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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初入江湖 第16章◆書中自有顏如玉 文 / 瞇瞇小眼

    更新時間:2012-05-13

    「咋個變法?」

    「和昨天相比,收購價跌了一個銅幣,出售價漲了一個銅幣。」

    「靠,真扒皮啊!」

    「tnnd,是不是全變了?」

    「好像不是,沒看到別的村子有抗議的。早上我上去看了看,我在的02號沒變。」劉泰想了想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其餘的五人長舒了口氣。

    價格變動,直接影響到玩家口袋裡的鈔票。

    聽到自己的村子裡價格沒變,大家都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

    「對了,哲子你不就在05嗎?怎麼你不知道?」梁子慶幸之餘突然想到了文哲。

    「啊!是啊,我昨天下的早,沒注意。這下可慘了。」文哲一臉的鬱悶。

    眾人笑了,都是一副齷齪的表情。

    文哲雖然是有點鬱悶,但是並不擔心。

    有了上次出村的經驗,今天晚上的行動一定可以成功。至於村裡價格的變動對他沒有任何的影響。出了村,誰還顧得上他人的死活。

    不過文哲倒是有點懷疑,村裡的價格的突然變化,會不會和自己有關係。

    《迷途》人物的出生的新手村是隨機分配的。中國區所有的16個新手村,分部在八個郡城也就是八個三級主城的周圍。每一個新手地圖都不一樣,但是共同點是,地圖大、升級難、npc資源貧乏、出村難等等。

    文哲是在05號新手村,劉泰在02號,梁子在11號,替他的三人也在不同的村子。雖然同室不同村,這麼大的學校在一個村子裡的也不少。各村子裡的同學會、同鄉會也不少。文哲一向低調的習慣,使得他和同校的玩家交集很少。如今成為一個隱藏種族,文哲更不敢和他們有什麼交集了。不是文哲嫌貧愛富,而是怕麻煩。

    遊戲中隱藏種族、隱藏職業都是少的可憐。可以說,凡是隱藏的沒有不是好的,甚至可以說是逆天。

    每個隱藏的身份暴露,就會有各種各樣的麻煩找上門。要裝備的、帶升級的等等。你幫了一次就有第二次,幫了這個就的幫那個,慢慢的就養成了習慣,直到搾乾你最後的一滴血。你要拒絕,對不起,鋪天蓋地的口水能淹死你,什麼難聽的話都能罵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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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當然」是現今社會中的一種普遍現象。

    君不見,網路上某些「大俠」義憤填膺的指責他人怎麼怎麼樣,把自己放在道德的至高點上。全忘了,他指責別人的理由,他自己卻根本沒做過。

    記得有一個故事:

    一場大災後,甲指責乙捐款的數額少了,全然不顧乙的分辨是否合理。彷彿乙的一切事物他都一清二楚。乙百辯不是,最後大怒問甲:爾可捐否?數可道否?

    甲曰:今說汝,非吾。

    乙再追問。

    甲無奈曰:已,多。

    乙速查之。

    果:無。

    還有一則:

    一大賽後,某人獲得世界冠軍。本人還未回到國內,就接到兄長急電。

    上書:弟為國爭光,母之榮,家之幸,兄之喜。四鄉之鄰皆為賀。家為招待,已貸巨款。遠親近鄰齊向母借款,求助之信如雪。弟速攜獎金回鄉,左右還之,親友借之、贊助援之。

    弟回電:款未發,我欲借。借款、贊助可拒之。

    兄又電:訊未看,已四傳。罵名已起,皆曰:為富不仁。款速寄,可還。其他不顧。母病,萬萬不可回鄉。全家京城相聚。

    弟哭。

    (此二事皆為真實,只是記不得是什麼時間,什麼地點,何人所為了。如有雷同,不問那方,請勿對號入座。否則心情不爽,與本人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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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哲可不想發生這樣倒霉的事情。

    「今天我出村。」想了想,這個沒什麼好隱瞞的,文哲說道。

    「出村是早晚的事,你那個方向是集谷城吧?」劉泰說道。

    「是啊!還不知道能不能出去呢?」文哲回道。

    一提到出村,在座的除了劉泰外都是一臉的苦悶。劉泰早在一個月前就出了村,不過他進入的城是另一個三級郡城。

    當時劉泰做為本年級第一,本校第三個出村的人,著實的風光了一把。連續幾天,嘴也沒閉上。見人就吹噓自己出村的經驗和英勇,到處描述三級城的景色。不出預料的是也吸引了幾朵花兒。無奈的是這傢伙不能給新手村的花兒任何的幫助,盆也不好,土也不肥。幾朵花兒圍著劉泰只是轉了幾天,敲了他幾頓飯,就另尋他處了。

    新手村的玩家升級慢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出現這種情況的唯一原因就是沒裝備、沒技能。

    現在進入郡城的玩家還沒有能力再次突破防鎖線,向新手村輸送武器彈藥。以後等級高了,實力強了,這種生意不是沒的做。不過,技能學習的程序限制了走私技能的可能性。那玩意,送進去了,沒人看的懂哦。總不能跑到學院裡,綁架幾個npc走私到新手村吧?估計現在、以後也沒人能幹的出來。

    至於做職業的馬幫,武裝護送,從新手村向郡城販人是很有前途的。劉泰的目標就是早日的成為一個光榮的人販子。時間越早,價格越高。現在網上已經有人給出了懸賞價格,安全入城可得最低2萬人民幣。懸賞掛了時間不算短,金額也一再的提高。就是沒人揭榜。

    幾人竊竊私語,全然沒有注意到老古那被厚瓶底聚焦的目光,恨恨的射向他們。

    「那位同學,請你回答我的問題……」手中的教桿指向了某人。

    全班的同學扭頭順著老古所指的方向,尋找那個倒霉的傢伙。

    文哲他們也在四處找。

    「不是別人,就是你,那個四肢發達的同學……」老古到很乾脆的直接點名了。

    「那個……」劉泰環顧四周,剛才還湊在一起的幾人,現在猶如躲瘟疫一般,四下咧開身子,一板正經無辜的看著他。

    「倒霉催的,一群沒義氣的畜生。」劉泰尷尬的站起來,低聲用文哲他們僅能聽到的聲音罵道。

    文哲慢悠悠的小聲回道:「四肢發達,後面那句是……」

    「……」

    罵人不吐髒字是文化人有修養的表現。

    老古深得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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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上午的課就這樣晃晃蕩蕩、迷迷瞪瞪的混過去了。

    中午吃完飯,下午沒課。

    文哲騎著他那輛破爛不堪的老爺車去了圖書館。

    文哲並不是不愛讀書,相反他很喜歡讀書的感覺。

    只是讀的很雜就是了。

    午後的陽光顯得有些過於激情了,照到哪裡都是滾燙的。

    文哲的「膠囊」向陽,宿舍向陽,去那裡都是在洗桑拿。更何況宿舍還有一股難聞的味道。

    夏天的校圖書館人最多的地方。找一個陰涼安靜的地方,即使沒有座位,幾張報紙在密密的書架深處一鋪,順手在旁邊摸出一本書,別管愛看不愛看,看懂看不懂的。最好是馬哲一類的,用不了幾分鐘,周公就來找你談話了。書是催眠的好工具,也是枕頭的替代品。

    大功率的空調吹著,還有點涼。

    文哲邁過幾個書架間的「路倒」,順利來到自己的根據地。

    這裡是比較偏僻的角落,由於書類的分類比較偏僻,一般很少有人來這裡查閱。泡妞、睡覺的一般也不願跑這麼遠。所以這裡成了文哲過去的兩年半里專屬區。

    從大一開始,天熱的時候,文哲都會來這約周公。

    看看左右無人,文哲從書架下小心的抽出一張折疊好牛皮紙。取開後,一張剛好有一人大小的牛皮紙鋪在地上。

    這是一次圖書館裡的一批新書的外包裝。上架的時候碰巧被文哲見到了。一路慇勤的幫圖管上書,代價就是這張大小、厚度合適的牛皮紙。

    掏出手機,設定時間。那是下午食堂開飯前的半個小時。

    伸個懶腰,順手從傍邊的書架上抽出一本厚度合適的書,墊在腦下,倒頭就睡。

    在書海中午睡,就是爽啊,睡眠質量肯定不錯。

    時間在睡眠中過的飛快,也許是一個小時或是兩個小時,四個小時也是有可能,反正鬧鐘沒響,可勁的睡就是了。

    睡夢中的文哲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身邊有人。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身前果然有個白色的影子。

    文哲激靈的醒了。

    在圖書館是不允許睡覺的。但是,校方一般不會管的太嚴,特別是夏季。冬天,沒人會跑這裡睡覺的。

    炎熱的夏季,宿舍中有沒有空調。破舊的風扇十個裡有九個壞的,剩下的一個還是平板,有氣無力的吱紐紐轉著,帶出的風連一根火柴也吹不滅。

    一般來說,只要是別太過分,圖管們(圖管:圖書館管理員簡稱圖管。)是不太多問。他們能省點心,學生們也能舒服一點。這也算是學校給學生們提供的一項變相的福利。不過對於那些鼾聲如雷、睡後不收拾好,搞得一團糟的那可不是一般的不客氣。每次這種禍害來的時候,都是嚴加防範。

    劉泰就是其中的一個,這傢伙打起鼾來,兩床被子都摀不住。

    文哲是表現不錯的一員。

    靜悄悄的來,安安靜靜的睡,乾乾淨淨的走。

    經常還會把他睡覺的地方整理一遍。歸錯類的書重新擺擺好,把積壓的灰塵打掃打掃什麼的。有時值班的圖管懶得跑那麼遠的地方把書歸架,會把書交給文哲帶過去,順便睡覺。

    雖說文哲和這裡的圖管還算有點交情,但這不能睡覺的一條還在寫在規章制度上的。

    不問是不問,萬一問起來就是麻煩。

    難得糊塗,並不代表真糊塗。

    揉揉還是模糊的眼睛,文哲才看清,身邊站著的不是圖管而是一個美女。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一句古詩在文哲腦中,「噌」的一聲跳了出來。

    「見鬼了?還是遇仙了?」文哲不禁想到,「不過,怎麼這麼眼熟?」

    《聊齋誌異》文哲還是看過的。

    「這位同學,能不能幫我找找一本書嗎?管理員說是在這裡,我找了半天沒找到。」一個很溫柔的聲音在文哲耳邊想起。

    文哲終於想起眼前的這個美女是誰了。

    冰美女,冰大校花,上午第一堂課的時候還見過的。

    冰美女被傻愣愣的文哲盯的有些不耐煩了,看著文哲想到:「躺在地上的這個傻小子,完全對自己的話沒反應,沒完沒了的盯著自己看,就差流口水了。哦…還真流了…太噁心了。」

    雖然從小就被關注,不過像這樣直白的表情還真少見。

    冰美女根本沒想到,文哲剛從熟睡中醒來,腦子裡還是一團漿糊呢,剛啟動的小半cpu光用於思考眼熟的問題了。

    美女生氣了,眼也圓了,眉頭也皺起來了。

    要說美女什麼時候最好看。

    有的說笑的時候,有的說生氣的時候,有的說光光的時候。(光光不是我說的,是色狼說的,和我沒關係。這裡是引用,撇清一下。)

    文哲說各不一樣。有的美女笑和生氣都好看。有的只有不笑的時候才好看。(香港某位明星不笑的時候還不錯,一旦笑或哭的時候就有點慘了。剛出道的時候就是因為沒笑才紅的,她那張臉就毀在嘴上了。大嘴一張,臉上就無肉了,光剩皮了。意外洩露出的光光實體照片,也是很一般。說實話,還不如不光的時候好看。)

    「眼前的這位冰大美女不笑的時候好看,生氣的樣子不錯,笑的時候應該不會差到哪去,哭的樣子沒見過。」文哲如此想,居下向上平視也發覺了自己的不雅,連忙一個翻身站了起來。由於起來的猛了些,口中的唾液一個沒收住,從嘴邊留了出來。

    唉,這次可算是丟人丟到家了。

    慌忙擦掉嘴邊的口水,文哲紅著臉問道:「你要找什麼書?」

    冰美女看了一眼文哲的窘像,說了一個名字和一個書號。

    文哲皺著眉頭想了想,按照冰美女說的書號找了起來。

    找了半天沒找到。

    「你確定是這個書號?」

    「是。」

    「沒借出去?」

    「圖管說沒有。」

    「哦!那應該還在這裡的,我好像有點映像。」文哲低頭又仔細的找了一遍。

    翻找中,文哲無意的踢了一下,那本暫挪為枕頭的書。低頭一看,書皮上寫的幾個藝術字,正是冰美女要的那本。

    撿起書,文哲有些不好意思的遞給冰美女。

    冰美女接過書到了聲謝,就自顧自的翻看起來。

    文哲看看冰美女沒有立刻就走或再搭理自己的意思,這裡已經不適合再做他用。將牛皮紙折疊好,賽回原處,看看四周沒有什麼亂跡後,轉身向外面走去。

    沒過多久,冰美女也離開了。

    一段小小的邂逅就這麼結束了。

    空蕩蕩的書架間,只留下一絲的芬芳。

    冰美女走過查閱目錄的辦公桌前,笑著給圖管道謝。

    美女走到哪裡好感度都不低,每人會拒絕對美好的嚮往。心理變態者除外。

    圖管是一位五十左右的中年大媽,笑著問:「找到了?」

    冰美女晃晃手中的書,點點頭。

    「我說嗎,那塊地方沒有文哲那小子找不到的書。」圖管大媽笑著說。

    「你說的是在那裡睡覺的?」冰美女問道。

    「噓!這裡是不准睡覺的……除了他還有誰!」圖管大媽四處看看,見沒人注意她們的談話,說道。

    「他叫什麼?」

    「文哲,文字的文,哲學的哲。」

    「文哲……」冰美女好像想起了什麼,扭首向圖書館的出口望去。

    文哲的背影在門外,一閃消失。

    ﹏﹏﹏﹏﹏

    文哲從圖書館出來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了。回到宿舍,把自己換洗下來的兩件衣服拿到洗漱間洗了起來。

    自從網線扯入宿舍樓、《迷途》開服以來,往日喧鬧的宿舍樓安靜了下來。各宿舍的門都是緊鎖著的,不是本室的人根本進不來。即使相鄰的兩個寢室有事,也是打電話或直接在遊戲中呼叫。

    文哲不是不願意在寢室中待著,問題是人雖然安靜了,但其他的沒變。可以直立的褲子、拿在手中可以打死蟑螂當棍子使的臭襪子、還有空氣中瀰漫的刺鼻的異味。想想自己待在這種環境要十幾個小時,文哲都快吐了。

    冬天還好些,夏天可真不好受。

    以前夏天,男生還真沒有關門睡覺的習慣。《迷途》開服後,門就是24小時關著。以前開門至少可以通風。現在可好,什麼味都悶在屋裡。每次文哲進房前都要深吸一口氣。

    沒開服前,各人忙著個人的事,沒時間打掃衛生。

    開服後更沒時間了。

    403的小強幾乎是24小時在線,上學期掛科,掛的那叫個慘不忍睹。

    洗完衣服,就到了吃飯的點了。

    文哲拿著餐具騎著破車直奔第三食堂而去。學校大,光食堂就好幾個。三食是離文哲宿舍最近的食堂。

    打了份飯,文哲搭進去不少笑臉,好在效果還是不錯的,至少能見到一、兩片肉影。

    吃食堂,特別是學生食堂。不能講究味道,最好是沒有味覺,以能填飽肚子為原則。想吃好的,全北京有的是好地方,只要你有錢。

    文哲狼吞虎嚥的吃光自己的那份飯,甩掉殘湯剩葉,在水籠頭下一衝完事。

    有人會問:「怎麼不用洗潔精?」

    文哲一般會反問:「這位兄台,沒上過大學吧?您上的是貴族學校?你看看那個男生不是這樣刷碗的。再說了,您老看清楚了,這菜裡有油水嗎?用水沖,兩下保乾淨。」

    回宿舍,放下餐具,收拾好東西,反鎖上門,文哲打道回「膠囊」。當然,剛洗的兩件衣服也順手帶走,回自己的小窩涼去。

    留在寢室裡,開玩笑。文哲自問自己的思想覺悟,還沒提高到雷鋒的境界。至少現在連雷鋒影都沒看到。

    雷鋒犧牲於意外事故,在這種以厚臉皮為本,無恥為榮的狼窩裡,表現雷鋒精神,會遭雷劈的。文哲可不想,因為這個被雷劈。

    那幫倒霉孩子,洗衣服的時候見不到人,自己的也不洗。別人洗完的,一個不留神就會被順走。你說那是給別人洗的?還是給自己洗的?

    看著自己洗完的衣服穿在別人身上,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用你要。

    一天下來,散發這汗臭味的衣服就會主動的跑回來。

    再洗,還沒。

    男生本來就不愛洗衣服,能洗乾淨的就更少了。積攢一堆的髒衣服是很正常的事,一般洗衣服的時間都是各人確定不會外出的時間。

    大家都防賊,不是怕偷,而是怕「借」。

    當然這種情況也有例外的,那些一般都是在體形懸殊太大的情況下才會出現。

    文哲寢室裡就有兩個特例。一米九多的劉泰和一米六剛出頭的瓜子。他們的衣服別人穿不了。

    大家經常的能在別人的髒衣服堆裡找到自己的消失不見的衣服。

    打開膠囊的門,一股熱浪迎面撲來,文哲的汗立刻溻濕衣背,趕緊打開窗戶,換換空氣。

    文哲的「膠囊」是這間屋子裡三個「膠囊」中唯一有窗戶的。就因這個窗戶就比那兩個每月的房租貴50元。

    冬天冷,夏天熱。

    除了光線好,通風好,就沒什麼可稱讚的了。

    夏天的太陽很頑固,遲遲的霸佔著天空不甘心就這樣離去,雖然遲緩的腳步最終還是踱到地平線上,依然盡心盡力的向著大地噴射著熱炎。

    「膠囊」中的熱氣雖說隨著窗戶的打開散去了不少,可是還是蒸人。

    房頂牆角上,有一台老舊的壁掛式風扇。這是文哲在舊貨市場上淘來的。

    全金屬製成的風扇,比現在新出的塑料產品重的很多。吹出的風也大的多。就是聲音有點大。

    現在是傍晚六點鐘左右,在外忙碌一天的租客們也陸續回來了。各個「膠囊」也有了生機。

    抓緊時間做好準備工作。

    燒一壺水、涼一瓶水、打一桶自來水、準備好夜宵。四種準備工作缺一不可。

    一番忙碌後,準備好所有的東西,文哲還見縫插針在洗手間裡簡單的沖了個澡。

    回到自己的小小空間裡,脫去外衣,幾乎**的文哲躺在了床上。

    辛苦一天的紅日,終於不甘心的走了。清涼的夜晚,急不可待的上崗了。

    吹著老舊風扇鼓出的風中,文哲開始了新的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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