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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百八十五章 厲害萬分 文 / 冬之城

    左校也正是抓住了孫夏這一仰的空當,又伸出了另一隻手,待孫夏直過身子之時,又有五道內氣波,朝他身體飛過去。

    孫夏身子還未坐穩,也可以說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見又襲來了五道內氣波,慌亂之下,他只好用胳膊去擋。

    但只憑身體的力量,如何抵得過內氣的衝力?

    除了其中的一道內氣擦過了孫夏的身體之外,其餘四道內氣波,都打在了他的身上。

    孫夏的身體被這內氣波的衝擊直接從馬上朝後飛了起來,飛了四五米後才落下,砸在地上發出了一聲悶響。

    那些滿臉興奮,吶喊叫好的黃巾兵,臉上的表情在孫夏落地的一瞬間都僵住了,身體也像是定格了一般。

    凌炎也是大吃了一驚:他本以為這孫夏還是有些「料」的,雖然不及左校,但從之前的打鬥看來,似乎與左校不分上下,但萬萬沒想到,這剛用一招內氣,左校就鎖定了勝局!這也太快了點兒吧!

    「原來孫夏這麼不堪一擊!還真是高看他了!」凌炎在心中暗笑道,也不覺鬆了一口氣。

    這主將被打倒在地,生死未卜,他那些手下的黃巾兵,自然慌亂一團,有些見勢不妙,就要朝城內跑去。

    這時,只聽城上一聲大喊:「關城門!」

    凌炎循聲望去,只見城上有一員像是副將的人,朝城下大喊命令著,他身後,正是之前看到的那個膽小的將領。

    城門緩緩地移動著,那些跑向城門的黃巾兵,見此情形,跑的更快了。

    凌炎抬手就是一槍——雖然距離不近,但他對自己的槍法還是很有自信的。

    結果沒有讓凌炎對自己失望,槍聲未落,城頭上剛剛下令的那員副將,便一頭從城上栽了下來。

    城頭上的那將領,見此情形,臉色驚慌,踉踉蹌蹌地摔倒了。

    凌炎朝後一揮手:「上!」

    凌炎這個動作,其實是個習慣動作,因為他看到戰局已基本上完全傾向於他這一邊了,所以就想趁機奪城,但他卻在興奮中忘記了,他身後的士兵,只有左校那近百的黃巾兵,而那些黃巾兵,卻只是聽從左校的命令的。

    所以凌炎在下令攻城命令後,身後那些黃巾兵卻完全不為所動,甚至大部分的人連看凌炎都不看一眼。

    凌炎發覺身後沒有動靜後忙回頭看去,然後想起了什麼問題似的,又忙朝轉頭朝左校看去。

    左校朝凌炎笑了一笑:「炎將軍,不必攻入城去,」然後朝孫夏指了指,「捉了他便可破城了。」

    凌炎一想,左校說的也有道理,便又朝身後下令道:「把孫夏抓起來!」

    那些黃巾兵還是一動也不動,只是朝左校看去。

    左校略微點了下頭,那些黃巾兵才急速地朝孫夏跑過去,孫夏的那些還沒有向城門逃去的士兵,見左校的黃巾兵要來捉孫夏,連忙揮起兵器,準備抵抗。

    左校的近衛士兵,跑在前面的六個,直接去捉孫夏,而在後面的那些士兵,停下腳步,伸手指向孫夏的黃巾兵。

    前面的那六名黃巾兵,跑上前將孫夏圍了半圈,就要將他押起來。孫夏的那些黃巾兵,見狀急忙揮刀上前要救孫夏,這時在後面壓陣的左校的黃巾兵,接連發出了內氣波,那些衝上來的孫夏的士兵,紛紛被擊中,倒了下去。

    本來還要上來幫著救孫夏的黃巾兵,見此情形,全都不敢動了。

    孫夏被強行押了起來,他嘴角流著血,臉色痛苦不堪,但他還是咬著牙,惡狠狠地盯著左校,大罵道:「左校反賊!今日我殺不了你,只求一死!但你亦活不長!早晚『人公將軍』會殺了你這叛賊!看到時,你還能否這般得意!」

    左校的神色瞬間一緊,但隨即便恢復了冷漠之色,冷笑道:「孫將軍,我不會殺你的,我們昔日乃『人公將軍』帳下同僚,怎麼說我也會念及舊情,怎麼會殺你呢?」

    孫夏「呸」地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怒道:「我乃『人公帳下』大將,誰與你是同僚!我與你根本沒有舊情!要殺就殺,不必假慈悲!」

    左校冷冷地哼了一聲,沒有說什麼。

    凌炎走過來,對孫夏笑道:「孫將軍,你放心,我們不會殺你的,只要你肯歸降我。」

    孫夏更是大怒,指著凌炎大罵道:「呸!你是何人!我便是死,又怎會降於你這黃毛小兒!」

    凌炎一笑,對左校道:「左將軍,我們先進城,再說吧。」

    左校點了下頭,看了一眼孫夏後,轉身朝城門走去。

    凌炎朝押著孫夏的黃巾兵下令道:「把他押過去。」

    左校、凌炎和被押著的孫夏,來到了城門下,這時,城門已經關上了。

    左校朝城頭上喊道:「我乃『西神將』,快開城門!」

    守城的將領,還是那個看上去膽子很小的那個人,他聽到左校的喊門聲,臉色充滿了慌張和猶豫,好像是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要開城門似的。

    凌炎把手槍指著孫夏,對城上道:「你要是不開門,我就殺了他!」

    那守城的人,又是一驚。

    「不要開城門!」孫夏扯著嗓子喊道,「緊閉城門堅守!等援軍到來!」

    城頭的那人,聽到孫夏的怒喊,也是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半天才應了一句:「是……是!」

    左校冷冷地看著城頭的人,臉色鐵青:「你真是大膽!聽出孫夏的命令,卻敢違抗我的命令!你難道分不清尊卑麼!」

    那人面色驚恐地看著左校:「左將軍……你既已叛投了敵軍,又……又如何……」

    「快開城門!」左校打斷了那人的話,厲聲吼道,「不然以違抗軍令,軍法處置!」

    左校這番話,在凌炎聽來,其實說的很無道理,因為左校畢竟已經不是黃巾將領了,自然就不能用「軍法處置」這種軍內紀律來威脅那人了。

    凌炎實在想不通左校的勸降套路:既然那人已經知道左校投降了,那左校為什麼不直接明白了當的把話說清楚,直接攻城——現在攻城也很快就能破城,反而還要用下命令的方法逼迫對方開城投降?

    凌炎認為左校這種命令,根本不可能達到效果的,城頭那個人就是再傻,也不至於傻到還聽從左校的命令吧?就算要聽,也應該是聽從孫夏的。

    但事實的結果,卻有些出乎凌炎的預料。

    那人在左校喊完之後,渾身震了一下,然後快速退了下去。

    凌炎猜測,那人應該是準備堅守城池了,於是他便對左校提議道:「左將軍,看來我們只能攻城了。」

    左校冷峻地看著城門,一動不動,好像沒有聽到凌炎的話一樣。

    凌炎剛要再說一遍,卻只聽匡噹一聲,隨即城門便緩緩地打開了。

    「哼!郭佉!你膽敢開門棄守!你死罪難逃!」孫夏見城門打開,怒不可遏,朝城上大罵道。

    左校冷笑一聲,朝凌炎說了一句:「炎將軍,走吧。」然後便悠閒自得地進了城。那些近衛黃巾兵,也押著孫夏,跟著進了去。

    凌炎一時間愣了一下,他實在沒想到左校的這種威脅,竟然奏效了!想了半天,他才覺得有些想通了,在心裡琢磨著:這左校的餘威,還真是夠厲害的!

    等到凌炎也進了城的時候,只見那膽小的將領,已經俯首站在了城門內的道旁,左校已經走進城中很遠了,他身後被押著的孫夏,還不時回頭罵罵咧咧的,大致無非是什麼「郭佉,膽敢違抗我令!」「軍法處置」那些。

    剛才還沒進城的時候,孫夏已經罵過那個郭佉了,只是當時凌炎吃驚於左校的破城方法,所以沒有怎麼在意孫夏的話,但現在孫夏的罵聲,可是清楚地傳到了凌炎耳朵中——雖然孫夏已經遠去了,但他的嗓子可是夠高的。

    凌炎直接走到了那膽子很小的將領面前,笑著問道:「你叫郭佉?」

    那人一低頭抱拳:「正是……末將!」

    凌炎現在始終被心中一個巨大的疑問所困惑,所以來不及問別的,直接問郭佉:「郭佉,你為什麼開城門投降?」

    郭佉抬頭看著凌炎,略顯稚嫩的臉上此時有些緊張和慌亂之色:「報將軍……因左將軍……命我開門……」

    凌炎不覺笑了出來:「那孫夏還讓你死守城池呢?你怎麼不聽他的呢?是不是也覺出守不住啦?」

    郭佉慌張地答道:「末將未想過多,我雖為孫將軍部下,但……左將軍是『西神將』,他的命令,末將……不敢不聽……」

    凌炎仍很好奇:「你不是知道左校已經是我的手下了麼?怎麼還聽他的命令呢?」

    郭佉的神情,顯得很是為難:「但……但他畢竟是……是『西神將』呃……」

    雖然郭佉的話,說的很是含糊,但其中的意思,凌炎卻也明白——說來說去,郭佉還是習慣遵守左校的命令,說白了,就是左校對黃巾軍的餘威,還是不可小覷。

    凌炎笑了笑:「嗯……不管怎麼說,你做的很對,你放心,既然你已經投降了,我也不會為難你的,而且你還有功,等以後有機會,我升你做個將軍。」

    郭佉眨巴著眼睛看著凌炎,滿是疑惑之色。

    凌炎笑道:「我叫凌炎,你可以叫我炎將軍,左校現在已經是我的手下了,我說話還是很有信用的,呵呵……」

    郭佉一聽,忙又抱拳:「多謝……炎將軍。」

    「嗯,」凌炎點了下頭,「現在我就給你一個任務,請你出城去,把城外我的兵馬帶進來吧。」

    郭佉略微一怔,朝城門外看了看。

    「他們都在城外埋伏著呢,你只要說你是我派去的,就行了。」凌炎笑道,「把他們帶進城後,你就繼續守著城門,暫時就由你來守城。」

    郭佉高興地道:「是!末將立刻便去。」

    凌炎笑著,騎著馬轉身朝城中走去。

    凌炎找到了城中的將軍府,見府門口已經有左校的近衛士兵把守了,便下馬走了進去。

    找到左校的時候,左校正在卸下鎧甲。凌炎笑著打了聲招呼:「左將軍。」

    「炎將軍,請坐。」左校脫下了沉重的鎧甲,朝凌炎看了座。看這架勢,左校儼然把自己當成了城中主人,把凌炎當做了客人。

    凌炎坐下來,笑道:「左將軍還真的有辦法啊,我都沒想到郭佉會開城投降。」

    左校有些得意:「我不信他敢不聽我的命令。雖然我已不是黃巾將領,但若是他敢違抗我的命令,我照樣讓他受軍法!」

    凌炎一揚眉:「那左將軍怎麼讓他受軍法?」

    左校雖然是笑著的,但笑容裡卻暗含著濃濃的殺意:「若敢違抗我的旨意,我便殺了他。」

    凌炎聽得一陣心驚,他知道左校絕對能做的到,一想到郭佉那還帶著些稚嫩的臉蛋,被左校殘殺的畫面,讓凌炎還是不由得心中一緊。

    「呵呵……還好郭佉還是聽從了左將軍你的話的。」凌炎笑了一下,替郭佉感到僥倖。

    左校哼了一聲:「那郭佉,竟心中猶疑一番,卻被我看出來了!」

    凌炎忙道:「這個也不能怪他的……畢竟左將軍你已經不是黃巾將領了,他也要想著到底應該聽誰的為好。」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凌炎心中想的卻是,左校也不是黃巾將領了,那郭佉就算不聽他的,也是正常的啊!反倒郭佉聽了左校的命令開門投降,才讓凌炎感覺匪夷所思!

    「哼!」左校聽凌炎的話,冷哼了一聲,「那種心存逆反之人,留著也是禍端!就像劉惠一般!」

    凌炎見左校神色越來越難看,連忙打著哈哈:「左將軍,算了吧,反正郭佉也是想要投降我們,這不是也讓我們的實力增強了嘛!這算是好事,就別去責怪他了,只要他以後能用心盡力為我們出力,那就算他將功贖罪了吧!呵呵……」

    左校冷言道:「炎將軍,只有你才會這般同情他們,莫怪校言語衝撞,便是你這般心慈手軟,日後必為此後悔無門。」

    凌炎苦笑道:「呵呵……可能會吃虧的吧……但這也沒辦法,我實在狠不下心。」

    左校哼哼兩聲,然後沉聲問道:「炎將軍,此城我們已經奪了下來,是否立刻進軍,前去攻打毗鄰城池?」

    凌炎一愣,隨口問道:「攻打哪座城?」

    左校也是一愣,隨即眼中現出一絲嘲弄的神情:「請將軍把地圖拿出,我指給將軍來看。」

    凌炎也看出了左校的那種蔑視的意味,臉蛋頓時一陣火辣辣的熱,心中也是感覺十分不好意思,他知道左校對自己輕蔑之處在於都已經攻到這座城裡了,竟然連進一步的打算都沒有,甚至連毗鄰的城池是什麼都不知道!

    好在凌炎也不是那種嘴硬不肯服輸的人,見左校讓他拿出地圖,凌炎也忙不迭地拿出了地圖,鋪在了桌子上,這時候,他才難為情地勉強為自己辯白了一句:「呵呵……我在軍事作戰上,是外行……還請左將軍指教。」

    左校用鼻子「嗯」了一聲,用手指著一處地方,然後在附近畫了一個圈:「炎將軍,從這蚍蜉城出發,一共有兩條路可去,分別朝向兩座城池……」接著,左校便大致說了一下情況。

    凌炎邊聽邊仔細看著地圖:左校最開始指著的地方,正是蚍蜉城,而在這蚍蜉城附近,一共有三座城池,單從地圖上來看,在通往正前方的那城池,名叫定陶城,那座城是從蚍蜉城出發,進兵的必然目的地;而在蚍蜉城右邊,也有一座城,名叫濟yin城,這座城池,離蚍蜉城最近,從地圖上來看,好似也可有一條路從蚍蜉城出發到濟yin城,然後從濟yin城再到定陶城;而在蚍蜉城的左邊,也有一座城,名叫祈鄉,不過這座城離蚍蜉城好像稍微遠了一些。

    左校還在緩聲解釋著:「我之前已經說過,從這裡出發,有兩條路可通定陶城,一路便是從這裡直接進兵定陶;另一路便是繞道濟yin城,從旁迂迴至定陶城。」

    「嗯……」凌炎沉吟了一聲,指著祈鄉那個地方,「那這座城池……」

    「此乃祈鄉,雖與此處不算太遠,但並無通路可通,」左校指著祈鄉和蚍蜉城之間的地方,「這其中已被高山所阻,根本無法通行。」

    凌炎不算很懂地圖語言,但他也看到這兩座城之間,的確像是被山形阻隔的樣子,便點了點頭,又朝蚍蜉城和它附近的幾座城池看去,想了想,然後用試探的語氣對左校道:「那我們就直接攻擊定陶城吧?」

    左校輕視地笑了一下,搖搖頭道:「不行,我們不能直接去攻定陶城。」

    凌炎不明就以:「為什麼?」

    左校笑道:「將軍你看這裡。」說著,他把手指向了濟yin城的位置,「若是我們攻擊定陶城,那濟yin城中殺出一路兵馬,或是定陶城派出一路兵馬經濟yin城而向蚍蜉城而來,斷我後路,那到時該怎麼辦?」

    凌炎想想也是,要不是左校提醒,他還真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又想了一下:「那我們就全力攻城,破了定陶城,再回軍攻濟yin城,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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