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1-05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朱九戒漸漸收功。
突然,他聽到啊呀一聲。
朱九戒睜開眼來,看到花非花倒在地板上。
此時的花非花,身子半裸,只裹著一塊浴巾,白玉般的肌膚,大半裸露在外面。
朱九戒忙說:「表妹,你怎麼了?」
花非花說:「我……我不知道,突然氣不暢,表姐夫,你……你剛才是不是在給表妹發功啊,也給我發發吧。」
「你……你哪裡不舒服?」
「我渾身都……都不舒服,氣不夠用的,好像血脈不周流。」
朱九戒忙說:「那你快去沙發上坐了,我給你看看。」
「我……表姐夫,你真是的,我要是能動,還這樣子嗎?」
朱九戒無奈,只好伸手托起她,將她抱到沙發上。
花非花心中暗喜,她哪裡有什麼不適,全是裝的。他剛才見朱九戒雙手在白靜身上遊走,身上突然發熱,彷彿那雙手也在自己身上遊走似的。
漸漸地,花非花突然心裡有了一種欲求。她眼睛迷離著望著朱九戒,喃喃地叫著:「表姐夫,表姐夫……表……」
花非花連叫了幾聲,朱九戒卻渾然不知。花非花眼珠子一轉,想起一計。於是,花非花倒在了地上,恰在此時,朱九戒也緩緩收功。
朱九戒將花非花放在沙發上。浴巾下移,露出一對胸峰,傲霜賽雪,滾圓如球。朱九戒慌忙閉上眼睛。花非花雙手張著,叫道:「表姐夫,你給人家拉上嘛?」朱九戒吞吐著說:「表妹,你……你自己拉一拉吧。」
「表姐夫,你明知道人家現在兩隻手動不了啦,還說這些。」
「我……我……」
朱九戒居然好難為情。
「表姐夫,你是醫生啊,而且還是婦科醫生,什麼沒見過。」
朱九戒一想,是啊,自己是婦科醫生,為了給花非花治病,管不得這麼多了。於是,他睜開眼,兩手抓住浴巾,想拉上去,可是,眼光一瞥,看到花非花那對酥胸時,心中又有些不捨。只是一念之間,朱九戒還是緩緩地把浴巾拉了上去。
浴巾只有二尺左右長短,裹了上身,而下身卻若隱若現。花非花靜靜地躺在沙發上,那兩條裸露的腿,羊脂一般,滾圓而修長。朱九戒心中突突直跳,哪裡還能靜下心來。
他是醫生不假,可這裡不是醫院,是他的家。
花非花也不是真正的病人。她故意扭動著雙腿,無疑,那動作,對朱九戒來說,充滿了誘惑力。
「表姐夫,你……你別只顧著看啊,快給人家治嘛?」
花非花說到這裡,只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
朱九戒心中一驚,忙閉上眼睛,深呼吸幾口,氣運雙掌,輕聲問:「表妹,你覺得哪裡不適?」
「渾身氣血都有些不暢通。」
朱九戒緩緩發功,花非花只覺得他的手掌所到之處,無不如春風般溫暖。
「表姐夫,你看好了,別亂髮功,不然浪費的。」
花非花是提醒朱九戒,別閉著眼。
朱九戒只好睜開眼,但是,當他的雙手落到花非花的雙腿上時,禁不住一陣顫抖。花非花膩膩地說:「表姐夫,我的小肚子這裡有些涼,你的真氣好溫暖,就給我溫一下吧。」
朱九戒將手掌放在她的小腹處。花非花說:「別隔著浴巾啊,你把手伸進去好不好?」
朱九戒臉上一熱。
他看看花非花,花非花霞飛雙頰,兩隻眼如喝醉了酒似,正脈脈地看著自己。
朱九戒一呆,心說:她到底有沒有生病,不會是裝的吧。
花非花看出朱九戒生疑:「表姐夫,我小腹處像有個冰塊,真的。」
朱九戒不疑有它,以為花非花真的是因為小腹丹田的緣故,才氣血不暢。於是,他將右手伸入浴巾,貼在花非花的小腹上。
這一下,兩個人都是身子一震。
花非花忍不住伸手按住朱九戒的手。朱九戒本想把手抽出來,但抽了抽,沒抽回來。與此同時,他也有些戀戀不捨。
花非花的小腹,平滑柔軟,讓他突然有了慾念。
花非花突然身子一傾,雙手圈住朱九戒的脖子,要去吻她。朱九戒猛地心頭一震,退後幾步,說:「表妹,你……你的身子好了?」
「我……」花非花知道再想裝已來不及了,只好說:「是啊,不知為什麼,剛才你的手往我的小腹上一放,我的身子就能動了,表姐夫,你的功夫真高,謝謝你。」
朱九戒回過頭去,說:「既然你沒事了,那我也放心了。」
朱九戒回到自己的臥室,想起剛才的一幕,心中非常亂。
漸漸地,他覺得這件事有些離譜。他剛才雖然只是順手往花非花的小腹上一貼,但是,他已經感覺到,花非花的小腹暖暖的,根本沒有什麼冰塊。而且,他還沒有發功,花非花就能起身了,可見,她是裝的。
唉。朱九戒苦笑一下,閉上了眼睛。
她突然聯想到花非花主動來照顧白靜,想到這段日子,花非花看自己的眼神,原來,她是為了自己。朱九戒又想起她說的聲譽。是啊,應該想法讓她走了,不然的話,還不知鄰居怎麼說呢。
可是,如果讓她走,誰來照顧白靜?畢竟白靜是自己的小姨子,自己照顧起來不方便。要是僱傭保姆,就是一筆消費,現在保姆的費用也非常高。
朱九戒左右為難,想著想著,居然睡去了。
睡著睡著,朱九戒突然覺得一個柔軟的身子靠在自己懷裡。
朱九戒迷濛中還以為那人是常月。
剛才,他夢到了常月,夢到常月回來了。
朱九戒又看到了那張熟悉的臉,那張讓他刻骨銘心的臉。
「常月,常月,你回來了。」朱九戒高興地叫著。
常月一頭撲在他的懷裡,叫道:「姐夫,我回來了,而且再也不走了。
朱九戒伸手緊緊地抱著她,喃喃地說:「常月,你知道嗎,你走的這段日子,我從來沒睡過一個好覺,你為什麼要走,為什麼這麼懲罰我……」
正說著,夢中的朱九戒覺得懷中的人有些不對,觸手處居然是一居**。
「常月,你剛才還……怎麼這麼快就脫了衣服?」
「姐夫,人家想嘛,這麼久了,人家想你了嗎?」
說著,懷中的常月開始解著朱九戒的衣服。朱九戒喃喃地說:「你啊,既然想姐夫,還走什麼。」
「誰讓你氣我,我是賭氣走的,以後你再氣我,我還走。」
朱九戒突然一呆。
這話不像是常月說的。
朱九戒心頭一震,猛地睜開眼來,原來是一個夢。
夢雖然是夢,但懷中的感覺是真實的,因為,他的確攬著一個女子,而且是**的女子。
朱九戒低頭一看,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裹著浴巾的花非花。
花非花見朱九戒醒來,吃吃一笑:「表姐夫,你醒了。」
朱九戒猛地推開她:「表妹,你這是幹什麼?」
花非花說:「表姐夫,你剛才不是說了嘛,要和人家好。」
「誰要和你好,我剛才在做夢。」
「人家都說夢中吐真言。」
「那是酒後,不是夢中。」
「可你……剛才已經抱了人家。」
「表妹,你不要多想,我剛才以為是常月。」
「哼。」花非花站了起來:「常月那妮子有什麼好,她要是真喜歡你,就不該離開你,表姐夫,常娥死了,常月走了,白靜又死不死活不活的,難道咱們就不能走在一起嗎?」
「花非花,你在說什麼?」
「我說的是真話,你也知道,我花非花一直不找老公,並非是我眼界高,而是一直沒遇到讓我心動的男人,可是你……你知道嗎,你是讓我動心的男人,以前,我覺得你還沒這樣的魅力,可這兩年不同了,不知為什麼,我很喜歡見到你,也許這就是喜歡吧,我知道自己心中有了你,常娥和常月在時,我不想把自己的真實情感透露出來,但現在常娥死了,常月走了,我就不想再沉默了,表姐夫,我知道你心中有常月,可是,人都是會變的,相信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我會讓你幸福的。」
朱九戒歎道:「表妹,你別說了,不錯,常月是走了,可是你不知道,我的心也被她帶走了,不瞞你說,醫院裡喜歡我的護士有一個排,她們甚至給我發短信,發電子郵件,來吐露心扉,但我沒有那份心情,如果我想忘掉常月,恐怕現在早就和哪個護士在一起了。」
「我知道,比如那個謝護士,還有肖護士,她們很喜歡你,我也瞭解過,謝護士的家世還不錯,但是,愛情講究的是緣分,緣分來了城牆都擋不住,表姐夫,你先有常娥,後有常月,又把白靜弄回家裡,我又一直照顧著她,這段時間咱們同處一室,你說,難道這還不是緣分嗎?既然我們有緣,你何必違背天意呢。」
朱九戒搖搖頭:「花非花,你走吧,我想,你不適合再住在這裡了。」
花非花一呆,叫道:「不,我來的目的沒達到,我是不會走的。」說著,花非花突然朝朱九戒撲了過來。
花非花抱住朱九戒就啃。
朱九戒猛地一甩手,給了花非花一巴掌。
這一掌,朱九戒雖然沒用內力,但是,花非花還是被打得眼冒金星。花非花身子連搖,差點就倒在床上,她捂著腮幫子,呆呆地看看朱九戒,突然眼睛一濕,抱著臉跑了出去。
花非花收拾了東西,然後離開了朱九戒。她知道,朱九戒鐵了心,儘管她相信自己的魅力,但是,她更相信朱九戒對常月的那顆心。自己是無論如何也得不到他那顆心了。在為自己遺憾的同時,花非花也在為常月高興。這樣專情的男人在現代社會真的不多見,尤其當心中喜歡的女人離開時,當另一個美女誘惑他時,他還能守住防線,的確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