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弟。今晚真是不好意思。」在水布和阿生走後。高鴻漸坐了下來對葉飄零道歉說道。
高鴻漸的年紀也很輕。才不過是二十出頭。就是這樣也比葉飄零大。
「哈哈。沒事。」葉飄零不在乎地笑了笑。遇上這樣的事情沒有好奇怪的。「每天這樣的事情都發生。每個人都可能遇到這樣的事情。這樣做也在情理之中。」
「嗯嗯。他是我一個兄弟。今天遇見不開心的事情。所以心情不好。希望兄弟別見怪。」高鴻漸面帶歉意地說道他是個有涵養的人。懂得禮貌。這樣的人很少了。
「哈哈。都說不用客氣了。」葉飄零看這個青年很有意思。看見這張台凌亂不堪還沒收拾乾淨。指著他原來的那張台說道。「不介意的話到我那兒去坐坐。才剛上的東西。」
「也好。」高哥看見還沒開始的酒菜笑了笑。他也對葉飄零感覺很好。值得交往的人。於是同意了。
葉飄零帶頭先坐下。高哥就在葉飄零對面坐著。高哥一表人才。斯文爾雅。比剛才的那青年更勝一籌。
他是一個有所作為的人才。
看見葉飄零拿起杯子為自己倒酒。高哥熱情地說道。「兄弟。剛才你的話我都聽見了。多謝你開導他。這次倒酒就交給我來吧。」
「哈哈。」葉飄零也不介意這樣了。既然高哥要搶著倒酒。那葉飄零便讓他做了。高鴻漸倒酒時很有禮俗。他是個在酒桌場合善於交際的人。
酒要滿。滿滿的兩杯酒。
「來。」葉飄零笑著舉起酒杯說道。
「來。干了。」高哥是個豪爽的人。沒有女人扭扭捏捏的個性。他也喜歡直來直去。
一杯見底。而後高哥又為兩人滿上。
「來。普通小酒小菜。別見怪。」葉飄零抓起筷子笑呵呵地說道。
高哥點了點頭。也拿起了筷子。說了一聲：「請。」
「哦。對了。還未請教兄弟你的大名呢。」葉飄零加起一塊鐵板牛肉張嘴打算吃進去的時候突然想到。於是問道。
「區區不才。在下高鴻漸。」高鴻漸為了表示禮貌便放下手中的筷子抱拳說道。他心明手巧。隱隱約約猜出葉飄零也是「江湖中人」。
「哈哈。」葉飄零把到嘴邊的牛肉吃進去了。點點頭笑了笑。說道。「原來是高兄弟。」
「那請問兄弟是……」高鴻漸問道。
「我姓葉。你就隨便叫個好聽順耳的稱呼就得了。」葉飄零哈哈笑著說道。「出門在外。講究的的是實力地位。叫什麼名字倒是不重要了。」
「那也倒是。」高鴻漸也同意葉飄零的話了。「那我就冒昧叫一聲葉兄弟了。」
「可以的。」葉飄零沒有擺出往日少爺的架子。平易近人能得到更多情誼。
行事低調是葉飄零一貫的準則。
「高兄弟是做什麼的呢。」葉飄零拉家常一樣平淡地問。
「哦。」高鴻漸聽到葉飄零問這個也放下了筷條。鄭重了起來。臉色也收起了幾分豪賞。高鴻漸望著葉飄零英俊的臉龐說道：「實不相瞞。葉兄弟。我是混黑社會的。」
「嗯嗯。高兄弟的前途不可限量。」葉飄零對高鴻漸豎起了大拇指。「高兄弟是個做大事的人。哈哈。那再問高兄弟目前混得如何呀。」
「呵呵。馬馬虎虎。」高鴻漸笑了笑。放開了嚴謹。恢復到原來的模樣。他慢慢發現葉飄零是個很好說話的人。以前說話雖然笑呵呵的。但他也帶有些本能的警惕。該說什麼和該做什麼都有尺度。
「剛才聽高兄弟說。似乎高兄弟和這裡的天下會有不淺的關係呢。」葉飄零記得高鴻漸讓人把剛才那位喝醉了酒的兄弟送回天下會去。
「呵呵。」被葉飄零這麼一說。高鴻漸謙虛起來。抱拳說道：「確實有不淺的關係。同為道上的兄弟罷了。但我卻不屬於天下會的。」
「哦。既然高大哥是道上的朋友。久仰。鵬城這裡有『十大』『九小』。零零散散諸多勢力。不知道高兄弟屬於那一方的人物呢。」得知高鴻漸不是天下會的人。但這裡有九大十小的勢力。那麼多的堂口。葉飄零皺起眉頭問道。
「沙井。『大鵬展翅』。」高鴻漸雙手交結作出一個「大鵬展翅」的動作答道。
「哦。那高兄弟是九大勢力當中的『飛鷹幫』咯。」葉飄零笑得有點神秘了。要是這樣的話。那麼事情就好了。他今晚出來就是找個熟悉道上信息的人辦事的。
「正是。」高鴻漸點了點頭。
葉飄零仔細想了一下。望著高鴻漸寬闊方端的臉龐。然後又向四周看了看。深沉問道。「那高兄弟知不知道貴幫有位『百事通』……『小飛鷹』的人嗎。」
葉飄零從子鼠給他的資料當中瞭解到『九大勢力』當中的飛鷹幫主要靠賣信息為主的。飛鷹幫當中有個消息各位靈通的人。號稱『小飛鷹』。
「小飛鷹」就像古龍老先生筆下的。專門做消息買賣的。他對道上的事情很「靈敏」消息很靈通。在查找人方面也拿手。幾乎無所不知。
「嘿嘿。」高鴻漸沒有回答。只是乾笑了幾聲。
「哦。高兄弟笑什麼。」葉飄零看見高鴻漸盯著桌面上的菜看。於是問道。莫非高兄弟認識小飛鷹。
他在想。高鴻漸八成都認識「小飛鷹」。
「難道高兄弟不知道貴幫此人。」葉飄零再次皺眉頭問道。這高鴻漸給他的印象是。深沉、不露。看不穿。
「非也。」高鴻漸搖了搖頭。他說。「我與此人很熟。是哥們。」
「哦。那就是說你可以找到小飛鷹咯。」葉飄零也笑了。打算找『小飛鷹『來打聽一些事情。現在高鴻漸既然認識小飛鷹。那事情就好辦了。
「嗯嗯。」高鴻漸聽出葉飄零的意思。於是問道。「難道葉兄弟找他有事。」
「嗯嗯。」葉飄零點了點頭。嘴角張合了幾下。說道。「聽說小飛鷹是道上人脈最寬的人。途徑很多。所以我想找『小飛鷹』幫我找個人。」
「那葉兄弟瞭解『小飛鷹』的為人嗎。」高鴻漸笑著問。
「不瞭解。」葉飄零搖搖頭說。老實說：「我只聽說『小飛鷹』這個人是頗講義氣的人。對兄弟兄弟朋友很看重。做生意很有一套。幾乎和她做過生意的人都留下很好的口碑。從做人做事看起來也算是人物了。」
「哦。沒有想到葉兄弟竟對『小飛鷹』的評價這麼高。」高鴻漸沒有想到葉飄零有這番話。
葉飄零說的確實不錯。與小飛鷹做過生意的人看來。小飛鷹做生意地道、公平。是個長久的生意夥伴。
「來。高兄弟。今晚難得遇見你。乾了這杯。」葉飄零舉起杯子說道。他先乾為敬。
擦了擦嘴角的酒嘖。葉飄零說道：「高大哥。我有事相托。要是高兄弟你遇見貴幫的『小飛鷹』的話。麻煩轉告他說有人想找他辦事。至於報酬。我給予最寬厚的。」
「好。葉兄弟的話我保證帶到。」高鴻漸拍了拍胸膛保證說道。
「葉兄弟。假如我找到了『小飛鷹』。那要他如何聯繫你。」高鴻漸問。因為他與葉飄零才是第一次相遇。對葉飄零瞭解很少。不知道他住哪裡。
「哦。」葉飄零想了一下。說道。「後天這個時候我會來這裡。假如『小飛鷹』肯接我的生意的話。讓他來這裡找我。」
「好的。」高鴻漸說道。「我幫葉兄弟把話帶到。據我所知。我幫的『小飛鷹』事物諸多。他接不接葉兄弟的生意這一點我也不能保證。」
「嗯嗯。高兄弟能把我的話帶到就算幫我一個大忙了。」葉飄零微笑著說道。他心中有數。
「好的。」高鴻漸說。
這時候來了三個人。站在葉飄零的旁邊。兩女一男。三人都把眼光投向高鴻漸。
「是熟人。」高鴻漸笑著擺著手對葉飄零說道。於是葉飄零把椅子往一邊挪。空出了一個位置出來。
於是高鴻漸招呼著這三人說道。「三位。來。這裡邊坐。」
三人坐在一起。他們看著高鴻漸。嘴角撇了撇。似乎有什麼事要說。但又看見一片的陌生人葉飄零在。便忍住了。
葉飄零看見高鴻漸與這三人之間似乎有什麼要事要說。於是他站了起來。說道。「高兄弟。既然你們有事要商量。正巧我也有事要辦。就此告辭了。」
「哦。不好意思。葉兄弟。」高鴻漸略微帶著歉意說道。「這裡本來是葉兄弟的地方。被我佔用了。下次我一定請葉兄弟出來喝酒。」
「哈哈。無妨。」葉飄零笑著說道。「高大哥。別忘了把我的話帶給『小飛鷹』。」
「這是我答應過的事情。肯定辦到。」高鴻漸說。
「嗯嗯。高兄弟要小心點。我看這三人來著不善。」葉飄零笑呵呵地說。然後就走了。
「沒關係。」高鴻漸不在乎地說道。他也是不好惹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