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9-08
誰過不了窮日子?
二叔說的可不是咱們的男主。朱九戒有固定的職業,有天下無匹的醫術,有驚世駭俗的武功,他怎麼會過窮日子。
當然,這個人與朱九戒是有關係的。準確地說,是發生過關係,而且懷了朱九戒的孩子。
她就是燕姿。
燕姿於朱九戒的事被於老闆知道了。是男人都不能容忍,也不會容忍。於是,於老闆把燕姿掃地出門,算是趕出了家。
燕姿是靠著臉蛋嫁給於老闆的,結婚後,她一直養在家裡,過著奼女的生活,哪裡有固定的收入。
離家之後,燕姿就陷入了生活困境,第一步面對的便是吃飯問題。
天緣作合,讓朱九戒找到了貧困潦倒的燕姿。燕姿好不客氣地拿走了朱九戒的錢。
那些錢包括卡上的錢,加起來足有五千多,但不到十天就被燕姿花光了。
如果節約,五千塊,在一個縣級城市來說,以2010年的生活標準,節儉一下,應該可以生活**十來個月了,包括租一間可以容身的房子。
不過,燕姿的生活觀念下不來,消費就上去了。她住的是旅館,每天吃的也很講究。所以,不到十天,錢就光了。
就這樣,燕姿還覺得自己委屈呢。
唉,還是有老闆養的日子滋潤啊。
這是燕姿的心裡感受。
燕姿一遍遍撥著於老闆的電話,於老闆一開始不接,後來乾脆拒絕,也就是在將手機做了設置,燕姿的號根本就別想打進去。
沒辦法,燕姿又給朱九戒打電話。
「朱哥哥,我沒錢了。」
朱九戒苦笑:「五千塊錢啊,這麼快就花光啦?你頓頓吃金子嗎?」
「朱哥哥,人家已經夠節約了嘛,光住宿每天就接近十塊錢。」
「你住旅館啊還是租房?」
「租房啊,要是旅館,一天還不五六十?」
「好吧,我想想……這樣吧,我有一個表妹,她一個人住,你去她那裡湊合著住吧,起碼省下租房的錢。」
朱九戒無奈,將燕姿領到花非花的住處。
花非花一聽,眼前這妖艷的女子要和自己住,一百個不樂意:「表姐夫,你把我這當什麼啦,賓館啊,我這可是工作室,需要工作的?」
朱九戒把花非花拉到一邊,低聲說:「表妹,幫幫忙吧,燕姿也不容易,她老公是於老闆,不過,因為鬧了點家庭矛盾,於老闆把她趕了出來,現在無家可歸了,大家都是女人,就當可憐可憐她好不好?」
「我說表姐夫,這女人和你啥關係,你好像挺關係她?」
「關係嘛一時說不清,不過,表姐夫還是希望你給我這個面子。」
「好吧,好吧,看在你苦苦哀求的份上,留下吧。」
朱九戒鬆了口氣,對燕姿說:「燕姿,表妹有工作,希望你別耽誤她的大事。」
「好啦,我知道了,朱哥哥,你忙去吧。」
朱九戒走後。
燕姿在花非花的工作室兼住處打量了一遍,鄙夷地說:「怎麼這麼簡陋,連件像樣的現代化電器也沒有,電腦也是老式的,開機這麼慢。」
花非花厭惡地看看她,說:「您是大老闆的老婆,過慣了富裕日子,這種艱苦的生活不習慣吧。」
「那怎麼辦?湊合吧,我叫燕姿,你呢?」
「我叫花非花。」
「朱哥哥是你表姐夫?」
「是啊,你叫他朱哥哥,你們是……什麼關係?」
「我啊……算是他的情人吧。」
「情人?」花非花搖搖頭,表示不相信。
她非常瞭解朱九戒的性格,那可是個老實巴交的人,怎麼會和這種妖冶的女人勾搭在一起。
「你和表姐夫到底是什麼關係?有什麼不可以說的嗎?」
「真是情人關係啊,我這裡有了他的種呢。」說著,燕姿摸摸自己的肚子。
「有這事?」
花非花更加不信了。
過了一會兒,燕姿去洗手間。花非花馬上打通了常月的電話:「喂喂,月月,出大事了,一個叫燕姿的女子到我這來了,是表姐夫帶來的。」
「什麼,姐夫把燕姿帶到你那去幹什麼?」
「他說燕姿無家可歸了,在外消費太高,又沒有生活來源,讓我把她收留了下來。」
「哇,姐夫還是放不下她。」
「月月,這女人和姐夫是什麼關係,情人?」
「什麼情人啊,哼,算了算了,一提她我就來氣。」
「月月,你好像知道這件事,聽她自己說已經有了表姐夫的孩子,不會是真的吧。」
「是真的,唉,我也無奈啊。」
「怎麼會這樣?」
花非花有些呆了。
是自己的認識沒跟上,還是這世界變化太快了。
門一響,燕姿進來了。花非花掛了電話,拿起畫筆。
「非花妹子,在創作啊?」花非花湊了過來:「哦,怎麼都是這種畫?非花妹子,看不出,你還挺放得開的。」
剛才燕姿只是匆匆打量了房間一眼,只關注了屋子裡有什麼現代化的擺設,現在還開始欣賞花非花的畫。
但是,燕姿對畫沒感覺,只能用世俗的感覺去看那些畫。
花非花鼻子裡哼了一聲,沒說話。
「其實,女人嘛,心裡有一道坎,只要跨過這道坎,就什麼都有了。」
「你呢,跨沒跨過這道坎?」
「跨過啦,不過,你不能看眼前,這只是暫時的困境,用不了多久,我會回到以前的生活。」
「但願吧。」
花非花不再理他。
一夜無話。
天色剛亮,花非花被燕姿吵了起來。
花非花工作到半夜,還在睡夢之中,花非花的叫聲讓她很反感。
「我的於太太,你是不是踩到老鼠了?」
「什麼老鼠,非花妹子,怎麼你一直用這種廉價的化妝品嗎?」
燕姿指著牆角桌子上的瓶瓶罐罐問。
「是啊,怎麼了?」
「天哪,這些東西怎麼能往臉上用,太對不起自己這張臉了吧,而且,連個凳子也沒有,瞧,什麼鏡子,臉都照不全。」
「於太太,這裡和您的住處相比,好比就是寒窯,你要是住不慣,門開始,隨時可以走。」
燕姿不說話了。
花非花下了床,洗刷完畢,開始做早餐。
花非花最常吃的早餐就是麵條。
麵條熟後,花非花給燕姿盛了一碗,又給自己盛了一碗。
燕姿望著麵條說:「非花妹子,咱們就吃這個嗎?」
「啊,咋了?」
「沒有牛奶、雞蛋餅,畫卷、蔥花餅什麼的?」
「我的於太太,你把這裡當成什麼地方了?這裡是寒窯。」
燕姿拿起筷子,夾了幾根麵條,有些難以下嚥。
花非花一邊吃一邊說:「於太太,我明天就要去省城了,這裡的房租我已經交到了年底,你可以放心地住著,我走之後,你想吃什麼就自己做,要麼出去買,我就不給你當保姆了。」
「非花妹子,你去省城發展啊?」
「嗯,我要結束這收入不固定的日子了,我也希望過上你以前過的日子。」
「那好啊,去省城發展不錯。」
飯後,花非花開始收拾行李。
燕姿發現了她的一幅畫,畫的題目叫《曖昧》,畫上有一男二女,男的非常像朱九戒,兩個女的卻不認識,不過,看上去都很美。
畫面上的姿勢讓人浮想聯翩。
不知為什麼,看到這樣的畫面後,燕姿非常生氣,突然一把將畫扯成了兩半。
「無聊,怎麼畫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花非花回過頭來,在那一瞬間,她簡直崩潰了。天哪,那可是她最最得意的大作,傾注了她心血的大作。
這副大作她原本畫了一份,因為要把原件寄往國外參展,所以又仿畫了一份留下來,算作紀念。沒想到,畫被燕姿撕成了兩半。
簡直是個不可理喻的女人,瘋女人。花非花本來心中就有氣,這時簡直氣炸了肺,她衝上去,一巴掌打在燕姿的臉上:「臭婊子,你敢撕我的畫。」
燕姿被打了一巴掌,想是一呆,接著柳眉倒豎,像獅子一樣撲了上來。
頓時,兩人扭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