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一百二十八章魯黃帛書——
南邪也將耳朵貼近棺槨,聽見棺槨內傳出微弱的抓撓聲。南邪頓時就嚇得猛得後退了好幾步。
南邪對著兩人說「還真有抓撓聲,裡面不會是鑽進了隻貓吧?」
二叔深深吸了口旱煙顯得鎮定點說「***這棺槨可是全封閉的,你小子有本事給我撓個洞鑽進去看看啊!」
南邪一想覺得也對。拚命使自己鎮定下來問「這裡面會是什麼啊?」
二放鎮定下來搖搖頭說「除了粽子就是蟲子,你小子還要不要開棺摸金?」
二叔這樣一說南邪就猶豫了,這棺材打開可能是個可怕的大粽子。但強大的好奇心和利益又促使眾人想開棺。
最後,幾人就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二叔說「我們現在有張仙師保護著,又有充足的火藥。先開棺再說。」
二叔一說完,南邪與南廣就掏出撬桿在棺槨旁準備開槨。這棺槨是副青銅槨,槨蓋死沉死沉的。使勁了半天終於把那棺槨蓋翻開了一條縫。
南邪看向銅槨內,發現銅槨內還有一具陰沉木棺。棺與槨身之間放滿了玉璧,竹簡,青銅禮器之類的陪葬品,「二叔,我們發了。」說著南邪從槨中抽出了一把鑲金青銅劍。
有了發現這群土夫子自然不會空手而歸了,將槨身中所有的東西都給取了出來,在地上放了一大排,「咦!」就在所有的器物被理出後,一張覆蓋在陰沉木棺身的帛書露了出來。
「二叔,這裡有一張好大的帛書,你來清理出來一下,如果是魯黃帛書那我們就發了!」南邪轉身對二叔道。
「行了,你小子快下來,被你毀掉的帛書還算少嗎。」二叔取出了一張宣紙和一把奇特的刷子爬上了青銅槨上。
這是一張淡黃色的帛書,十分輕薄,這些都很正常,讓二叔驚呆的是那帛書上的畫。在帛書的邊緣都被畫上了畫,顏色很鮮艷。二叔從來沒見過那麼大的帛書畫,這麼一比以前見過的帛書都排不上號了。
南邪在一旁就想,只是帛書畫而已,有那麼誇張嗎。不過看二叔一臉嚴肅的表情又不敢說出。
二叔看向第一副帛書畫。第一副帛書畫畫的是兩個人的側臉,兩個人中一個人單膝跪地向另一個人獻上一個盒子。跪地的人看上去應該是個術士。而另一個拿盒子的,就看不出是誰,不過應該是淮南王。
將第一副身書鋪在宣紙上,二叔看向第二副發現畫上繪畫的是個丹爐,那道士樣的人手執一塊山字形玉珮在丹爐上叩擊,應該是在煉丹。
第三副畫著那道士左手拿著玉圭,右手拿著山字玉珮。而另一個人則手中拿著兩個盒子。這副畫應該是說明這兩個人找到了自己要的東西。
二叔接著看向第四副畫,一看就震驚了。一看二叔就震驚了,那道士竟然趕著一群戴著青銅面具的兒童往前走。而另一個人則在後面拿著兩個盒子。
二叔一看這場景就知道是祭祀,只是砍了這麼多少年兒童的頭顱實在是太殘忍了,真是人心的瘋狂啊。
剩下的幾張全是歪歪曲曲的殄文,二叔也看不懂是什麼意思,不過手腳卻沒有停下,而是飛快的將帛書取下,鋪在了宣紙上,正欲走爬下青銅槨,卻發現張彥正看著他。
張彥雖然趴著休息,但仙念卻一直籠罩著整個墓室,帛書所畫的一切張彥自然也是知道,待別是血玉畫的出現,讓其十分驚訝。
「把帛書給我。」張彥看著二叔淡然說道。
二叔雖然不捨但還是識趣的將帛書交給了張彥,畢竟自己幾人的人身安全還要靠張彥來保障。
「南廣,開棺!」鬱悶立下二叔用橇桿的使勁挪動陰沉木棺蓋,南邪也上前幫忙。就在陰沉木棺蓋被挪開一條縫隙時一道柔和的白光流溢了出來,南邪當場就驚呼了聲!這種白光只有夜明珠才會發出來,真是越想越激動。等棺蓋完全挪開時棺內如同蒙上了一層月光,濃重的檀木香熏得眾人是搖搖欲墜,渾身輕飄飄的似呼回到了孩童的美好時光。父母的身影在幾人的眼前忽隱忽現……
南邪和南廣迫不及待的把頭伸進陰沉木棺內,瞬時傻眼了。瞠目結舌說不出一句話來。木棺的內壁鑲嵌著八塊足有磚頭那麼大的夜光璧,發出的光芒甚是柔和。棺內沉睡著一具栩栩如生的男屍,只露出頭部,以下的被一層制工精美的黃色絲帛包裹著,上面還散落著一些紫色的檀木枝,香氣逼人,南邪見到那張皮膚白皙,面帶詭笑的男屍臉差點沒有一屁股坐下去,失聲叫了句」媽呀!」
二叔望著那張臉也是深吸了口冷氣,死了那麼久竟能保存得如此完好,皮膚看上去似乎還有彈性,五官標緻白皙,是一個十足的大美男。「這要是上街還不迷死一街少女,你大爺的!盜了快一輩子的墓還從未見過此等事,男屍看上去就像剛剛入殮一般,令幾人更感到吃驚的是那張臉竟有幾分像張彥,不過眉宇間卻沒有張彥那般靈秀。
「張天仙!」南邪驚叫一聲,手腳慌亂的就要去動那具男屍。二叔猛的抽了兩下旱煙把那張詭異的臉從腦海裡脫離出去,衝著南邪就是一頓披頭蓋臉」張你娘個頭啊,你看清楚這是你的張仙師麼?」
南邪猛的一怔,雙眼直盯著男屍發呆。口中不住的喃著」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可能個娘!這張仙師不就活生生在我們眼前?再說了這男屍也太白了。」
不過南廣卻沒有聽二叔說的話,目光盯著墓室東南角的蠟燭說:「你看那蠟燭好像有些不對勁。」
南邪回頭漫不經心的看了眼搖晃的蠟火哦了聲,若無其事的說「我說表哥,什麼時候你也變像二叔那麼疑神疑鬼的,別囉嗦了!趕緊把這夜光璧給撬了,再看這個人身上有沒有什麼好東西?」
……
南廣實在是無語了,等南廣取出小刀靠近了陰沉木棺,東南角的蠟燭又發生點異樣。南邪理直氣壯的說了一大通廢話,氣得南廣幾欲**。
南邪看著棺材,身體都有些顫抖,不禁的喃喃自語「我的天啊!這下可發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