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都倒了?這『醉仙酒』竟是如此霸道?…」
「…也難說,此酒的酒香實在是在下平生所未見的,有如此『霸道』的勁力也未可知…」
「哎,要我說,事實都擺在眼前了,還要再多想嗎?看來,這『醉仙酒』確實厲害啊,幸虧我沒有報名參加,否則那五百文錢的報名費可就打了水漂了…」
「嘿,打什麼水漂?你可知道這『醉仙酒』的定價是幾何?足足五貫錢一壇啊,現如今五百錢即可買得三碗,這已經是佔了天大的便宜了…」
「咦?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
……
台下一時間人聲沸騰,各種的議論聲此起彼,不過內容都和那「醉仙酒」有關,蕭讓看到這樣的情況,心裡就笑了,說道:「爹,可以了,去宣佈結果吧…」
原來,此時台上那一百多人已經是大半都暈過去了,這些人都是喝得比較多的,所以後勁一上來,他們立馬就支持不住了,直接陷入昏迷當中。而至於另外的一小部份人,因為他們是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放棄了這場比賽的,所以他們的精神此時反倒是看起來挺好的。雖然他們中間的很多人現在也是連站都站不穩了,可是卻比那些昏迷在地的人要好多了。而且,更讓人覺得奇怪的一點是,他們雖然已經放棄了這一次「品酒會」的比賽,可是他們此刻卻仍盯著眼前那「醉仙酒」,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這些人平日裡其實就都是些貪杯好飲之人。他們對酒的認識自然是非常強。而現在,他們一旦從這個什麼「品酒會」的比賽中「解脫」出來之後,他們的注意力馬上就集中到「醉仙酒」這種酒的本質「酒味」上了,在他們看來,這「醉仙酒」實在是他們平生所未見的絕世好酒。用這樣的好酒來比賽「豪飲」實在是太過浪費了,要真正地品嚐這種絕世好酒的滋味,那就應該是叫上幾個好菜,再擺上幾個杯子,慢慢地細嚼慢咽一番,這才是真正的品酒嘛。一想到這裡,他們中間的有人就開口叫喚夥計了,說道:「喂,小二,給我來兩個拿手小菜,嗯,另外,再來兩個杯子…」
有人帶頭,自然就會有其他的人跟上了。於是,在這場全城矚目的「品酒會」結束的同時,「醉仙樓」冷淡了一年多的生意也開始在不知不覺間就重新火爆起來了。這些人當中,既有剛才參加完「品酒會」的「倖存者」,也有沒有參加過比賽,一直在旁邊圍觀的旁觀者。他們這些人,大多是被「醉仙酒」的那濃烈酒香勾起了肚子裡的饞蟲,所以才狠下了心腸要嘗個新鮮的。當然,因為這個「醉仙酒」定價實在太高的關係,所以,他們中間的大部份人只是要了小半壺,只有那些豪門子弟,有一定身份和地位的人才點了一至兩壺,然後招朋喚友,擠在一張桌子上細細地品味起來了。
……
「爹,今日的收益如何?…」
當天晚上,剛一到著燈時刻,蕭林作為店裡的掌櫃就開始盤算起帳來了。一邊算,他的臉上還一邊露出了大大的笑臉。看到他這副模樣,蕭讓不用想也知道今天的生意是肯定不會差的了,所以隨口問他道。
「呵呵,不錯,不錯,結餘八十貫…」
蕭林聽到蕭讓的問話,一臉春風得意地說道。這也難怪,一天的生意就結餘八十貫?這放在一天以前,那可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可是現在呢,不僅今天的生意好得不得了,以後的生意看起來也絕對不會差的,所以試問他又如何能不高興呢?
當然了,這所謂的結餘八十貫其實是還沒有減去那賣出去的三十壇「醉仙酒」的成本的,要是加上這些成本,利潤其實不過只是十貫之數而已。可是就是這十數貫也讓蕭林激動不已了。因為曾幾何時,他每天到各大寺廟去整天擺字攤,可一年下來也不過只是攢到幾百文錢?可現在,僅僅是一天的時間他就掙到了以往幾年都掙不到的錢,他要是還能保持平靜,那才叫有鬼了。
「那就好!對了,爹,你明天再貼個告示出去,說是我們『醉仙樓』從這個月開始,每逢初一、十五,都會舉辦一場『品酒會』…」
「哦?讓兒,這是為何?…」
聽到蕭讓那麼說,蕭林有些不解地問道。
父親心裡的顧慮,蕭讓自然很清楚,無非就是那「品酒會」的報名費偏低,怕那些參賽者鑽空子,把酒留下來,到時候直接帶回家嗎?這麼一來,可是比他們「醉仙樓」正式對外售賣的價格要低一半以上的。
好在,對於這個問題,蕭讓的這心裡早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了,於是樂呵呵地對父親說道:「呵呵,爹,這叫促銷…放心吧,從下一次開始,我們的這『品酒會』的規矩得改改,五百文錢的報名費是不變,不過,必有規定,在一刻鐘之內喝完三碗『醉仙酒』,『品酒會』結束後沒有喝完的水酒通通需要回收,這麼一來,濫竽充數的人應該就沒有了吧…」
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蕭林把帳目算明白之後就滿臉笑容地抱著自己的帳本回房裡休息了,只留下蕭讓和黛兒在後院的「蒸酒房」裡談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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