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這時也已經接近了高峰,可是還能堅持一段時間,當下把余靜琳整個抱起來,大大的分開她的雙腿,把余靜琳緊緊的靠在自己胸前,壓著她翹翹的雙峰,一下一下的頂著余靜琳最溫暖溫潤的通道,把余靜琳頂的媚聲亂叫,雙峰不住的摩擦著李易的皮膚。
余靜琳早已意識迷離,頭頸隨著李易的頂送左右前後的甩著,頭髮凌亂,沾到了她的臉上和胸口,更增chunse。
兩人毫無顧忌,在這片野外的樹林裡盡情的發洩,大聲的叫著,不怕任何人聽見。
終於,李易再也堅持不住,把分身從余靜琳的身體裡抽出來,把余靜琳放到車前蓋上,一按她的頭,把分身送進了她的小嘴裡。
余靜琳本能的含住了李易的男根,下意識的舔了起來,滋滋有聲,李易就感覺自己要飛出地球一樣,李易內力極深,**達到高峰之時的快感是一般人所不能體會的。
李易感覺那一時刻已經臨近了,動作越來越快,終於,李易像是從山上跌下來一樣,死死的按住余靜琳的頭,雙手胡亂的揉搓著余靜琳的頭髮,仰天大叫,下身向上力挺,把男根幾乎插到了余靜琳的喉嚨裡。
一股又熱又稠的液體直接衝入余靜琳的喉嚨,余靜琳毫不停留的嚥了下去。
李易直射了將近一分鐘,余靜琳滿嘴都是乳白色的液體,一時嚥不下去的便順著她的嘴角。混合著剛剛被李易搗破的傷口中流出來的血,一股一股的溢出來,一滴一滴的滴到她的大腿上。
兩人都漸漸的安歇下來,李易最先恢復意識,替余靜琳把身上的東西擦乾淨,想替她穿好衣服,卻發現余靜琳的衣服全被自己撕破了。
沒有辦法,李易只好從車裡找出自己的衣服,替余靜琳穿上。
余靜琳體力消耗太大,這會兒正在意識迷離之中。還沒有恢復過來。李易只聽她似乎在說著胡話,也不知說的是什麼,似乎提到了什麼「平安」「結婚」之類的詞。
李易這時正在快感的餘波之中,並沒有多想。把余靜琳抱回車裡。自己也收拾停當。又歇了一會兒,這才開著車送余靜琳回去。
兩人到了市區裡,又來到了燈紅酒綠的街區。都市街區的繁華和人氣撲面而來,又讓李易找到了生活的真實感。
余靜琳這時才完全醒過來,一醒來就像小貓一樣縮在李易的懷裡,兩隻小手不住的擺弄著李易的分身,兩隻小腳不住的掃著李易的腳,弄的李易又麻又癢。
余靜琳摟住李易的脖子,親暱的吻著李易的臉,喃喃的道:「你好厲害。我的第一次真的很幸福。」
李易道:「下面還疼嗎?」
余靜琳害羞的點點頭,卻又甜蜜的摟緊了李易,道:「我喜歡的。」
聽著余靜琳的呢喃細語,李易控制不住,又挺立了起來,兩人就在這繁華街區中,再一次交合起來。
這一次時間並不長,結束之後,余靜琳全身赤祼的緊緊貼在李易身上,久久不肯放手。
兩人耳鬃廝磨,呢喃細語,歡好無限,李易忽然想起余靜琳接的那個電話,隨口問道:「先前是誰給你打的電話?」
余靜琳嚶嚀一聲,扭了扭腰,道:「不要提他了,沒誰。」
李易道:「不會真的是你男朋友吧?」
余靜琳似乎輕輕歎了口氣,道:「算是吧,不過我不當他是,我倆其實已經訂婚了,不過我不喜歡他,他也不喜歡我,但是我爸媽和他爸非要我倆在一起,煩死了。阿易,我想去你家,我要……,嘻嘻,我要在床上做嘛。」
李易笑道:「我家床上可躺著六個呢,外邊還有三個,國外還有三個,咳,我都數不過來了。」
余靜琳赤祼著身體從李易身上爬起來,牢牢的抓住李易的肩,正色道:「去你的吧,我不管,你家裡家外愛有幾個就幾個,反正我得算一個,別說小三,就算是小四小五小六小一百萬,我也得排上號。」
李易在余靜琳的葡萄上輕柔的捏著,笑道:「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的名單裡一定有你的名字。」
余靜琳幸福的笑出聲來,再次撲到李易懷裡。
兩人又膩乎了一個多小時,時間已經很晚了,忽然李易的手機響了,李易順手把手機拿起來準備接電話,余靜琳卻胡賴,纏著李易不讓接。
李易在余靜琳的小屁股上輕輕一拍,道:「淘氣,別鬧。」
接通電話,對方是蔣銳,蔣銳道:「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家?」
李易在余靜琳的小嘴上親了一下,笑道:「正在甜蜜呢。」
蔣銳對李易在女色方面的事早就打開了大門,也不在意,當下道:「阿易,剛才公司接到個電話,是滬市有線台打來的,說有一台慈善晚會,想請蘇綠去唱首歌助場。是義演,因為東南亞剛剛遇到了海嘯,有不少國家都有險情。
這晚會是中央台聯合滬市有線主辦的,東南亞幾個國家的電視台也都有參與,還有不少國內外的大老闆出贊助。
他們那邊的意思是咱們公司也拿些錢,這次有不少大明星都會參加,對蘇綠來說是個好機會,只是蘇綠的槍傷剛好沒多久,我怕她身子虛,不適合去滬市。」
李易道:「原來東南亞又有海嘯了,這段時間太忙,我都沒顧上看新聞,既然是義演晚會,贊助肯定要拿,你直接跟公司總經理說,先拿三千萬。至於阿綠……,她傷還沒好,我看就算了吧。」
還沒等李易說完,蘇綠便在電話那頭搶著道:「我身體現在沒事了。子彈又沒傷到骨頭,不要緊的,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能錯過了。」
李易道:「阿綠,你真的行嗎?」
蘇綠道:「我沒事,讓我去吧,咱們公司不是還有三個新人嗎,讓他們一起去吧,正好是個宣傳的機會,他們的現在還沒有專輯,這次活動就唱那幾首新寫的歌。權當是做宣傳了。等回來之後立刻就出專輯,那時候市場就已經有位置了。」
李易道:「那好吧,什麼時間的晚會?」
蔣銳道:「就在過年那兩天,八號入組。九號綵排。十號正式開始。」
李易道:「好。叫公司裡這就開始準備,過年……,過年我就不回去了。」
掛了電話。余靜琳道:「蘇綠是誰呀?」
李易道:「我愛人,也是我們公司的主唱。她藝名叫蘇曉然,沉重的羽毛,聽說過?」
余靜琳道:「哦,原來是她,她排第幾?」
李易陷入沉思,想起了當年的事,幽幽的道:「她是我的第一個。」
夜風習習,從保時捷的窗縫裡吹進來,輕柔的遍佈兩人的身體。余靜琳纏著李易又做了一次,這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李易想趕緊回家,當下開車送余靜琳回家。
余靜琳卻不想回家,非要去酒店,說自己穿著李易的衣服回家,父母又要嘮叨了,李易聽了也覺得有理,當下送余靜琳去了一家酒店。
兩人洗了澡,相擁著睡了,第二天李易托酒店服務員到外面服裝店裡買了套女裝給余靜琳換上。
兩人都收拾好了,余靜琳摟著李易的脖子,看了看窗外的大街,道:「我捨不得你,我不想回去。」
李易道:「乖,聽話,得回家了,以後有機會再見面。」
余靜琳道:「要不我跟你一起去滬市吧。」
李易捏著余靜琳極具彈性的小屁股,道:「胡鬧,那是過年的時候,你去幹什麼?你家裡人又該囉嗦了。」
余靜琳噘起了嘴,只好出門回了家。
李易等余靜琳打車走了,這才開車回家,到了家裡蔣銳她們都沒問李易昨晚跟誰在一起,李易也樂得輕鬆。
公司裡這時已經開始為蘇綠出去演出準備上了,這些雜事李易自然不用往心裡去。
李易抽空給家裡打了個電話,說自己過年不回去了。
衛靈的語氣中自然表現的十分失望,李啟明氣的沒有跟李易通話,李易知道自己老爸向來如此,也不往心裡去。
李易跟大姐李逸媛和二姐李逸淑還有姐夫趙祥鷹也都通了電話,這時李易跟他二姐之間的關係已經緩和,李逸淑跟李易說話時的語氣透著三分溫柔,這反倒叫李易有些不適應。
李逸淑現在已經從沈東明的陰影中走了出來,不過暫時還沒有找男朋友,李易勸了兩句效果不大,他知道自己這個二姐自小就高傲,看來再找男朋友還得費番心思。
家裡人都問候遍了,最後李易很想知道知道談欣蓉的近況,可是又不便張嘴。這不免形成一個遺憾。
談欣蓉這個女人就像是不食人間煙火一樣,若有若無的存在著,叫人摸不著又忘不掉。
李易舉著一杯紅酒,一個人在家裡後院散步,呼吸著濕冷的空氣,感受著軟柔的陽光,心潮起伏,思緒紛亂,四周的一切既像是真實的,又像是虛幻的。
回想當年,如果不是因為談欣蓉,李易可能還窩在東古,天天跟桿子那幫人胡扯亂炮,一點出息也沒有。
可是對比當今,李易已經是坐擁數百億資產的超級富豪了,想想這幾年來的香艷冷刃,熱血寒光,一切一切真都像是做夢一樣,叫人難免心生感慨。
數日後,李易帶著蘇綠一行人起程,又從cia調動了專機,直飛滬市。
滬市在東南沿海,是華夏國的重要經濟城市之一,很多國際上的項目在這裡都有開展,李易雖然足跡遍佈全世界,還真就沒來過滬市。
到了機場下了飛機,見這裡果然繁華,現代氣息極濃。
有滬市有線電台的人來接機,帶著李易一行先住進了賓館。
這賓館已經被包下來了。是專門為這次晚會到場的藝人們準備的,條件很好,李易來到了之後,還看到了不少較為熟悉的明星。
李易平時並不追星,到了海州之後又因為天天忙,所以平時也很少看電視,這些明星看著都眼熟,卻沒有幾個能叫上來名字的。
蘇綠卻顯得有些興奮,她現在畢竟還只是新人,一看到這些大牌明星當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忽然蘇綠低呼一聲。向前一指。道:「阿易,快看,被人圍著的那個!」
李易順著蘇綠的手勢看去,見一大群追星族正圍著一個明星。這明星是個二十來歲的男人。相貌極為帥氣。下巴較寬,留著許些鬍子,雙眼極為明亮有神。左臉頰上好像受過傷,有一道淺紅色的傷痕,但是這傷痕反而給這人增添了不少的美感。
這人看起來又有男孩的陽光和青春,又有男人的成熟和穩重,別說是那些情竇初開的小女生了,就連李易見了,心裡都不免一動。
李易道:「他誰呀?我看著有些眼熟。」
一旁蘇綠的助理道:「董事長,這就是碎花羅剎田真真。」
蘇綠顯然對這個田真真也很癡迷,重複道:「不錯,就是碎花羅剎,我以前還去看過他的演唱會呢,只是沒有簽到名。」
李易笑道:「這次有機會就去要簽名,千萬不能錯過,我批准了,哈哈。
咦?我才反應過來,田真真?我好像聽過這個名字,我還以為是女的呢,原來是個男的呀。」
那助理道:「其實也是公司給起的藝名,本名好像是姓梁,叫什麼梁叔秋。」
李易道:「碎花羅剎是什麼意思?」
那助理道:「那是網上給他起的名字,其實也是他們公司暗地裡操作的,意思是說田真真是少女殺手,碎花就是碎了所有少女的心,羅剎是魔鬼,用在他身上反而是愛稱了。」
李易笑道:「還別說,這暱稱還挺貼切,碎花羅剎,碎花羅剎,這幫搞娛樂的,還真會起名。」
那助理笑道:「大老闆,咱們吃這碗飯,也得這麼做。」
李易道:「這事我玩不來,你們去做吧。」
那助理忽然壓低聲音,道:「老闆,這個田真真在娛樂圈裡混,其實背景硬的很,勢力不一般,在大陸和港台地區都有勢力,他其實已經三十多歲了,只是長的年輕。」
李易眉頭微皺,道:「哦?有背景?哪個幫派的?」
那助理道:「港市的新義安,台島的竹聯幫,聽說都跟他有關,這人是新義安最大的一個堂口的堂主,後來又跟竹聯幫的幫主女兒結了婚。
這一下兩幫聯合,那還不夠他拽的?聽說竹聯幫裡對他的呼聲也很高,看來早晚他要一手托兩家,接掌這兩個幫派。
等竹聯幫的幫主和新義安的幫主一死,田真真就是港台兩地的頭把金交椅了,到時候新義安和竹聯幫的幫主位置多半就是他的,沒跑。」
李易微微點頭,不免對這個田真真又仔細打量了幾眼。
李易發現這田真真雖然面帶青春陽光,可是偶爾一甩眼神之際,仍然能看出來眼神中透著的那種果斷和決絕,看來是個角色。
李易正想著,忽然走廊裡又傳來這些追星族的一陣歡呼聲,不用問,肯定是又有大明星到了。
那大明星是從走廊的一邊走過來的,這時候還沒有從拐角處走出來,李易也看不到這人是男是女,長什麼樣,但是看那些不住後退,卻又總想往前擠的追星族們興奮的樣子,李易就知道來的這人肯定不一般。
果然,人還沒出來呢,就先傳來一陣香氣,那是一種極為高級的香水,李易聞出來了,因為他給蔣銳她們幾個買過。
這種香水每十克就值一萬人民幣,只賣散裝的,不賣包裝後的成品,在整個歐洲只有兩三家公司有能力做。
這香水在離七八米的距離上就能聞到,但是隨著距離的縮短,香氣卻並不增濃,以顯其從容高雅之意,所以擦這種香水的女人,就像是一直在你身旁。卻又離的很遠,似真似幻,叫男人們捉摸不定。
而且這種香水在不同的距離變化中會有不同的氣味,還可以隨著環境的溫度、濕度、大氣壓,尤其是隨著人的狀態而改變香氣的氣味。
過不多時,只見從拐角處閃出來一群人,先是娛樂公司的工作人員,隨後李易眼前一亮,只見一個嬌小柔媚的年輕女孩從牆後面走了出來。
這女孩年紀當然不大,但是走的十分從容自然。就像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只有她一個人在走台步似的。
這女孩看來也就十**左右,容貌端凝高雅,清秀艷麗,漂亮的無法述說。偶爾一個眼神就是清純。稍一變換姿態就是美艷。再一回眸就是黑色的神秘感,時而淺露微笑,卻又像是春天乍來。滿地花開。
李易的心臟被這女人的身姿撩撥的猛然跳動了幾下,不過卻立刻莫名其妙的生出一絲反感,也說不清為什麼,明明這個何冰冰表現出來的就是一股子新鮮無比毫無雜質的清純,但李易卻仍然覺得這個女孩過於做作虛偽了。
李易對娛樂圈裡的女人向來沒有什麼好看法,心裡始終堅信婊子無情戲子無義,一切的清純都是裝出來的,恐怕只有蘇綠是個例外。
一旁蘇綠輕呼一聲,道:「是她!何冰冰!」
李易也一下子想起來了,道:「原來她就是何冰冰!」
蘇綠十分興奮,道:「是啊是啊,我上次在外面演出的時候,遠遠的看了她一眼,沒想到在這裡又碰到她了。」
李易道:「這個何冰冰不就是網上說的那個什麼……,什麼……」
蘇綠接道:「玉女掌門人!」
李易一拍大腿,道:「對,玉女掌門人。這女人現在紅的發紫啊。」
那助理道:「是啊,有她哥哥罩著,她還能不火?」
李易奇道:「他哥?」
那助理道:「東南亞娛樂業巨頭,同時也是好幾個黑幫的領頭人,何炎!人稱娛樂童子,也有人叫他極樂小仙。聽說還不到四十歲,可是在東南亞根基極深。有他哥罩著,這個何冰冰在國內混的風生水起的。」
李易冷笑兩聲,心道:「還不是個婊子!」
這何冰冰的出現絕對是這些追星族的福利,很多小女生都哭了,就好像見到了主似的。
何冰冰面帶淺笑跟大家打招呼,聲音像是珍珠跌在銀盤裡,叮叮咚咚,脆中帶糯,軟中帶滑,只聽何冰冰道:「大家好,明天還要綵排,今天就不能陪大家了,等晚會結束了,我會集中給大家簽名,謝謝大家的支持,我得回房間了。」
這話其實就是客套話,可是一說出來,走廊裡登時就爆棚了,這些年輕的歌迷們像是被火點著了一樣,呼的一聲就向前擠去。
很多人像瘋了似的,哭著叫著非要跟何冰冰握手不可,有兩個女孩一激動,當場就暈了過去。
於是這邊立刻有工作人員上來搶救,現場這些歌迷們又叫又擠,又哭又鬧,簡直是一片混亂。
於是何冰冰公司的人立刻開始維持秩序,叫大伙先回去,要遵守酒店的制度。
李易這時才發現,何冰冰公司的這些工作人員中以女人居多,而那些男的卻一個個的娘裡娘氣的,如果說他們是gay,絕對沒有幾個人會反對。
李易正在想著,一旁的助理低聲道:「大老闆,其實他們公司巴不得這些歌迷能瘋成這樣呢,要是一會兒再踩死幾個人,或是哭暈過去幾個人,那就更好了。什麼酒樓規矩,都是扯蛋,就是為了製造這種效果,穩定哥迷市場。」
今晚酒店裡來的明星實在是太多了,走廊裡亂成了一團,你推我擠的,沒個消停。
李易不想在走廊裡跟這些幼稚的小孩們擠在一起,便在主辦方的安排下,帶著隨行人員先行安頓了下來。
到了晚上,李易和蘇綠出去吃了晚飯,夜裡又在滬市逛了逛,到了晚上八點多才回酒店。
剛回到酒店準備回房休息,忽聽到後面一個熟悉的女孩叫道:「呀,阿易,你也來了?我剛要給你打電話呢!」
李易不用回頭看,一聽聲音就知道是誰。正是林子珊!
李易迅速的看向蘇綠看了一眼,臉上表情複雜,隨後又迅速的轉向看向林子珊。
出現的人果然是林子珊,林子珊是從外面剛進來的,身前身後還跟著不少人,一看這些人拿著的設備,李易就知道是海州晚報的記者們。
林子珊先向她這些同行們羞澀的看了一眼,隨後還是忍不住放下手裡東西,跑過來撲到李易懷裡。
李易在滬市意外的見到林子珊,心情也十分激動。抱著林子珊好一陣揉搓這才把她放下。
林子珊興奮的道:「阿易。你也來滬市了?我也來了!我們報社知道有這麼一次義演,所以金老師派我來做專題,他說我這次實習做的好,明年就讓我轉正呢!」
李易這才知道原委。撫著林子珊發紅的小臉蛋。笑道:「金大哥沒來嗎?」
林子珊道:「他沒來。海州還有別的新聞跟,所以就讓我來了。」
隨後趴在李易的耳邊低聲笑道:「其實我也是跟著幾個老師一起來的,我還在實習期。不能duli做專題,嘻嘻。」
李易每一次看到林子珊都有一種溫馨的感覺,那是一種只有女孩才能帶來的平靜和安好,讓男人能覺得世界是這麼的平穩,地球的運轉是這麼的有秩序。
林子珊拉著李易,給李易介紹了她們社裡的幾個記者和編輯,這些人大多數李易以前都見過,雙方打過招呼,顯得十分親熱。
忽然林子珊一眼看到了蘇綠,蘇綠一直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沒有說話,林子珊先前光顧著看李易了,並沒留意蘇綠,這時一見,失聲道:「咦,是你?你不是蘇綠嗎?」
李易叫過蘇綠,給林子珊介紹,道:「這就是蘇綠,你們以前不是見過嗎,還挺熟的,她不是常在南大旁聽嘛。
現在蘇綠藝名叫蘇曉然,已經是我這家娛樂公司的主力了,這次也來參加義演。你沒想到吧,蘇綠現在已經是紅歌星了。」
林子珊見了蘇綠十分歡喜,湊過去拉著蘇綠的手問長問短,嘰嘰咯咯說個不停。
蘇綠知道林子珊對於李易身邊這些紅翠粉紫並不知曉,便跟林子珊說些不相干的話,兩人年齡相若,又都是漂亮女孩,以前還有過相識的經歷,一見之下便有說不完的話,反倒把李易冷落到一邊了。
這一晚十分忙亂,林子珊非要跟蘇綠住在一屋,蘇綠也很喜歡林子珊便答應了,李易只好獨守空房,喝了幾杯酒便睡了。
第二天一早,電視台開始綵排,其實像這種義演晚會也不用提前做太充分的準備,來的基本上都是歌星,有些是演電視電影的,但是也只能在晚會上唱歌。
所以只要把次順安排好了即可,到時候這些明星們一個一個的上去唱歌,中間再由主持人穿插一些煽情的東西,晚會效果應該不會太差。
不過安排順序可是門學問,把誰安排在最後那個人都不願意,但是如果安排的太靠前,就有點墊場的意思,那個人肯定也不願意過早的露面。
所以一般「頸」「腰」這兩個時間段是含金量最高的,這樣的位置只能安排給大牌明星,這樣別的人也無話可說。
而新人又不能安排在最後,那樣就有一種壓不住場的感覺,所以還要有一個重量級的人物放在「尾」這個位置才行。
節目組其實早就安排妥當了,這些人都久經此事,對事理人情早就洞查如無物。節目順序單一安排下來,沒有幾個明星反對。
其中只有個別的幾個人耍大牌,不滿意自己的順序,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於是經過節目組的協調,又二次調整了順序。
不過李易公司的助理跟李易說,其實這也是節目組提前設計好的,因為瞭解這些明星的脾氣性格,就知道這幾個人要挑刺兒,不管節目組怎麼安排,他們都會提出異議。
所以乾脆故意把他們的位置變動了一下,再誘導這些明星自己說出滿意的順序,其實二次調整之後的順序跟節目組事先所推定出來的順序基本沒有什麼兩樣,節目組這麼做。不過是給這些耍大牌的明星提供了一次發洩的機會而已。
蘇綠因為是新人,但是前一段時間她的專輯銷售量還不錯,所以被安排在第二位,這已經是很給面子的事了,當然,這跟李易的贊助也不無關係。
像這種晚會,歌手們唱的都是自己的成名曲,這樣的效果最好,蘇綠唱的自然就是沉重的羽毛。
這是露天晚會,選擇在滬市的國際廣場。舞台早就興建起來了。練歌的時候。李易陪著蘇綠坐在下面。
四周全是各大娛樂公司的工作人員,有些人只是來幹活的,有些人卻很有地位,一看他們在場地裡指手劃腳的氣派就看的出來。
閒著沒事的時候。李易也跟這些算是同行的人們聊聊天兒。有人知道李易的名頭。對李易十分尊重,有些卻根本不**李易是誰,連哼帶哈。愛搭不理,李易也懶的跟他們計較。
林子珊從早上開始就一直舉著相機來回的照,小丫頭顯得十分興奮,李易坐在位置上看著林子珊俏麗的背影,越看越喜歡。
到了中午,人們閒下來吃飯,蘇綠正好也唱完了歌,李易手下迎上去遞過毛巾給她擦汗,助理引蘇綠回休息席。
忽然一群歌迷從場地外面衝了進來,口中高喊著「羅剎!羅剎!羅剎!」
李易順著這些歌迷的方向看去,只見那個碎花羅剎田真真也從台上下來了,正在跟歌迷們打招呼。
林子珊和蘇綠見了田真真顯然也都十分喜歡,都想上去找他簽名,卻一齊回頭向李易看了一眼,面露企盼的神色。
以李易現在的身份,哪能那麼小家子氣,當下展顏一笑,大方的做了個手勢,意思是叫這兩個女孩不用顧忌,想追星儘管去。
林子珊和蘇綠立刻喜上眉梢,手拉著手跑過去找田真真簽名。李易忽覺尿急,當下跟助理交待了幾句,便去上衛生間。
田真真被一群歌迷圍著,正飛快的簽著名,這時,田真真的一名助理神色慌張的過來,給田真真遞上了手機,又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田真真眉頭微皺,慢慢的把手機接過來放到耳邊,漸漸的,田真真臉上的笑容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暗含著殘忍殺機的平淡表情。
田真真掛了電話,向手下人示意,叫他們攔住這些歌迷,轉身便走,顯然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可是這些歌迷卻都瘋狂的圍著,任那些工作人員怎麼推都推不開。
林子珊和蘇綠過去的晚,一直在外面沒有擠進去,而且也沒有看到田真真表情的變化,兩人高舉著本子,要叫田真真簽名,可惜胳膊沒有那麼長,伸不進去。
幾名粗壯的工作人員費力的推著人群,好讓田真真能夠出去。
田真真黑著臉,看來心情極差,兩隻眼睛陰森森的看著前面虛空處,在保鏢的保護下向外走。
李易的那名助理姓葉,叫葉可久,他常在娛樂圈裡混,李易的公司一成立,就托人把葉可久招聘了來,而且給葉可久的待遇不錯,葉可久這人也知恩圖報,給李易干的很賣力,算是李易的一個心腹了。
這時葉可久離的比較遠,他在坐席上看的清楚,見田真真表情不善,敏感的覺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對頭,猶豫了一下,招手叫了另一名小助理過來,在那小助理耳邊低聲道:「你去,把老闆的兩個嫂子叫回來,別叫她們受傷。」
這小助理答應一聲,快步跑了過去,這小助理年紀不大,為人也很機靈,跑到二女身邊,對林子珊道:「嫂子,大哥叫你回去。」又對蘇綠道:「蘇姐,老闆說叫你們回去。」
這時林子珊和蘇綠也發現田真真表情不對了,知道簽名無望,都有些失望,當下便要隨著這名助理往回走。
可是歌迷圍的越來越多,這三人反倒擠不出去了。擠來擠去,擠去擠來,居然從外圍給擠到了裡面。
他們這些人是聚在舞台的邊上的,這地方十分雜亂,堆放著各種雜物,田真真顯然心情煩躁,急於從這裡離開,可是卻一個不小心,一下子絆到了幾根電線上,身子一晃,向前一撲,撞到了鼻子。
田真真再也壓不住火了,不由得勃然大怒,指著這些歌迷怒道:「誰來把這些垃圾都給我轟走!他媽的煩死了!一群賤人!」
這時林子珊和蘇綠剛巧被擠到中間,蘇綠的手裡的本子沒有拿住,不小心一鬆手,簽名用的本子便甩了出來,正撞到田真真的鼻子上。
田真真本就剛撞到鼻子,疼的不輕,這一下雖然砸的不重,卻惹的他火往上撞,眼睛一立,隨手對著蘇綠就是一拳。
這一下正打在蘇綠的臉上,打的蘇綠眼前金星亂閃,哎喲一聲,跌在林子珊懷裡。
現場登時亂套了,外圍有不少記者立刻舉著相機拍照,有人還在高喊:「田真真打人啦!田真真耍大牌!田真真打歌迷!」
有的記者擠在裡面,看到了林子珊胸前的記者證件,立刻喊道:「田真真毆打記者!」
其實林子珊根本沒有被打,但是這些記者們一喊起來,以訛傳訛,這消息立刻嘩的一下散了開來,外面也有不少人在跟著喊。
這些記者們,有的是本著報導事實,遏制明星耍大牌,維護娛樂圈合理秩序的目的,有的卻是唯恐天下不亂,只要事情沾邊就亂說亂寫,甚至不沾邊也弄些假新聞。
現場亂成了一團,其他的那些明星們聽到風聲,也都湊過來看,玉女掌門人何冰冰剛剛綵排結束,擦了擦頭上的汗,見這邊一片混亂,便也過來看。
這地方是舞台的邊上,搭著不少空架子,擠上來的人太多,本就吱吱作響,這時一亂,不少人又扭打成一團,支撐架子的幾根柱子更是晃動的十分厲害。
何冰冰的經濟人忙一把拉住她,道:「冰冰,咱不過去看熱鬧,人太多,事情太亂,你要是傷著了,我沒法跟何哥交待。」
何冰冰卻不在意,道:「只是過去看看,怕什麼的。」
何冰冰穿著禮服,是預備春節那天義演時穿的演出服,裙子很長,拖著地,何冰冰提著裙腳向前,站到了架子的邊緣。
田真真是新義安的堂主,又是竹聯幫幫主的乘龍快婿,剛才接聽電話之後,知道後院起火遇到了從未遇到過的麻煩,心情極是煩躁。
像這種明星,對外形象本就是裝的,這時心煩意躁,自然大發脾氣,眼見很多記者都在拍照,同時叫著田真真打人,田真真不由得火往上撞,忽然伸手搶了一個記者的相機,用力的摔在地上。
那記者要跟田真真理論,卻被田真真打了一巴掌,這記者向後一躲,不小心也絆到了電線,這一下牽動了幾個音箱,音箱被電線一帶,從架子上滾了下去。
這兩個音箱有幾十斤沉,從檯子上一跌落,幾根連帶的電線被拋了起來,不巧正纏在何冰冰的裙子上,何冰冰腳下穿著高跟鞋,哪裡站的穩,一聲驚呼,身子已經被絆倒,從架子上向下滾落。
人們都驚呆了,發出無數聲驚呼,這架子離地面有兩米左右,雖然下面有兩層台階擋著,但是何冰冰細皮嫩肉的,從上面跌下來,就算不摔斷手腳,也會摔的鼻青臉腫。
何冰冰的經濟人一看,臉都白了,心說這下死定了,他離的不算遠,可是身體胖大笨拙,想過去拉何冰冰,又哪裡來的及了。
就在這時,忽然一個人影一閃,有人從外面飛快的衝了過來,這人身手極佳,他不及推開擋在外圍的人群,於是踩著人們的腦袋向裡飛,迅速的跳到了架子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