到別地方去搞不行啊,不知道哥幾個憋不行了啊?」
「閉嘴啊你刁德龍,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老肖紅著臉忙反駁道,推了一下女人,那女人一轉身,又下了大家一跳,原來這女人滿身全血,都是地上那些印度人濺出的鮮血,撒了女人一身。
「我去,這女人弄家去也不行啊。」老黃笑說,「萬一老肖你哪天搞破鞋,這女的拿刀就能給你煽了。」
「對,煽了你。」龍二狗背著口袋氣喘吁吁地說。
「滾犢子玩意。」老肖說道,又對女人說:「別哭雞尿腚的,我陪你回家,班長,等一會兒我去找你們啊。」便帶著女人離開。
臧浩罵道:「你媽腿兒,我啥時候放你走了,還聽不聽我這班長話了?」
老肖忙道:「班長,咱倆可是老鄉,這時候你整我,我跟你急啊。」
「你小心點啊,界面不安全,多帶點子彈。」臧浩道。
「班長還是你對我好。」老肖嘻嘻笑道。
刁德龍道:「老肖有了女人,口氣都娘們了。」
「滾你大爺的。」老肖罵道,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老肖帶著女人回到她家,街面上早就沒有人了,所有人家都大門緊閉躲在家中瑟瑟發抖,老女走的很快,老肖跟在她身後,進了屋子,先是把三個印度兵的屍體扔在街上,又把她男人的屍體擺在正廳。女人伏在男人身前哭了起來,老肖也覺得無趣,便走了出去,把三個印度兵身上的子彈翻了出來揣走,還把他們的錢也揣在身上。
走回屋之後聽到裡面傳來了洗澡的流水聲,老肖感到口乾舌燥坐立不安,不過心中反倒是小貓撓過一般非常想去看看,腦海之中忽然回憶起女人那白生生的大腿。話說當兵整三年,老母豬也賽貂蟬,他的確是當兵三年了,是個老兵,也不是一直沒有碰女人,平日假期的時候,口袋裡揣錢的他也去過妓院找女人。可那些女人多是難民出身的,哪有這般白生生的大腿,想到大腿,他更加口乾舌燥起來。此時聽到裡面傳來了女人絕望的哭聲,讓老肖反而冷靜下來。他從懷裡掏出煙,走到門口,搖了搖腦袋要把那白生生的大腿畫面摔出腦海之中,沉了一下心神點著了香煙,美美地吸了一口。
當兵啊,打仗啊,自己腦袋紮在腰帶上,還想什麼呢,老肖苦笑起來。
這時候他感覺身後有人,立即一個側身滾到一旁,抬槍便要射擊,見到女人已經換好了衣裳,端著一碗水驚訝地看著他。
「喝水麼?」女人問。
「嗯。」老肖站起身,拍打了身上的灰土,接過水碗喝了一口,跟著女人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