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28
「大問題就是不會偏離的太遠。小問題嗎……就是會有一小點點的誤差,畢竟他們都是在校學生沒打過幾次炮,更何況這是第一次在遊戲裡操炮,總的有個適應的過程!」忠誠可信恨不得煽自己一個嘴巴,好好的說完了不就完了嗎,幹嘛要多嘴加上後面的一句無用的話。
「他們只是專業人士不是專業啊!還是在校生,大叔不帶你們這麼玩人的。我的朋友們可經不住一炮啊!」文哲都快哭出來了。
一點點的誤差是多少,是炮位角度的誤差還是落點的誤差。不管是哪一種誤差,只要落到了陳武他們的頭上,那一切都玩完了。
「不要在喊我大叔,我才剛34。」忠誠可信好像很介意他的實際年齡。
「34?不可能吧?你絕對是偽造了年齡,我怎麼看你都快50了,我要舉報你。」文哲也嚷嚷開了。
「隊長大叔才34?」一直在旁邊觀察炮擊效果的緋雲聆心猛然插了一句。
「我……」忠誠可信直接鬱悶的無語了。
六門重炮以橋首外五六米的坐標為內線,將內線附近的淤積的追兵清理乾淨後開始向外圍開始延伸火力打擊。
轟轟的爆炸聲一直持續了近半個小時,才漸漸消失。
文哲扒在牆邊手搭涼棚向外看去。
河岸上原先密密麻麻擠在一起的追兵們沒有一個能站的起來的,橫七豎八的都躺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但在火力內線到橋上,還站在四十幾個追兵,牢牢的堵住了整個橋面。
「下面應該怎麼辦?」文哲回頭詢問緋雲聆心。
「沒有太好的辦法,只能拼一下了。」緋雲聆心猶豫了一下說道。
文哲明白緋雲聆心所說的拼一下是什麼意思。橋面是木製結構,經不住炮火的狂轟亂炸,不然緋雲聆心早下令開炮了,不會單單留下這些追兵存活。
厚重的大門慢慢的被推開,磨盤大小的絞盤在幾個戰士的推動中緩緩的轉動,沉重的吊橋漸漸的被放下。
整齊的步伐,統一的腳步聲中,排列著整齊隊列的戰士們走出了大門。
「兄弟,下面就用不到哥哥我了,我先走一步了。」忠誠可信一邊對文哲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一邊從儲物袋裡摸出了一面盾牌套在了手臂上。
「老哥,你也要下去?」文哲不禁動容。
「他們是我的兵,更是我的戰友和兄弟姐妹。這個時候,不管是在遊戲裡還是現實中,於公於私我都沒有理由去看他們去送死,自己獨活下去。如果你在我的位置上,你也會作出和我同樣的選擇。」忠誠可信拍了拍文哲的肩膀轉頭向牆下走去。
沉重的吊起終於同橋面連接到了一起,不畏生死的隊伍迎向了橋上蠢蠢躍動的魔牙信仰者追兵。
「一排二排盾上肩,三排四排挺槍,遠程火力輸出部隊展開陣地,集中火力前方首面,開火」站在隊列中的忠誠可信,手中揮著一把鋼刀大聲下著命令。
隨著命令下達,位於陣列後方的法師和獵人們迅速向圍牆下、橋兩邊的岸上跑去。
開火的命令一出,他們搶先向已經踏上吊橋的幾名追兵開始全力的火力轟炸。
等階,級別的差距太大,形成了巨大的碾壓效果。攻擊最強的法術攻擊,落到這些強大的追兵身上只造成了二十以下的傷害。
隊伍的前方全是由高舉著雙手大盾的狂戰組成。一面面厚重的盾牌擋在前方形成了兩道看上去堅不可摧的盾牆。
接觸,發現敵人不斷加速而來的追兵,猛烈的撞在了第一到盾牆上。猛烈的撞擊頓時讓幾名戰士跌倒在地,還有兩名位於橋邊緣的戰士被擠落到河中。
力量和體重的懸殊太大,忠誠可信敏銳的看出了問題所在。
「壘人牆…」忠誠可信大喝一聲推開身前的戰友衝到前面。
第二排的盾者越過面前,還沒有從地上爬起來的戰友,頂了上去。剛從地上爬起的第一排的盾者立刻用自己的盾牌抵在剛剛越過自己的戰友的後背上,一起合力抵抗敵人的衝擊。
兩個人的合力也是搖搖晃晃占站不住腳的,第三排持槍的戰士果斷的將長槍收了起來,也換成盾牌抵在面前戰友的後背上。
「匡…匡…」的打擊聲,被迫停下腳步的追兵,揮舞著手中的大棒,連連敲打在戰士手中的盾牆上,每一次擊打都會帶走一名戰士的大半生命。
隊伍中的治療不用再等命令,越過幾排的人牆,向最前方的戰友拚命的丟著治療法術。
忠誠可信的治療們已經拼盡了全力,但他們達不到有容無乃的技術,也沒有藍惜的天賦加成,所以始終跟不上一線戰士的失血速度。
「匡當…」一面盾牌落在了橋面上,一個戰士不甘心的倒在了地上。因為他的倒下,而空出的位置上立刻被他身後的戰友填補上了。
一個戰士倒下,一個戰士義無反顧的頂了上去,然後原地復活的戰士推到後面稍微休息一下回復點狀態,等著隨時再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再填補犧牲的戰友留下的空缺。
「所有獵人衝過橋去,把後面的追兵引走。」站在門樓上觀看全局的緋雲聆心,見遠程火力實在是起不到什麼作用,想要憑借百十多人的遠程輸出隊伍在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將橋上的追兵清理乾淨的。而時間拖的越久橋面上的防禦部隊的損失就越大,恐怕橋上的追兵只清理掉了幾個,整個負責將追兵擋在橋上的防禦部隊就會死的乾乾淨淨,所以就立刻下了這麼一條看上去很冷血的命令。
「你瘋了嗎?你這是讓他們去送死!」此時的文哲也不禁動容了,轉頭對緋雲聆心大喊著。
他實在是不願相信眼前的這個面目清秀的女孩竟能下達這樣冷血的命令。
「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軍人的榮譽就是為了所守護的目的而毫不猶豫的去犧牲。」緋雲聆心猛地轉頭對文哲斥責著。
文哲默默的看了緋雲聆心一眼,再也說不出什麼了,而是轉身向牆下跑去。
因為他在緋雲聆心的雙眸中看到了晶瑩的淚花。
「哥們,我也是軍人。」文哲身後緊跟著想起了腳步聲,轉頭一看是北疆哨兵。
擠過擁擠的人群,文哲也掏出了一面雙手大盾,眼疾手快的填補上了一個剛剛出現的空缺。
文哲的防禦、力量和血量已經不比任何一個同等級的強盾差多少,從全面上來說,反而是更強。雙裝備的加持特別是兩面雙手盾的防禦屬性累加在一起,更是遠遠超過了所有重甲士。面對敵人的攻擊,每次文哲所損失的血量要比其他人都要少的多。
可惜的是,雙手盾有個最大的毛病就是會佔用雙手,文哲實在是騰不出手來為自己加血,他的治療法術在這時算是廢掉了。
「靠,兄弟你真是個bt…」被一棒子打的幾乎是空血差點就掛掉的北疆哨兵,連忙向後退了一步,給後面上來的盾戰讓出空來,臨走時還不忘看看文哲的情況。
「來個奶媽,喂點奶|水啊!」文哲也顧不得北疆哨兵這句話是褒還是貶,一邊啟動了格擋技能一邊大喊著。
文哲雖然每次掉血都比別人少,最少的一次也是好幾十,正常的都是上百,單算下來也吃不消連續的失血,
連續十幾道治療的法術落到了文哲的頭上,將文哲的血又拉回到80%以上,這才留下了兩個治療單獨伺候文哲。
文哲的加入頓時讓一線的戰士們肩上的壓力減輕了不少,防禦重心慢慢的向文哲這裡轉移。
此時,接到命令後的獵人們紛紛越過前線,從橋的兩側向岸上衝去。刺客有攀爬和輕功類的技能,獵人也有。只是獵人的技能效果比刺客的要遜色不少,但也足夠他們延著橋邊向前衝一段距離了。
「執行「亡命列車計劃」,所有人車輪依次進入目標視力範圍……別跟的太近……套上車的向四點鐘的方向跑……三套車為一組,別跑直線……各組之間相互交叉跑出z字路線來……」獵人隊長跑到橋頭迅速看了一下左右的情況,向著下面的人喊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