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飛沒有在酒店多作停留,同田小英談完就準備回家。剛坐上自己的專車,就聽開車的林輝說道:「領導,這幾天省長是不是有什麼不對?」
「怎麼了?」張鵬飛有些意外,林輝一向對這些事不太關心。
彭翔笑道:「剛才笑笑給林子打電話,讓他轉告您,最近幾天您不在,一些西北的老幹部都來找省長了,也不知道因為什麼事,雙方鬧得似乎不太高興。」
「我知道了。」張鵬飛點點頭,他見過那些老領導,深知他們要是鬧起來有多麼的無理,也真夠吾艾肖貝受的了。
在司馬阿木事件上,吾艾肖貝有些孤注一擲,成功還好說,一但失敗損失的東西可太多了。從現在的情形來看,「西北幫」一分為二後,已經使吾艾肖貝在西北老幹部心中造成了不利的影響,他這次又利用喬家和阿布愛德江競爭,更加不得人心。不過,如果司馬阿木能在喬家等人的支持下頂替阿布愛德江,那麼從長遠來看利將大於弊,喬家再怎麼落寞,根基還是有的,今後會令「西北幫」在高層的話語權增強。
那樣的話,西北老幹部或許對吾艾肖貝的做法有所改觀。必竟大家都清楚,一但阿布愛德江丟掉西北省委常委、副書記的位子,那麼他這支分離而去的西北派也就無足輕重了,假以時日就會消滅。同時張鵬飛的計劃也將破產,對吾艾肖貝個人和「西北幫」來說都是好事。正因為如此,吾艾肖貝才鋌而走險,不顧各種負面影響,同意司馬阿木接觸喬炎彬。
張鵬飛琢磨了一會兒,覺得應該再給對方施加一些壓力,便掏出電話打給西北省委老領導隆運三多。通過上次的接觸,張鵬飛和隆運三多保持了不錯的關係,再有其中一些隱秘的內在聯繫,張鵬飛相信隆運三多能幫自己的忙。
「張書記,我是隆運三多!」電話很快就接聽了,從聲音很難現象這是一位七十多歲的老人。
「老首長,最近還好吧?」
「呵呵,還不錯,張書記,您有事直說吧。」隆運三多對張鵬飛非常客氣,他此次沙園之行,暗中幫了隆運三多一個小忙。
張鵬飛也不拐彎抹角,說:「老首長,向您匯報一件事,就是關於司馬省長和阿布書記之間的……」
「這個事?」隆運三多有些猶豫,隨後笑道:「張書記,上次我們見面就表態了,這件事隨你處置吧。我還是那句話,這兩個人無論是誰,最終對您都……」
「老領導,現在情況有變。」張鵬飛心想隆運三多還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看來他早就對吾艾肖貝這屆西北班子不滿意,平時都不怎麼關心,要不然也不會向自己示好了。
「哦,現在有什麼新情況?」隆運三多很意外。
「情況是這樣的,最近……」張鵬飛把喬家參與的情況說了一遍。
「有這種事?吾艾肖貝想搞什麼嘛,西北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外人指手畫腳了?他喬炎彬是什麼東西?」隆運三多一聽就火了。
「老首長,您先別生氣,最近這個情況鬧得很不好,一些西北的老領導也不太滿意,您看……」
隆運三多猶豫了一下,問道:「張書記,您有什麼想法就說吧。」
「老首長,我想請您再度出山,配合我演一齣戲。」張鵬飛笑瞇瞇地說道。
隆運三多皺起了眉頭,說:「張書記,這件事即使我找吾艾肖貝,對結果的影響也不大吧?好像沒什麼作用!」
「老首長,所以我說您要幫我演一齣戲,這件事可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
「這樣說的話……好吧,我答應你。」隆運三多雖然猜不透張鵬飛到底想做什麼,但是總歸他不會做對自己不利的事情。
「那我就先感謝老領導了!」
「不用客氣,今後我還需要張書記的幫助啊!」隆運三多笑呵呵地說道。
「老領導請放心,我相信您的眼光,您看好的人我自然重用!」
「那就多謝了。」隆運三多高興地掛上電話,只是出面向吾艾肖貝施加壓力,配合張鵬飛演出戲而已,這對他而言不算什麼重活。
張鵬飛一臉神秘地掛上電話,他有意讓艾肖貝甚至所有參與這件事的人看不透!聽領導掛上了電話,彭翔和林輝相互看了一眼,雙方眼中都有些不解。
張鵬飛微微一笑,說:「怎麼有疑問?」
林輝看向彭翔,示意他先問。彭翔笑了笑,說:「張書記,難道您真的要幫阿布愛德江?這個人雖然現在對您不錯,不過我覺得不能信任。」
林輝也點頭道:「是啊,我就覺得他不是什麼好東西!」
「呵呵,那你們說我不幫他,難道我幫司馬阿木?」
兩人同時搖頭,最終無奈地說:「要是在這兩人當中選一位,或許也只能幫阿布愛德江了!」
「呵呵……」張鵬飛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他也很期待最終的結局。
手機很突兀地響了,張鵬飛看了眼號碼,是林回音的父親林建業打來的。張鵬飛立即接聽,笑道:「林總,在哪裡逍遙呢?」
「呵呵,我剛陪領導**了一回!」林建業無奈地笑道,嘴裡似有難言之隱。
張鵬飛笑道:「林總,最近是不是很無奈啊?」
「張書記,這種工作我實在難以承受,真是太彆扭了,您……我想問問您,什麼時候能有結果?剛才陪著他又見了一位大領導,渾身都覺得彆扭。」
「林總啊,這樣的機會不知道有多少人期盼呢!」
「我知道,可是這心裡吧……」
「沒底?」
「嗯……」林建業尷尬地笑笑:「張書記,我想不通您為什麼要這樣,難道真會成功?」
「林總,相信我吧,這事要成了,今後對你有好處啊!」
「呵呵,我不是不相信您,就是頭一次幹這種事,心有點虛。」
「好吧,從現在開始可以收收了,這事差不多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要不然整天陪著人這麼混,真彆扭!」
「我知道你是正經人,不太喜歡這種交流,這次多虧你了。」張鵬飛對林建業的好感更甚了。
「哎,要是說起這方面的應酬,我可是不如吳總啊,這些天好在有他暗中幫忙。」
「呵呵,那個胖子……最喜歡辦這事啊!」張鵬飛苦笑道。
「張書記,我沒別的事了,您忙吧。」
「好,那就這樣,你就等結果吧!」張鵬飛放下了電話。
郝楠楠幫助阿布愛德江的同時,張鵬飛還另外安排林建業、吳德榮做了其它的事情,這些都是這部大劇的一部分戲份。局面看起來很混亂,只有張鵬飛心裡像明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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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鵬飛進門的時候,並沒有看到米拉的身影。客廳裡空蕩蕩的,他有些懷念李鈺彤了。家裡沒有李鈺彤的存在,一下子安靜了許多,多少顯得沒有生氣。米拉過於安靜平和,不像李鈺彤那麼活潑。
張鵬飛把行李放下,抬頭望見米拉的房門開著,便走了過去。原來米拉正在睡覺,看樣子睡得很香,連被子都踢掉了。張鵬飛看到她穿著淺粉色的睡衣,扣子都撐開了,上圍露出一片高聳的雪白,柔媚的樣子很誘人。張鵬飛鬼使神差地走進去,望著她熟睡後粉嫩的小臉,不禁想到了美人春睡圖。
美人連睡覺都是如此迷人,她側著頭,一隻手微捧著香腮,另一隻手輕輕壓在胸前。均勻的鼾聲就像一支優雅的樂曲,半露的酮體猶如一件晶瑩的玉器,此刻的她像一尊聖潔的臥佛,令人敬畏,令人陶醉,令人從心底生起愛意。
那一雙柔情四射的大眼已經瞇成了兩段濃濃的墨線;挺直的鼻樑下微微閃動著兩個模糊的黑點;鑲嵌著這一切的正是那張形如滿月潤澤的臉。看不到眼角的魚紋,看不到額頭的皺褶……沉睡的米拉還有些青春的美艷。
張鵬飛低頭看著她白淨的**,心微微顫抖,趕緊收回思緒,伸手拉著被子替她蓋好。
「啊……」豈料米拉突然大叫一聲,雙眼猛地睜開,然後就撲起來緊緊抱住張鵬飛的脖子。
張鵬飛腳沒站穩,整個人被拉得倒在了她身上。
「啊……」米拉又叫一聲,手足無措地抱著張鵬飛,口中喃喃道:「那吉,那吉……不要離開我……」
「呃……」張鵬飛好不尷尬,原來她做春夢夢到了死去的丈夫,把他當成了愛人。
「那吉……」米拉摟著張鵬飛的頭,張嘴就吻到了他的臉上。
「米拉!米拉……你醒醒,醒醒……」張鵬飛一邊喊著,一邊用力搖著她的身子。
「啊……張……張書記?」米拉從夢中驚醒,茫然地睜開眼睛,隨後發現自己香軀半露,張鵬飛坐在床邊,嚇得縮進床裡呆呆地看著他。
張鵬飛連忙解釋道:「我……我剛回來,聽到你大叫,就過來……你做噩夢了吧?」
「哦……」米拉抬手擦了下額頭的汗水,不好意思地說:「我……我夢到了那個死鬼……」
聽她主動提起,張鵬飛就苦笑道:「我猜也是,你都把我當成他了……」
「啊……我……我沒說什麼吧?」
「沒說什麼,就是把我抱到了床上。」張鵬飛戲謔地說道。
米拉的小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吱唔道:「張書記,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您現在回來,我……」
「好了,我又沒怪你。」張鵬飛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睡覺的樣子可真漂亮。」
米拉聽到張鵬飛調笑自己,小臉更紅了,低頭不知道說什麼。忽而又發現自己胸前的扣子沒有扣好,露出了不該露的東西,立即伸手擋住,俏皮的模樣很動人。
「呃……」張鵬飛喉間有些乾燥,起身道:「我……我出去了。」
「哦……」米拉點點頭,終於鬆了一口氣。
張鵬飛脫掉外衣坐在沙發上發呆,米拉很快就穿戴整齊地走出來,看到張鵬飛小臉又是一紅,小聲道:「我……我去給您泡茶。」
張鵬飛點點頭,表情有些木然,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米拉很快就端著茶杯走出來,隨後坐在了張鵬飛對面,抬頭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您……瘦了……」
「你也瘦了……」張鵬飛笑瞇瞇地盯著她的臉:「瘦得更漂亮了!」
「張書記!」米拉嗔怪地喊了一句,然後撲哧一笑,說:「怪不得以前小李總說您……」
「說我什麼?」
「不……不告訴你!」米拉很嫵媚地白了一眼,看起來十分俏皮。
「哈哈……她是不是叫我大色狼啊?」
「呵呵……」米拉顯得很驚訝,沒想到張鵬飛敢說破,小聲道:「原來您知道啊?」
「我當然知道,這個丫頭啊……把她趕走,咱們這個家安靜嘍!」
米拉想了想,說:「張書記,您不想她嗎?」
「想她幹嗎?她總惹我生氣,離開更好。」
「可是她一個姑娘生活在西北,也挺不容易的。」
「這件事你就不用發愁了,有彭翔在,應該沒有人敢欺負她。不管怎麼說她也給我當過保姆,該幫我會幫她的。」
「我就知道您是重感情的人,」米拉微笑點頭。說:「張書記,您這次出差不輕鬆吧?」
「是不輕鬆,碰到不少麻煩事啊!我在沙園……」張鵬飛搖搖頭:「算了,這些麻煩事就不告訴你了,說了你也不懂!」
「誰說我不懂啊!」米拉搖搖頭,說:「當然,這些事我知道了也沒什麼用,又不能幫您什麼忙。」
「你把我照顧好就是幫忙了,後就在我家工作吧,怎麼樣?」
「我現在不是就在您家嗎?」
「你現在是家庭教師,以後我想讓你再多兼個職,照顧我……怎麼樣?」
「照顧您……」米拉不敢看張鵬飛的眼睛,低頭說道:「難道我最近沒有照顧你嗎?」
「可是這段時間我也沒和你公開談,因此……」
「張書記,這些事您不用對我說了,我都明白。其實您讓我留在家裡,完全是對我好,我還要謝您呢!」
張鵬飛滿意地點點頭,突然拉著她的手說:「你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就好啊!」
「我……」米拉的臉又紅了,模樣看起來有些膽怯。
張鵬飛鬆開她的手站起來,說:「我渾身疼,你來給我捏捏……」
「捏……捏捏?」米拉盯著張鵬飛回房的背影,琢磨了好半天才跟上去,雙手緊緊捏在一起有些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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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艾肖貝鬱悶地坐在客廳裡,皺著眉頭臉色陰沉,頭頂煙霧繚繞,面前的煙灰缸裡扔滿了煙蒂。一想起親自到機場迎接張鵬飛,並且低三下四的模樣,他的心就像被刀子狠狠捅了一刀似的。吾艾肖貝一向高傲,是自命不凡的「西北王」,可是卻被比他年輕了十歲的張鵬飛逼到這步田地,他心有不甘!
「砰!」吾艾肖貝狠狠地砸了桌子一拳,用以發洩心中的憋屈。「張鵬飛,你欠我的早晚要還回來!」
吾艾肖貝惡狠狠地說完,桌上的電話響了。他抓起來一看是巴干多吉打來的。他深吸了幾口氣,等聲音平穩下來才接聽。
「老領導,有消息嗎?」巴干多吉迫切地問道,連問好都免了。
「你……」吾艾肖貝有些不滿,怒氣沖沖地回道:「什麼消息?我死了的消息嗎?」
「不……我……」巴干多吉聽到老領導生氣,這才意識到自己唐突,連忙道歉道:「老領導,對不起,是我太冒失了。我……我有點太緊張,請您原諒我,我……」
「好了!」吾艾肖貝打斷他的話,知道他要問隆多山的事情,冷冷地說道:「隆多山你就別想保了,他是活該!」
巴干多吉趕緊說:「我沒想保他,而是怕他……」
吾艾肖貝心想總讓他提心吊膽也不是事,便說:「你放心吧,張書記應該有分寸,隆多山的事還扯不到你頭上!不過,那個奸細的事……你是要受處分的!」
「處……處分?」巴干多吉一聽,聲音就小了許多。
「你是要處分,還是要撤職?」
「老領導,我錯了!」
吾艾肖貝無奈地說:「這件事太惡劣,因為沙園的事,省裡還要召開反恐會議,你現在是典型啊,給你個處分……算是輕的了!」
巴干多吉擦了擦汗,歎息道:「老領導,我聽您的,您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嗯,態度還不錯。我看你先寫一封檢討信送給張書記,讓他也好給我個面子……」
「我明白了。」巴干多吉點點頭。
「好了,事情就這樣了,這幾天沒什麼事就不要給我打電話了。」
「我知道了。」巴干多吉不敢多說,他知道老領導比他還心煩。
吾艾肖貝掛上電話,只能連連搖頭,最近發生的一系列麻煩,讓他半點脾氣也發不出來。也許是天祐張鵬飛吧,勝利的天平總是偏向他。
吾艾肖貝正想著呢,房門砰的一聲被拉開了,一道靚麗的身影走進來,正是嬌妻烏雲。
「噗噗……」烏雲一進屋就是擺手捏鼻子,氣道:「大煙鬼,你這是吸毒啊!」
吾艾肖貝看了眼她性感的身影,便把目光收了回來,眼下他沒有心情和女人調笑。
「你幹嘛啊……不要命了!」烏雲氣呼呼地走過來,伸手拎著他的耳朵,咬著嘴唇說:「你不想要兒子了!」
「別鬧!」吾艾肖貝沒好氣地把她推開。
「喲,怎麼……生氣了?」烏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煩我是不是?那我可走了啊!」說完就要離開。
「烏雲,我心情不好!」吾艾肖貝伸手拉住她,把她拉進懷中。
「我知道,你今天……」烏雲拍了拍他的臉並沒有說下去。
「哎……」吾艾肖貝搖搖頭,問道:「你說我老了嗎?」
「誰說的?一點也不老,你還是我的小男人!」烏雲癡癡笑道。
「扯淡!」
「我沒扯啊,你現在還沒斷奶呢!」烏雲笑道。
「哈哈……」吾艾肖貝把臉貼在他高聳的胸前,一臉陶醉。
兩人正纏綿著,吾艾肖貝的手機又響了。他本來不想接的,可是電話響個沒完沒了,他只好抓了起來。
「省長大人,這麼忙啊?」
「降……老領導,是您?」吾艾肖貝十分驚訝,沒想到隆運三多會給他打電話。
「嗯,是我啊!想去看看你,方便嗎?」
「這個……我現在在外面,所以……改天吧……」吾艾肖貝已經猜到了隆運三多的目的。
「哦,那算了。」隆運三多不太高興地掛上了電話。
「哪個老領導?」烏雲問道。
「還能有誰,隆運三多!」
「怎麼會是他?」
「還不是司馬那事!」吾艾肖貝皺起了眉頭,隆運三多不問西北政事多年了,他怎麼也出來鬧了?
他正琢磨著呢,房門又響了。
「誰啊!」烏雲不高興地走過去開門,還以為是省長的部下。可是等她把門拉開,一下子就呆住了,結結巴巴地說:「老……老領導?」
「怎麼……不請我進去嗎?」
「呃……您快請進!」烏雲擠出滿臉笑容,把對方請進來。
吾艾肖貝看向門口,當他看到走進來的正是隆運三多時,尷尬地站起來,訕訕地不知道說什麼。
「怎麼……就那麼不想見我?」隆運三多板著臉問道。
「老領導,您別誤會,我……我那個……」吾艾肖貝都不知道怎麼解釋了,被人堵在家裡,說什麼都沒用了。
「老領導,您別怪他!其實是我……」烏雲小臉一紅:「我們……好些天沒在一塊了,所以就……」
「哈哈……是我唐突了,打擾了兩位,不好意思啊!」隆運三多大笑。
吾艾肖貝看了眼烏雲,感覺有些可笑,這女人到是會找借口!
「老領導,讓您見笑了,快請坐吧。」吾艾肖貝請隆運三多坐下。
「省長啊,家有嬌妻……我不怪你,所以……咱們就長話短說吧。」隆運三多看了眼烏雲,正色道:「省長,司馬阿木和喬炎彬怎麼回事,我們西北的工作什麼時候輪到外人來安排了?」
「老領導,我……」
「你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降運三多顯然生氣了。
吾艾肖貝看到他這興師問罪的模樣,嘴角流露出一抹苦澀,壓力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