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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西北狼煙 第39章 軟綿綿的舒服 文 / 蕭玄武

    拒絕了馬家家僕上前幫忙,楊榮背著耶律休菱,朝他們入住的廂房走了過去。

    到了廂房門口,楊榮本想把耶律休菱送回她自己的房間,可轉念想了一下,最終還是把她背進了他的房間。

    耶律休菱喝的太多,醉的已經有些不省人事。

    當楊榮把她放到床上,彎腰幫她脫著最外層衣服的時候,耶律休菱突然睜開了眼睛,一把揪住楊榮的領口,大著舌頭衝他喊了一聲:「楊榮,你是不是很想要那兩個女人侍寢?」

    喊過之後,沒等楊榮回答,耶律休菱身子往後一仰,又睡了過去。

    輕輕的掰開她揪著衣領的手,楊榮苦笑了一下。

    這妞兒還真不是一般的正經,她喝醉酒,居然只是因為馬雲初要送給他們兩個侍寢的女人。

    滿心無奈的楊榮從一旁搬過凳子,坐在床邊,望著打扮成男人的耶律休菱,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他原本平靜的內心竟然泛起了一絲漣漪,就連下面那根東西,也有了些許的反應。

    要是他想對耶律休菱做什麼,眼下正是最好的時機,不過楊榮並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他坐在床邊,伸手把耶律休菱的身子扳正,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受傷的時候,你照顧過我,今天你喝醉了,就由我來照料你好了!」

    之所以把耶律休菱帶回他的房間,是楊榮知道,醉酒的人最容易渴,而且還會渾身無力,如果任由她渴下去而沒有水喝,耶律休菱必然會十分難受,嚴重的時候還有可能缺水虛脫。

    果然,一整夜,耶律休菱醒轉了好幾次,每次醒來,她都會向楊榮討要水喝。

    直到天濛濛亮,她才算是消停了下來,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已經十分困乏的楊榮,坐在床邊,雙手托著下巴,閉起眼睛正想睡覺,睡夢中的耶律休菱突然翻了個身,嘴裡咕噥著說了句:「楊榮,只要你敢碰別的女人,我一定把你那東西給割了!」

    這句話說的十分含糊,如果不是距離很近,楊榮根本不可能聽的清。

    聽到從耶律休菱嘴裡冒出這句話,楊榮頓時感覺到後脊樑上冷汗直冒。

    「丫的!哥又沒把你怎麼樣!」睜圓了兩眼瞪著耶律休菱,楊榮心裡嘀咕著:「哥咋就不能碰別的女人了?哥是男人好不好?可好人也離不開女人好吧!沒有女人,哥長著那根玩意還有什麼意思?」

    如果是個情商稍微高些的人,從耶律休菱的這句話裡,應該已經聽出了其中的意味。

    可楊榮偏偏就是個智商高、情商卻無限趨向於零的主。

    許多事情,他都能分析的大差不差,可在感情上,偏偏就是個小白癡。

    耶律休菱的一句夢話,不僅沒讓他明白一個女兒家的心思,反倒讓他更覺得她是個暴力小妞,心內下定了主意,以後對她還是敬而遠之的比較好。

    自從說過那句話之後,耶律休菱就再沒有了動靜,扒在床邊的楊榮,能清晰的聽到她呼吸的聲音。

    陽光透過窗欞,照射進屋內,金黃色的光芒投射在楊榮的脊背上,在他並不寬厚的背上蒙了一層薄薄的光暈。

    由於窗子沒關,一縷陽光照射在耶律休菱的臉上,她下意識的抬手擋住光線,輕輕「嗯」了一聲,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她身上蓋著被子,楊榮則扒在床邊沉沉的睡著。

    看到扒在床邊睡著的楊榮,耶律休菱心頭一緊,連忙掀開被子向裡看了看。

    除了最外層的外套,身上其他的衣服一件不少,全都穿著,難怪晚上睡覺的時候會有種燥熱的感覺。

    耶律休菱鬆了口氣,伸出一隻手,輕輕推了推楊榮的肩膀。

    正在睡夢中的楊榮猛的一驚,連忙坐直了身子,瞇縫著雙眼朝坐在床上的耶律休菱看了過去。

    「是你把我帶回來的?」見楊榮醒了過來,耶律休菱有些心疼的說道:「你不會一整夜都坐在這裡吧?為何不回房歇息?」

    「你醉了,怕你出事,所以把你帶到我房間裡來了!」楊榮嘴角撇了撇,臉上還帶著幾分倦意的說道:「不會喝酒,就不要喝那麼多。喝醉了,難受的是你自己!」

    「嗯!」知道楊榮一整夜都賠在身邊,耶律休菱低著頭,羞赧的臉頰現出一片潮紅,輕輕嗯了一聲。

    「我總覺得兄長要我們來這裡做的事,並不是那麼簡單!」楊榮扭過頭,朝打開的窗口看了一眼,隨即又回過頭對耶律休菱說道:「馬氏兄弟要送給我們女人,從這一點來看,他們一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如果我想的沒錯,他們恐怕會想辦法把我們趕走,從現在開始,我們可得要小心些了!」

    「嗯!」耶律休菱又點了點頭,旋即像想起什麼似的對楊榮說道:「你昨天不是說要去探望他們的祖母嗎?還去不?」

    「當然要去!」楊榮的眼睛微微瞇了瞇,嘴角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說道:「他們家的老二死的著實蹊蹺!只有瞭解過去這裡發生了什麼,我們才能弄清楚事情的原委,或許這件事和兄長要我們做的事有什麼關聯也說不定!」

    在楊榮說過話之後,耶律休菱再次「嗯」了一聲。

    她連著嗯了好幾聲,倒是讓楊榮感到有些鬱悶了。

    這妞兒如今好像完全變了個人,除了昨夜那句夢話讓楊榮渾身驚出了冷汗,其他時候的表現不僅沒有半點暴力傾向,反倒溫馴的像只小貓,無論楊榮說什麼,她都會表示贊成。

    這種感覺,楊榮並不覺得多好。

    有的時候,一個人的想法並不會十分完善,在想的不周到時,有人能提出反對意見,反倒是件好事。

    耶律休菱總是唯他是從,讓楊榮覺得她並不是個能夠一同商量事的主。

    起床的時候,耶律休菱還感覺到雙腿有點發飄,兩隻腳落在地上,剛想起身,她的身子一軟,朝前跌出了兩步。

    一旁的楊榮連忙上前扶著他,可在他伸手的那一剎,耶律休菱卻下意識的一擰身子,想要自己站穩。

    無巧不巧的,楊榮的一隻手正正的按在了耶律休菱高聳的胸脯上。

    為了裝扮成男人,耶律休菱在出門的時候,胸部纏裹著厚厚的麻布,可縱然是這樣,她少女特有的挺秀雙峰還是沒有被完全按實下去。

    楊榮的手按在她的胸脯上,倆人一時之間全都呆住了。

    可能是手掌上傳來一陣陣柔軟的舒適感,楊榮的手並沒有立刻挪開,反倒是下意識捏了兩捏。

    若是不捏這兩下,或許耶律休菱還不會反應過來要把楊榮的手打開。

    胸脯被楊榮捏了兩捏,耶律休菱頓時滿臉羞怒,掄起巴掌往楊榮的臉上甩了過去。

    隨著「啪」的一聲脆響,楊榮只感到臉頰一陣火辣辣的疼,五指鮮紅的手指印,在他的臉頰上清晰的浮現了出來。

    這一巴掌抽的很重,楊榮被打的趔趄了兩步,一屁股栽倒在窗下的牆根處。

    見楊榮栽倒在地,耶律休菱這才慌了,她連忙跑到楊榮面前,蹲下身子,一臉愧疚的問道:「你……你沒事吧?」

    楊榮苦笑了一下,伸手撫摸著被打疼了的臉頰,抬頭看了一眼蹲在面前的耶律休菱,咕噥著說道:「打的好,這一巴掌確實該打!」

    「我不是有意的!」見楊榮並沒有責怪她的意思,耶律休菱抿著嘴唇,有些歉意的說道:「只是……」

    「別說了!」楊榮對耶律休菱做了個暫停的手勢,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沾著的浮土,接著說道:「我們正事還沒做呢,沒時間在這裡耽擱,快些收拾下,我倆去拜會馬氏兄弟的祖母!」

    拜會馬氏兄弟的祖母,楊榮和耶律休菱自然是要先去見馬雲初。

    臉上挨的那一巴掌甚重,見到馬雲初的時候,那五隻手指印,還隱約浮現在楊榮的臉頰上。

    一見到楊榮,馬雲初就嚇了一跳。

    他愣了一愣,眨巴了兩下眼睛,一臉疑惑的向楊榮問道:「公子昨夜是不是出去了?」

    「沒啊!」聽馬雲初這麼一問,楊榮有些疑惑的歪頭看著他,反問了一句:「員外為何如此一說?」

    「在下見公子臉上有手指印,以為是昨夜酒後出門,與人毆鬥!正想問清原委,查出是誰做的,好為公子出氣!」楊榮說沒出門,馬雲初才鬆了口氣,不過隨即又問道:「公子既沒出門,不知為何臉上會有被人掌摑的痕跡?」

    他這麼一問,楊榮才明白過來,原來耶律休菱那一巴掌居然抽的這麼重,過了這麼一會,臉上居然還殘留著掌印。

    「丫的,這妞兒練過鐵砂掌!」伸手輕輕撫摸著臉頰,楊榮心裡嘀咕了一句,不過嘴上卻是對馬雲初說道:「昨晚有只蚊子,老是在耳邊飛來飛去,我嫌它煩躁,就猛的拍了下去。蚊子倒是打死了,臉也狠狠的挨了一巴掌!」

    對這個解釋,馬雲初並不是十分相信。

    為了打只蚊子,能下那麼大的決心往自己臉上抽一大耳刮子,那得多有勇氣才能做到?

    可楊榮臉上的神情卻是異常真誠,又讓馬雲初實在是找不出懷疑的理由。

    「蚊子著實是有些討厭,這種季節廂房還會有蚊子,定是下人灑掃的不仔細!」馬雲初臉上露出些許尷尬,對楊榮和耶律休菱說道:「在下這就吩咐下人仔細灑掃,不能擾了兩位公子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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