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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91麗雯來訪二 文 / 兔四哥

——    記住哦!

    林木森岔開話題,問:「麗雯,在萬豐怎樣?」

    朱麗雯說:「很好!我從小就想作教師——/教師的職業很神聖;她能啟發孩子的心靈,像陽光一樣,使他們走出無知的陰霾!所以稱教師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

    朱麗雯的眼中充滿了激情;瞧見林木森在笑,知道有些失態,也笑了。林木森不由舒了一口氣,有些遺憾地說:

    「萬豐的條件太差了,當時提到龍溪小學就好了。」

    「行了。能到萬豐就不錯了!我現在就需要在偏避的地方,像動物『冬眠』起來,等待春天……」

    朱麗雯坐在床上,感歎道,「真想念這張床……木森,這床……別人睡過嗎?」

    林木森說:「沒有。」

    朱麗雯盯了一句:「沒有……她也沒睡過嗎?」

    林木森說:「沒有。真的沒有!」

    朱麗雯說:「我信你。或許我太貪婪了……答應我,木森。這張床除了我,不許其他的女人睡!」

    「好!我一定作到。」林木森的**激奮,他把朱麗雯摟在懷裡,說,「我想你。麗雯,我想你!真的,一直都在想……」

    朱麗雯說:「我知道,從見到你的那一剎間,從你的眼中,我就看到了愛!」

    林木森說:「麗雯,哪天我真不知道,不知道你是第一次……」

    朱麗雯說:「你是高興還是後悔?」

    林木森說:「我,我太粗魯了……」

    朱麗雯說:「就是……哪像是廣寒宮裡我瀟灑文雅的兔哥哥,簡直是條大灰狼!木森,給我留下的印象太深了。好了,別這樣,我是自願的。」

    林木森心裡一陣激盪,他深情地望著朱麗雯,說:

    「麗雯,我們結婚吧!」

    朱麗雯說:「不行!木森,聽清楚。我們可以相愛,可以作……情人,但不能結婚!」

    林木森說:「為什麼?你不是已經自由了嗎?」

    朱麗雯說:「你還沒有,你還有金鳳。木森,我不會把幸福強加在另一個女人的痛苦上。」

    林木森說:「你……我……」

    「噓--」朱麗雯俯在林木森的耳邊,小聲說,「門外好像有人。」

    朱麗雯悄悄起身,輕步踱腳走到門前,貼在門上的裂縫向外望;走廊裡空無一人。她笑了,返回床上,吻了木森一下,歉意地說:

    「嚇著你了吧。木森,真對不起!我有些風聲鶴唳,自從杭州出事以後,一直都這樣,疑神疑鬼……」

    朱麗雯雙眼緊閉,不停地搖頭;好像要從記憶裡清除去一些事情……

    林木森的心一陣酸楚,緊緊地摟住她。

    直到快吃中飯,朱麗雯才恢復過來。

    中飯是徐桂香送上來的。徐桂香放下飯菜就走,林木森說:

    「桂香姐,謝謝!我們下去吃就是。」

    徐桂香走到門口,還是停了一下,說:

    「食堂人多,眼雜……」徐桂香走出門,補了一句,「菜不一樣,樓上安靜。」

    看得出,儘管徐桂香心裡很不滿,還是蘀林木森開了「小灶」。

    「你睡一覺。」吃了飯,朱麗雯把洗淨的碗筷收攏,準備送去廚房。

    「不用忙,桂香可能要睡午覺。」林木森招招手,說,「過來,你也躺一下。」

    「剛才把你嚇著了。」朱麗雯坐在林木森身邊。

    林木森說:「你臉色好看多了。麗雯,到底怎麼回事?」

    朱麗雯枕在林木森的肩頭上,低聲說:

    「人生有時候真像一場惡夢……我向你說這件事,千萬不能外漏一個字。你發誓!*勵耘參加『*彪反革命集團』是真的;你也聽了文件,『三國四方會議』。但文件說他刺殺**實屬冤枉。」

    林木森不由一驚,說:「什麼?什麼!」

    朱麗雯說:「你不要這種驚慌,現在好好聽我說。有一條,你只聽,不許問。

    「一月七日,我同徐劍峰回到杭州;他爸爸一見面就說,『你們怎麼回來了,沒收到我的電報?』我倆一時傻了。

    「他爸爸把我倆叫到書房,神情十分沮喪,說,

    『你們要有思想準備,我可能被隔離審查。我現在有兩件事說不清。一是要調查*勵耘刺殺**的事。其實,九月八日午夜,**突然要離開杭州,當時我們得到不要送行的通知,十幾個人都只候在車站休息室。文件說*勵耘怎樣帶槍進站,被*東興當場制止,我沒看見。文件說*勵耘在紅房子屋頂安排了機關鎗,真是胡說八道!**帶有警衛,八四三一全是精英。我們送行的人有規定,誰也不准帶槍。眾目睽睽,誰敢在屋頂上架機關鎗?

    「還是一個是在三台山給*彪修行宮。當時在杭州給*彪修別墅是項『政治工作』,*勵耘說是中央有指示。我參與了預算審計,按省建築學院的圖紙,估價的二千萬根本不夠,至少要三千萬。後來*勵耘說是*東興審查後,提出了修改意見,再一算,至少要四千二百多萬。我又不是工程現場指揮,超出預算事先作了專項匯報,誰也沒說不妥,就把預算審計報了上去。現在說這是我是*勵耘的幫兇,增加預算是效忠*彪的具體表現。這件事,麗雯的爸爸也有可能牽涉進來。也不知*勵耘怎麼說的,本來浙江還就是*勵耘一個,*洪文授命抓的*勵耘,還是*萍騙*勵耘騙到上海看文件,協助*洪文抓的*勵耘。現在*萍、*應堂全上了*彪的賊船,浙江也就一鍋端了。好了,不說這些事了。我本打電報不讓你們回來的。這樣也好,還見上了一面。』

    「第二天,他爸爸上班去就沒回來。晚上來了十幾個人,說是『南京軍區保衛部』的,把家查封了。好在我們在杭州另有住處。劍峰在家裡拚命地喝酒,醉了一天。醒了,一句話也不說,出門去了。我當他去打聽父親的消息,沒在意。晚上,他回來交給我二份東西。一份是『房產證』,他說,這房子是他母親在世時買的;他已找人把房子轉給了我。一份是『離婚證』。他說,部隊己通知他提前歸隊,這一走,夫妻今世會不會再見都不-定。他哭了讓我原諒他,說,我去部隊『探親』時,他太衝動,想與我**,所以強行扯我的衣服。我也哭了,再三說原諒他。木森,其實哪次我也很激動,我和他親吻,撫摸;可我一下想到了你,我拒絕了,他下不了台,就……

    「我說,『我不離婚,我等你!』

    「他說,『別傻了!政治鬥爭是最殘酷的。我知道你心裡有人,去找他吧!』

    「我說,『沒有了。與你結了婚,什麼人都不屬於我了。』

    「他說,『是我害了你!』還說,當時真不應該聽老爸的,讓我去『隨軍』,如果找人給我在杭州找個工作,我就可以不回農村了。

    「劍峰很後悔,甚至對前程悲觀、失望。

    「我們想不通,他爸爸怎麼一下子就變成了反革命!他爸爸十三歲參加革命,槍林彈雨,流血負傷,身上還留有兩塊彈片。到浙江後,別說*彪的面,就是電話都沒打過,怎麼一下子就變成了*彪反革命集團的死黨?

    「我們抱頭痛哭,瘋狂地**;我想給他生個孩子,直到累得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劍峰己走了。除了路費,他把所有的錢全留下。一去音信全無。我放心不下,也去了部隊;一問,他到部隊第二天就奉令去『南空』;後來『南空』來人把他的東西舀走了。團長和劍峰的關係好,偷偷打聽了一下,只說是保留了軍籍,降了級,去了部隊農場或者是建設兵團,誰也弄不清東南西北。真像是昨天發生的事……

    「一個家,不,兩個家就這樣散了。我回到父母身邊,父親也被『審查』了。母親不知道我己離婚,天天嘮叨,說,全家都被徐光亭給害了!責問我為什麼要嫁徐劍峰?我沒吭聲,當初她是哪麼地感到風光……

    「『三台山行宮』的事牽扯的人太多,據說是徐光亭一人承擔了責任;突然有了指示,說,『根子在部隊,地方上受蒙蔽者不追究。』父親回來了,但職務一擄到底。他也口口聲聲罵徐光亭。我沒吭聲,就回到錢北。當時我想,錢北有爺爺、娘姆,還有你。木森,我只有爺爺、娘姆和你了……」

    林木森緊緊地摟住朱麗雯,動情地親吻,她大力地回吻,淚水奪眶而出。突然,朱麗雯坐直身子,推開他伸向她衣服的手,說:

    「不行!我身體不乾淨……」

    「為什麼?你怎麼不乾淨!」林木森激怒了,說,「你是還想著他嗎?」

    朱麗雯說:「不。我沒懷上劍峰的孩子,看來是與他無緣了。既然無緣,我得重生。你應知道『鳳凰涅槃』的故事。鳳凰撲火而死,死而新生。我說過,必須經『天癸』三次。事不過三,這樣,我才真正成為新的女人!」

    林木森說:「你不是鳳凰,只是一隻『兔子』,麗雯,你我只是兩隻『兔子』!」

    「對。我們是月宮裡那對玉兔。」朱麗雯從林木森眼中看到了熾熱的情,窺到了暴燥的欲。她竭力控制情緒的激奮,怎樣才能撫慰「這只**的雄兔」?她笑了笑,說:「不要生氣了。我可以幫你……」

    朱麗雯說著,動手解開林木森的皮帶;用手巾擦拭一下,俯下頭……

    林木森一時沒反應過來,待她動作後,他深感不安,忙去制止;朱麗雯說:「為了愛,我會為你作一切!」

    林木森推開朱麗雯,說:「不,我不要……我,麗雯……」

    突然,他倆聽見有人「哎唷」一聲跌了一跤,像是徐桂香;走廊上有雜亂的腳步聲……——

    記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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