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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三章 猜測 文 / 子鴛

    第六十三章猜測

    王城大殿內,對於戢武王這番莫名之舉群臣均感恐懼莫名,還以為是有人惹怒了王,才讓王有這番瘋魔舉動,一時間群臣皆跪,口中齊呼:「王息怒,王息怒。」

    戢武王雙眼直視前方本欲用王氣探出孤鳴的去向,聽到群臣的呼聲回過神來那一絲微弱的聯繫也就此消失,他雙眉微微一皺,道:「爾等都先退下吧。」

    群臣應諾,相繼退出大殿,而其中唯有一人未離開,正是依然坐於殿前的攝論太宮,棘島玄覺。

    戢武王見棘島玄覺似乎並不打算離開,逐低聲問道:「不知太宮還有何事?」

    棘島玄覺不答反問道:「適才發生何事,還請王為吾解惑。」

    戢武王沉吟片刻,方道:「剛才,吾身上王氣發生異動便察覺似乎有人在此窺視,故才有這番舉動。」

    「哦?竟有人能在此窺視?」棘島玄覺略感詫異,他繼續問道:「王可探出那人蹤跡。」

    「沒有,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此人應在吾王城之中。」戢武王冷聲道:

    棘島玄覺似是有意詢問道:「在這個時期,潛入王島者,會否是火宅佛獄與慈光之塔的奸細?」

    戢武王略微思索了會,搖搖頭道:「不,若是火宅佛獄與慈光之塔的奸細?不應該如此行事,而且那人能進吾之殿前才被我發覺,三界之中有這般異術能為者唯有一人,楔子。」說到楔子之名,戢武王眼中微怒,他繼續道:「但楔子當年被詩意天城抓入上天界後便一直沒了消息定不會是他,只是又會誰呢?」

    這時,棘島玄覺站起身,他微微躬身道:「此事我會著手調查,還請王保重,告退。」

    戢武王目送棘島玄覺離開後,重新坐在王座之上,頭微斜靠在左手手背上注視著套在右手拇指上的扳指,眼中流露出一絲淡淡思念之情。

    「湘靈,你究竟在哪?」

    棘島玄覺離開王殿之後,坐上御獸車回往自家府邸,在太宮府前早有一人默默而立,等待棘島玄覺的歸來,此人正是衡島元別。

    「太宮,你回來了。」衡島元別一臉笑容,走上前去很自然的從家僕手中牽過棘島玄覺的手,他微微自責道:「今日沒能陪太宮前往王殿議事是元別的不對,還請太宮不要責怪。」

    「吾不怪你,吾知道今日對你來說是個很特殊的日子。」棘島玄覺在衡島元別的牽引下邊走邊道:

    衡島元別身形一頓,很快他便繼續前行笑吟吟的道:「今日,我回旗下酒樓打理些事務,卻遇見了一件趣事,不知太宮是否要聽聽?」

    「既是趣事,便可聽聽。」

    於是衡島元別便將今日柯雲殤舉鼎飲酒之事說給棘島玄覺聽,卻隱去了自己與柯雲殤在廂房交談的經過,末尾他笑道:「此鼎乃是用天峰重鐵鑄成那鼎不下萬斤之重,當日我立此鼎本就是想招攬眾人注意,提升酒樓的名聲,卻沒想到今日被那人舉起了,真是讓人意外。」

    一路上棘島玄覺沉默不語,隨衡島元別走入房中坐於石椅上低頭思慮著什麼,衡島元別察覺到有些不對,他小心的問道:「太宮,可是有什麼不對?」

    棘島玄覺出聲詢問道:「你說,那人先是將鼎給踢至半空中,在踢鼎的瞬間發出的聲響讓你心口微感煩悶是麼?」

    「正是如此,如今我的胸口都還有些不適,那人乃是為了四魌武會而來,想不到王在廣發英雄令後王島便來了這等能人,若無一身強大的內息修為如何能做到這等驚世駭俗之事。」回想柯雲殤那番驚人之舉,衡島元別不無驚訝的讚歎道:

    「非也。」棘島玄覺搖搖頭道:「這一擊,那人並未使用任何真氣,而是憑借自身**強橫才有此驚人之舉。」衡島元別心中一驚,帶著疑問繼續聽棘島玄覺說道:「若是真氣貫體踢擊重物所發出的應是高昂清脆的聲響,這樣的聲響,雖然能使人雙耳發麻甚至暫時失去聽力,但是絕不會讓人感到心中煩悶從而損傷心脈,故而我想此人並未用真氣施為,若他專修外功則罷,若不是有此能為者在整個碎島中也不出三人左右。」

    「竟是如此……」衡島元別此刻又驚又喜,驚的是柯雲殤原來有此驚人的實力,喜的是若能將他收服自己復仇有望。

    感覺到衡島元別情緒的起伏,棘島玄覺雙眉微微一皺,他不動聲色的問道:「此人現在身在何處?來歷為何?」

    衡島元別忙平復心情後答道:「此人名喚柯二牛,乃是什島天陽村人士,現在仍在我店內。」

    「什島?柯二牛?」棘島玄覺雙目微合,腦中思索著,少頃他睜開昏暗的雙眼,笑道:「那什島天陽村確實有個柯二牛,不過,此人只是軍中一名小小的伍長,當年碎島與佛獄戰火未休,曾有一隊佛獄的先鋒隊偷偷越過婆羅斬想直衝我軍帥營,半途卻和那柯二牛所在營隊意外遭遇,那柯二牛貪生怕死從戰場逃脫至後方保得了一條性命,不過同時也帶回了這項重要軍情,當時我的雙目還未失明正是軍中元帥,於是我將計就計順利殲滅了佛獄的這支先鋒隊,柯二牛雖有功,但逃軍乃是死罪,於是功過相抵,我便將他發配至邊界的天陽村中,如今,又怎會有了這般能為了?看來此人的來歷並不單純啊。」

    衡島元別與棘島玄覺談話也是有所顧慮的,他立鼎之舉確實如孤鳴所說乃是為了招攬強者的舉動,不過這一切都是暗中進行,不能讓任何人知曉的。柯雲殤舉鼎之事早晚會傳入棘島玄覺之耳,與其讓他知曉不如自己主動說出,也好降低棘島玄覺的疑心,他早就懷疑柯雲殤有意隱瞞自身來歷,卻沒想到棘島玄覺居然能直接將其點破,

    衡島元別想了想立刻道:「太宮,是否需要派遣人馬將此人抓住?」此刻,他心中卻是另有打算,打算利用這次機會向柯雲殤攤牌,強勢讓其歸於自己麾下。

    哪知棘島玄覺卻擺擺手道:「不可,此人雖有假冒他人身份之疑,卻並沒有做出什麼犯法之事,我們又怎麼可能去抓他呢?這柯二牛既是為了四魌武會而來,又在你店中,那你可要好好招待他,不可怠慢了,好了,我有些困了,你先退下吧。」

    「這……好吧,太宮請好好休息,元別拜別。」

    衡島元別離開後棘島玄覺微微的歎了一口氣,他又何嘗不知道衡島元別心中的打算,想起那柯二牛棘島玄覺雙眉深鎖,天生異景、殿前窺視、舉鼎之威、假冒他名一連串的信息在他腦中不斷閃過,最終一絲清晰的線索將一切串聯起來,竟是將柯雲殤的來歷推測得個**不離十了,他指尖輕輕敲打著自語道:「只是不知此人究竟從何而來,所求為何?若能瞭解此人的性情,或許……」

    衡島元別從房中退出後,轉身一臉凝重的想快些趕回元別酒樓,如今,他並不知道棘島玄覺對此事怎麼看,這一來讓他有些措手不及,他必須回去好好思慮一番以應對將來之變,就在他急沖沖行走時耳邊傳來了一聲悅耳聲音。

    「元別,又沒颳風下雨,你跑得快這麼快做什麼?」

    聽到這道聲音,衡島元別忙停下腳步,轉身望去只見一名身著淺白素服,墨發極腰的女子,手中捧著一副藥碗,她眉間有一抹青點一雙玲瓏慧眼似能看透一切人情世故,此女正是棘島玄覺之妹,符應女。

    衡島元別忙躬身道:「原來是符應姐,我酒樓發生了些事,所以走得有些急了。」雖說,殺戮碎島男尊女卑,但對於符應女衡島元別還是發自內心的敬重,

    符應女上下打量了他一會,才道:「即是如此,你快回去吧,可要小心些。」

    「是。」衡島元別說完,忙轉身離開了。

    符應女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後,才繼續向棘島玄覺所住的臥房走去。

    此時,棘島玄覺還在思慮事情,聽得房門「吱呀」一聲開了,又聞藥香味,他笑道:「是小妹啊。」

    「大哥,該吃藥了。」符應女手捧藥碗,走到棘島玄覺面前,將藥碗放在他面前後說道:「剛剛我看見元別了,走的急沖沖的我便把他給叫住。」

    「哦?是麼?他對你說什麼了麼?」棘島玄覺端起藥碗問道:

    「倒也沒說什麼,只是……」符應女看著棘島玄覺喝了一口藥後才緩緩敘道:「他不小心摔了一跤,臉都給摔破了。」

    「什…咳咳…咳咳!!」棘島玄覺一聽,將還未嚥下的藥吐出,咳嗽了幾聲後略微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元別怎麼會這麼沉不住氣……等等…小妹,你可是在騙我?」

    「瞞不住大哥。」符應女嘴角帶笑,問道:「大哥為什麼你要說元別沉不住氣?到底發生了何事?能說與我聽麼?」

    「這……」棘島玄覺猶豫了下擺擺手道:「我就算是說了你也不懂,說不得。」

    「喔?說不得麼?那我就不問了。」符應女微微笑著,見棘島玄覺似乎鬆了口氣,她想了想道:「聽聞今日,元別那家酒樓立的鼎被人舉起了,此等神人當真令人心生嚮往之情,我也當去觀摩觀摩才是。」

    棘島玄覺微微一愣,隨即苦笑道:「看來,還是瞞不住你,你這丫頭……」

    此刻,符應女正色道:「元別之個性我是知曉的,大哥所憂慮著,是因為那個人的來歷麼?」

    棘島玄覺點點頭道:「我只能肯定,他並非火宅佛獄之人,也不知他具體來歷,若他是個有心人我擔心元別被他所利用,所以才有所顧慮。」

    符應女臉上又露出笑容道:「這有何難,我這就去為大哥打聽下他的來歷就是了。」

    棘島玄覺伸手拉住符應女道:「你此去,小心行事,萬不可激怒對方。」

    「大哥,你放心。」符應女拍了拍棘島玄覺手道:「我早說過,我會永遠做你的雙眼為你看清這世間的。」

    …………

    次日,還不知道自己身份已經暴露了的柯雲殤正在元別酒樓中正大口飲酒,大口吃肉,衡島元別為顯對其特殊照顧,特意將他安排在酒樓的第三層貴賓樓中,目前這一層除了他之外,還沒有別人來此飲酒。

    如今,衡島元別對當初向柯雲殤做出承諾還是有些後悔的,這柯雲殤酒品極刁,喝的酒都是上千年份的,最麻煩的是,他似乎怎麼也喝不醉的,短短一日下來那些千年好酒已經喝得差不多了,在這麼下去,這元別酒樓可就關門大吉了。

    此時,柯雲殤又抓起一罈酒剛喝了一口,發覺不對立刻放下手中酒高聲道:「小二!!」

    「誒~來了…來了……」店小二一陣抖抖索索的跑過來,如今他為柯雲殤上酒已經連續跑了半日了,他上前問道:「柯大俠,又有什麼事啊?」

    「這酒的年份有些不對,太淡了!來,給我換你剛剛送的那些好酒來!」柯雲殤笑道:

    店小二臉色一苦,哭道:「柯大俠,你有所不知,我這店裡面一千年以上的好酒已經被你喝光了呀。」

    柯雲殤一愣,隨即笑道:「原來已經喝光了麼?好吧,那我找別處喝去。」

    「哎~別別別……」衡島元別曾吩咐過一定要留住柯雲殤,這小二忙悲中帶哭的道:「酒店裡的沒了,但我們倉庫還有些的,我…我這就為你取來。」

    「等等。」柯雲殤叫住店小二,將腰間的那白玉酒壺丟給他道:「帶這一酒壺好酒來即可,我也不能壞了你們的生意。」

    店小二轉悲為喜,忙帶著柯雲殤的酒壺走了。

    「哎…以後可得省著點喝了。」柯雲殤歎了口氣,看看手中的酒罈,想了想取過一個碗來,倒入碗中後慢慢品嚐。

    就在這時,樓角處走上一白衣公子,只見他頭帶白綾方巾,面如冠玉,目如朗星,唇紅齒白,面目細緻就如少女一般,修長的手中一柄白月桃花扇,隨風而搖更添其幾分風采,只聽他邊走邊吟道:「干和誇秒細吟詩,一石化凍春意來。手把銀盞遙呼友,白玉尊前醉還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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