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陰溝裡翻了船!莊健無奈的放開了金美女,後退了小半步。
女人啊,尤其是漂亮的女人,確實是一種十分危險的動物。金美女抬起頭來,笑臉如花,哪裡還有一絲膽戰心驚,驚慌失措的模樣?
這演技也太好了吧!莊健心裡苦笑道。
金美女跟著莊健從汽車裡鑽了出來,只是手中的袖珍小手槍一動不動,一直在指著莊健的胸膛。她一手持槍,一手稍稍攏了一下耳邊散落的秀髮,暗夜之下,山谷之中,卻讓她憑添了一絲嫵媚,只是這種嫵媚卻令人無比膽寒。
金美女無比嫵媚的一笑,輕啟朱唇道:「想不到吧……」
莊健點了點頭,也哭笑不得的說道:「鮮艷的玫瑰都是帶刺的。」
金美女咯咯的笑道:「現在知道,是不是晚了些?」
莊健又搖了搖頭,正色說道:「不算晚。」
「為什麼?」金美女看他說的鄭重,好奇的問道。
「因為……」莊健看著她伸長了脖子仔細傾聽的模樣,不由心中暗笑,女人啊,果然都是很好奇的動物,殊不知,好奇害死貓啊。
「因為……」莊健忽然一側身,接著手就蓋上了金美女手中的手槍,只一扭,就將手槍奪了來。這次,金美女是真的花容失色了。
「因為……」莊健這個時候才說道:「我可以先把刺掰掉,再采玫瑰!」說著,只是一拉再一推,柔弱似乎無骨的金美女就被他放倒在地。同時莊健橫跨一步,將她緊緊壓在了身下。
聽見莊健這句話,金美女反而不那麼驚慌了,放鬆了緊繃的身體,舔了舔雙唇,才慢慢說道:「看你很瘦,怎麼那麼重!」這一聲嬌嗔卻透著一種無比溫柔的挑逗味道,
擦,莊健壓在這美女身上,怎麼卻有一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男人是一種主動進攻的動物,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可面對這個紅顏禍水,莊健卻有力使不出,無比的被動,那種難以名狀的憋屈,不足為外人道。但這種憋屈只是一瞬間的事,瞬間之後,莊健就暗自提醒自己,面前這個女人,可不一般啊。
能夠如此善於利用自己的女人的身份,利用女人在男人心中的弱勢地位,輕易的就騙過了莊健。首先,莊健擰斷了偽軍軍官的脖子,如果她不是女人的話,莊健少說也得將她打成豬頭一樣,再五花大綁,怎麼可那麼容易就讓她那麼舒舒服服的坐著?
再一次,莊健藏好了屍體,金美女裝作十分害怕的樣子,讓莊健失去了戒心,給她掏槍創造了絕好的機會。而現在,槍被莊健奪走,卻又換了一副任君品嚐的浪蕩面孔,不得不讓莊健在百爪撓心之餘提起十二分的警惕。同時這種玩火一樣的刺激,深深的挑動著莊健的神經。
於是莊健也擺上一副色迷迷的樣子淫笑道:「美人,你嫌我重啊,我還得更使勁壓呢……」說著,雙手忙碌的摸起金美女的身體來,倒不是他有多饑色,只是,剛剛她就能掏出一支小手槍,不知道身上還是否藏有其他的武器,小心搜查還是必須的。
哪知道,莊健這一摸,金美女卻嚶嚀一聲渾身都癱軟了,呻吟道:「你真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
莊健已經摸到了她敏感部位,手上卻也不停,只嘿嘿一笑:「這麼多刺的玫瑰,不使勁掰了刺怎麼行?」
金美女卻劇烈的喘息了起來,高聳的胸脯隨著呼吸沉重的起伏著,瞇著眼睛毫無意識似的重複道:「那就掰吧,掰吧……」同時伸展了雙臂,似乎要將莊健攬在香懷中。
可莊健雖然早已不堪挑逗,堅硬似鐵,可心中的警覺卻依然沒有減少。身上已經摸索過了,確實再沒有什麼武器,可雙手卻沒搜過啊。莊健連忙一縮頭,將她的手臂躲開,又伸手緊緊抓住了她的雙腕,冷笑道:「看來還是要把你綁上才能安心。」
金美女聞言卻咯咯的笑了,道:「膽小鬼,我一個弱女子能吃了你嗎?」接著卻又舉起雙手靠在一起說道:「綁了我你就該放心了吧。」
莊健此時早已再搜過了她的兩條手臂,連手指都摸索過了,確實沒有什麼東西,連戒指都沒有。於是左右看了看,岔開道:「可惜沒有繩子。」
哪知道,被莊健壓在身下的金美女卻突然抓住了莊健的衣服下擺,一使勁,「吃啦……」一聲,將莊健的衣服撕下了一大條。莊健這身軍裝,早在汽車掉進山洞的時候,就已經差不多被樹枝刮爛了,這次,她這一扯,便徹底失去了一大塊。
金美女將扯下的布條在自己雙手上隨便一纏,然後舉到莊健眼前,嬌笑了一聲道:「這總該放心了吧。」
到此時,莊健早已忍不住了,氣喘如牛,將已經把雙手舉在頭頂的金美女緊緊擁在懷中。單薄的衣衫一件一件落在身邊的草地上,兩條肉蟲在剛剛藏好兩具屍體的土坑邊翻滾。呻吟,喘息,讓這個黑暗的世界裡,晝伏夜出的蟲子的鳴叫都暗淡了下去。
莊健的嘴唇放開了金美女飽滿的耳垂,滑過她粉嫩修長的脖頸,越過性感迷人的肩胛骨,伸出他那三寸不爛之舌,輕輕佻動那一點正在綻放的蓓蕾。就在此刻,懷中的美人劇烈的顫抖了一下,莊健卻忽然嗅到了一種沁人心脾的芬芳。莊健連忙找尋,猛然發現,香氣卻是在那兩座顫巍巍的山峰之間襲來。
尋到了香氣的源頭,莊健更加興奮了,連忙將臉埋在了山谷之中,貪婪的嗅著那令人迷醉的芳香。是體香?是**?還是……
到底是什麼香,莊健不知道,但他知道那令人沉醉的香氣,確實讓人無比迷醉。深深的嗅了幾次,他真的醉了。不是陶醉,而是……爛醉如泥。
這是什麼?雖然莊健的腦袋已經十分遲鈍,但他也明白,自己是著了道了。麻醉劑?怎麼會有這麼香的麻醉劑?她是什麼時候把這麻醉劑抹在身上的?她不怕自己也被麻醉了嗎?
稀里糊塗的胡思亂想之後,莊健猛然驚醒,不對,麻醉劑啊,我絕不能就這麼失去意識!這個危險的女人!想到這裡,莊健掙扎著睜開了雙眼,卻無論如何都坐不起身子。
好一會,他那已經極為遲鈍的腦袋才明白過來……他已經被死死綁住了。雙臂綁在背後,就連雙腳也綁在了一起,但令人欣慰的是,他的褲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穿好了。
莊健用力翻了個身過來,卻發現面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生了一堆火,在這個季節,在山溝裡生火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不知道是如何烤乾的樹枝,怎麼生起來的火。短暫的失神之後,莊健又反應了過來,靠,怎麼光琢磨這些無聊的問題?
那個陰險狡詐的女人哪裡去了?
正想到這裡,卻聽到頭頂方向突然傳來那令人心癢難耐的聲音:「喲,我們大情聖這麼快就醒了呀……」
莊健猛然仰頭望去,只見那個金小姐正蹲在自己身邊,滿臉戲謔的望著自己,那種眼神就好似在看著一條受傷而正在垂死掙扎的狗兒。說罷,金小姐還抬起胳膊看了看手腕上的金色手錶,嬌笑道:「才睡了一個多小時,不知道莊團座睡的可好?」
「誰是莊團座?」莊健掙扎著要坐起來,卻被金小姐的一雙柔荑按住了肩膀。
「剛一見面,人家就認出你來了。」金小姐輕輕在莊健的肩膀上按摩著說道:「你還是再躺著歇會吧,等天亮了,有你受累的呢……」
她並沒有明說,天亮了會發生什麼事,但不用想也知道,莊健落在偽軍手裡能好受的了嗎?
莊健卻笑了,再將臉貼近按在他肩頭的小手,陶醉似的嗅了一下,說道:「為什麼等天明呢,你這麼香噴噴的花朵就在我眼前晃蕩,即使受累也甘之如飴啊。」
「花朵是帶刺的。」金小姐卻掏出她那支金色的小手槍,在莊健眼前晃了晃,隨即塞進了腰間:「你沒能耐拔掉刺,就只好挨紮了。」
那支金色的小手槍極小,莊健雖然一直沒能仔細觀察過,但他奪過來的時候,抓在手裡覺得甚至還沒半個手掌大。估計裝不下幾顆子彈。而從那金燦燦的顏色看來,一定是鎏金的,說不定就是哪位大帥搞到的限量版,送給這個人盡可夫的**了。
「是不是帶刺的,我可不在乎。」莊健卻搖頭晃腦的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做鬼都不怕,被刺的流點血又算的了什麼?」
「那……如果是刺的流盡鮮血呢?」金小姐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哪裡掏出一柄匕首,若無其事的在莊健的肩頭比劃,同時嘴角微微上翹,眼睛閃著寒光問道。
這妮子心黑手很啊……莊健心中暗道,臉上卻一臉的陶醉:「那又算的什麼?」緊接著,趁金小姐還沒說話,莊健忙又道:「橫豎我不睡,你也不會睡,不如讓我靠著你,舒舒服服的聊聊天,談談心吧。」
莊健這句話說完,立刻引來了金小姐毫無顧忌的浪蕩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