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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雙林振興龍騰飛 1260反恐總隊 文 / 東小北

    「死9人,傷23人……」張鵬飛默默地念著手中的報告,臉色微沉。

    鄭一波就坐在他的對面,他剛剛從沙園歸來,把沙園爆炸案的調查結果交給了張鵬飛。雖然爆炸案由小雅主持調查,但西北公安機關也要例行參與,並且出台報告。

    「這份數字準確嗎?」張鵬飛盯著鄭一波問道。

    鄭一波愣了一下,抬頭看向領導,不知道怎麼回答,這種事領導應該明白的……

    「哼哼……」張鵬飛冷哼了兩聲,擺擺手不再糾纏這個話題,說:「這件事你怎麼看?」

    鄭一波沉默了一會兒,喃喃地說:「依我看,這只是開始,沙園距離哈木比較遠,又是邊境城市,我通過調查發現,他們每次有大的行動前都從沙園開始。這次……」

    「你是說他們組織正在甦醒嗎?」

    「我是這樣認為的,今後一兩年或許就有答案了。在這之前,他們應該還有許多類似的小行動,當然,這種小行動對我們的損傷了是很大的。曾經呂老書記在時,這種小行動就有不少。」

    「我們要提高警惕啊!」張鵬飛拍了拍桌子,看了眼時間說:「你有什麼想法?對反恐維穩這一塊……」

    鄭一波沉吟了一會兒,說:「張書記,我覺得省委應該有所行動了,加大力度打擊,面向全省重拳行動,如果能在出事之前辦幾個大案,這樣一來就能讓他們囂張的氣焰有所收斂!」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如果我把這個任務交給你,你有沒有信心?」張鵬飛笑瞇瞇地看向鄭一波。

    「這……」鄭一波老臉一紅,原來這是一個陷阱,領導是在考驗自己。

    「沒信心?」

    「不是沒信心,而是我怕有人給我出難題,現在的公安系統不是我說了算……」鄭一波無奈地搖搖頭:「雖然最近曾三傑不在,我對一些部門進行了整改,可是等他一回來,那可就……」

    「拋開這個因素不談,我想讓你組建一支面向全省直屬管理的反恐隊伍,你有沒有信心完成?」

    「張書記,公安廳現在就有反恐組……」

    「那不行,」張鵬飛搖搖頭:「我所說的是多面性的,從前期的情報到偵察、偵破,後期的抓捕等等,完全由你一手操辦,這支隊伍要整合所有可以整合的資源,融入公安、武警、特警等等隊伍,打造一支專業的反恐強隊,明白了嗎?」

    鄭一波眼前一亮,笑道:「我有信心,只要您給我足夠的支持,我用三個月時間就能完成任務!」

    「不行,時間太久了,兩個月……也就是全國兩會之後,我就要看到成效,怎麼樣?」

    鄭一波神情嚴峻,咬了咬牙說:「好吧,雖然現在還沒有什麼頭緒,不過我回去之後馬上研究方案,等方案出台後就組織人手!」

    「呵呵,方案我替你想好了……」張鵬飛從抽屜裡拿出一份件,說:「你看看,有什麼要補充的。」

    鄭一波驚訝地把件接到手裡,翻開看了看,表情呆住了。

    「怎麼樣,說話啊?」張鵬飛笑瞇瞇地說道。

    「這……這真是太好了,有了您的指示精神,我就容易多了!」鄭一波如獲至寶,激動地翻看著手上的件,他沒有想到張書記已經把構思寫好了。

    「怎麼樣,這次有信心了吧?」

    「嗯,我一定早日把這支隊伍成立起來!」鄭一波點點頭,隨後又說道:「不過,我有一個想法,這支隊伍還是由您親自掛帥,我來具體負責,這樣也方便今後的管理。」

    「好,由你吧。」張鵬飛並沒有反對,他明白鄭一波這不是矯情,而是為了這支反恐隊伍今後的管理和發展考慮。

    鄭一波興奮地說:「那我心裡更有底了。」

    「這個事我會在下午的會議上提出來,你先回去琢磨了一下,一定要做到心中有數。」

    「嗯,我明白,不過……這麼大的舉動,先不說省裡能不能通過,即使通過了,省長、曾三傑那邊……」

    「這些是我考慮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

    鄭一波見張書記胸有成竹的模樣,笑嘻嘻地離開了。鄭一波離開後,張鵬飛並沒有閒著,腦子裡開始計劃下午的會議。沙園事件發生後,張鵬飛剛回到哈木,就和吾艾肖貝說了要召開反恐工作會議的事情。吾艾肖貝並沒有反對,但是他還不知道張鵬飛要成立一支嶄新的完全屬於他管理的反恐大軍。

    張鵬飛正在盤算著,外面有人敲門,秘書錢承亮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份件,匯報道:「張書記,這是沙園市委傳來的件。」

    張鵬飛好奇地接到手裡一看,笑道:「巴干多吉的檢討書?呵呵……」

    「嗯,巴干書記向省委承認錯誤,請求處分。」

    張鵬飛點點頭表示明白,笑道:「他還真識趣,看來背後有人給他出主意啊!」

    錢承亮沒有接話,他明白有些話不是他能說的。

    張鵬飛一邊看著巴干多吉的檢討書,一邊問道:「省內這兩天有什麼消息嗎?」

    錢了亮琢磨了一下,笑道:「關於您的消息有不少,一個是您在沙園射擊的新聞在電視上播了,引起了轟動;另外一個就是省長去機場迎接您的事,大家都在議論。」

    「哦,這有什麼好議論的?」

    「呵呵,應該是震撼吧。」

    「震撼麼?這就震撼了?」張鵬飛不至可否地笑笑,說:「你先出去吧。」

    「嗯,那您有事叫我。」錢承亮退了出去。

    「等一下……」張鵬飛突然叫住錢承亮,問道:「司馬省長回來沒有?」

    「司馬省長沒有回來。」

    「好,你出去吧。」張鵬飛看了眼錢承亮,滿意地點點頭,這個秘書越來越順手了。像這種事,本不是他需要關注的工作,可是他卻很在意,這就說明他的心一直在思考西北的局勢,更明白最近張鵬飛與吾艾肖貝圍繞著司馬阿木展開的競爭。

    司馬阿木接到會議通知卻沒有歸來,早在張鵬飛的意料之中。原本阿布愛德江也不想回來,不過張鵬飛硬是把他叫了回來,說有重要的事情在會上協商。阿布愛德江無奈只好回來了。張鵬飛微微一笑,司馬阿木沒有參加這個會議,或許會讓吾艾肖貝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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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辦公廳副主任黑拉朵娜過來請張鵬飛參加省委工作會議。對於黑拉朵娜的到來,張鵬飛並沒感到意外,最近白世傑有意將辦公廳的工作交給黑拉朵娜,同時也增多了她在張鵬飛面前出現的頻率。張鵬飛知道白世傑的用意,可也不說破,還假裝對黑拉朵娜很滿意的樣子。

    黑拉朵娜穿著職業套裝,v領處一片雪白,到是有幾分春色。張鵬飛看著手上的件,頭也沒抬地問道:「老白呢?」

    「秘書長去會議室忙了,安排我來請您。」黑拉朵娜笑道。

    「我又不是找不到路,請什麼嘛!」張鵬飛笑呵呵地站起來,問道:「大家都到了吧?」

    「嗯,都到了。」黑拉朵娜點點頭。

    「那走吧。」張鵬飛伸了個懶腰,走到了前面。

    黑拉朵娜閃身到一旁,想讓領導走到前面,但是方向選錯了,恰好被張鵬飛撞到了柔軟的部位。

    「啊……」黑拉朵娜嬌生生地叫了一聲。

    「呃……對不起。」張鵬飛尷尬地說道,他真不是有意的。

    「沒關係。」黑拉朵娜小臉一紅,沒事似地笑了笑。

    兩人來到會議室,人基本上都到了。這位會議,張鵬飛要求副省級以上的領導幹部全都參加,所以來的人不少。張鵬飛掃了一眼,常委除了司馬阿木都來了。張鵬飛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看向白世傑說:「都到了吧?」

    「嗯,除了沒在哈木的領導都到了。」白世傑回答。

    「誰沒在哈木?」張鵬飛板著臉問道。

    「呃……」白世傑沒想到張鵬飛說翻臉就翻臉,小聲說道:「司馬省長沒有回來。」

    「司馬省長去哪了?會議通知是兩天前發的吧?他忙什麼還趕不回來?」張鵬飛的聲音很高,目光掃向在坐的各位,被他看到的人都把頭低下或者看向別處。

    「他……他在京城。」

    「京城離哈木……也就是幾個小時的飛機,他有什麼好忙的?他是西北的幹部還是中央的領導?」張鵬飛拍了拍桌子:「這像什麼話啊!最近西北出了這麼多問題,他還有心情呆在京城!」

    阿布愛德江心中偷著樂,終於明白張書記讓他回來的用意了。他冷冷地說道:「司馬省長可是大忙人啊,也許張書

    記說得對,用不了多久人家就成了中央領導了!呵呵……」

    其它西北幹部不由得苦笑,可見阿布愛德江對司馬阿木的意見很大,竟然在背後捅起了刀子。

    吾艾肖貝見不說話不行了,趕緊說道:「張書記,司馬省長在京城辦點事,一時間沒能回來。」

    「哼!」張鵬飛不高興地點點頭,語重心長地說:「沙園事件的影響十分惡劣,在這種時刻沒有比反恐、維穩更重要的工作了,身為省委常委、副省長,他在這個時候不在,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張書記,這全是我的錯,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安排他其它工作……」吾艾肖貝也只能硬著頭皮解釋。

    「好了,不管他了,沒有他地球照應轉!」張鵬飛怒氣沖沖地說道,隨後緩和了一下語氣,看向白世傑說:「開會吧,你向大家通報一下沙園案件的調查結果。」

    白世傑點點頭,拿起件匯報起來。吾艾肖貝沒有心情聽匯報,而是偷眼打量著張鵬飛,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白世傑充分匯報了沙園發生案件的具體情況,聽著他的講述,各位幹部的臉都沉重起來。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西北幹部,沙園爆炸襲擊案就像一塊石頭壓在他們的心頭。

    白世傑說完之後,看向張鵬飛說:「下面請張書記主持會議!」說完,他帶頭拍起了手掌。

    張鵬飛擺手壓了壓,說:「同志們,我提議全體起立,為在沙園嚴重暴力恐怖案件中失去生命的人民群眾默哀!」

    張鵬飛首先站了起來,其它幹部也都紛紛起立……

    默哀結束後,張鵬飛才緩緩坐下,語氣沉重地說:「同志們,沙園發生的爆炸襲擊案件,造成無辜群眾重大傷亡,嚴重影響了西北經濟社會發展和民族團結。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無論是誰,只要是觸犯了法律,只要是危害人民群眾生命財產安全,只要是從事分裂國家、破壞民族團結活動,都要堅決依法處理。對於那些膽敢以身試法、搞暴力恐怖活動的犯罪分子,要嚴懲不貸,絕不姑息,絕不手軟。我們要調動一切可以調動的資源,動員一切可以動員的力量,狠抓反恐怖各項工作措施的落實,形成對暴力恐怖犯罪活動的嚴打高壓態勢,堅決遏制暴力恐怖案件頻發勢頭,堅決把暴力恐怖分子的囂張氣焰打下去,增強各族群眾的安全感!」

    張鵬飛說完之後,掃視了一圈,見氣氛營造得差不多了,接著說道:「下面我再說說沙園案件,也許大家已經聽說了,幾天前沙園市委的某位幹部被軍方抓了起來,因為他是沙漠組織的內奸!詳細我就不說了,我要說的是這件事沙園市委有嚴重的失職行為,市委書記巴干多吉嚴重失查,他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眾位幹部面面相怯,最終都不約而同地看向省長。吾艾肖貝心中有底,聽著張鵬飛批評沙園市委,表面上很冷靜,沒有任何的異樣表情。

    張鵬飛接著說道:「對此,巴干多吉也主動承認了錯誤,請求處分,下面就請老白為大家宣讀一下巴干多吉的檢討書。希望在坐的各位以及西北省的全體領導幹部能夠警惕起來,不要被犯罪分子尋到可趁之機!」

    張鵬飛說完,便把巴干多吉的檢討書交給了白世傑。白世傑沒想到張鵬飛下手這麼狠,這不是擺面了讓省長難堪嗎?他有些猶豫,很為難地看了眼吾艾肖貝。

    張鵬飛暗罵一聲他不開竅,怒聲道:「不但要念,還要發給各個地區,讓他們明白這種錯誤的代價,希望他們不要步巴干多吉的後塵!」

    白世傑答應一聲,只好老老實實地把巴干多吉的檢討書念了出來。聽著巴干多吉深刻的檢討,吾艾肖貝的臉色不太好看。他沒想到張鵬飛做事這麼絕,這不是得罪人嗎?不過他細想之下也就明白了,張鵬飛這是衝著自己來的啊!他一定是猜到巴干多吉寫檢討書是自己的主意,所以才刻意讓他丟臉。等巴干多吉知道了,心裡還不怪自己?想到這一層,吾艾肖貝也只能埋頭苦笑,看來又被張鵬飛算計了一道,這個虧吃得可真是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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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世傑讀完之後,張鵬飛感慨道:「大家都聽到了吧,巴干多吉認清了自己的錯誤,主動請求省委的處分。這個要求我看並不過分,大家說是吧?這次沙園的問題確實很嚴重,我看就給他一次行政記大過處分吧,必竟他的過錯很嚴重,給國家和人民造成了一定損失!省長,你認為呢?」

    吾艾肖貝滿臉陰沉,還是第一次聽說給人處分說得如此冠冕堂皇的,好像這是巴干多吉自己要來的!吾艾肖貝不能反對,只能點頭:「我沒什麼意見。」

    阿布愛德江看到張鵬飛的目光掃過來,也趕緊發言同意,他現在對張鵬飛可是馬首是瞻。其它人也表示了看法,都沒什麼意見。

    張鵬飛見沒有反對意見,微笑道:「那就這樣吧,談下一個議題,爆炸案先放放,還是有關沙園的。這次就說說盤門縣的事吧,田書記,你來匯報一下。」

    田小英點頭,掏出件匯報隆多山案件的調查進展。吾艾肖貝等人提起了興趣,雖然都知道隆多山已經被免職,不過具體情況都不知道,這個案子多少顯得有些神秘。吾艾肖貝耐心地聽著田小英的匯報,直到她講完也沒有得到其它有用的信息。

    只是當田小英說到盤門縣在賑災物資的使用上有問題,隆多山貪污挪用賑災款時,他的眉頭不經意地皺了一下,不過很快就舒展開了,田小英並沒有深談下去。關於賑災物資的使用情況,其實各地都有黑幕,吾艾肖貝還真擔心田小英把這個案子擴展到其它地區。可是,他心裡不禁有疑問,如果只查到這些問題,為何搞得如此神秘?他一直都覺得張鵬飛要在盤門縣的案件上大作章,可這個結果不禁讓他有點失望,難道這是張鵬飛放的煙霧彈不成?

    等田小英匯報完,張鵬飛冷笑道:「當初隆多山被我堵在辦公室裡斗地主,我一氣之下免了他的職,事後還有些後悔,不過現在一看……不但要免他的職,還要追究他的法律責任,省長,您說是吧?」

    「嗯,沒錯,我看應該交給司法機關了,他這是違法!」吾艾肖貝點點頭。

    張鵬飛微笑道:「下面,我們談正題,沙園事件的發生,又一次給我們提了醒,我們要嚴打嚴防暴恐犯罪,暴力恐怖犯罪分子是各民族共同的敵人,對他們絕不能施仁政!」張鵬飛說到這裡掃視了一圈,端起茶杯喝水。

    吾艾肖貝的心臟跳了跳,他感覺這才是張鵬飛開會的真正目的……

    張鵬飛接著說道:「對暴力恐怖犯罪要毫不手軟,堅決將其消滅在萌芽狀態,完成上級交給我們的任務。各地各族幹部群眾要同仇敵愾,思想統一、態度鮮明、形成反恐維穩的合力。為了繼續保持對犯罪分子嚴打高壓態勢,我有一個提議,成立一個專業的反恐組織,整合省內所有反恐資源,今後主要負責全省的反恐工作。雖然我們現在有好幾支反恐隊伍,但是各支隊伍之間的聯繫不夠充分,資源也沒有共享,所以……」

    吾艾肖貝眉頭緊鎖,他終於明白了張鵬飛的真正用意。一但這支隊伍成立,那不就等於是他的私人武裝嗎?看似是在搞反恐,但是這是一支多麼龐大的資源啊,今後要調查什麼事調查不出來?想到這裡,吾艾肖貝的冷汗下來了,他掃視了一圈今天會議上能夠表態的常委,臉漸漸變得慘白。司馬阿木和曾三傑不在,他要是和張鵬飛真刀真槍的幹,並沒有多少勝算。看阿布愛德江的意思,他肯定不反對。他不反對,那麼熱西庫利亞也不會反對。而像馬成龍,華建敏、田小英等人自然是要支持張鵬飛的,剩下幾位即使敢和張鵬飛對著幹,票數也是不夠……

    吾艾肖貝越想越失落,看來這個計劃張鵬飛應該想了很久,找準自己人數不夠的時候提出來。面對今天這樣的場合,他已經無力反抗了,反抗也只能讓他更丟人。

    張鵬飛介紹完之後,笑瞇瞇地說:「西北省委反恐總隊的成立,將改善現在的不利局面,從初始到結果一律遵循法律,這個機構一定要是個合法的存在!我說了這麼多,大家表態吧,同時研究一下這支隊伍的掌門人……我建議由鄭副省長掛帥,必竟這是他的專業嘛,呵呵……」

    張鵬飛剛說完,和他關係比較近的人都表示同意,隨後鄭一波也發言支持,不過提議由張鵬飛親自掛帥,他負責具體工作。

    張鵬飛看向吾艾肖貝說:「省長,你的意見呢?」

    「我……我同意……」

    吾艾肖貝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不由自主地小了很多。其它人也都明白這個西北省委反恐總隊的重要性,看到吾艾肖貝如此,不禁向他投去了同情的目光。張鵬飛和鄭一波都沒有提讓省長參與進來,可見這支隊伍和他是沒有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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