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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92繭站捉姦 文 / 兔四哥

——    記住哦!

    朱麗雯並不知道,她上午聽到的是徐荷香離開「205」的腳步聲——/

    徐荷香悄悄地上樓,發現了林木森與朱麗雯的秘密,很是得意。心想:「林木森,一旦被我捉姦在床,看你怎樣求我!」

    徐荷香喜歡林木森,從見到的第一眼,徐荷香就感到林木森身上有一種男人的力量。男人的魅力並不在於相貌,潘安再世,充其量只是小白臉一個。真正勾住女人心的是一種男人氣質,像壺上等釅茶,醇厚、濃郁。林木森並不英俊,稜角分明的國字臉,粗眉大眼,強壯的身軀,透著一種與眾不同的獨特氣質。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高挺的鼻子,據說鼻子大的人通常下面寶貝也大。

    想到林木森被「捏」在她的手中,龍溪繭站不再寂寞。徐荷香笑了,笑得很燦、很炫,心裡激盪著熾熱的欲情。

    「嫂嫂,一個人在笑什麼?」張國慶來了。

    「沒笑什麼。你……」徐荷香心裡如柴灶裡澆了一勺水;她猜到了小叔子的來意;問,「國慶,他怎麼不來?」

    張國慶說:「哥哥怕桂香罵。行了。嫂嫂,看孩子的面上,回去吧!」

    張國慶極力擠出笑容;心裡恨恨地罵,要不是顧及阿爸的臉面,我才不想管你們這對「爛貨」!徐荷香到繭站食堂沒幾天,攪得治安大隊有些人心惶惶地,蜚短流長,張國慶極為難堪。

    「回去可以。」徐荷香聽到孩子,心軟了。她早盼著這句話;男人雖花心,還算顧家。又一想,說,「不過,今天……至少,上午不行。」

    張國慶說:「嫂嫂,我知道你的想法,我跟哥哥說了,哥哥答應你還在繭站作事。今天是星期天,也該回去團聚一下。」

    張國慶善解人意,徐荷香很是感謝。能跟著妹妹在繭站食堂作事,不交米、不交錢,一年二千工分,每月四元五角補貼。對於別人是如登天庭,徐荷香並不在乎,婆婆看不慣大兒子夫婦德行,小兒子又不肯成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六十六天在公社,她便帶著張國民的兒子長年住城裡小姑子家,張國民在公社繅絲廠,徐荷香在家從不出工。只是出了醜,在外面干一陣,還是吃公家飯,可以堵村裡人的嘴,心裡感到挺爽快。

    「國慶,嫂嫂今天要辦件大事。」徐荷香見張國慶疑惑不解,怕他心裡產生誤會;便把發現的秘密告訴了他,事情說了,話也變得大義凜然了,徐荷香綴綴地說,「國慶,都把林木森捧上了天,我來戳穿他的『西洋景』。」

    張國慶一聽,更來勁。好啊!總算揪住林木森的狐狸尾巴了。張國慶嘴上臭罵薛天健,口口聲聲蘀林木森辯護,心裡是贊同薛天健的想法,林木森是為了李金鳳而行施報復的。別看林木森不哼不哈,光作事不表功,其實是個狠角色,心機重。他先「暗渡陳倉」讓薛天健和徐荷香**成奸,又「請君入甕」把我兄弟倆陷入「捉姦」的尷尬境地,最後「草船借箭」又把徐荷香的醜事掀開;使我兄弟倆內外交困。今天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看王宏銘、陸寶林怎樣交代?看沈心田怎樣下台?

    張國慶思量片刻,吩咐徐荷香說:

    「嫂嫂,今天這事辦好了,也算是蘀張家爭回一口氣。嫂嫂一會送中飯上去,看看情況,穩住他們。我去找幾個人來。」

    現在龍溪能幫張家的,首一是劉水根,可劉水根被娘子看得緊,人在龍溪必須回家吃飯。若是知道劉水根應徐荷香之邀來繭站,醋罐子准打翻。再就是為人公正、任何場面說得起話的張漢春了。

    張國慶便找到張漢春,說:「荷香邀你打牌。」

    張漢春是個「撲克迷」,今天週日,沈心田的娘子來了,沒人下棋。他娘子回張家滸了,一個人在龍溪正閒得無聊;「麗人」相邀,很爽快地來到繭站。

    張國慶前腳走,徐荷香立馬就後悔了。怎麼回事?三下兩繞,詐奸變成了捉姦,整件事弄反了!張漢春過河來打牌,徐荷香第一個贊同。幾個人匆匆吃了中飯,擺開桌子打撲克;沒打一圈,張國慶叫來趙小龍,說有點事要處理,讓他代蘀打幾圈。週日,大家都沒事,趙小龍樂得清閒一下。張國慶卻悄悄去了繭庫。

    繭房的空間高,從二樓的窗可透過窗戶看見「205」的床。張國慶一看,林木森躺在床上抽煙,朱麗雯在收拾碗筷……他想,好戲應開始了!

    果然,朱麗雯上了床……張國慶趕緊下樓,拖打撲克的人去看場好戲!

    徐荷香這才知道張國慶還是沒放手,情急之下推了妹妹一把。徐桂香見去小樓,猛然明白了,藉機跌倒,叫了一聲。

    徐桂香的哼唷聲被人制止。再細聽,走廊裡傳來有雜亂的腳步聲。朱麗雯心裡一驚,迅速地反應。她首先忙把林木森的褲子拉上,扯過被窩蓋在林木森的身上,衝著他作了個手勢,悄然快步地走到門前,輕輕地拉開了門上的插銷。

    朱麗雯剛返回二步,門已被人敲響。

    「木森,開門。木森,張副主任看你來了!」張國慶在門外喊。

    「請進。」林木森已在被子裡穿好了褲子,高聲應道。

    門外的人似乎有些遲疑,相互推讓,張國慶上前一推,門開了,大家有些狐疑,門怎麼是虛掩的?張漢春領頭進來,見林木森靠著床檔,雖蓋著被,衣服卻穿得好好的。朱麗雯衣衫整齊地在繪圖台前翻看著林木森畫的畫,衝著他們笑笑。張漢春轉過臉,很是疑惑地望著張國慶。

    「張副主任,您好!」朱麗雯在公社臨時工作過,除了徐荷香,其他的人她都熟。朱麗雯招呼道,「張秘書、桂香姐、小龍隊長,你們都來看木森嗎?都請進呀!」

    張國慶難堪一笑,迴避了張漢春的目光。徐荷香、徐桂香只好跟著進門來。徐荷香呵著嘴,徐桂香輕舒了口氣,倆人耷下腦袋沒吭聲。趙小龍進門來,見這尷尬情景,大聲說:

    「張秘書,你讓我們來看什麼好戲呀?」

    「哪有什麼好戲……」張國慶奇怪了,明明看見他倆在床上摟抱一起,都脫衣解褲了,怎麼會這樣?不對,林木森用被子捂著;朱麗雯的臉色也不自然,這裡有戲!張國慶支吾著慢慢走到床前,高聲說,「來,大家坐。張副主任,屋裡凳子不多,床上坐。」

    張國慶說著,趁勢掀開被子;林木森連外褲都穿得好好地!

    林木森不高興了。問:「張秘書,你是什麼意思?」

    張國慶懵了,忙說:「怎麼啦?」

    「張秘書,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朱麗雯藉機發難,說,「林木森剛才傷口有些疼,我讓他蓋上被子暖和一下。你們進來就說,『看什麼好戲』,現在又掀他的被子。張副主任,難道你們懷疑我們幹了些什麼嗎?」

    「小龍,我問你!」林木森直指趙小龍;他知道趙小龍是陸寶林得力的人,張國民讓他來給「捉姦」作證,好堵陸寶林的嘴,現在反成了戳穿張國慶把戲的幫手。林木森故意發脾氣說,「小龍,你們來我房間看什麼好戲?」

    「林主任,我也弄不清。」趙小龍十分委屈地說,「今天是我值班,張秘書,哦,是張主任來叫我陪張副主任打牌;我說,『今天我值班。』他說,『陪公社副主任打牌也是工作。』說他是有急事要處理,讓我蘀他打幾圈。我就打了幾圈。正打著,張主任跑來說,『大家悄悄地跟我走,林木森房裡有好戲看。』對了,徐荷香也說,『狐狸尾巴總算被我們抓住了!大家快去看好戲。』我就跟著來了。林主任,我真的弄不清什麼事,不信,你問張副主任!」

    林木森故作氣惱,大聲責問:「張副主任,是這樣嗎?你看我房裡有好戲看嗎?」

    朱麗雯跟著發難,說:「張副主任,都說你是龍溪公社最公道的人,今天的事,你可要認真處理,給我一個說法。要不傳出去,我就不明不白了!」——記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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