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茂如握著寶琪的手,輕撫著,道:「你在我的心裡一點也不老,還是那樣,就像是十七歲的時候一樣健康,活潑,美麗,俏麗,還很調皮。」把她抱在懷裡,說:「你不再我身邊的這幾年,我是日日夜夜都想你的。」
「你有那麼多老婆,還會想我嗎?」唐寶琪負氣道。
「你是知道的,我的心裡一直都有你的。」王茂如道,握著她的雙手讓她正對著自己,盯著她的眼睛說:「我知道,你的心裡也滿是我的……」兩人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他又是一頓好哄,好話說盡,最後哄上了炕。然後,久旱逢甘露,小別勝新歡,一刻值千金……
男人征服女人除了心理上的情感之外,身體生理上的征服也是其中之一,柏拉圖似的愛情都是一些性無能的老男人拿出來騙文藝女青年的借口,哪有男人會花心思只在精神上溝通,畢竟愛是做出來的,不是想出來了,想出來的那叫做意淫。
兩人在炕上翻雲覆雨了一番,最終在唐寶琪的求饒中停了下來休息。等兩人都從激情澎湃中恢復了過來之後,忙找衣裳穿戴,唐寶琪皺著眉頭捂著下體的疼痛,氣道:「你壞死了,疼死我了。[e點]」
王茂如道:「不是第374章了一千多人偷襲烏里雅蘇臺,幸而張鑲武將軍奮力抵擋,全殲叛軍,殺死叛軍頭領巴圖木,活捉桑爾染,但是另一敵酋達日阿赤逃到了俄國。張鑲武旅長在追擊的時候,與俄國布爾什維克的紅軍游擊隊遭遇,紅軍游擊隊拒絕我軍進入俄國,張鑲武眼看便要抓到達日阿赤,於是決定不理會紅軍警告。紅軍與我軍發生衝突,張鑲武師長受傷,第九騎兵旅消滅了紅軍游擊隊,隨後抓到了達日阿赤,將其扒皮抽筋砍頭帶了回來。但是卻和布爾什維克紅軍惹下了衝突,張鑲武請求指示。」
王茂如冷笑一聲,道:「讓張鑲武好好養傷,現在我手裡可不能沒有這張三瘋了,哈哈。現在布爾什維克就像過街的老鼠一樣人人喊打,不必理會他們。」
「可是他們畢竟是……」
王茂如舉起手,打斷他的話,道:「紅軍,我正想會一會他們,讓張鑲武探探他們的底也不錯。這樣,命令費朝貴第六師,準備近日出兵唐努烏梁海,收復被俄國侵佔領土,並讓第六師駐紮在唐努烏梁海,隨時殲滅任何越境的敵方勢力。」
「若是白俄……」
「一樣,消滅。」王茂如冷冷地說,「中隊缺乏世界的尊重,就是因為我們沒有像樣的態度,尊嚴是打出來的!打出來的!」
看著表情忐忑的馬良,王茂如又問道:「還有什麼事兒?這件事有這麼急嗎?」威脅道:「小子,這點屁事兒打擾到我的一刻,我可是要收拾你的啊。」
馬良這才說道:「另有要事一件,毅軍前來索餉。」
「毅軍?索餉?」王茂如道,「我沒聽錯吧?熱河的毅軍向咱們索餉?」
「是。」
王茂如道:「見過搶劫的,沒見過武大郎搶劫李逵的,毅軍這是要瘋了嗎?」兩人一邊走一邊到了辦公室,卻見蔣方震和郭松齡,李木魚三人焦急地等在此處,倒是一愣,蔣郭兩人同時說道:「毅軍索餉,大事不妙啊。」
王茂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問:「怎麼回事?毅軍有病啊,跟咱們索餉?」
蔣方震道:「秀帥,您有所不知,一直以來,熱河部隊都是由奉天協餉,就如同察哈爾由直隸協餉,綏遠由山西協餉一樣。」
王茂如道:「你不早告訴我。」
蔣方震鬱悶道:「我也是才知道啊。」
王茂如笑了起來,道:「這我就心裡平衡了……」
眾人:……
王茂如道:「緩解一下壓抑的情緒,大家坐著說,坐著說。」坐下之後,王茂如道:「既然如此,往年協餉是多少?」
蔣方震說道:「往年奉天協餉一百二十萬大洋,都是年初給,這次也不例外,姜桂題派他侄子親自來瀋陽城索餉。」
李木魚這才說道:「我們的情報打探到的消息是,毅軍自從上次吃了虧之後,一直想要報復,春節過後,毅軍開始向遼寧省邊界集合,而張作霖定武軍忽然撤掉了定武軍肩牌,重新掛上了奉軍標牌。因此情報處分析,定武軍與毅軍有可能私下達成協議,準備對我部施行襲擊。」
蔣方震皺著眉頭,道:「這些情報,剛剛你怎麼不說給我們?」
李木魚額首敬禮道:「長官,卑職只能所在,實在不便告知。」
郭松齡道:「這是重要軍情,情報處應該第一時間匯報給參謀部,你這要是在戰爭的時候就是貽誤戰機。」
李木魚仍舊是彬彬有禮道:「情報處只對一人負責。」
「你……」
王茂如道:「好了,大家不要爭論這個問題了。」隨即安撫大家說道:「關於參謀部和情報處的關係,我想咱們以後慢慢妥協商量,現在的問題是如何應對定武軍和毅軍的攻擊。」回頭說道:「馬良,地圖拿來。」
「是。」
展開地圖,定武軍如今在遼寧省錦州,有三個師另一個旅共計五萬餘人,經過了一個冬天的休整應該是恢復了軍力,但是問題是定武軍新兵較多佔了一半,可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他們的另一半老兵都是久經戰陣的。儘管毅軍人數雖多號稱為十萬人,但是這紙面上的十萬軍隊之中,近半是空餉,還有一些年老之後無去處的老卒混在其中,也就是說他們的能戰之兵最多是四萬人。(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