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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鋒芒初露 立業江東 第六十二章 匯聚會稽 文 / 崛起絕滅

    自從知道了劉尚佔領了余姚,並且抓住了王朗之後,賀齊和闞澤兩人經過一番商量,決定前往余姚,與在余姚的劉尚會和。

    行軍途中,賀齊好奇的向闞澤道:「喂,你說到了余姚後,我們準備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闞澤一副裝著糊塗的樣子,順便刮了下鬍子說道。

    「你!」

    賀齊大氣,隨即裝起一副嬉皮笑臉湊到闞澤的身旁,「我是說,等我們到了余姚之後,接下去該怎麼辦?不知道怎的,想起到了余姚,見到劉尚的情景,我忍不住的有些興奮,又有些無措。」

    闞澤聽了後一陣大笑,「哈哈哈!沒想到賀齊賀將軍也有舉措不定的時候,真是奇!真是怪!」

    賀齊聽言,臉色大囧,急忙說道:「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德潤,劉尚乃是州牧之子,官位在身,地位顯赫,你見了你就不緊張嗎?」

    闞澤撇撇嘴,很是不認同賀齊的話,頗有些嘲諷道:「那又怎樣,公苗,劉尚討伐嚴白虎,可嚴白虎是被我們殺的。還有這次兵臨余姚,要不是我們從旁協助,他能如此輕易的進入余姚城嗎!如果沒有我們,劉尚能成事嗎?」

    賀齊越聽越有道理,不由的點點頭,臉上露出恍然,「德潤,你說的對,劉尚能控制會稽,還不是靠我們的幫忙。」說到這裡,賀齊感覺又有點飄飄自然,神情舒懶,眼裡略顯自負。

    不過德潤似乎沒聽到賀齊的話,而是又順著下去說:「不過這劉尚還真是人中龍鳳,本領過人,其敢於親臨戰場,上陣殺敵,肯定是勇武過人。但是又能行軍佈陣,能於軍政,不是一個戰場勇夫能做到的,更絕的是這次攻下余姚,真是夾縫裡求勝,所以說劉尚還是有很多過人的本事的。」

    咦?賀齊驚略的看了闞澤一眼,眼神透露這古怪。

    闞澤見賀齊這樣看著自己,叫道:「你幹嘛?幹嘛用這種眼光。」說完後聳了下肩,拉馬與賀齊拉開了距離。

    「我說……你什麼時候這麼看好劉尚了?當初我看你可沒有這麼評價劉尚,現在滿嘴是對劉尚的恭維,你不會是有投靠劉尚的意思吧。」賀齊不懷好意的笑起來,對著闞澤裝作一副奸猾的樣子。

    「我可沒有說,只是單純的對劉尚這個人好奇罷了。你呢,不是說要來投靠劉尚的嗎?到了這個時候是否心裡慌,手足措。」對自己投靠不投靠劉尚,闞澤心裡還沒有定論,所以把問題轉移到賀齊身上。

    賀齊聽到闞澤這麼說,訝然了一把,喚著道「還真向你說的,我還真有點緊張,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闞澤猶如想到了什麼,眼裡閃躲一道惆悵,隨後輕歎,語重心長道:「亂世之中,明主難求,一旦投效,必要永世追隨,不得背叛。這就猶如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永遠也收不回來,必須要慎重!慎重啊!」

    本來聽的好好的賀齊,先是聽到闞澤前面幾句,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畢竟如果真要投靠劉尚,必須要窮盡一生來輔佐,就像是限制了自己的自由,無法衝出籠的翔鳥。難怪心裡會有如此的憂坎,賀齊也是頗有無奈的吐了口氣。

    不過聽到闞澤後面的幾句話,他真的想給闞澤一個暴栗,這講話講到哪去了,有這樣比喻的嗎!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是待出嫁的姑娘!

    呸呸呸!想到哪去了,賀齊暗罵晦氣,不過這闞澤說的雖然離譜,但意思也差不多,「德潤,你以前為什麼效力王朗呢?你難道就沒看出王朗的真實面目嗎?」

    聽到賀齊的問話,闞澤一時語塞,這話可真不好說,以前自己年輕氣盛,只想靠自己的本領,做出一番成就,而王朗表面上裝出一副和藹氣象的面孔,暗地誰知道他是怎樣的,那時候哪管這麼多,別人有意招攬自己,難道自己還不肯嗎!

    用手在鼻子底下摩擦了下,闞澤掩飾道:「我那時候也是被王朗的誠意所感動,因而出仕,沒想到王朗背地裡有如此做作,真是心寒啊!」說著還唉聲歎氣,長吁短歎,表示自己也是非常的無奈。

    哦,看到闞澤這樣子,賀齊禁不住的懷疑,眼光打量著闞澤,彷彿要看出他說的真偽。

    闞澤被賀齊如此打量著,一陣悚然,賀齊專門在戰場上廝殺,因而眼光是何等的狠厲,凶辣。

    如果是普通人被賀齊這麼一看,怎麼也得噤若寒蟬,而闞澤常年深處官場,早就練成一身的鎮定自然,古井不波,但是被賀齊這麼犀利的眼光一看,還是覺得猶如毛骨悚然,不由對著賀齊喝道:「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快趕路!」

    闞澤說完後,一拉轡頭,讓馬奔跑。

    「等一下。」

    本來馬受到感應,前蹄率先一邁,後腿一蹬,奔跑起來。不過一隻大手伸來,拉住了馬韁,那差點奔出的馬及時被拉住,這一促一拉,害得馬身形無措,禁不住一聲鳴嚎。

    嚕嚕嚕嚕……

    闞澤見到賀齊的大手伸來拉住了自己的馬韁,在措手不及,下身不穩,馬的不安份下,差點栽倒了,不過還好,憑著幾年的騎馬技術,硬是沒摔下去,不然面子就丟大了。

    平復了下後,闞澤怒著眼,眉頭一顰,轉頭對這賀齊叫道:「你這是幹嘛?害的我差點就要栽倒在地了!」

    賀齊看到闞澤剛才驚慌失措的樣子,訕訕的笑了笑,收回拉住的馬韁,對著朝自己臉色不滿的闞澤道:「我只是問下,你為什麼把王石給秘密處決了,你不是上次說王石留著還有用嗎!怎麼?現在用不著了?」賀齊對闞澤為什麼把王石秘密處決了很是好奇,所以看到闞澤要率先走一步,就拉住了他問道。

    闞澤顯然沒有給賀齊好臉色,但也如實回答了這問題:「王石是王朗的親族,這人在我們手上,就是一張安身立命的底牌,萬一計劃發生意外,劉尚沒能打敗王朗,我們也能靠著這王石,可以威脅王朗,跟王朗有談判的資本。不過現在王朗被殺,余姚又被劉尚給佔領了,留著那廢物還有什麼用,整天只只叫大喊大叫,繞的不得安寧,索性把他殺了。」

    「原來如此,德潤兄真是機智過人,連後路都想到了,小弟真是佩服。」賀齊對闞澤拱了個拳,恭笑的道。

    「嗯!」

    闞澤很是受益的點了下頭,兩眼瞇起,臉上一陣滿足,不過隨即臉色一板,很是不給好臉色的對賀齊說:「少給我來這套,快點趕路,再過十里就到余姚城了。」

    「遵命。」

    賀齊彷彿像個下屬般,對著闞澤有模有樣的抱拳,不過臉上卻笑嘻嘻的。

    ……

    會稽郡章安縣

    在章安城五里的地處,一座大營正座落在山丘下,依山而傍,而在主帳中,有兩個身著軍衣,負穿鎧甲,像似將領,此時正在帳內交談著。

    這兩個人正是王朗手下的將領姜節,崇虎,奉王朗的命令出兵討伐嚴白虎,只不過誰都不知道他們真正的討伐的是誰。

    「崇虎,王大人要我們回兵余姚,你說怎麼回事?」長得尖嘴猴腮,眼神上帶著一絲陰鷙的姜節把一份信箋交給對面的崇虎。

    崇虎聽到姜節的話先是一陣驚訝,隨後翻開信箋看了起來,越看越疑惑也越是想不通。

    書信裡面的內容是讓姜節,崇虎馬上回來,不過具體原因卻沒有說,崇虎看完之後,看向姜節,對著姜節道:「姜節兄,王大人這是何意?想我們剛到章安城下,還沒有向對方發起進攻,王大人就讓我們回去?」

    姜節一陣無奈:「我又怎知道,王大人做出此舉,太不合常理了,哪有未戰先退的道理,再說我們大軍剛到這裡,如果什麼都不干就撤了,真是不甘心啊。」

    姜節緊咬嘴唇,握起拳頭對上自己的膝蓋來了幾下,來表達內心的不滿。

    崇虎似乎很聽姜節的話,連忙問道「我們該怎麼辦,是聽王大人所說,回撤,還是來個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說到後面,崇虎的聲音越來越小聲。

    姜節不理崇虎的話,只是重新拿過信報,左右再看了幾遍,最後放下來,臉色鬆弛的道「如果不是上面有大人的印章,我還真以為這封信是別人假傳的。」

    崇虎好奇的看向姜節,吃驚他認為有人假傳信報,不過也不是沒有可能,如果是敵人來上這麼一手,那自己等人可真是不知道怎麼辦好了,定會焦頭爛額。

    「那我們該怎麼辦?」崇虎顯然沒有主見,一直尋問著姜節。

    「大人的話不得不聽,你也知道大人的性格,如果我們不遵照他令,咱們可就混到頭啦,所以我決定,馬上撤退。」姜節看似下了重大的決定道。

    「好,我馬上派人佈置,今天晚上就可以撤了。」崇虎道。

    「嗯,動作隱秘點,別讓嚴白虎他們知道。」姜節道。

    ……

    章安縣中

    縣衙內,宋行和謝旌也在互相交談著,而在宋行的手上,有一封信箋,信箋翻開,明顯已經被看過。

    謝旌對著宋行道:「既然主公已經拿下了余姚,我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接下來就剩下姜節,崇虎。」

    宋行喜笑顏開道:「不錯,我們就按照主公的吩咐向姜節他們徐徐跟進,再跟主公前後夾擊。」

    謝旌點點頭。

    接著,又討論起行軍的步驟,怎麼樣能躲過對方的視線。

    晌久後,謝旌和宋行才結束了談話。

    ……

    曲阿城

    劉繇坐在州治所內,手裡是一封信箋,是會稽郡那傳來的最新情報,看著信箋裡的內容,劉繇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盛,要不是身邊有主簿是儀在,他相信自己會忍不住的大笑三聲。

    是儀看著劉繇的表情,想是什麼事讓自家的大人這麼高興,禁不住疑慮問道:「大人,不知道是什麼事,讓大人如此高興。」

    劉繇沒說,看完之後只是瞇眼笑著,把手裡的信箋遞給是儀。

    是儀接過信箋,好奇的看了起來,越看是越吃驚,到最後也跟劉繇一樣笑了起來。

    是儀收起信箋,對著劉繇恭敬道:「想不到三公子有如此本事,真是不負大人厚望啊!大人有三公子揚州可定,江山有望啊!」

    是儀拍了個馬屁,但在劉繇聽來是大感欣慰,給了是儀一個讚許的眼神,說道:「不過這小子不聽我令,盡然去打了王朗,子羽你說我該怎麼辦?」

    劉繇的語氣裡完全聽不出劉尚違抗他的命令所應該有的怒氣,相反劉尚這麼做正合了他的心意。

    是儀也人老成精,當然明白劉繇的意思,也知道自己要怎麼說才能讓劉繇滿意,「要不就讓劉尚出任會稽太守,如何?」

    會稽太守!劉繇嘀咕道,說心裡話劉繇還是願意的,如果讓自己的兒子出任會稽太守,那就等於讓自己的地位在揚州再上升一層,既然這樣,又何樂不為呢!

    不過劉繇卻擔憂道:「尚兒年紀還小,讓他擔任會稽太守……」

    是儀明白劉繇在擔心什麼,出言:「三公子雖小,但已經十八,還有據這些信息,看來三公子在會稽內很得民心,讓三公子擔任太守我看也未嘗不可。」

    覺得是儀說的有道理,劉繇也認同了,玉石對是儀囑咐道:「那好吧,是儀你親自去探會稽,我會寫章任命書,你交給劉尚。並讓劉尚回來一探,告訴他,家裡人都想他了。」

    劉繇說完後,眼裡閃爍出親情的溫暖,語氣間也是和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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