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小卒過河
張鵬飛出手大方,當晚就驅車帶著下屬們趕往龍華賓館,龍華賓館是國字號的老賓館,還是當年建國時期雙林省委為了接待中央首長辦起來,是省委三家招待賓館之一,平時沒有接待任務時就對外營業。現在隨著各大酒店賓館落戶雙林省,龍華賓館已經算不上多麼高檔,但是由於它特殊的歷史背景,一些有身份,講排場的人還是喜歡在這裡請客吃飯。
一行人要了一個大包間,張鵬飛就讓下屬們點菜,下屬畢竟是下屬,哪好意思點貴菜,全挑一些便宜的家常菜點,連服務小姐聽了都皺眉搖頭。這些漂亮的招待小姐常年在酒店裡工作,各種款爺見得多了,是以也養成了勢利眼的壞毛病。
張鵬飛在官場中混久了,最善看人眼色形事,所以招待小姐的表情沒有逃得過他的眼睛。他臉上稍有不悅,剛想接過菜單點菜,不料一旁的賀楚涵卻是手快地拿過菜單笑道:「你們也真是的,我們主任好不容易大方一次,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啊,來……給我吧,讓我點幾個菜!」
下屬們都鬆了一口氣,他們可是都隱隱知道她與張鵬飛的關係。張鵬飛微微一笑,知道賀楚涵在幫自己。果不其然,這丫頭拿著菜單就點了幾樣招牌菜,單聽菜名就有些令人流口水了。招待小姐的臉上先是露出異色,之後就笑容可掬了,暗罵自己有眼無珠,差點得罪了貴人。賀楚涵知道張鵬飛有錢,所以一點也不客氣,就她點的那幾樣菜,兩千塊錢都不夠。
賀楚涵接著又把菜單交給張鵬飛,打趣地說:「闊少爺,您來點吧!」
張鵬飛笑了笑,認真點菜,服務小姐一聽張鵬飛很會點菜,搭配得當,就拍馬屁道:「這位先生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
張鵬飛笑笑也不說話,身邊幾位年輕的科長們自是也跟著拍起馬拍來,說什麼我們主任年輕有為,鵬程萬里。最後,張鵬飛又點了五糧液,更令服務員唏噓不已。張主任出手大方,看得下屬們連連嗟舌。由於心情有些鬱悶,是以張鵬飛也想買醉,讓緊繃的神精放鬆一下,這段時間他真的有些累了。下屬們也都知道張主任家底豐厚,並不怕張揚**,見他平時抽的煙那都是上百元一盒的,所以也不覺得奇怪了。而服務小姐再看向張鵬飛的目光就含情陌陌,滿眼是水了,心說自己如果能釣上這樣的金龜婿,那下半輩子就不愁了。
「小姐,快去吧,我們等著吃飯呢。」見到服務小姐看著自己發呆,雙眼柔情似水,張鵬飛就尷尬地提醒了她一句。
一桌人哈哈大笑,他們又怎麼能不知道招待小姐眼神中的含義。招待小姐連忙答應一聲,羞紅了滿臉,羞答答地扭著小腰跑出去了,一旁的賀楚涵恨得咬牙切齒的,把張鵬飛在心裡不知道罵了多少遍,在桌下伸手擰了一下他的大腿,以解心頭之恨。
沒多久,一道道菜餚就送了上來,望著桌上色香味聚全的美味,眾人吃得滿嘴溜油,他們深知就這一桌子的菜,夠他們幾個月的工資了。平時難得有這種海吃海喝的機會,是以都很興奮。又加上有好酒佳釀,一個個都放開了飲。最後大閘蟹送上來的時候,酒宴也進入了**,秋季正是南方吃螃蟹的時候,可在北方這個時候吃海鮮就有些奢侈了。
不過就在大家抓著螃蟹吸黃的時候,正科級監察員小王指著手中的螃蟹叫道:「媽呀,這是啥啊!」
幾人以為他見到了什麼寶貝,都揍過頭去看,看了之後有名女科員立刻捂著嘴就跑出去了,原來在這只螃蟹的肚子裡,滿滿地生了一些又白又肥的蛆蟲,看到那些糾纏在一起的白色肉蟲,包間裡所有人全部胃液翻滾了。張鵬飛也是強忍住噁心,不滿地說:「五星級賓館怎麼會這樣!」
下面的人都知道這不是什麼好兆頭,又見主任不好說什麼,就只有替領導出頭了。他們大喊著叫服務員,服務員馬上跑了進來,小王指著眼前的螃蟹氣憤道:「你們這還是星級酒店嘛,怎麼會吃出來……我要投訴你們!」
當看到桌上的那只生了蛆的螃蟹時,服務員也是嚇了一跳,可是出於本能,她順口說道:「不可能啊,這可是從北朝鮮運過來的海鮮,我們酒店不會有這種東西!」
小王氣得哭笑不得,置問道:「你的意思是這只螃蟹是我們自己帶來的?」
服務小姐脹紅了臉,不知道再說什麼。張鵬飛心情也很鬱悶,本來今天挺高興的,誰想到吃出了蛆,一看桌上那只白花花的螃蟹,他就想發火。
「快去,把你們經理叫來!」下屬們見張鵬飛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都喊了起來。
包間的喊聲驚動了其它房間,包間的門又是開著的,所以就有不少客人站在門口聽發生了什麼事情。監察室的這些人都不是省油的燈,眼見著門口的人越來越多,他們就越來勁兒了,甚至其它客人湧進了他們的包間,他們讓大家給憑禮,其它客人望著桌上的那只螃蟹也是一陣噁心,都嚷嚷著不吃了,要退錢。這其中有位戴著眼睛的年輕人已經掏出相機進行拍照了。這年頭閒人太多,有很多都熱衷於在網發發帖曝光這個曝光那個,眼前這位年輕人估計就是位熱心群眾。
服務小姐見人都鬧起來,嚇得都哭了,這年頭找份工作不容易,她哭著對張鵬飛說:「老闆,您看……您看這樣行不,我……我讓後廚重新上一盤,您……您就別找我們經理了。」
張鵬飛看了一眼可憐的服務員,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可是這時候卻發現有人在拍照,便更加不高興了,指著戴著眼睛的年輕人命令道:「喂,你別拍了,這又不是什麼好事,你拍什麼拍!」
張鵬飛語氣不善,把那年輕人嚇了一跳,不過他身邊的同伴是位漂亮的靚麗小姐,走上前來說:「這位先生,我們是雜誌社的記者,星級酒店出了這種事,我們有報道的權利,我採訪您兩句行不?」
張鵬飛瞧了一眼面前濃妝艷抹,**微露的女郎,對她微笑著點點頭,卻是對那位男記者說:「你過來一下。」
男記者興奮地答應一聲,就衝了過來,不料張鵬飛卻是迅速地搶下了他手裡的數碼相機,然後打開開關,把裡面的相片全部刪除了。
「哎,你這人怎麼回事啊,我的相片!」男記者叫喊著,卻見張鵬飛微微一抬頭,他就嚇得不敢出聲了。
他一旁的**事也看出來張鵬飛不是等閒之輩,所以上前一步,稍微彎著腰說:「這位先生,這些相片就是證據,你可以告他們酒店啊!」
「不需要,謝謝了!」
這時候,從人群中衝進來一道粉色的靚影,一位燙著滿頭卷髮的女子來到桌前,她穿著一身粉紅色的套裝,風韻十足,她進來後對眾人一笑,然後問道:「請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還沒等張鵬飛說話呢,那位服務員擦著哭紅的眼睛走過來,低低地說:「沈經理,您看……」她實在說不出來那些蛆,所以就指了下桌子。
沈經理仔細一瞧,臉色馬上動怒,微微顰著眉說:「這後廚是怎麼搞的!」她飛快地掏出手機,待接聽後喊道:「劉廚師長,你被解聘了,馬上去找財務吧!」說完就氣沖沖地收了手機。
張鵬飛心中一動,眼前的女人果然不凡,在遇到危急事情的時候還真有些手段,親眼見到她解聘了廚師長,張鵬飛就覺得心裡的氣消了不少。
這時候沈經理對張鵬飛笑道:「這位先生,真是對不起,我為我們酒店的疏忽像您道歉,這桌我請了,請稍等我為您重新上菜。等會解賬的時候我再送您一張貴賓卡,以後來我酒店消費全部八折。您看這事,我們私自解決好不好?」
張鵬飛點了點頭,他自然不是貪圖這些小便宜,只是因為面前這位女經理的形事做風很令他滿意。他對小王擺了擺手,小王就明白地對其它客人說:「各位,我們有事要談,請迴避吧!」說著就推走了眾人,要把門關上。
那位男記者還想說什麼,不料身邊的女伴卻是抓了他一把,然後就從張鵬飛的手上搶過來相機,飛快地對著桌子拍了幾張,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呢,兩人早就跑出去了。沈經理的臉上變了色,可眼下必須先解決客人的矛盾,也顧不上這兩位記者。
她見張鵬飛很懂禮,就彎腰行禮道:「謝謝這位先生了,我們……」
「鵬飛,你怎麼在這裡?」還沒等沈經理說完,包間的門口又出現一個女人,張鵬飛聽聲音十分的熟悉,抬頭一看正是張小玉。
而沈經理臉上露出了喜色,向張小玉問道:「小玉,你們認識?」
「慧茹,他是我……朋友,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啊?」張小玉邁著步大大方方地走進來,她的美麗頃刻令眾人絕倒。過去他會說張鵬飛是自己的弟弟,可是自從上次兩人有言在先之後,張小玉就不把他當成是弟弟了。剛才就在沈經理走進來的時候,眾人都驚呼她的美麗,可是她再與張小玉一比,立刻就顯得很平常了,張小玉的美是成熟性感的美,她的臉蛋、五官、身材沒有一點瑕疵,特別是那魔鬼身材,豐胸微顫的模樣令人怦然心動。就連張鵬飛,剛才見到她的那一刻,都有些呆住了。如果說陳雅是清純秀麗的美,那麼張小玉就是一種熟婦的美麗了。
見到他們認識,沈經理馬上走過來說:「小玉,這事可就好辦啦,你幫我向你朋友求情吧!」
「鵬飛,到底是什麼事?」張小玉走過來問道。
她今天也是帶著下屬過來吃飯,正巧她與龍華酒店的總經理沈慧茹是同學,所以沈慧茹就陪她喝了兩杯,哪想到那邊還沒喝完,這邊就鬧上了,沈慧茹頭腳先走,張小玉後腳也跟著過來了,卻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好久也沒見面的張鵬飛。
張鵬飛苦笑著把事情一說,當張小玉見到桌上那只滿肚子是蛆的螃蟹時,也嚇了一跳,她扭頭對沈慧茹笑道:「慧茹啊,你可真是點背,你說我今天如果把這事幫你擺平了,你怎麼感謝我?」
沈慧茹一聽她這麼說,就知道這事情多半不用擔心了,所以馬上拿起了桌上的酒,自己滿了一杯,對著張鵬飛說:「小兄弟,姐姐托大,今天就借你的酒自罰三杯向你陪罪,一會兒你們繼續吃,今天全免費!」沈慧茹說完,就連飲三杯。
張鵬飛驚歎她的酒量,也站起來說:「既然大家都是朋友,那這事就算了吧,不過還希望沈經理今後嚴把食材的關啊,這對酒店的影響很不好。」
沈慧茹點點頭,說:「謝謝你的見意,謝謝,我就不打擾了。服務員,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把那……把那髒東西撤走!」
張鵬飛想拉張小玉坐下,不料張小玉卻說:「我那邊還陪著客人呢,一會兒給你打電話。」說完,又對一旁有些失落的賀楚涵點了點頭,抬手捏了捏她的小臉。
張鵬飛點點頭,就把她送出了包房門外,有些不捨地拉著她的手說:「小玉,一會兒……別忘了給我打電話。」張鵬飛藉著醉意膽子也就大了,望著張小玉目光中的含義十分的明顯。
張小玉聽到她沒有叫自己姐姐,心中自是高興,俏臉一紅地點了點頭,有也些不捨地說:「等我電話。」說著,扭擺著**就要離開,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什麼原因,腰部扭擺的幅度很大。
張鵬飛看得心熱火起,不管不顧地抬手照著她的**就是一巴掌,張小玉驚呼一聲,身體差點軟得倒在地上,扶著牆不滿地瞪了他一眼,然後才慢慢地離開。
包間內的酒宴繼續,下屬們再看向張鵬飛的目光滿是敬畏,之前就感覺主任神通廣大,可是沒想到他無論走到哪都有關係,交際面還真是寬啊。賀楚涵見到張小玉後有些失魂落魄,再見到張鵬飛那蠢蠢欲動的模樣,她心中就有恨意,趁人不注意,偷偷對他說:「你剛才和小玉姐出門說了什麼?」
「沒……沒說什麼,就……是閒聊。」張鵬飛的臉有些微熱。
賀楚涵白了她一眼,繼續問道:「你不是她弟弟嗎?啥時候成了她朋友?」
張鵬飛的心猛烈地跳動,沒想到賀楚涵的心這麼細,他打著哈哈,假裝沒有聽到她的問話,舉起酒杯對下屬們說:「來來,我們繼續……」
賀楚涵這時候站起身說:「你們吃吧,我飽了,家裡有些事,我先回去了。」
還沒等張鵬飛說什麼話呢,她已經起身離開了。張鵬飛望著包間的門被關上了,心裡就是一沉,可也沒說什麼。又吃了一會兒,大家見張鵬飛有些喝多了,便不敢再勸酒,酒席慢慢地也就散了。待人都走會,張鵬飛一個人傻傻地坐在包間裡,沒多久,有人輕輕地敲門,張鵬飛說了聲請進,滿臉紅潤的張小玉輕手輕腳地鑽了進來。張鵬飛一見是她,就像惡狼一樣撲進了她的懷裡,藉著幾分酒意,不受控制地伸手抓捏著她**的**,把頭埋在她的胸口,滿肚子委屈地說:「小玉,我對不起楚涵,我不對起她……」
張小玉瞬間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強忍著胸口的疼痛與火燒火燎的**,撫摸著他的頭說:「鵬飛,她慢慢會明白的,這不怪你。走,姐送你回家吧。」
「嗯,」張鵬飛抬起頭來,手卻是仍然緊緊捏著她**的胸口不放開。
張小玉嬌吟一聲,拉開他的手說:「鵬飛,聽我的話,這裡不行,你要……要……等回家的吧,姐隨你怎麼都行……」她今天也是喝了些酒,所以有些事已經不在乎了。
張鵬飛像是聽懂了她的意思,猛然間把她拉入懷裡,把臉貼著她的胸口用力蹭,好久後才說:「這一天我等好久了……」
兩人相互攙扶著離開了包間,這一幕被遠遠躲在黑暗處的賀楚涵看在了眼裡,她的心痛得流血,似乎也預感到了那兩人將要發生的事情,淚水迷糊了她的雙眼。
…………
張鵬飛徹底醉了,而張小玉還比他強一些,她連拖帶抱地把張鵬飛拉入了臥室,已經弄了一身的汗,她在旁邊房間換了睡衣睡褲,這才走過來照顧張鵬飛。沒想到張鵬飛躺了一會兒就開始吐,弄得身上和地上都是,張小玉先脫去了她的外衣,然後就端來一盤水,拿著抹布擦地,她半跪半坐地姿勢使得睡裙繃緊,柔軟的腰肢,圓潤的翹臀,誘人地曲線一覽無遺,性感的翹臀下,雪白如蔥的腳趾忽隱忽現,姿態煞是撩人。
張鵬飛支起身體,眼望著面前的景像,再也控制不住體內的**,這一刻眼前的張小玉對他來說只是個女人。他直接從床上就撲在張小玉的被上,重重地把張小玉壓倒在了地板上。張小玉疼得叫了一聲,向旁一翻,從他的身下爬了出去。
張鵬飛仰在朝天倒在地上,張小玉坐在一邊望著他苦笑,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喝得這麼醉,又見到他全身臭汗,只好又把他扶起來推倒在床上,然後脫去他身上的衣服,週身上下只留下了一條小短褲,望著他那短褲高高的支起部分,張小玉不由得臉熱心跳,曾經也見過他的那裡,卻沒想到硬起來會如此巨大。她覺得有些手癢,見張鵬飛好像是睡著了,悄悄地伸手摸了摸,感受到那裡的跳動和火熱,她馬上縮回手來。
張小玉收了收心思,心說如果眼前的男人就這樣要了自己的第一次,守了三十幾年的身子就這麼不清不白地失去了,多少有些不甘心,所以她歎息一聲,心說今天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得逞。他既使真的要自己,那也要等他清醒了以後。這麼一想,她就去衛生間洗了把臉,體內的燥熱退去了不少。她拿了條毛巾擦掉張鵬飛身上的臭汗,好一頓折騰,她身上也香汗淋漓了。
望著張鵬飛睡香了,她便來到鏡前打量起自己來,睡衣好像有些小了,扣子勉強扣上,露出了雪白的腰肢和圓潤地肚臍。胸前高高地撐起,似乎隨時會衝破睡衣的束縛。張小玉得意地伸手一捏自己的胸口,不禁想到在酒店包間裡被張鵬飛揉捏的情景,不由得微微一笑,這個小男人啊,害得自己得了相思病,真不知道如果真和他發生了關係,那麼劉家以及自己的父親該怎麼辦,這麼一想,她就有些發愁了。
這時候,床上有了些動靜,她回頭一瞧,只見張鵬飛正捏著頭來回翻滾呢,她便猜出來張鵬飛一定是頭疼了,所以趕緊爬上床,把他的身子固定住,雙手捏著他的額頭。彷彿頭疼減輕了不少,張鵬飛口中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身子也緩緩扭動著。張小玉無奈,只好厚著臉皮抬腿騎在了他的身上,雙手繼續捏著他的頭。
慢慢的,在張小玉柔軟身體的壓力下,酒醉後的張鵬飛就有些受不了體內的那種**了,下面越來越熱,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他一扭身就把張小玉摟進了懷裡,手伸向了她**的胸口撫摸起來,口中呻吟有聲。
「鵬飛,你醉了,別這樣……」張小玉感覺到不妙,剛想下床躲開,卻不料兩條大腿被張鵬飛緊緊地夾住了,身體軟得動不了。而張鵬飛雙手卻是越來越用力,最終翻身完全把張小玉壓在下面,下面不停地在她的小腹處衝撞著。張小玉又羞又氣,體內偏偏在張鵬飛的動作下也有了反應,可她又不想現在**於他,大腦想了一下就有了辦法,她心中一橫就脫去了張鵬飛的內褲,眼望著那火熱的膨脹時,又嚇了一跳,她輕輕分開雙腿,把張鵬飛的小**緊緊地夾住了。
張鵬飛舒服地哼了一聲,一手捏著她的胸口,一手抓著她的腰就運動起來。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張鵬飛突然雙腿用力,全身都像是繃緊了,緊緊地抓著張小玉,突然間就**了,然後他才倒了下去,身體抽了抽。
張小玉終於放下心來,眼瞧著自己臀部與雙腿之間上全是張鵬飛噴出的髒物,真是欲哭無淚,起身又去換了身衣服,這才發現自己也濕透了。她不敢再回到張鵬飛的床上,擔心他半夜性起再要了自己,過來瞧瞧他睡著了,她也就在旁邊房間躺下了,因為擔心晚上張鵬飛出現意外自己聽不著,門卻是開著的。
…………
張鵬飛第二天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也嚇了一跳,他沒有裸睡的習慣,可現在卻是一絲不掛,下體還有些疼痛。他對昨夜發生的事情沒有一點記憶,還以為一定是酒後太熱,自己把衣褲全脫了呢。
他從床上爬起來,穿衣服的聲音驚醒了在廚房做飯的張小玉,張小玉進來瞧見他正***呢,便害羞地把臉扭到了一旁,張鵬飛訕訕地笑,馬上穿好了褲子,這才想起來好像昨天晚上是這個女人照顧自己。他不好意思地說:「小玉,我……我喝多了,昨天……不好意思啊!」
張小玉哪知道張鵬飛是在客氣,還以為是他想起了昨晚的艷事,所以臉更紅了,白了他一眼說:「你還有臉說!快起來吃飯吧。」
「我現在兼任省政府糾風辦主任了,昨天就是因為這個請下屬們吃飯。」清醒過後的張鵬飛想起了正事,他先想試探一下張小玉。
張小玉點頭道:「我知道這事情,上次回家,就聽我爸說起了這件事。」
張鵬飛很有深意地瞧了她一眼,又像是自言自語地說:「我真不知道張書記是怎麼想的,我……我一個小卒子,好像也幫不了他什麼忙……」
張小玉知道張鵬飛指的是什麼,所以認真回答道:「我爸說了,如果用得好,有時候小卒子過河頂得上千軍萬馬!」
話說到這個份上,兩人就沒什麼可隱藏的了,張鵬飛也不想繼續試探,就問道:「張書記在省委是不是要有大形動了?」
「你啊,比我爸還狡猾,什麼事情也騙不了你!」張小玉伸手點了一下他的額頭,接著說:「好像我爸要唱響反腐大戲了,也許你出場的機會又要來了,他說……你的力量是巨大的!別的事情我不太清楚,只知道他這次要向洪省長動刀了!」
張鵬飛點點頭,其實張小玉能告訴他這些,他已經很滿意了,可是他仍然不懂張書記為什麼說自己的能量是巨大的。
這時候手機響起,是個陌生人打來的,他自我介紹道:「您好,是張主任吧,我是錢副書記的秘書李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