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啊!」有幾名女民警發出一聲尖叫,轉身向地上跑去,剛才走在最前面的一名男民警第一個轉身飛奔,直接撞飛了在身後的女民警,看的張彥在內心感概不已:剛才在女民警面前還是史泰龍,見了屍體不過幾秒跑得跟劉翔有的一拼了。
陳法醫年紀大了,越跑越慢,眼看就要被屍體追上了,這時君子良反應過來,反手將陳法醫往前一拉,反身飛的一腳踹在屍體上,「彭」的一聲,他的半隻腳踢進了屍體的胸腔中,在反做用力下,屍體做勻減速運動被踹飛了出去。
「媽的,這群混蛋!」剛跑到樓梯口,張彥就發現通往地面的走廊口被人給反鎖上了,暗罵了一句,自己轉身邁到了屍體跟前,嗖的一下抽出了龍淵劍,噌噌的擋在了屍體前,這龍淵劍在歷史的潮流中,不知殺了多少人,其劍身的煞氣可想而知,這樣殺過人的兵器,道教稱為殺生刃又叫嗔物,在古墓中,張彥借助龍淵劍可以將千年的老粽子搞定,更不要說只是這個剛詐屍的女傭了。
剛才張彥的目地是讓眾人看到屍體詐屍,這樣他便有了毀屍的理由,所以並沒有抽出龍淵劍而是將女屍引了出去,既然目地已經達到了,張彥可沒興趣對屍體憐香惜玉的,握著龍淵劍直逼女屍而來。
形勢頓時反了過來,剛才還追著眾人嗷嗷亂跑的女屍,被張彥揮著龍淵劍給逼到了走廊的一角,渾身顫抖的像受驚的哈蟆,貼著牆壁想往二層地下室跑去。
「想跑!還是過來讓老子給你超渡超渡…」張彥握著龍淵劍追了上去,同時苦口婆心的勸道,也不管屍體是聽的懂還是聽不懂。一時間,走廊裡出現了一副讓人特無語的畫面,一個穿著白色秋衫的二十來歲的少年手握著一把三尺長的長劍,在白癡似的追著前面一具血肉模糊的女屍,還說著一些令屍體傻眼的話。
「跑!你接著跑…」不一會兒,張彥便把屍體逼在了走廓盡頭,這女屍彷彿也知道死到臨頭了,就在張彥準備踏禹步的工夫,強壓住對龍淵劍的懼意,飛身躍起直撲張彥,動作十分敏捷,張彥對此並不意外,畢竟死前反撲是所有動物的天性本能反應,只見張彥一側身,反手一張泰山符「砰」的一聲拍在了女屍的背上,女屍慘嚎了一聲,在地上打起來了滾。
泰山符是天師教學習湘西趕屍術得到的一種符篆,這泰山符顧名思義,貼在屍體上重若泰山,如果貼中屍體眉心的泥宮丸就可以將屍體中運轉的屍氣完全的鎮壓了下來,但張彥並沒有這樣做,畢竟去貼屍體的眉心難度太大了,而且風險也大,搞不好被屍體咬一口,那感覺可不好受。
女屍在地滾了兩圈,張彥趁這功夫已踏完了禹步,握著龍淵劍沖女屍的肺腑紮下,人活著全靠一口氣,人死後一口陽氣則是被吐了出來,而屍體若是詐屍則會在肺腑聚上一口屍氣,而這屍氣正是屍體的動力所在,所以只要以正確方法放出屍氣,屍體才會真正的掛掉。
而天師道祖傳的七星滯氣術正是其中方法之一,就是借助七星中瑤光星君的陽氣,將屍氣逼出屍體內。「哧」張彥一劍插入屍體肺腑,隨那趕緊一躍向後退去,屏住了呼吸。「噗」的一聲悶響,屍體放出了一個長長的響屁,奇臭無比,張彥知道這正是洩出的屍氣。
這時走廊傳來了噠噠的響聲,原來是那群民警又下來,「張檢察員,你沒事吧!奇怪了!什麼味道這麼臭?」陳法醫張嘴問,可馬上覺得臭氣都鑽進肚子裡了。
「嘔!」幾個女民警忍不住胃裡的翻騰,靠在走廊角吐的一塌糊塗,張彥強忍著噁心,拔下了龍淵劍,畢竟在古墓中碰到的天燈屍比這女屍噁心了不知多少輩,那天燈屍可是宗師級的人物。
走廊裡已經是一片狼藉,眾人已經開始忙著打理亂成一團的環境,張彥拉了拉阿成,打算趁眾人不注意時離開,畢竟屍體已經搞定了,剩下的事就須要梁家去處理了。
「張檢察員,實在對不起!」張彥兩人剛走出地下室,便迎頭撞上了林副所長,看其慌張的樣子,應該是接到通知剛趕過來,「張檢察員,這個事情我也不知道啊,你千萬不要上報啊!」
張彥被看的特別不好意思,裝了裝官腔,「林副所長啊,今天的事你也都看到了,這件事傳出去影響十分不好,你也知道該怎麼寫報告吧!」
「張檢察員!你說的這是哪家子的話,這事就當沒發生,我一定給壓下來,走…走,我們到天馬賓館,我請客,給張檢察員壓壓驚…」
張彥可不想再被這夥人給灌倒了,「林副所長,明天、明天有空我一定去,你看今天的天色也不找了,回去早點休息吧!」
「好!好!」林副所長連聲應答,將張彥送出了大門。
坐上阿成開的相當拉風的黑色跑車,張彥兩人連夜直奔山腰的梁家別墅。
轎車飛快的在山路上飛駛。
快到凌晨一點了,張彥輕揉太陽穴,滿是倦意的靠在柔軟的車沙發上,閉起了眼睛,開始與周公幽會。
別墅區,素來都是在山裡名勝,不知睡了多久,張彥被阿成喚醒了,「怎麼了?到了?」他索性坐了起來,揉了揉眼。
「不是啊…張…張先生,你…你看外面!」阿成嘴角有點哆嗦,「你看這大半夜了,這…這山路上怎麼有這麼多人在走來走去…」
漆黑的山路上,不時有一兩個人走過,從人身上穿的衣物來看,驀然全都是壽夜。這麼一看,張彥頓時出了一聲冷汗哆嗦的取出了羅盤,這麼一看張彥頓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鬧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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