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又恢復了平靜,誰也沒有說話,因為今天的事發生的太突然了,其中感受最深的還是劉尚,還在雲裡霧裡。先是燕雲十八騎的建立,後是鏨金虎頭槍的故事,最後又是得到了羅家的助力,他覺得老天跟他開了個玩笑,讓前世的謎團因為他的出現而破解,這些以後一定要記載在史冊上,劉尚想著。
劉尚想到還要趕著去軍營,不能在拖拉下去了,所以急匆匆的向羅藝父子告辭道。但羅藝父子卻極力挽留,拉著劉尚要在府中吃頓飯。劉尚想,等吃完了飯又不知道有什麼事了,所以依然告辭道。
場面又恢復了平靜,誰也沒有說話,因為今天的事發生的太突然了,其中感受最深的還是劉尚,還在雲裡霧裡。先是燕雲十八騎的建立,後是鏨金虎頭槍的故事,最後又是得到了羅家的助力,他覺得老天跟他開了個玩笑,讓前世的謎團因為他的出現而破解,這些以後一定要記載在史冊上,劉尚想著。
劉尚想到還要趕著去軍營,不能在拖拉下去了,所以急匆匆的向羅藝父子告辭道。但羅藝父子卻極力挽留,拉著劉尚要在府中吃頓飯。劉尚想,等吃完了飯又不知道有什麼事了,所以依然告辭道。
羅藝父子也無奈著把劉尚送出了門,臨走前還說等明日會帶著楚戟到他的家裡拜訪,劉尚也不想多做糾纏,點頭應道。
拜別之後,羅藝還叫人送來了西域的一匹好馬交給劉尚,劉尚見了一臉欣喜,他見過的馬也多了,自然看出這眼前的馬是一匹上等馬,別說是在這個缺馬的南方,就是放到中原,也很難找到這麼好的馬。撫摸著馬匹嘖嘖稱好,然後上身向軍營的地方跑去,馬就像風一樣把兩邊的景物拉開的好遠。劉尚感覺自己就像片中的主角一樣這麼威風,眼前的一切就是為了襯托他的存在,但如果真的是這樣就好了,想到這,劉尚又差點傷感起來。
……
「呼。」劉尚下了馬,立馬解開馬背上的水囊狂喝起來,等喝到一滴不剩時,才放了回去。然後雙手往臉上擦起了汗,邊擦邊叫道:「該死的,頂著這麼大的太陽跑了五里地,幸好到了,要不然真得拖虛了。還有這馬,看來真的裝個馬鞍,屁股都被坐疼了。」說著還用手撫摸了下屁股。
馬似乎讀懂了劉尚的意思,不甘心的抬頭叫著,後腿也不停地往後蹬。看到馬的樣子,劉尚也覺得好笑,「對了,還沒給你起名字呢,看你一身雪白的,不如叫你白龍馬吧!怎麼樣有創意吧!」劉尚拍著馬背道,想到西遊記裡的白龍馬這麼厲害,給你取這名字也不算辱沒你。馬聽到劉尚說的話,又叫了幾聲。
「你不會真的會聽懂我說的話吧!」劉尚見白龍馬這麼配合,閃過疑慮。這回白龍馬沒叫了,劉尚也噓了口氣,如果你再應,我還真當你是妖怪呢!
看著自己面前的軍營,也就一百來步了,看到守門的,還有幾個在外巡邏的,其他的都在裡面,偶爾能聽到吆喝聲。
牽著馬走上前,看到把守門的士兵向自己走來,劉尚還沒等他開口,就把劉繇給他的令牌亮了出來,士兵看到後,慌忙行禮,然後就回到自己的崗位。劉尚看著令牌想到跟前世的通行證差不多嗎!
走進軍營,把馬系到馬攔上,劉尚就向最大的營帳走去,通常來說,軍職越高的,他的營帳就越大。周圍的士兵看到劉尚一個陌生人進來,忍不住的多看兩眼,也有地對他指指點點。劉尚感覺自己就像隻猴子,連忙加快了腳步,但四周的帳篷都是一樣大,劉尚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無厘頭的到處亂走。
一個百夫長注意到劉尚,站出來攔到劉尚道:「不知這位公子欲向何處。」語氣也算是中規中矩的,因為他也知道能出入軍營的都不是簡單人物。
劉尚看到有人站出來也只好道「我找你們這裡的最高指揮官」其實劉尚也不知道該找誰,出門時也忘了向劉繇說。
呃!百夫長愣了下。找最高指揮官,那不就是找樊能樊將軍嗎,看來眼前的人不能得罪啊,百夫長問道:「公子要找的可是樊將軍?」
劉尚不知道他說的是誰,確切的說他讀過三國,但對劉繇這一系的並不清楚,就連那陳橫也是打遊戲才知道的,但也只能跟著答道「是的,勞煩將軍為我引路。」
百夫長聽了後,可不敢擺架子,連忙道:「公子叫我宋行既可,在下只不過是百夫長,萬不敢當將軍之名。」說完後就帶劉尚往樊將軍的營帳走去。
……
途中兩人也聊了下,百夫長也得知了劉尚的身份,越發的恭敬,甚至已經有點拍馬屁的成分,不過掩飾的很好。劉尚想,這宋行也是個人物,想個辦法把他招來。
來到了營帳,劉尚就直接走了進去,而宋行就被打發走了。劉尚進入裡面,就聞到了股酒氣,而主位上正有個人,穿著將軍服,看身材也很彪悍,正趴著打呼嚕,應該是那樊將軍了。
劉尚見到後氣不打一處來,丫的,明知道我今天會來,還敢睡覺,這不是掉我面子嗎。劉尚越想越氣,衝到上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揪起他的衣領,直接把他甩出去。
彭,那人與地面來了個親密的接觸。「哪個王八蛋,我要殺他全家。」此時所謂的樊將軍酒也醒了,也不知道是誰對自己下手這麼狠,就不顧的發洩出來。當他站起來看到劉尚後,頓時就像一隻發情的獅子撲過去。
劉尚以極快的速度往他肚子裡一踹,後者馬上又飛了出去,自從力量增長後,速度也隨之增快了。然後劉尚又把令牌仍過去給他。
後者看到令牌後,本來還有點迷糊的腦袋全醒了,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站起來,看著面前的劉尚,想著不怎麼樣啊!力氣怎麼就這麼大。最後有點不情願的向劉尚道,「雖然你是大人的公子,但你無故毆打官員,我會向大人稟明的。」
「說什麼?說我打你了?你說出去誰信?」劉尚道。
後者老臉一紅,的確,看看兩人的身材,年齡,哪方面都是自己佔優勢,自己也是一方將軍,這麼丟臉的事怎麼能說出去。
劉尚這時故意開口道:「我記得軍營裡是不能飲酒的吧,回去我得問問父親,什麼時候軍營開始不戒酒了。」
樊能突然急了,他也知道今天劉繇的兒子會來,所以不像往常一樣貪杯,就喝了幾口,沒想到越喝越多,到最後就糊里糊塗的醉了。這種事如果被上司知道了,自己也就不用混了,而且那個於糜可是對自己的位置虎視眈眈啊,雖然都是平級,但是手中的權利卻比他大,如果被他知道了,肯定會打我小報告的。
想到這裡樊能一掃之前的不快,向劉尚抱拳道:「公子,在下是這兒的主將樊能,公子是不是來領五百士兵啊,放心就交給我吧,在下肯定會把軍營裡最精銳的士兵交給公子,所以請公子不用操心了」這裡的操心不知道是只劉尚不用為五百士兵的事煩惱,還是不要讓劉尚去稟告劉繇說他喝酒的事。
劉尚聽了也鬆了口氣,要的就是這效果,說「樊將軍真是明白人,既然如此我也就做個明白人好了。」劉尚打著哈哈。
樊能道:「理當如此,理當如此。」
劉尚道:「不知我曲阿有多少帶甲之士。」
樊能恭敬道:「守城軍士兩千,城內守軍五百,另外就是軍營裡的八千軍士。」
劉尚點點頭,「好,你快點去召集五百人,必須要能征善戰之士,還有軍營裡有個叫宋行的百夫長我也要了,好了。」
樊能道「我這就去辦」說完就閃了出去,看來很積極,也許是想為劉尚留個好印象。
劉尚見他出去後,就躺在了那主將的位子,翹起二郎腿,想著這個便宜老爹還真小氣,有一萬人的部隊給我一千也好啊,偏偏這麼摳門。就算是袁術這個二世祖,也不會白癡到皇帝還健在的時候進犯啊!
劉尚這時眼睛描到了那還沒喝完的酒罈上,想到了這裡,還沒喝過這裡的酒呢,先嘗嘗。劉尚一把手抓起酒罈,往嘴裡倒,喝了一口,劉尚就把酒罈甩了出去。咋了下嘴大罵道:「這哪是酒啊,這明明是一杯酒混了十杯水嗎,喝這些酒怪不得古人喝個十壇都不醉。」
突然劉尚想到,這裡的酒似乎沒蒸餾過。前世的劉尚也上網查看過造酒的方法,如果自己造出前世的酒,想必會大賣,那時候財錢就滾滾來,還有那些白酒,紅酒什麼的,想想能不能造出來,如果能造出來,那想必會非常轟動的,到那時錢就不是問題了,劉尚yy地想著,嘴角也很無賴似得翹了起來。
當樊能重新進來時,看到劉尚的樣子,就好像劉尚的面前站了個良家婦女,而劉尚的形象就是個浪蕩公子。樊能可不敢觸怒到這位大爺,沒辦法,背景不如人,那本事更不如人,就只好安靜的站在他面前。
等劉尚回過神來時,發現樊能站在自己的面前,頓時尷尬了,「咳咳」劉尚為自己掩飾道:「怎麼樣了?」
樊能低著頭,讓別人看不到他的臉,說:「已經準備好了,公子隨時可以進行點閱。」
劉尚誇獎道:「嗯,你辦事速度倒挺快的嘛!不錯,有前途。走我們去看看」說著劉尚就率先走出了營帳。
樊能也緊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