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雖然內力深厚,但是兩斤白酒下肚,李易又沒刻意用內力化解,這時醉意也已經上湧。
李易和劉平安兩人臉上緋紅,都扯開了胸口的扣子,醉態已顯。桌上眾人看著,互相看了幾眼,眼神中交流了不少內容,不過都微微搖頭,示意旁人裝沒看見。
忽聽武榮緣笑道:「最近海州電視台又播武俠片了,我平時最愛看這些鬼打架的東西,那個什麼什麼喬,喬峰是什麼電視來著?」
旁邊一人順口道:「天龍八部。」
武榮緣一拍大腿,道:「瞧我這記性,對,是天龍八部,裡面有個喬峰。哎呀,我平時就愛看這個,說什麼『北喬峰,南慕容』,哎,大伙說說,咱們海州的兩位新秀,是不是有點像喬峰和慕容復?」
大家都不知武榮緣是什麼意思,便只是附和著哼哈了幾聲。
武榮緣道:「現在我敢說,在海州的年輕人裡,只有平安跟李易,別人誰都不行,我看哪,他們兩個就是喬峰和慕容復了。
反正今天也是閒著,不如就給他們兩個設計個諢號花名,就叫……,有了,『東平安,西李易』,正好一個在梅海區,一個在開發區,大家說好不好!」
下面這些人自然起哄,不住的叫好,馬占宇雖然沒有什麼太精明的頭腦,但也是多年的老江湖了,心裡明白武榮緣想幹什麼,可是想到自己的安危。馬占宇便只當沒聽見,繼續低頭喝酒。
李易坐在武榮緣的左面,劉平安坐在右面,兩人一開始聽到這個說法時,心裡都沒有在意,覺得只是個玩笑。
可是這兩人都已經喝了不少酒,酒桌上的人一忽悠,這兩人酒意上湧,越想越覺得這個說法有點意思。
但是隨之而來的,兩人對於對方的敵意也越來越重了。
武榮緣偷眼看了看兩人。把兩人的手拉起來。放在一起一握,道:「你們兩個都是海州以後的希望,一定要做出更好的成績來給大家看看,可要團結。不許打架喲!」
兩人的手碰在一起。都感覺像是隔了一層膜。輕輕握了握,上下一搖,便即鬆開。
武榮緣按著兩人肩頭。叫兩人坐下,道:「我不是個死板的老頭,我一看見年輕人做的出色,心裡就高興。
李易,平安,都是好孩子,都有出息,『東平安,西李易』,海州的這些前輩們可都看著你們呢,你們可不能叫大傢伙失望。
不過呢,市場講究競爭,唉,這也是殘酷的事。但是我希望你們兩個要重義氣,不要惡性爭鬥,要鬥,就公平的鬥,堂堂正正的鬥,這才是男子漢應該做的。」
劉平安忽然陰陽怪氣的道:「人家李易可是有大才的人,那麼大塊地皮都搞定了,我哪比的了。」
劉平安也是喝的多了,這話火藥味極濃,酒桌上的人立刻都停下了筷子酒杯,看向劉平安,氣氛登時凝結。
李易這時酒意也有了七八分,想到昨晚的事,心裡有些糊塗,把筷子輕輕向桌上一擲,用同樣的語氣道:「是啊,要說手段、大才,嘿,誰比的了太子殿下啊?用炸彈炸我的車,這種大手筆的事都做的出來,我能跟你比?
大家看新聞了嗎?昨天晚上某小區附近有爆炸案發生,無人傷亡。哈,我命大,車的質量好,要不然今天我就托著胳膊架著斷腿跟大伙喝酒了。」
李易這麼一說,氣氛立刻又凝結了十倍,整個酒樓裡聲息皆無。
劉平安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易道:「沒什麼意思,誰做的誰心裡有數。」
劉平安繞過來,把手搭在李易肩上,道:「你說說,我心裡有什麼數?」
李易斜了劉平安一眼,道:「麻煩你把手拿開。」
劉平安道:「李易,自古過江龍的下場都是悲劇,你想在海州開天僻地,我看不過是空夢一場。」
李易咯咯直笑,道:「那就麻煩太子爺給我個忠告,我該怎麼做?」
劉平安俯下身來,把嘴湊在李易的耳邊,道:「干你媽的,你最好夾著鋪蓋卷,滾,滾回東古,回到你那個死鬼老爹的身邊。」
所有人都站了起來,大家面面相覷,氣氛已經達到了一個極點,酒樓傳來無數咽吐沫的聲音。
李易緩緩起身,盯緊了劉平安,輕聲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劉平安的手仍然沒有離開李易的肩,兩人的臉湊在一起,相距不過幾厘米。
木人血在另一張桌子上坐著,早就看出情況不妙,一見李易有可能動手,立刻竄過來,把劉平安輕輕拉開,身子一晃,橫在兩人中間,伸手搭在李易胸口,低聲喝道:「李易,你別過份!」
武榮緣這時卻裝醉,搖晃著腦袋笑道:「哎?大家怎麼都不說話了?幹嘛呢?你們,你們倆,怎麼個意思?」
馬占宇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不住的向李易眨眼睛,李易的眼睛裡卻只有劉平安,根本沒看見。
武榮緣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呵呵笑道:「喲,人血,你這老傢伙,跟年輕人犯的著生氣嗎?怎麼了這是?我來說和說和,快鬆手,快鬆手。
平安,你看著幹什麼?快說話呀,管管哪?你這孩子,幹嘛光站著不說話啊?」
劉平安稍微冷靜了些,一扳木人血的身子,道:「木叔,放開他,咱們走!」
木人血也知道李易的厲害,輕易不敢動手,當下放下手,護著劉平安就要向外走。
武榮緣卻忽的傻傻笑道:「平安,你看你。怕了吧,李易呀,能文能武,我看你的太子地位鞏固不住了。有意思,真的有意思,你回去跟你那個死鬼老爹說說,就他鬼主意多,你還嫩了點,得找他幫你忙。」
劉平安身子都站不穩了,但是一聽這話。立刻轉回身來。呼吸氣粗,身子發抖。
武榮緣又向李易道:「李易,昨天誰炸你了?跟哥哥說,我幫你查查。我一定能查出來。」
李易向劉平安一指。道:「除了這孫子還能有誰?」
劉平安衝上前來。抓住李易的胸口衣服,道:「你他媽罵誰?」
李易這時腦子也有些亂了,手臂上揚。把劉平安掙開,隨即就叫是一拳。
木人血忙竄進來,雙掌一併,迎向李易這一拳。
木人血上次跟李易交手就受了重傷,知道李易已經武功大進,這一下用了十成力,掌風呼呼,附近的人都有些喘不上氣來。
李易冷哼一聲,立刻也雙臂一挺,變拳為掌,迎著木人血的掌力撞了上去。
兩人四掌相撞,彭的一聲巨響,木人血的身子如同上了機弦,像一捆稻草一樣被李易硬生生震了出去。
木人血倒飛出去,轟的一聲摔在桌子上,接連滾出十數米,撞倒了三張桌子,這才一頭撞到了柱子上止住了身子。
木人血腰眼一彈,強行站了起來,卻噗的一聲吐出兩口鮮血,雙臂下垂,再也抬不起來了,過了不到兩秒鐘,木人血眼前一黑,向前一撲,摔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李易這一下用了七成力,身上汗出,酒也醒了一半,心裡立刻後悔起來,倒不是覺得打傷了木人血有什麼不妥,而在這種場合下大打出手,似乎上了武榮緣的當。
劉平安的酒也有些醒了,忙叫了別的手下把木人血抬走,向李易狠狠的瞪了兩眼,指了兩下,什麼也沒說,轉身便走。
所有人都沒有說話,酒樓裡靜的像是要殺人,武榮緣忽然笑道:「沒事,沒事了,只是幾張桌子而已,再擺桌子,再做酒席!」
說完在桌子上一伏,呼呼睡去。
武榮緣的手下人便過來收拾殘局,把武榮緣扶了進去。
這一下還吃喝個屁,所有人立刻決定離開,馬占宇向李易一使眼色,拉著李易的手也走出了酒樓。
到了外面,涼風一吹,李易又清醒了不少,回想剛才的事,李易直皺眉。
馬占宇回頭看看,見無人跟梢,這才把李易拉到沒人的地方,道:「老弟,你呀,幾杯酒下肚,就……,唉,還是年輕啊,毛嫩,你上當了!」
李易剛才如在夢中,回想一下,其實武榮緣的手段也並不是十分高明,但是句句話都說在了坎兒上,李易和劉平安同時陷入圈套之中。
馬占宇不敢跟李易多談,又說了幾句,便繞道開車走了。
李易頭有些疼,不想開車,當下到了路旁一家咖啡店,要了杯咖啡,透過窗戶看著外面的街景,心情十分複雜。
李易今天喝酒太多,再加上心情煩亂,這時頭又有些疼,李易不禁用力在頭上捶了捶,忽然身旁一個清脆爽利的女人聲音道:「你這麼捶下去,豈不是要把頭捶破了。」
李易只覺得這聲音很熟悉,邊回頭邊去回憶這人是誰,等李易心裡浮現出了這女人名字的時候,這女人俊美的相貌也已經出現在了李易面前。
「晨華!你怎麼來海州了!」
眼前這女人正是宋晨華,李易雖然跟她很久沒有見面,但是印象頗深,真沒想到宋晨華會在海州出現。
宋晨華穿著一身棕色風衣,雖然顏色老舊,但是穿在她身上,反倒顯出另一種風韻。
宋晨華一笑,向李易身旁的座位一指,道:「我能坐下來嗎?」
李易笑道:「當然。」
宋震華輕輕坐下,解開風衣的扣子,裡面露出淡紫色的短衫,兩種本不搭調的顏色相配,在宋晨華身上卻顯得十分適合,更增其女性成熟之美。
宋晨華臉上畫著淡妝,嘴角微露淺笑,冰晶潤亮的眼神毫不避諱的看著李易,這一切如同醇酒。讓本就醉了的李易更加飄忽了。
李易叫來服務員,給宋晨華要了咖啡,兩人相對,一時間有些窘迫,不知說些什麼好,兩人就這麼互相看著,終於還是李易先說了話,道:「你怎麼也來海州了?」
宋晨華咯咯一笑,道:「海州又不是你一點紅的天下,我就不能來了嗎?我來海州投資。盤幾個店。想搶你的生意,不知道李大爺有沒有意見?」
李易知道她是在開玩笑,當下笑道:「我雙手歡迎。你的性格好像開朗很多了,最近心情不錯?」
宋晨華微微低下頭。隨即又抬起頭來。微微一笑。道:「我在家裡悶了,所以來海州轉轉。我從家裡拿了一筆錢,想做點什麼。不過對做生意一竅不通,這不是來找你取經了嘛。」
李易奇道:「你真的來海州做生意?」
宋晨華道:「怎麼,不信?還是真的怕我搶你的生意?」
李易搖頭道:「當然不是,只是……,你為什麼……,你好像是學法學的吧?」
宋晨華道:「生活是個萬花筒,我學法學也好,學其他的也好,都只是個充實自己的過程,並不一定要做同樣的工作。」
李易心裡默默思考,宋晨華立刻又道:「我到了海州,也能隨時跟你學習一些經驗。」
停頓了一下,又道:「這樣會方便很多。」
李易一笑,若有所思,心道:「難道宋晨華來海州,是故意想離我近些?」
宋晨華盯著李易的臉,道:「你在想什麼?不喜歡我開酒吧?那好吧,我就換一個。開個……,雜誌社?」
李易忙道:「哦不不不,你有什麼打算,還得看你的心情,你開酒吧我大力支持,人手要是不夠,我那裡也有人,可以過去幫你,都是自己人,信的過,用起來也方便些。」
宋晨華道:「那我先謝謝你了,其實我也不適合開酒吧,開個雜誌社,賣些女性雜誌,關注社會新聞,這樣能更有文藝氣息。」
李易道:「你什麼時候來海州的?」
宋晨華道:「其實我早就到了,大概幾天前吧?我這兩天還遠遠的見過你幾面。」
李易笑道:「是嘛,我萬分榮幸。」
宋晨華卻道:「我見過你那幾位紅粉知己了,確實都是美艷如仙。」
李易聽宋晨華忽然說起這些,不由得盯住了宋晨華的眼睛,宋晨華也不迴避,微笑著看著李易。
忽然只聽蔣銳的聲音道:「阿易,原來你在這啊。咦,這位是……」
李易起身回頭,見蔣銳一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李易忙拉過蔣銳,道:「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宋晨華,我在京城交的朋友。晨華,這位就是蔣銳,我愛人。」
宋晨華也站了起來,跟蔣銳互相打量一下,宋晨華大大方方的伸出手來,笑道:「你好,宋晨華。」
蔣銳是什麼人,她的臉上哪能出現異樣的表情,當下也微笑著跟宋晨華握了握手,道:「你好,蔣銳,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雙方坐下,李易問起蔣銳來由,蔣銳道:「我出來給一個病人做精神分析,正好從外面過,看到了你的車,所以順便進來看看,沒想到晨華也在。」
宋晨華根本沒迴避,一直看向蔣銳,道:「李易在京城的時候,就一直跟我提起你,說你在心理學方面的造詣可以傲視環宇,今天一見,果然不同凡響,看來李易真是有福氣。」
蔣銳笑道:「是嗎,他這麼說我來著?這也太誇張了,傲視環宇,他總是愛用這種詞彙。對了,晨華,來海州有什麼事嗎?」
宋晨華道:「哦,我在家裡閒著沒事,所以想來海州這種經濟發達的城市做點什麼,我手頭有一筆錢,我想……,開間雜誌社,買些時尚雜誌,關注時事新聞之類的。不過我沒有經驗,還沒想好,我想海州是李易的地盤,我過來找他幫忙,這樣也容易一些。」
蔣銳心裡什麼都明白,只是不說出來而已,當下笑道:「阿易從來不好好上學唸書,能結交晨華這樣的文化人是他的幸運,這件事你就放心吧。我替他答應你了,同時你們平時也多來往,你也教教阿易一些他所不懂的道理。」
宋晨華雖然沒有蔣銳看問題那麼精明透徹,但也是極頂聰明的女人,聽蔣銳這話的意思,似乎並不在乎李易和自己交往,相反還提供便利。
李易坐在一旁心裡好笑,忽然忍不住大笑起來,笑的前仰後合的,惹的咖啡廳裡所有人都向這裡看。
蔣銳橫了李易幾眼。看出了李易心裡的想法。也不禁微笑不語。
宋晨華一會兒看看李易,一會兒看看蔣銳,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像她這種身份的人。自然要保持儀態。當下微笑不語。慢慢的喝起了咖啡。
李易笑夠了,這才慢慢收聲,摟過蔣銳。在她臉頰上親吻了一下,又在她後背上輕輕一拍,柔聲道:「太累了就不要去給病人做什麼分析了,回家休息休息吧,以後叫病人去你診所看病,你不用老是親自去他們家裡的。」
蔣銳笑道:「海州是大城市,經濟發達,工作繁忙,有壓力的人不在少數,我的診所剛剛開業,有些病例只能在家裡做才合適。你呀,就少替我操心,把自己的事處理好就成了。」
蔣銳說著起身跟宋晨華道別,轉身離開了咖啡廳。
蔣銳中途突然插進來,叫李易和宋晨華兩人間的氣氛緩和了不少。
宋晨華道:「李易,你剛才在笑什麼?」
李易抿嘴微笑不答,臉上古怪,忽道:「你開雜誌社要選址,在海州我還真知道有幾個地方不錯,咱們這就過去看看吧。」
李易結了賬,帶著宋晨華出來,見外面宋晨華帶來的保鏢正站在車旁等著。
宋晨華笑道:「自打出了上次的事,我就聽了你的勸告,不管去哪都帶著人。我先叫他回酒店,我坐你的車。」
當下宋晨華跟那保鏢交待清楚了,上了李易的車,李易開車帶她去選開雜誌社的地址。
李易現在在海州幾乎是橫著走的,整個海州都分佈著李易的生意和勢力,李易想帶宋晨華挑個開雜誌社的地方,那是再容易不過了。
最後宋晨華挑中了東嶺子區南邊望海路的一座辦公樓,雖然宋晨華家裡勢力極大,但是在海州地面上的,由李易出面,事情就更容易辦。
李易找來經理,把這座三層的小辦公樓租了下來,一租就是五年,又叫這經理負責找人對這辦公樓進行清理和裝修。
裝修的樣式圖有幾百種,體現了不同的風格,宋晨華也沒有細挑,選中了一組淡紫色的簡潔辦公風格的方案。裝修隊說大概一個月就能完成。
出了辦公樓,外面已經起了微風,宋晨華看向遠處,道:「再往前就是海邊了吧?」
李易道:「是啊,那裡就是南海了,我平時很忙,只偶爾去海邊轉轉,蔣銳跟我說遇水則智,遇山則誠,人的心情是隨著環境變化的。
所以我在那邊的海灘包了一段海域,平時累了就帶著朋友們一起過去玩玩。」
宋晨華向前一指,道:「你帶我去看看海吧。」
兩人上了車,過不多時就到了海邊。
李易在這邊海灘上包了一段黃金區,每個月都要上交不少錢,不過李易平時不經常來玩,所以李易不來的時候就對外免費開放。
這主意是董川出的,跟讓李易加大慈善力度是一個道理,相當於李易出錢搞免費旅遊,讓海州老百姓可以免費到海邊娛樂,以增加李易的良好名譽。
今天李易帶著宋晨華一來,海邊專門負責管理這事的委員會立刻動了起來,把一切應用之物都準備好了,放在海灘上了,又對海灘清了場。
這時是十二月的天氣,雖然海邊還不算冷,但是這個時間段裡來玩的人很少,清場的影響也不大。
李易和宋晨華都換上了夏威夷風情的衣服,從換衣間出來互相一看,都不禁笑了。
宋晨華道:「我這個樣子是不是很傻?」
李易側著頭打量著宋晨華,上面是碎花短衫,露著半個胸脯,衣邊被風一吹,撲啦啦作響,把宋晨華飽滿的胸口完全突顯出來。
下面是一條碎花短褲。前後兩片對在一起,兩邊用絲繩繫著,鬆鬆垮垮的,被風一吹,撩起男人無限的想像和**。
宋晨華兩條**又直又白,赤著腳,十個腳趾甲什麼也沒有塗,看來她平時不喜歡裝飾。
雖然宋晨華氣度上顯得十分成熟,可是兩隻腳卻小巧玲瓏,足背上幾條青筋微露。顯得可愛之極。
宋晨華見李易盯著自己看。調笑道:「好看嗎?」
李易一笑,道:「呵呵,有些人的美是不能被忽略的,那是一種明顯之極的存在。這就叫做理所當然。」
宋晨華沒想到李易還能說出這麼三分奉承三分調笑三分動情的話來。臉忽然一熱。不由得轉過頭去。
李易輕輕上前,拉住宋晨華的手,宋晨華微微一掙。也便任由李易握著。
李易向外一指,道:「太陽落山前的海景最美,咱們去看看吧。」
宋晨華向李易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心裡鬆了口氣,卻又有幾分失落。
李易拉著宋晨華來到海邊,這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太陽浮在海天交界的線條之上,陽光斜斜的照下來,顯得軟黃無力。
海水很靜,海上有幾隻不知的鳥正在慢慢的飛,波光鱗鱗,把投在海面上的太陽光攪的粉碎。
兩人在海邊漫步,細沙從趾縫間流過,柔軟舒適,海浪一下又一下的扑打過來,打在兩人腳上,又迅速的退了下去。
海風吹亂了宋晨華的頭髮,李易替她把頭髮理了理,宋晨華一笑,道:「在海灘上走走,心情果然好了很多。」
李易道:「跟家裡人吵架了?」
宋晨華搖頭道:「沒有,只是累了。」
李易道:「我上次就見你心裡好像壓了很多事。顯才怎麼樣,生孩子了吧?」
宋晨華一笑,道:「哪有那麼快,還有幾個月呢。李易,你對婚姻怎麼看?」
李易一愣,雙手一攤,笑道:「我是個花花公子耶,身邊女人無數,你問我這個?我可沒法回答了。不過……,我對每一個女人都很好,我當她們是我的一部分,不只是跟我上床那麼簡單。」
宋晨華笑道:「很多男人都喜歡在這方面標榜自己,不過男人是下半身的動物,嘴上說過的,在現實中不一定能實現。」
李易笑著站在宋晨華面前,雙臂一張,道:「那就讓你檢查一下,你看看我是不是那種說了不算的男人。」
宋晨華抱著肩膀,側著頭微笑著看著李易,裝出若有所思的樣子,眼珠故意一轉,道:「不好說,叫我驗驗看。」
李易向前一挺身,瞇起眼睛,把臉湊了過去。
宋晨華看著李易的臉,笑容漸漸淡化,顯出一副患得患失的憂慮模樣,眼神漸漸變的空洞起來,伸出白如羊脂的手,在李易的臉頰上輕柔的撫摸著。
蔣銳跟李易說起過,凡是大女人類型的女人,她們的手都會有些粗糙,不過宋晨華的手心卻十分光滑細膩,摸在臉上叫李易十分舒服受用。
李易看宋晨華好像有些憂傷的樣子,心中不忍,柔聲道:「我就知道你的經歷一定會讓你心情不舒服,有什麼話說給我聽聽,至少我也能聽個好聽眾。」
宋晨華微微搖頭,道:「你先前在咖啡屋裡為什麼會突然大笑啊。」
李易哦了一聲,笑道:「也沒什麼,其實那是我跟蔣銳之間的一個小玩笑。她在心理學方面造詣極深,我什麼事都不瞞著她,況且也瞞不住。
所以我從京城一回來,她就發現我一定是有了艷遇了,哈哈,還能是誰,當然是你了。
不過蔣銳很看的開,她對我在女人方面的事從來都不干預,所以她跟我說,不管我在外面找多少個,她都不在意。
我們剛才在咖啡屋裡心裡想的就是這事,所以我才沒忍住發笑,嚇著你了?」
宋晨華臉上忽喜忽憂,苦笑著搖頭道:「沒有,當然沒有。我……,嘿,什麼都不隱瞞,愛人之間真的可以這樣嗎?」
宋晨華呆呆的發愣,雙目無神的看向海邊盡頭,李易輕輕歎了口氣。跟他並排站在一起,看向遠處的大海。
太陽已經有一半沉了下去,海面上一片金黃,帶著鹹味的海風吹在兩人身上,把兩的衣服和頭髮吹的很亂。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閒話,終於,太陽完全落山了,四周除了海濤聲,便只偶爾能聽到海鳥的鳴叫。
李易支起了帳篷,兩人躺在帳篷裡吃過了晚飯。關了燈在黑暗中並排坐著。抱著雙膝,看著遠處的大海。
海濤撲向岸邊,只撲到兩的腳邊便退了回去,宋晨華道:「我小時候聽過一個故事。說給你聽?」
李易道:「好啊。不過最好是我沒聽過的故事。」
宋晨華輕輕靠在李易身上。道:「肯定是你沒聽過的,這是我奶奶講給我的。
說在很久以前,有一個公主。她很漂亮,也很聰明,她會說歐洲很多個國家的語言,不過她很不開心。
因為她的父王和母后經常吵架,她的父王又娶了很多妃子,她的母親性情後來變的十分暴躁。
這個公主雖然什麼都有,可是她不快樂,她享受不到家庭的溫暖,於是有一天她離家出走,來到一座森林。
公主在森林裡生火煮東西吃,卻引為了餓狼,公主拚命的跑,那餓狼在後面拚命的追。
就在公主跑不動的時候,忽然一個獵人從天上掉下來,一槍打死了狼,救了公主。
於是兩個人相愛了,可是當公主回到城堡的時候,公主的父母卻不同意這個獵人成為他們的女婿,還把獵人抓了起來,把公主關到了房裡,不讓兩個人見面。」
李易一開始聽她講故事,還以為真的是童話,可是聽到後來才知道這只是宋華晨編出來的。
李易側身把宋晨華的身子扳過來,在黑暗中看著她的臉,宋晨華是鵝蛋圓的臉型,李易用手在她的臉頰上輕輕扶摸,感受著她的曲線,那是一種溫柔的曲線,能讓男人的心都隨之融化。
宋晨華的眼神溫潤晶瑩,在黑暗中閃動著一種叫人捉摸不定的光芒。
一陣海風吹來,吹動了宋晨華的頭髮,拂在李易的臉上弄的李易癢癢的,李易一下又一下,緩緩的替宋晨華梳理著頭髮。
宋晨華道:「我想不起這個故事的結尾了。」
李易在她臉上輕輕一吻,柔聲道:「沒關係,我幫你把這個結尾補全。」
宋晨華向前一探身,一雙火熱的朱唇印在了李易的嘴上。
兩人相吻著慢慢睡倒,李易一雙手在宋晨華的身上緩緩的遊走,宋晨華全身像火炭一樣燙,每一寸肌膚都像是在燃燒,燒的李易也心裡火起。
李易的嘴唇沿著宋晨華的臉頰緩緩向下,吻到了她的脖頸,吻到了她的前胸,李易輕輕把宋晨華的衣服解開,伸手進去,握住了宋晨華嬌挺柔嫩的白兔。
宋晨華雖然已經二十六七,但是從未和男人親近過,李易一探到她的禁區,宋晨華禁不住身子向上一挺,發出一聲入骨**的呻吟。
李易在宋晨華的胸口流連不止,周轉來回,宋晨華只覺胸口像是要噴了火來,可是兩人的動作偏又都十分溫柔和緩,這種**的緩緩釋放所帶來的快感,幾乎無法用語言來描述。
李易並不著急,整個晚上都是屬於他們兩個人的,李易仔細的感受著宋晨華的白兔,用心的親吻,輕輕的咬著葡萄捻轉,舌頭在葡萄上轉著圈,惹的宋晨華心潮起伏,雙眼迷離,呻吟聲若有若無,連綿不斷。
宋晨華的葡萄變的很硬,李易知道她已經進入狀態,當下一路向下,用嘴咬開了宋晨華下面的扣子,又輕輕一叼,咬住了短褲兩邊的絲繩,這絲繩鬆鬆垮垮的,只一拉扯,便把扣子扯開了。
海風湧入帳篷,把宋晨華的短褲吹開,李易低頭壓在了她的小腹上,隔著底褲不住的親吻。
宋晨華下身挺了起來,迎向李易,李易雙手插到她的身下,托住她的屁股,舌頭不住的探向她兩股間的神秘地帶。
宋晨華已經忘記了空間和時間,兩隻手胡亂的抓著地上,又按住李易的頭,享受著初次親熱所帶來的快感。
李易終於將她的底褲脫了下來,雖然在黑暗中看不清宋晨華下身的美妙,但是當李易幫她舔弄的時候,卻能感受到她與眾不同的地方。
帳篷很小,裡面一派春光,海水依然一下又一下的撲上來,常常把宋晨華的兩隻腳浸在裡面。
李易已經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分開宋晨華兩條細長的腿,輕輕架在自己肩上,身子向下一俯,低頭咬了咬宋晨華的小葡萄,道:「我進來了。」
宋晨華輕輕托著李易的肩膀,緊閉著眼睛,嗯了一聲。
李易向下一沉,緩緩的進入了宋晨華的身體,她的下身和李易遇到過的所有女人的都不相同,兩人同時呻吟了一聲,久久沒有運動,這種初次交合的快感在兩人的身體裡蔓延,經久不衰。
外面月亮在海面上高懸,海濤聲輕柔和緩,沙灘上除了李易和宋晨華的帳篷沒有人跡,只有遠處的幾點燈光在閃動著。
李易開始不斷的進入,宋晨華一開始時有些痛,到了後來漸漸的熟悉了李易的節奏,兩人配合的越來越和諧,李易時快時慢,宋晨華的呻吟聲也隨著李易的**時而嬌媚入骨,時而纏綿悠長。
兩人從帳篷裡滾到了帳篷外,海水撲上來,沖刷著兩人的身子,李易捧起海水來灑到宋晨華的身上,在月光下,宋晨華似乎是在閃著光芒。
李易現在內力深厚,每一次都會很長時間,兩人不斷的變換著姿勢,到後來,宋晨華面對著大海的方向,背對著李易,叫李易後面長驅直入。
兩人就這麼赤祼祼的對著大海明月,暢快的交合,毫無顧忌的喊叫呻吟著,宋晨華已經接連數次達到了高峰,這時已經四肢酸軟無力,只是為了叫李易滿足,仍然在咬牙堅持著。
海水扑打上來,早把兩人的身子完全打濕了,李易在接近高峰的前一刻,動作越來越快,把宋晨華的身子撞的一下一下的向前頂。
宋晨華早已經無力呻吟,忽然雙臂一鬆跌在海濤裡,李易忙把她的雙臂向後一拗,拉起她的身子,加快了速度,做起了最後的衝刺。
忽然一個極大的浪頭打來,把兩人埋在浪裡,李易就在這時達到了高峰,啊的一聲射在了宋晨華的身體裡,宋晨華也四肢微顫,神志似清似濁,意識迷離起來,被海水一沖,軟癱在沙灘上。
李易橫抱著宋晨華回到遠處的休息室,這裡也是李易私人的地方,白天有專人打理,今天李易帶著女孩來玩,鐘點工很知趣的早就離開了。
不過屋裡的一切都準備好了,熱水、紅酒、夜宵,一應俱全。
李易抱著宋晨華來到浴室,兩人下到池水裡,李易把宋晨華緊緊貼在胸口抱著,打開淋浴,沖洗著宋晨華的頭髮。
宋晨華漸漸甦醒,回過身來,緊緊摟住李易,把頭貼在了李易的胸口。
李易笑道:「我告訴你那個故事的結尾啊。」
宋晨華微微搖頭,道:「我不聽,我害怕,你就叫我感受一下這種感覺,我信的過你,你是最好的獵人。」
兩人洗過澡,又吃了夜宵,李易抱著宋晨華上了柔軟舒適的大床,拉過被子蓋好,兩人相擁而臥,低聲細語,只覺時空無限,一切都像童話和詩歌一樣美妙。
宋晨華道:「我家裡跟海州地方上已經聯繫好了,我其實是過來參加律師事務所的,不過我不想去,我實在是不想活在這種家族式的條條框框中,所以才想做些別的事沖淡一這種不舒服的感覺。」
李易道:「那事務所很大?」
宋晨華笑道:「大陸的法律你也清楚,這事務所大與不大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事務所的背後有著幾隻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