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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鋒芒初露 立業江東 第七十七章 汝南許劭(一) 文 / 崛起絕滅

    十二月的天氣已經微微轉涼,馬上就要迎來隆冬,寒風刮起,催動著柳枝窸窣做響,大道上雖然有人際蹤影,但卻呈現這一副滄冷的氣息。

    一支規模龐大的軍隊,出現在曲阿地界上,浩浩蕩蕩的朝曲阿城進發。

    一名年輕的將領,斧砸的臉龐,刀削的輪廓,一雙明目份外有神,銀甲白袍,手持鋼槍,騎下白龍馬,威風凜凜,神采奕奕。

    此人正是劉尚,在處理完會稽的瑣事後,他把大權交給闞澤,而自己則率領著五千兵士,外加宋行,常太,董襲,虞翻四人回曲阿。

    此次劉尚回故里的原因有二,一是春節來臨,外加自己的二哥劉鑠馬上要舉行加冠禮,二是袁術的軍隊已經蠢蠢欲動,調軍頻繁,意圖不軌,因此劉尚從會稽方面調來了五千人馬,配合曲阿的士兵,來抵擋袁軍的意動。

    而另外劉尚還命令賀齊,讓他配合凌操,佔領慎江流域,徹底把溫州掌握在自己手中。

    至於為什麼是賀齊,是因為賀齊擅長騎兵作戰,而山越人又是習慣山地作戰,因此戰鬥中行騎兵的話,會對山越人的殺傷力加強。

    更重要的一點是賀齊在歷史中專門是山越人的剋星,每逢對戰,都把山越人打的落花流水,屁滾尿流,所以賀齊在山越人中的威望很大,也因此深得孫氏的器重。

    算算,會稽郡內騎兵與水軍都調了出去,自己又帶出了五千士兵,可以說會稽郡內的精銳都已經拿出了一半,這讓劉尚很不放心,怎麼說自己也是家大業大,生怕別人來搶奪。

    更重要的是聽快馬探報,西邊的豫章太守周術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一下子調集了很多人馬,屯於彭澤,操兵練甲,意向不明。

    對於未知的事情,劉尚還是很警惕的,立馬調駱俊,李異領三千人屯於東陽,東陽屬諸暨,是會稽西邊的重要門戶,劉尚這樣做,也是以防不測。

    劉尚暗忖,先是袁術有意來犯,又是周術無故遣兵,這讓劉尚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揚州恐怕不太平了。

    「主公,已經快到曲阿城了。」正在劉尚不知道想些什麼的時候,旁邊的虞翻提醒道。

    劉尚抬起頭,看著映入眼簾那快如巴掌大的曲阿城,劉尚一陣感慨,時過一月,自己又回來了,只不過這次回來比上次走的時候氣派多了。

    待走近,發現城下還站著不少人,為首的人正是自己的父親,另外還看見了自己的大哥,二哥,劉上很感動,沒想到自己的家人竟然在這麼冷的天,站在城外等著自己,不知何時,劉尚的眼角閃爍出淚花。

    「主公,你的眼睛怎麼了。」另一邊的董襲見到劉尚的異狀,不由得尋問道。

    「沒什麼」劉尚揉了揉眼睛「眼睛進沙子了。」

    「哦!」董襲一陣恍然,不過又想到這大冷天,哪來的沙子啊。

    不過自己還沒發問,只聽劉尚又說道「呆會過去後,你們萬不能稱我為主公,明白?」

    董襲,虞翻等人紛紛點頭,他們自然知道當著劉尚父親的面,稱劉尚為主公,雖說沒什麼問題,但是劉繇肯定心中會不悅,而他們也沒必要找不自在。

    董襲又道:「那不叫主公,該叫什麼?」

    劉尚一陣思索,說:「我們畢竟是主臣的關係,你們稱我為大人即可。」

    「是大人。」董襲,虞翻等人紛紛稱呼道。

    隨後,劉尚下了馬,徒步來到劉繇面前,看著劉繇眉宇間的那一抹風霜,叩拜道:「孩兒見過父親,因軍裝在身,不能為父親行禮,還請父親贖罪。」

    看著眼前久別的兒子,一個月多月不見,就彷彿脫胎換骨般,劉繇因注重形象,忍著激動的情緒,扶起劉尚,誇道「好!好!不愧是我劉氏的麟兒,果真不一般。」

    拍著劉尚那不大的肩膀,劉繇直視著劉尚,雙目裡包含這慈愛,讚美,喜悅,激動,血濃如水的親情頃刻間體現出來。

    劉尚此時雖然有千言萬語,但不知為何,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看著自己的父親,劉尚的心一陣悸動,那骨子裡的親情似乎也被激發出來。

    此時的劉尚多想大哭一頓,不過也因為身邊的人看著,要保持自己的形象,所以把那苦澀的淚水又嚥回到了肚子裡。

    「孩兒,讓父親擔心了,實乃孩兒之過。」此時的劉尚哆嗦著嘴唇,生生的憋出一句話來。

    不過說完後,劉尚先是一愣,又是一陣疑惑,心想自己說的話怎麼這麼像古人的對白啊,好像電視裡都是這麼說的。

    不等劉尚怎麼想,劉繇關心的道:「外面天冷,還是快快進城吧。」

    「是,父親。」隨後劉尚又喚董襲,命令他率領軍士在城外駐營,不過劉尚還是把虞翻落在身邊,讓他跟隨自己進城。

    在劉尚想來,憑虞翻這身子骨,讓他呆在外面,還真是難為他了,何況虞翻身為謀士,劉尚身邊總需要些出謀劃策的人,不然遇到問題又該怎麼辦?

    但不管劉尚怎麼想,虞翻還是一陣激動,他也不希望自個呆在外面,平日裡自己養尊處優慣了,現在那經得住外面的寒冷的天氣啊,劉尚要把他帶進城,他還歡喜不已呢!

    做完這一切,劉尚才打量起跟劉繇一起出城的官員,自己的大哥,二哥也就在旁邊,殷切的眼神看著自己,不過因為身份低微,當著這麼多官員的面,也不好意思站出來,劉尚也是對他們點一下頭。

    劉繇身邊左側的兩員武將,長得氣宇不凡,一人劉尚認識,叫樊能,曾在軍營裡見過。

    當劉尚看向樊能時,樊能正好也注視著劉尚,不過被劉尚這麼一看,樊能只覺得身子一陣不自在,抱拳對劉尚訕訕的一笑,樊能就把眼睛瞄向別去,咕溜的亂轉。

    劉尚心裡一陣好笑,想起了在軍營裡樊能的糗樣,接著又看向另一員武將,這名武將劉尚不認識,但看其裝扮,是跟樊能同一個級別的,劉尚腦海裡馬上想出一個人名,於糜!

    於糜本領並不出眾,跟樊能在伯仲之間,也是歷史中的一個悲劇人物,是被孫策夾在腋下挾死的,但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不由的,劉尚看著於糜的眼神,漸漸轉變為同情。

    被劉尚這眼神一看,於糜一下子變得不知所措,更在於劉尚的眼光太犀利了,於是也跟樊能一樣,把目光移向別處。

    劉繇的右側,其最靠近的有三個人,其中兩個人劉尚認識,是儀和孫邵,劉尚跟他們點頭示意,而是儀,孫邵兩人也是笑著回應,那目光裡充滿著讚賞和欣慰。

    還有一人頭系綸巾,身穿青色錦服,四十歲上下,高個長臉,眉角飛揚,兩撇鬍子如柳枝般垂落,一雙眸子如寒星般直透人心,又如一灘汪水讓人看不出深淺,又如冰錐般讓人不寒而慄。

    再觀其風骨神采與其他人與眾不同,手拿羽扇,站在寒風中,與其他人形成鮮明的對比,絕世獨立,就宛如週身無物,只系一人的感覺。

    還有此人全身的氣質說不上是仙風道骨,但卻隱隱有種出塵脫俗之意。

    不知為什麼,劉尚看到此人,心神一陣不穩,隨後馬上反應過來,一陣心驚,暗想,如果是在戰場上遭遇此景,恐怕早已身首異處了。

    「大人。」一旁的虞翻對著劉尚小聲的說道,但是眉眼間卻時不時的看著劉尚剛才所看的那人。

    「大人,此人要小心,在下看不透他。」

    對於虞翻的提醒,劉尚很是沉重的點點頭,而後又暗忖自己父親身邊什麼時候多出這樣一個人物,實在是太可怕了。

    此時那青色錦服的中年男子也看著劉尚,嘴角微微弧起,一臉的慈眉善目樣。

    劉尚暗暗的提口氣,來到他身邊,不顧他人的看法,對中年男子深深的做了一禮,道:「敢問先生名諱?」

    那中年男子也是微笑點頭,拿著羽扇做禮道:「汝南許劭,許子將,見過公子。」

    子將,見過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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