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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千里之行》 40恩情難 文 / 落盡梨花

    恩情難

    「你知道去四川的路嗎?」葉飄零問到這個比較重要的問題。

    「知道一點點,但不是很清楚。不過在路上可以問到的。」

    「我這裡有一幅地圖,可以讓你們省好多路程就走到這大山外面。我把除了我需要的外其餘的給你吧。」葉飄零說著拿出了帶的地圖。

    「好,那多謝你呀!你真是好人!」感受到了葉飄零確實在幫助他,司馬行之很激動,他知道有了地圖可以讓他們省去很多腳步。

    於是葉飄零把一大張地圖挖去了一大塊,剩下的給了司馬行之。

    地圖雖然看起來很不好看,被葉飄零挖去了中間的一塊,但是司馬行之手中拿著的那一部分卻是除了崑崙山內部以外的,有著通往四川方向的指引甚為重要。

    葉飄零在與司馬行之說了好一會兒話,看到司馬行之也睡眼模糊了,葉飄零就停止了與司馬行之說話,走到自己的那一邊去了。

    火慢慢暗下去了,只剩下了灰燼,小木屋裡的三個人也進入了夢鄉。葉飄零在天亮之前就醒了,他睡不著,走到木屋外面去。

    葉飄零發現大雪停了,周圍都是白色的世界,白得純潔、沒有一絲雜色。大雪過後都是冷的,一陣寒風吹在葉飄零的身上,讓他忍不住寒顫了一下,趕緊裹緊自己的衣服。

    大雪過後,在星光的照耀下,在地上白雪的反射下,葉飄零能看得很清楚。

    踏在剛落下的如鵝毛呢絨般的雪花上,葉飄零的足跡陷得很深。「唉,看來大雪過後的道路不好走呀!」

    葉飄零看見自己的腳在地上陷進了厚厚的雪花梨,估計這大山裡的路都一樣。

    「這路漫漫又長遠吶……」隨後葉飄零又說了,「要不是這樣的話,做人豈不是很無聊!」說完嘻嘻地笑了起來。

    天一亮就趕路,還有好遠的路程,不知道二十天內能否到達看來呢?葉飄零想著。

    再在外面呆了一會兒,葉飄零就往木屋子裡走去。在門口順便抱回一把柴薪,回到木屋內的時候夾到只剩下火星灰燼的火堆裡。

    不一會兒,火堆有重新煥發出了熱情,熊熊燃燒了起來,把木屋內烤得暖暖的。

    葉飄零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準備等到天一亮就走。葉飄零看來抱著溫暖正在熟睡中的兄妹倆,葉飄零感到為難了,不知道怎麼辦。

    最後,葉飄零在天亮之時他們沒有醒的時候就離開了。

    不過在葉飄零臨走之前,葉飄零把他包裡的一半乾糧留給了這兄妹倆。除了這些東西外,葉飄零還把包裡自己暫時用不著的都留下了,比如說是兩雙手套中的一雙,自己幾雙襪子給了他們每人一雙。

    最重要的是,葉飄零咬了咬牙,狠下心來又留下來一件衣服,雖然沒有昨晚給女孩的那件厚,但在這天寒地凍的大山裡,多一件衣服甚至可以保命。

    在這些東西上面,葉飄零還把自己的錢分一半給了他們兄妹倆,反正除了路上,上到崑崙的時候也用不著花錢,再說不是還有糟老頭嘛!雖然是葉飄零剩下的一部分,但這錢足足有好幾百呢。

    走出了木屋,葉飄零望著慢慢亮起來的天空,自己嘲笑說,「說不定明天就開始挨餓了!」

    再過了一會兒,「走咯!」

    葉飄零離開了避雪的小木屋,向走下上時的山上出發,重新回到山上,繼續他的旅程。

    當小門木屋的兄妹倆醒來的時候,發現除了燃燒得正旺的火堆和葉飄零留下的東西外,早就沒有了葉飄零的影子。

    兄妹倆看著葉飄零留下的乾肉呀饅頭呀錢呀之類一大堆的好東西,再堅強的司馬行之也淚流滿眶了,他強忍住情感對他妹妹說,「妹子,這個人的恩情我們一定要還!」

    「嗯,是的哥哥。我們不會忘的!」女孩也點著頭說道。

    這時葉飄零離開已有半個小時了,按照葉飄零的腳程,早在幾里之外了。

    葉飄零沒有想到的是,他臨走的時的一番舉動,竟然買到了司馬行之的心。要知道司馬行之去了四川以後,投奔到了他在軍隊裡的親戚。當先生葉飄零在統一中國黑道的時候,這位當年承受著葉飄零恩澤的司馬行之為了報答當年先生的知遇之恩為葉飄零的統一征戰中立下了赫赫的汗馬功勞。統一四川黑道就是這個所謂的司馬行之的功跡,後來這位司馬行之也成為了先生葉飄零手下的一員得力戰將,為先生葉飄零鎮守著四川,成為一方諸侯人物。

    當然,這是後話來的。

    葉飄零花了一個上午才回到原來的地方。那條路已被雪花覆蓋了一層厚厚的花絮。很難走。踏著一步步,葉飄零在這樣的路上格外小心,一不小心說不定就會被滑下山崖去,丟了性命。

    幸好大雪過後天放晴了,這幾天天氣都格外好,陽光暖洋洋地灑在身上,讓葉飄零感覺舒服極了。幾乎腳不停蹄地趕路,五天的時間葉飄零足足走了又四百多里,幾乎每天進程八十。這不能算是慢了,要知道,「隱帝」葉孤鴻當年也沒有他這麼快的進程。

    葉飄零由於把自己準備吃半個月二十天的乾糧給了一大半給司馬行之兩兄妹,剩下的只夠自己吃上七八天了,葉飄零想自己要節省點來吃,在路上的時候葉飄零盡量從旁邊找到吃的。

    「要是前面有人家就好了!」葉飄零看著包裡的乾糧,越來越少了,「還是把這些先留著,吃些草根和苔蘚吧!」無奈之下葉飄零把手中的乾肉放回包裡去,去著草根和苔蘚。

    嚼著苦澀的草根和苔蘚,葉飄零真懷念丁樂兒她阿媽做的燉肉,那入口可是相當的好。反正都是為了肚子,葉飄零也就無所謂了,他想反正吃進去的最後都是拉出來了,所以呢,吃什麼也沒什麼區別了。

    勉勉強強嚥下了一些,葉飄零又收集了一大包草根和苔蘚放在包裡,以防在找不到吃的情況可以填飽肚子,不至於挨餓。

    做完了這些,葉飄零稍微休憩了一會兒又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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