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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494官場中人 文 / 東小北

    494官場中人

    正如伍麗萍所說,市政府的常務會議沒有出現任何的波瀾,可是卻讓與會各位幹部的心中起了波瀾。

    幾乎人人都以為孟非的財政預算不會按照市長的指示,而是會按照市委那邊部分領導的意見來做時,卻沒想到孟非的匯報完全按照了張鵬飛的指視精神。而且對那些城市基礎建設的投入比張鵬飛計劃中還加大了許多,特別是在文教衛方面的投入,也超出了張鵬飛的想像。

    從這份財政預算中不難看出,在完全依照市長的發展思路時,孟非也加入了不少自己的理念。剛開始,孟非還有些小心翼翼,可是念到後來,當他感受到張鵬飛目光的支持時,便越發有信心,聲音高亢而自信……

    會場裡除了孟非的聲音,沒有任何的雜音,大家都屏住了呼吸。

    常務副市長項歌驚訝地望向孟非,內心的振動可想而知,就在幾天前碰面時,孟非還說不會按照張市長的意思來辦。可他怎麼又突然改變了呢?

    項歌偷偷地望向張鵬飛,卻沒想到張鵬飛也在看他,四目相對的瞬間,項歌有些慌亂,忙微笑著點頭,把目光移開。

    而常務副市長石磊卻是一直望著張鵬飛笑,示好的用意十分的明顯。項歌早就注意到了石磊的變化,看來通過上次石濤事件之後,石磊對市委那邊的意見挺大的,接著又三翻五次地見識到了市長強硬的手腕,他就有些向市長投城的心意了。

    市政府秘書長胡秀林現在還有些臉紅,心說自己管的事情可有些多,這些天一直在暗示市長多多關注那邊的態勢。可他哪裡想到這個年輕的市長手腕高超,是不需要自己在他面前過份擔憂的。

    市長助理陳靜望向張鵬飛的目光,在柔和中又多分了崇敬。可以說她是最瞭解這件事情的人,可是卻仍然不明白市長用什麼辦法說服了孟非。其實對於這件事,陳靜一直都沒有太放在心上,她在東北司時就見過張鵬飛強大的力量,她確信這件事市長可以輕鬆解決。因為以她的瞭解,張鵬飛還沒有吃過敗仗。

    孟非講完以後,在張鵬飛的支持下,會議上全票通過,沒有任何人再提出異議。所有的人看向張鵬飛的目光都有些小心。市長悄無聲息的又讓市委那邊吃了虧,這是誰也沒有想到的。

    散會以後,張鵬飛剛剛走出會場,常委副市長石磊便主動趕上去,陪在張鵬飛的身邊借口有事要談,一臉的笑容。落後一步的吳和平本想也追上去的,可是看了眼石磊的背景,他沒有追上去。他明白,市長現在是信任自己的,但是下次……自己的心可是不能動搖了。

    張鵬飛回到辦公室坐下,輕鬆地喝了一口茶,拿起桌上的報紙翻了翻,一臉的笑容。可以說參會人員中,他是最不感覺意外的,因為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相信孟非,孟非也用實際形動證明,他是可以信任的。

    門被敲響,張鵬飛馬上想到一個人,淡淡地說了聲請進。走進來的正是神采飛揚的的陳靜,白淨的臉明亮的眼,還有晶瑩的紅唇,這個中年的女人此刻盡顯風韻,興奮得彷彿連眼角的余尾紋都消失了。

    「我就知道是你!」張鵬飛笑了笑,「請坐,有事吧?」

    陳靜急切地坐下,張鵬飛坐在她的對面,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氣,香而不濃,很討人喜歡的味道。

    「市長,我不明白。」陳靜開門見山地說道。

    張鵬飛望著她微笑:「陳姐,你有什麼不明白的?」

    陳靜白了他一眼,又嬌笑道:「我說市長,您怎麼又和我擺架子!現在可是沒有外人,我叫你一聲兄弟都沒有人知道!」

    「哈哈……」張鵬飛放聲大笑,他最喜歡的就是陳靜這種親近的態度,她能夠很巧妙地分析出形勢來改變對自己的方式。

    陳靜也笑了,又問道:「市長,您就別賣關子了,能告訴我具體情況嗎?」

    張鵬飛反問道:「陳姐,還記得那天最後,我們都說了什麼話嗎?」

    陳靜怔住,低頭想了想,好像回憶起了什麼,問道:「我記得你那天說反著你,是不是……」

    張鵬飛點點頭:「那天你找他談完以後,晚上他的確來找了我。」

    「就是因為我向他轉達了您的話?」陳靜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對,就是這麼簡單。你讓我去找他談話,所以我就說反著來,無論怎麼來說,都應該讓他來找我……」

    陳靜若有所思,但還是不解地說:「我明白您是這個意思,可是……您怎麼就確信他會來找你呢?」

    張鵬飛神秘地一笑,指了指天,長歎道:「我說過,你要去瞭解這個人……」

    陳靜沉默不語,良久後才嫣然一笑,起身道:「市長,我懂了。你忙吧,我還有工作。」

    張鵬飛點點頭,他知道別看陳靜努力振定著情緒,但是她顫抖的雙肩已經出賣了一切。也許通過這件事,這個聰明的女人對官場的感悟會更深一些吧?而自己又何償不是呢?

    官人、官人……張鵬飛之前與官場中人交流時,重在的還是他們頭上的官字,而從孟非的身上,他突然感覺到,官場中人,首先他只是一個人而已。有些事明明可以簡單的處理,卻被搞得複雜了。

    就像方少剛的這次失利,如果不是伍麗萍對孟非逼得太緊,他也不至於因為羞澀,因為強烈的自尊心而主動來找張鵬飛坦誠相告。

    …………………………

    週二的晚上,在書房裡靜靜想了許久的孟非主動聯繫張鵬飛。電話中,他希望與張鵬飛談談。張鵬飛熱情的在家裡接待了他,孟非果然沒有讓他失望。

    其實就在那天陳靜建議張鵬飛找孟非談談時,他便想到為什麼不反過來讓孟非主動找自己來呢?雖然說所談的內容沒有什麼不同,但是,在誰找的誰這個概念上有著很大的區別,意義也是不同的。如果孟非真的能拋棄心中的芥蒂來向張鵬飛坦露心扉,那麼比張鵬飛說一萬句話都管用。

    正是有了這種想法,張鵬飛才讓陳靜找孟非談談,並且轉達了自己的話,他相信孟非可以聽懂自己的話。他為孟非創造了一次機會,剩下的只能靠他自己了。

    其結果證明,孟非沒有讓張鵬飛失望。而對於主動上門來的孟非,張鵬飛也為他準備了一份厚禮。

    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誘之以利,繩之以法。這十六個字講的正是在說服別人時的常用方法。張鵬飛很少主動對別人誘之以利,因此那天才會因余默的話而發火。不過他對上門示好的幹部,向來都誘之以利。所以就在他為孟非創造了條件以後,也為他量身訂做了一份厚禮。

    張鵬飛的想法很簡單,種種跡象都表明孟非厭煩了在財政局的工作,厭煩了受這種夾板氣。可是他又不想就這樣退休,必竟從副廳到正廳是很多幹部一輩子的追求。為此,張鵬飛為他準備了一條路,那天給郝楠楠打電話正是為了此事。

    據張鵬飛所知,春節以後,中央黨校又要招收一批學員,他想托郝楠楠要一個名額,把孟非放在中央黨校進修一陣子,隨後再托人把他調到財政局任個巡視調研員之類的虛職。雖然說是虛職,但鐵定是要提為正廳的。正常來講,從中央黨校學習完以後,都要提半級。

    可是當聽完了他的意思以後,郝楠楠笑他想得太複雜。其實這事完全沒必要這麼辦,只要張鵬飛和財政部的領導打聲招呼,讓他們調孟非入京就可以了,中組部一般不會參與這類人事任命。只要財政局認可,中組部就不會反對。無需去中央黨校進修。

    後來,張鵬飛直接聯繫了蘇偉,他記得上次幫助萬達從財政部要錢時,蘇偉可是找過財政部崔部長幫忙。蘇偉聽到張鵬飛有求於自己,自然滿口答應。只是一個電話的事情,崔部長便答應只要這邊處理好了組織關係,孟非年後隨時都可以到財政政部報道,出任正廳級巡視員。

    而這一切,張鵬飛自然不會先向陳靜等人打招呼,他想看看孟非的表現。

    結果,那天晚上孟非的表現沒有讓他失望,兩人以談工作為切入點,從財政的收入到支出,從城市建設到財政發展,兩人談得很投機。直到後來,孟非才針對財政預算,向張鵬飛坦誠相告自己的難處。孟非的原則上支持市長的意見,可由於他是被方少剛提拔起來的幹部,方少剛對他有知遇知恩,如果不按方少剛的意思來辦,他又擔心……

    張鵬飛早就理解他的難處,也就沒有逼他做出什麼決定,不過卻是告訴他一定要按照他自己的意念來辦,不要因外力作用而違背了他的黨性和良心,如果擔心那邊的人對他不利,他可以想想辦法,爭取托人把他調走。

    就這麼一句話而已,徹底讓孟非放棄了對那邊的惟命是從。雖然張鵬飛口中說的是爭取,但孟非明白以張鵬飛的背景,沒有把握的事情是不會說的。當時他並沒有表態,免得讓市長覺得自己是牆頭草,隨風搖擺,見利望義。

    孟非告辭回家以後,連夜修改明年的財政預算報告,又通過這幾天的努力,終於在按照張鵬飛的意識下,又加入了不少自己新的想法,重新做出了一套財政預算。

    走出會議室的時候,孟非感覺心頭輕鬆,腳步也輕快了許多。好像壓在頭頂多年的那塊大山在無形中消失了,他再也不用看方少剛、伍麗萍等人的嘴臉了,再也不用聽別人在背後說三道四了。

    他就是他,他是人民的幹部,他是財政局局長孟非!事實證明,他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工作!這一刻,孟非終於發現,坐在財政局長的位子上可以如此快樂!

    自由,原來如此的美好……

    …………………………

    下班後,彭翔照例把張鵬飛送到自家樓下,可是他今天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對張鵬飛說:「領導,你讓我查的那個人已經查到了,他叫張軍,是百利集團幕後老闆。」

    「百利集團?」張鵬飛冷笑一聲:「有點意思啊……」

    那天在農家樂飯莊吃完飯以後,張鵬飛事後便給彭翔看了手機中的相片,讓他查一查與崔向前在一起的另外一個男人的身份。以彭翔的能力,辦這麼點事情自然很容易。

    見張鵬飛的目光有些發呆,彭翔小心地問道:「領導,用不用我……查查百利集團的背景?」

    張鵬飛忙擺手道:「不用了,心裡有數就好。」

    「好的,我明白了。」彭翔點點頭。

    張鵬飛推開車門,已經邁出去了一條腿,突然又想起一事,問道:「志國他們哥幾個還好吧?」

    彭翔點點頭:「挺好的,昨天還通過電話。」

    「那就好,」張鵬飛下車,腦海中飄蕩著一絲回憶,彷彿又回到了在遼河的時候。對於遼河的一切,他總有很多的不捨。

    張鵬飛推開房門,正趕上舒吉塔端著一盤紅燒牛肉放在餐桌上。見到他回來了,舒吉塔忙小跑過來,擺上拖鞋,恭恭敬敬地問候一聲:「大叔,您回來啦!」

    「嗯,」張鵬飛穿上拖鞋,把手中的西裝交給她,不知道為何,每次聽到她叫自己「大叔」,心裡都不太對勁兒。

    今天的舒吉塔給他的感覺越發不同,小丫頭雖然穿著圍裙,可是週身上下的衣服明顯是新買的,緊身的黃色薄毛衫,低腰牛仔褲,把她青春靚麗的身材顯得淋淋盡致,高聳小巧的嬌乳,挺翹妙曼的臀部,無不都顯露出少女的美麗。

    張鵬飛皺了下眉頭,不禁想到當初見到舒吉塔時的狼狽樣,可現在看看,她哪有半分落魄少女的味道,整個人就像是千金小姐似的。看來女人啊都一樣,無論什麼樣的都愛美,只是有些人苦於沒有條件而已。

    舒吉塔掛好西裝,便又跑進廚房裡忙活起來。廚房裡香飄四溢,通過白靈點拔以後,舒吉塔的廚藝有了質的飛越。

    客廳的沙發上,陳雅正與兒子看電視,兩人看得津津有味,張鵬飛側頭一瞧,忍俊不禁,原來這對母子正在看《動物世界》。

    張鵬飛笑道:「老婆,你怎麼喜歡看這種東西啊……」

    陳雅淡淡地說:「涵涵喜歡看,我陪他。」

    張鵬飛走過去坐在她身邊,摟著她的香肩,美美地歎息一聲:「唉,每天回家看到老婆真好!」

    在兒子面前,陳雅並沒有覺得害羞,靠在張鵬飛懷中,嬌聲道:「我也是呢。」

    張鵬飛一陣愕然,到是沒想到她能直接表白。涵涵跳下沙發,跑到張鵬飛的另一邊坐好,說:「爸爸,你和媽媽再給我生一個妹妹吧。」

    張鵬飛笑著問道:「為什麼呀?」

    涵涵天真地說:「如果我有一個妹妹,一定會像彤彤一樣可愛的,可……可是彤彤不是我的親生妹妹。」

    張鵬飛捏著他的鼻子,說:「涵涵,那你問媽媽要不要啊!」

    涵涵扭頭道:「媽媽說了,她不要。」

    張鵬飛望向陳雅,捏著她的臉頰,柔聲道:「老婆,要不要?」

    陳雅俏臉一紅,推開張鵬飛說:「吃飯了。」

    張鵬飛大感無趣,摟著兒子去洗手,有心想把妞妞的事情講出來,可他還沒有那個膽子。張鵬飛怕的不是陳雅,而是擔心萬一陳家知道自己和張耀東的女兒有了私生女,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吃飯的時候,張鵬飛才想通今天兒子為什麼會提到彤彤,他問陳雅:「老婆,你們今天又去見了伊凡?」

    「嗯,」陳雅點點頭。

    張鵬飛哦了一聲,不再問什麼。只聽陳雅接著說:「涵涵喜歡和彤彤在一起。」

    「那有空就出去轉轉吧,涵涵也需要朋友。」張鵬飛淡淡地說,卻不是很熱衷。扭頭望見脫下圍裙的舒吉塔,瞧著她那性感活力的打扮,張鵬飛便皺著眉頭道:「小舒,你什麼時候買的衣服?」

    舒吉塔臉色一紅,吱唔道:「是……是今天我陪小白姐姐逛街,她……她說,我穿的衣服太土,就……就送給我了。」

    「她買的?」張鵬飛的不悅很明顯,沒想到私下裡白靈與舒吉塔也有接觸。

    「嗯,」舒吉塔點頭,「大叔,我……我是不是錯了?」

    陳雅抬頭望了張鵬飛一眼,桌下捏著他的手,輕聲道:「她穿這身衣服挺好看。」

    張鵬飛馬上換上一幅笑臉,點頭稱是,自然明白陳雅是在為舒吉塔開脫。他緩和了語氣,對舒吉塔說:「小舒,你的身份特別,以後不要平白無顧接受別人的禮物,知道嗎?」

    「我……我知道了,以後……不敢了。」舒吉塔垂下頭,眼珠裡含著淚水。

    張鵬飛瞧她這樣,不敢再說,無奈地歎息一聲。這丫頭哪點都好,就是臉皮太薄,一批評就要哭。

    吃過晚飯,心情大好的張鵬飛對舒吉塔說:「小舒啊,今天早點睡吧。」

    舒吉塔怔怔地點點頭,不明白大叔怎麼突然對自己這麼好了。

    隨後,張鵬飛又對兒子說:「涵涵,你也早點回房睡覺吧。」

    涵涵自然聽老爸的,洗了腳,換上睡衣就鑽進了屬於他的小房間。客廳裡只剩下張鵬飛兩人,他對陳雅擠擠眼睛,說:「老婆,我們去洗澡吧?」

    陳雅早就看出來不對,知道他讓別人早點睡肯定對自己不懷好意。小臉一紅,推他道:「你……你先去……」

    張鵬飛拉著她的手,壞笑道:「一起吧,那個……洗鴛鴦浴好不好?」

    陳雅不高興地推開他,理也沒理便回房了。張鵬飛一陣無趣,老婆哪點都好,就是這古怪的脾氣有時候大傷情趣。不過生氣歸生氣,當張鵬飛洗完澡出來,摟著陳雅上床時,她半推半拒的也沒有完全的拒絕。

    撫摸著陳雅彈性十足的嬌乳,吻著她香噴噴的身體,這個晚上,張鵬飛把在官場上得到勝利的興奮全部發揮在她身上。望著嬌人在身下輾轉承歡的羞人姿態,也是一種無法言語的幸福。

    …………………………

    中國經濟專家團在緬南金角的訪問,引起了國際社會的廣泛關注。各大報紙紛紛報道了世界著名經濟學者章春華院士在金角的談話。談話的主旨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希望金角能夠改變現行的政治、經濟結構,成立擁有高度自治權,高度對外開放的經濟特區。

    章春華院士的話不但在金角掀起了風浪,就連在國外都吸引了相當一部人人的關注。西方社會的媒體紛紛評論,這是我國在政治上的一次進攻,目的自然是為了改變金角的社會結構等等,自然全是貶義。

    眾所周知,緬南是美國布屬在東南亞國家中的一枚針對我國的重要棋子,可是從種種跡象表明,緬南已經與美國撕破了臉皮,並且向我國示好,這也難怪西方媒體會大肆批評這是我國政治和主權的擴張了。

    不過從金角當地媒體反應出的情況來看,他們並沒有反感章春華的講話,各種報紙中都提到,金角臨時政府的長官蒙真對章春華表達出了崇高的敬意,並且還希望聘請他為金角重建工作的總顧問。

    張鵬飛緩緩放下報紙,都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金角能否成立經濟特區,下一步只能看金角當地官員、經濟學者們的態度了。

    「蓬勃!」張鵬飛對外間喊道。

    「市長,您有什麼事?」鄭蓬勃小跑進來。

    「你聯繫一下秘書長,告訴他一聲,等章老回國時,讓他陪我一起去迎接。」

    「好的,我明白了。」鄭蓬勃轉身離開。

    張鵬飛的心裡很感謝章老,不單因為他這次出訪金角幫了自己大忙,還因為……幾乎很少有人知道,章春華院士是劉老當年親自選擇的張鵬飛經濟學業的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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