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兩天葉飄零都是消失了蹤影。任憑子鼠怎樣找都找不到。
找不到葉飄零。於是子鼠把事情交代下來也離開了鵬城。
江門。
一個高檔的桑拿場所。
三個人。身份及其高貴。
子鼠郭飛和一個高瘦如猴一個、另一個肥胖如豬的人在一起。
在崑崙凌霄閣仲達手下十二生肖在南方駐守的人有三個。那麼就是子鼠、瘦猴和肥豬。
不用多餘的語言來描述這兩人的身份。從他最明顯的身材就可以推斷出來。高的叫瘦猴。肥胖的自然就是肥豬了。
他們是崑崙凌霄閣仲達部下的「十二生肖」在南方的另外兩位宿主。
告訴你。別看不起畜生。一般的狗急了會跳牆。兔子急了還會咬人。更何況是十二生肖的王者呢。
一隻鼠。一隻猴。加上一條豬。這便是在道上令人聞風喪膽大名鼎鼎的「凌霄三畜生」。
「先生要特殊服務麼。」這個時候。一位妙齡風滿的女子幾乎裸露站在房門口。用她那呻吟嚶嚀的聲音向子鼠三人推銷『特別』套餐。
「出去。」郭飛毫不客氣向風騷的女服務招了招手把她打發出去了。他們有要事說。
瘦猴和肥豬看著女服務員黑著臉色很不滿出去。嘴角還在挪動著。似乎在嘀咕著。他們心裡明白子鼠有機密的事情和他們商量。
子鼠在那女人走後。只穿著一條褲衩**著強壯的身子走到門邊關上門。然後對瘦猴肥豬兩人說道：「兩位兄弟。你們知不知道飄零少爺已經來到的南方。」
「少爺幾時來的。」「哦。什麼時候的事情。」瘦猴和肥豬同時問道。這個消息令他們都是吃了一驚。
葉飄零一直都是凌霄閣的神話。以前是屬於低調隱秘的那一種人物。但不久前仲達隱退時把自己實力最強大的支隊伍給了葉飄零。葉飄零在收編了他們這支隊伍後就打發他們各自回到自己的地盤去。只讓他們準備好各自的資料。其他的事情卻沒有交代。
現在葉飄零突然來到了這南方。他們都不知道他來到底要做什麼。
「少爺來了好幾天了。我也是在兩天前見到少爺的。」子鼠也不太清楚地對兩人說道。他只是那一晚帶著葉飄零去吃飯。然後和一些人發生了不小的衝突。「少爺來到的第一天我就帶著他去檢查了我在鵬城的勢力和地盤。但那一晚過後。少爺卻像沒有來過似的消失了不見蹤影。任我怎麼找都找不到。」
「少爺突然到來。少爺消失兩天了。你們說這不奇怪嗎。」子鼠向瘦猴肥豬兩人問。
十二個人當中。要數和葉飄零接觸最多的就是咋子鼠了。但偏偏子鼠對葉飄零瞭解是模糊的。他根本不知道葉飄零心中想的是什麼。
「嗯嗯。」
「確實奇怪。」瘦猴和肥豬都點了點頭。他們都在想著這問題。過了好一會兒。瘦猴發話了。「老鼠。你那天晚上陪著少爺的時候少爺表情怎麼樣。有沒有特殊的情況。他又說了什麼話沒有。」
「我帶著少爺去了福田區。期間少爺問我關於鵬城黑道的事情。他似乎很對這些事情很好奇。當我給少爺解釋我鵬城有『九大十小』勢力的時候。少爺開玩笑似地問我為什麼不把鵬城的分散勢力統籌起來建立一個完整的版塊呢。」子鼠繼續說。他仔細回想著兩天前和葉飄零一起時的事情。
「我派給服侍少爺的下屬少爺不要。安排的酒店也沒有入住。少爺只向我要了一部車子然後就不見了人影。現在我還沒有收到手下的報告。」
「你們說。少爺去哪裡了呢。」子鼠不解地問。
「少爺可能有自己的私事要做吧。」肥豬想了一下說道。他猜出這個最有可能的答案。「你還有什麼關於少爺的事情嗎。」
「就這些了。到現在我也是只見過少爺一面。」子鼠有些失望地說道。葉飄零來到他的地盤。其實他的壓力非常大。「少爺這個人向來都神秘很難懂。說實話我真的不知道少爺來到鵬城的真正意圖。找不到少爺一時間心中也沒有了主意。這不就來找你們兩人了。」
子鼠叫齊肥豬來到瘦猴的地盤江門市就是為了這個。找他們兩人商量葉飄零為什麼而來。
「少爺會不會來遊玩的。」不瞭解的肥豬隨便嚷了一下。
「不可能。」對望了一下。他們心中都明白。這可能嗎。堂堂的凌霄閣少主葉飄零來到南方絕對不是單單來遊玩的。
「少爺會不會要接收我們的勢力。」這時候瘦猴低聲問。
這個問題他們最關心。
他們不是葉飄零親自培育出來的。他們的勢力和財力都是自己打拼出來的。所以都有一身的傲氣。他們對葉飄零的地位和君臣關係還暫時還沒有完全認同。而葉飄零可以以「主人」這個身份把他們手中掌握的勢力奪取過來集權在自己手中。
葉飄零已經對字數說過。他不是來接受他們的勢力。但他們不瞭解葉飄零。所以他們有這個擔憂也是正常的。
他們不知道葉飄零已經完全把凌霄閣的訓練基地掌握在手中了。如果葉飄零願意的話。這個基地完全可以為他提供強大的人員。但事實上葉飄零卻沒有這樣做。
「有可能。」肥豬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他最不喜歡動腦筋但也想了起來。
「少爺對我說不會剝奪我們的勢力。但我想少爺也放縱我們不會任意讓我們獨裁各自的勢力。」子鼠想起了葉飄零說過的話。「你們覺得少爺的這話會不會先穩住我們而說的。」
「不排除這個可能。」瘦猴點了點他那小小的腦袋。他雖然矮小。但像一隻猴那樣聰明。
「要是這樣的話。這就是個大問題了。頭痛。」肥豬用油肥大手摸著肉嘟嘟的腦袋說道。似乎很頭疼。撓了撓。「少爺是我們的新主人。有道是：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
肥豬的主僕觀念很強。比任何人的傳統都要強。
「呢。父子君臣。千百年來的定律。」瘦猴也點了點頭。同意肥豬的話說道。「不管如何。我們都是不能反的。」
他們都是仲達一手培養出來的。反仲達是絕不可能的。
「嗯嗯。假如少爺真的要奪取我們手中的權力。該如何。」子鼠也同意問。
這是當手下說話的忌諱。但他們卻不得不考慮到自己。
「先生讓我們跟著少爺。我們是不能反叛。」肥豬再次鄭重說。
又是點點頭。瘦猴應和同意肥豬的說法。「我們的原則是：不管如何。我們都不能反叛的。但問題是。先生讓我們給少爺當差。少爺那麼小。威懾雖大。我們對他完全沒感情。這讓我們確實也有點不好受。」瘦猴撇了撇嘴說道。
「對。」肥豬插話說。「要是少爺早出生十年就好了。」
「兩位兄弟。我心底有個疑惑了很久的問題。先生不過五十有餘。這個時段正值春秋鼎盛。為什麼突然隱逸了。」子鼠一直有個纏繞已久的問題。得不到解惑。於是說了出來。「你們知道為什麼嗎。」
肥豬搖了搖頭。把目光投向了瘦猴。平時他們都在天各一方鎮守著每一塊勢力。對於凌霄閣內部事情確實不清楚。他們經常向仲達匯報聯繫。每年只有兩次見到仲達的機會。
「這個問題也相當奇怪的。」子鼠喃喃自語。
「你們。難道你們一點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瘦猴帶著怪異的眼神看著肥豬和字數問道。
「猴哥。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子鼠猜出瘦猴好像知道一些。
想了很久。瘦猴才決定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們難道沒有看出來。先生的功力好像散了大半。」瘦猴很心痛地說道。眼中淚花一片。不忍悲傷：「上次回凌霄閣。我避開兄弟姐妹。獨自尋見了先生。我發現老了許多。不但是身體上。精神上也是蒼老的。我不明白的是。先生是四大先生當中數一數二的絕頂高手。功力為什麼會散了呢。」
「什麼。」
「這怎麼可能。」瘦猴的話完全出了肥豬和子鼠的意外。他們根本不知道仲達的事。
「先生的功力大不如前了。」瘦猴說。「這是先生隱瞞下來的事實。」
三人同時沉默。他都不知道仲達功力消散一半的原因。仲達受過重傷。因此散去了大半功力。他們首先想到這個。
但這可能嗎。仲達是崑崙的二把手。崑崙四大先生都是當今絕頂的高手。要是拿在至尊排行榜上。在天榜上最少可以派在前五位。
再者。每天跟隨在仲達身邊的保鏢隨從那麼多。他的安全比國家主席都不逞多讓。試問。仲達的這個一個人。有誰能夠讓仲達受傷而且廢去仲達的大半功力。
他們能聯想到一些事情。比如是「禍起蕭牆」等等。但他們都不敢點頭說出來。
「先生最後一次見我們是叫我們所有人以少爺為主人。先生當時的態度很堅決。沒有人能夠強迫先生這樣做。這是先生安排的。」沉默了好一會兒。子鼠說。
三個人當中。子鼠第一個表明的態度。他的意思是。即使仲達不是以前的二先生了。他也會遵照仲達的意思。站在葉飄零這一邊。
「對。」肥豬隨後說。「我雖然不瞭解先生的內心的想法。但先生的話我不會違背的。我會站在少爺這一邊。」
肥豬一臉憨厚。他雖然是豬。但也是個忠貞不二的男人。
肥豬說完拿起毛巾擦起滿身的汗水。剛才十幾分鐘的談話。每人都出了一身的汗液。溫度高是一個原因。
最重要的原因是。他們的談話都是沉重的。
「要不給兔姐蛇爺他們傳個話。找個時間。叫齊所有的人來。這件事需要大家的意見。單單我們三個還不能作出決定。」瘦猴沉下聲說道。
他還在猶豫中。
「嗯。猴哥說的是。」子鼠想了一下說。「我回去就馬上聯繫其他人。找個機會我們十二個人聚一下。」
「要盡快一點。」瘦猴最後吩咐道。
「好的。」
最後。他們得出一個結論：無論葉飄零要如何。目前他們不但不能反。而且要做一個奴才。
古往今來。三綱五常。君為臣綱。擾亂不得。要是有人敢打破了這項規則。而且不能徹底反客為主。那麼就是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
所以。瘦猴、肥豬和子鼠三人都不敢反葉飄零。
古代有「三綱」。分別是「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夫為妻綱」。要求為臣、為子、為妻的必須絕對服從於君、父、夫。同時也要求君、父、夫為臣、子、妻作出表率。
君臣、父子、夫妻三種關係是最主要的。而這三種關係存在著天定的、永恆不變的主從關係。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夫為妻綱。
要是子鼠瘦猴肥豬他們敢公然背叛的話。估計會被葉飄零拉到斷頭台上車裂、火刑或者是五馬分屍。
去了伊家。在桃花園中沒有找到自己思念多年的心上人。伊人兒還在英國。葉飄零很失望。
不甘心的葉飄零連續兩天沒有出現是因為他明知道伊人兒不在但都去伊家找伊人兒。很自然的沒有找到。最後失望之下自個兒喝酒去了。
那晚他喝了不少酒。有點醉。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
昨晚醉後突然想起。從楊大嬸的話中得知。天妮一家來到了鵬城。原來自己要找的不但是伊人兒一個。還有他的天妮。
葉飄零來到鵬城。主要目的有兩個：找自己要找的愛人；還有一個就是：借道鵬城。
知道天妮在這裡。但鵬城人口過千萬。茫茫人海。到哪裡去找呢。在一千多萬的人當中找一個女孩子。無異於海底撈針。
這裡不比在西北。有自己的熟人和家底。在這裡。初來乍到的葉飄零還是一棵幼苗。底子還很薄。
葉飄零的一些部下雖然先一步他悄然到來了。但還未在鵬城紮穩根。未撐開一片天地。所以他能使用的力量人員還很少。
利用當地豐富的資源來為自己辦事。這是葉飄零打算要做的事情。現在。他要找一些消息靈通、在鵬城熟悉的人來打聽一些事情。
所以。這一天的時間葉飄零花在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