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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808一路衝過來 文 / 腹黑人物

    om可是萬沒料到李易居然敗中求勝,不知用了什麼手法,就把麻田風秋打成了重傷。

    麻田風秋的手下又急又怒,對著李易就要開槍,李易也不怕,前廳裡這麼多人,只要自己及時閃開,傷的也只是山口組的人。

    麻田風秋卻大聲道:「都,都別動。」

    李易道:「各位,對於你們山口組的家務事,我無權過問,我也不想過問,不過,我手上確實有證據,證明這件事是北野光二和井下宏滿干的。」

    北野光二卻只是叫道:「快上,把李易殺了!」

    李易就知道北野光二不會叫自己隨便拿出證據來的,自己現在力疲,又是身處重圍,不叫申蘭他們進來幫忙肯定是不行了。

    想到這李易向門前靠了靠,氣運丹田,長嘯不止。

    北野光二不知李易在亂叫什麼,向手下人道:「來人,你們還等什麼?衝上去把這傢伙殺了!不要讓他在這裡妖言惑眾!」

    就在這時,李易耳中傳來宮蘭的聲音,宮蘭道:「主教,我們要闖進去了,你把耳朵堵住,用真氣護住至陽穴。」

    李易閃身到了青田彩身邊,笑道:「把我耳朵堵住,快。」

    青田彩不知什麼事,不過對於李易的話,她無條件的接受,當下摀住了李易的耳朵,李易則把青田彩摟在懷裡,左臂一夾,把她的雙耳掩住,同時運氣護住了自己的督脈至陽穴,右掌向下一沉,按在青田彩的至陽穴上。

    北野光二獰笑道:「難怪這個婊子會跟你混在一起,原來你們之間還有一腿。大伙上!」

    就在這時。只聽外面傳來一陣巨響,這聲音就像是有一頭巨猿在大叫,聲音似乎是遠的,可是又像是在每個人的身邊。

    只聽外面一陣喧鬧,立刻就聽到很多人嘔吐的聲音。李易知道。這一定是宮蘭在發功。

    寺廟的前廳離外面較遠,不過從寺門到前廳卻是一條直線,中間只有兩道大門阻擋,是以宮蘭的叫聲也能傳進來。

    前廳裡大多數立刻覺得頭暈耳鳴眼花,立刻不穩,不住的嘔吐。但大都不算很嚴重,只是有個別年紀大的,身子虛的,卻經受不起,手腳冰涼,有的已經暈了過去。

    李易雖在劇鬥之後。真氣大耗,但既以真氣護住了穴道,離的又遠,自然半點事也沒有。同時心說宮蘭這本事可真邪門,看來對方只要不是大規模的軍隊,宮蘭就都應付的了。

    這聲音足足叫了半分鐘才歇止,寺裡寺外一片混亂。過不多時,只見外面有人叫嚷,隨即見幾條人影閃了進來,來到前廳李易身前站定,在李易身周護成一圈。

    這幾人正是申蘭他們。

    除了申蘭五人,段蘭和石蘭手裡還提著三人,正是雨生郎次那三個議員。

    這三個老頭身子骨不行了,這麼一折騰,全都大口喘氣,再折騰一陣。怕是要散架了。

    申蘭道:「主教,這三個老傢伙剛好從後面要跑,我心想得多幾個重要人物當人質,於是就來了個順手牽羊。」

    李易道:「奇貨可居,做的好。」

    申蘭掌心暗扣長索。留意著四周人的動向。

    北野光二一看李易來了幫手,想必個個身手不凡,就知道事情要糟,正好見雨生郎次被李易的人抓了,立刻叫道:「李易抓了雨生議員,快把李易殺了,凡是殺了李易的,我提名他繼任夏生滿的位置!」

    夏生滿雖死,但是地盤和人馬還在,又是山口組的若頭之一,這可不是小事。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立刻便有人要對著李易等人開要殺槍,可是還沒等扣動扳機,便哼也不哼的軟倒在地。

    石蘭在一旁拍拍雙掌,冷笑兩聲,道:「主教,用不用把北野這小子也一起做了?這個距離對我來說剛剛好。」

    李易想當著眾人的面兒揭穿北野的面具,這人暫時還不能出事,當下阻止石蘭,朗聲道:「眾位,青田組長是北野光二和井下宏滿串通了殺害的,我這裡有充分的證據。你們看。」

    說著把手機錄像調了出來,找了一面白牆當成投影屏幕放了出來。

    這視頻正是那天晚上,井下宏滿來接青田彩時李易錄下的,上面正是北野光二說的那些話。

    這視頻一放,人們的驚呼之聲一浪高過一浪,北野光二哪還裡還能保持冷靜,只是叫道:「他在胡說,他在胡說!雨生議員,你們不要相信這個支那人,這完全是假的!快把手機搶過來!」

    雨生郎次這時已經穩定了心神,這老傢伙雖然身處險境,卻顯得異常冷靜,只聽他道:「阿彩,叫這位先生把視頻停了吧。我有話要說。」

    雨生郎次不愧是老狐狸,一下子就看出青田彩跟李易的關係不一定,他想命令李易,李易未必肯聽,可是青田彩說話或許還有一線可能。

    青田彩看向李易,李易見目的已經達成,便微微一笑,把手機收了。

    雨生郎次坐正身形,道:「我們總要面臨一些難題,不過只要這難題是人創造的,就可以由人來解決。阿彩,你是青田的好女兒,他會以你為榮。你先叫這位先生下去,其他的客人也先離開,我要召開山口組的內部臨時會議。」

    李易心裡不大願意,這樣一來,很有可能陷入對方的包圍當中,同時失去了優勢,這老傢伙這麼做,顯然是要玩豆腐撞死人這一套。

    不過這時卻又沒有別的辦法,李易也不怕山口組的人拿自己如何,真要是想跑,那是再容易不過的事了,只是很怕不能把青田彩也一起帶走。

    當下李易帶著申蘭五人退到前院,稻川會和住吉會的人也都退了出來,山口組的低職人員也隨後退了出來,反手將廳門關上。

    李易等人站在前院一角。外圍全是山口組的人,各各持槍相對,眼睛似乎都不眨一下。

    冬田飛忽然帶著幾名手下湊了過來,上下打量李易一番,笑道:「支那人。了不起,你叫李易?看你的樣子是想打入山口組。」

    李易道:「沒那個興趣,只是幫朋友個忙。」

    冬田飛道:「島國的雅酷渣向來不接收外國人,尤其是支那人,不過我跟他們不一樣,我有四分之一血統就是支那人。

    李易。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可以先到我的稻川會來,我很欣賞你的身手。」

    李易哭笑不得,道:「不了,我自己當老大當習慣了。對給別人當手下不感興趣。」

    冬田飛卻並不生氣,道:「我前些年也曾去華夏國做些生意。不過投資環境實在是太差了,像你這樣的人才,不應該埋沒在這樣的環境裡。

    來吧,來島國,我可以很快就為你弄來永久居留權。你的資產可以一起轉移過來,都是你的,會裡一分都不要。你看怎麼樣?」

    李易萬沒料到冬田飛會有意招納自己,見對方態度誠肯,再要當面拒絕,似乎不妥,當下道:「我可以考慮一下。」

    冬田飛道:「不要再考慮了,機會一縱即逝。李易,如果你不答應我的話,我看你和你的朋友很難離開東京。」

    李易最不受別人給的壓力,眉毛一挑,道:「行啊。那咱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這話手機翻譯不出來,不過冬田飛好像能聽懂一點漢語,道:「你說什麼?驢?你罵我是驢?」

    李易笑道:「沒有,沒有。你不必多心,我是說島國的驢肉火燒很好吃。」

    驢肉火燒云云當然也翻譯不出來,冬田飛不明所以,罵咧咧的道:「這個支那人,在胡說些什麼。」

    過不多時,廳門一開,青田彩從裡面跑出來,跑到李易身邊,喜道:「阿海,雨生議員已經革了北野和井下的職,把他們趕出了山口組。」

    李易隨口道:「那好啊。呃……,就沒把他們殺了?」

    青田彩臉色變暗,道:「這是三位議員的意思,我也沒有辦法。不過還是很感謝阿海對我的幫助,沒有你的幫忙,也不會有今天這個結果。」

    李易心道:「小丫頭,你還是嫩啊,叫老狐狸給耍了。北野和井下現在是執行那件任務的主力,雨生郎次這老東西怎麼能隨便把他們殺了?看著吧,這兩個傢伙不在山口組裡,就更方便暗中辦事了。」

    有些事李易也不想跟青田彩多說,等再回到前廳的時候,雨生郎次三個議員,還有北野和井下兩人已經不在了,那個公野光也不見了。

    廳裡只有那幾個若頭和元老會的人,場面由山本大義主持,餘人一概不在。

    山本大義走到李易面前,道:「李桑,雨生議員說請你來觀禮,青田組長的葬禮就要正式開始了。」

    李易點點頭,道:「好啊。」

    隨即低聲笑道:「山本老兄,這一下山口組的組長就非你莫屬了吧?」

    山本大義卻不答,面無表情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稻川會和住吉會的骨幹也進了前廳,葬禮正式開始。

    這些和尚唸經的事李易不感興趣,看了沒十分鐘,李易就哈欠連連。好不容易熬到葬禮結束,李易這才鬆散雙腿,心說島國人這種下跪的姿勢實在太折磨人了。

    終於在寺廟內的葬禮部分結束了,元老會的人向各人發了回禮的燙金卡片,李易隨手掛在胸前。

    青田彩走到李易身邊,小聲道:「阿海,一會兒要送我父親的棺木去安葬點,你也跟著一起來吧。」

    李易道:「好,沒有問題。對了,你們剛才關起門來都說什麼了?現在組長被定為什麼人了?山本大義?還是你?」

    青田彩道:「雨生議員的意思,是想讓山本前輩暫領組長一職,我做為他的副手,山口組向來沒有女人做組長的先例,以前沒有,以後也不可能有。

    不過雨生議員充分的考慮了相關的情況。決定等事情告一段落,便由山本前輩正式接任組長一職,而由我接任副組長,一切內務由山本前輩打理,一切外務由我來打理。」

    李易心道:「雨生郎次這老狐狸。黑幫能幹什麼?無非是賺錢和增加勢力,賺錢屬內,是累積型的,增加勢力屬外,是消耗型的。

    阿彩這可是弄了一個需要拚命的差事,有壞事她靠前。有好事山本大義靠前。

    靠,敢情我現在才弄明白,為什麼雨生郎次一開始讓麻田風秋跟北野光二爭,那是因為前者根本不是後者的對手。

    而二虎相爭,必有一傷,最起碼也是兩敗俱傷。就憑麻田風秋那個魯莽的蠢貨,他能幹忍著不發火?

    就算沒有我的出現,這兩個人也會你爭我奪,你打我殺。等這種爭鬥有了結果,那時候就只剩下山本大義這一支大勢力了。

    山本大義老成持重,觀念上又跟雨生郎次相近,他才是最合適的人選。看來這次跟福清幫和三合會的合作。這次的投毒,雨生郎次肯定是勢在必行了。」

    青田彩又道:「對了,雨生議員希望阿海你能跟山口組成為朋友,夏生前輩的事是誤會,就不再計較了。阿海,如果你能加入山口組,我會很高興,我情願在你手下做事。」

    李易心裡一陣冷笑,心說這雨生郎次真行,剛打完架。就想讓自己也加入山口組,他心裡會真的這麼想?

    靠,只是想把老子套住,好對付我,叫我陷在溫柔鄉里。然後被他算計,最後可能連小命都丟了。這老王八!

    李易胡亂應付幾句,當然沒有答應。

    拋開這件事,李易有心跟青田彩把問題往深了說說,叫她幫忙處理這件案子,打探相關的內情,可是心裡還是沒底。

    雖然青田彩表現的對自己言聽計從,自己又幫了她這麼大的一件事,但她畢竟是島國黑道,涉及到大事,尤其又有雨生郎次從中做為,所以恐怕她也幫不上什麼忙。

    我問青田彩是如何跟別人說我們之間的關係的,青田彩道:「雨生議員沒有詳細過問,我只是說你無意中救了我,我已經把終身托付給你,我求你幫忙,正巧你和井下宏滿之間有過節,所以你就帶著我來了。」

    李易點點頭,心說青田彩遮掩的還算不錯,這女人並不是那麼直,還是很聰明機巧的。

    過不多時,青田正山的棺木被人抬了起來,有僧侶在前面引路,人們從寺廟的正門排成長隊走了出去。

    李易也跟在隊伍中,把申蘭等人也招在身旁。

    出了寺廟,外面的人更多了,棺木一出來,外面無數閃光燈唰唰的在閃。

    李易這時已經換上了一身黑西服,戴了墨鏡,還真別說,在隊伍裡這麼一走,確實十分有派。

    李易不知棺材要送到哪裡去,送出寺廟後數百米,便被抬上了車,靈車在前面開路,其餘的車則跟在後面。

    青田彩去跟山本大義要求要跟李易坐在同一輛車上,山本大義答應了,青田彩立刻招手叫車過來,自己親自開車,請李易等人上車。

    車子開動,後面警察和記者的車子也不遠不近的跟著,從大華嚴寺向外一直延伸了數里。

    李易坐在車裡閉目養神,宮蘭幫著李易把身上的傷口包紮了。跟麻田風秋一戰,李易其間幾次有生命危險,不過也從中學到了很多作戰經驗。

    李易現在拳腳功夫不錯,內力也夠,可是唯獨不會什麼兵器,兩把冥蝶雖然厲害,可是畢竟兵刃太短,有時用起來並不順手。

    李易心想學習兵器的機會是可遇不可求的,不過可以嘗試著把短刀的招數化到長兵刃當中去,也未嘗不可。

    又過了片刻,布萊德忽然打來電話,李易向青田彩看了一眼,接通了電話。

    布萊德第一句話就把李易臭訓了一通,「李易,你想幹什麼?你瘋了嗎?不聽指揮,擅自行動!你知不知道會惹出多大的亂子?你知不知道會讓我們的計劃失敗?你知不知道,雨生郎次已經派人調查你的底了!」

    李易一愣,道:「什麼?這麼快?」

    布萊德道:「你以為?你知不知道我為了給你掩飾,得另派多少人手?這部分超出預算的費用,全得從你的薪水裡扣!」

    李易笑道:「不會這麼現實吧?資本主義呀!」

    布萊德發了一通火。道:「好了,事已至此,我多說也沒有用,你現在不能立刻通出,那會惹雨生郎次的懷疑。而且從現在開始,凡是山口組的人在你面前有意無意透露的消息,你都不要信,十有**是假的。」

    李易道:「布哥,你在這種情況下給我打電話,就不怕惹起他們懷疑了?」

    布萊德道:「你少來這套。我心裡有數,他們的車裡肯定沒有監聽設備就是了。」

    李易笑道:「那你叫我怎麼辦?」

    布萊德道:「暫時跟緊青田彩,有機會再說下一步的計劃,你這麼胡做非為,把原有的計劃都打亂了,上頭得重新佈置。」

    掛了電話。李易也知道自己的行動是任性了一些,不過幸好沒有惹出更大的亂子。是福是禍其實現在也不確定,只好走著瞧了。

    李易接著調氣養息,過不多時便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忽然有人推李易,李易睜眼一看,見是段蘭。便道:「怎麼了,到了?」

    段蘭小聲道:「主教,你看這是哪?」

    李易透過車窗一看,見不遠處有好大一座廟,便道:「怎麼,又要聽和尚唸經啊,可頭疼死我了。」

    段蘭道:「不是,前面就是靖國神社。」

    李易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重複道:「靖國神社?」

    說完這才反應過來,道:「呀。怎麼來這了?」

    段蘭搖搖頭,道:「或許這是青田正山死前的遺願,在埋葬之前,要來這裡拜一拜,再把棺材送到墓地。」

    李易心裡一陣反感。拍拍青田彩的肩頭,道:「阿彩,你怎麼沒跟我說要到這種地方來?」

    青田彩道:「這是我父親大人的遺願,要在下葬之前來這一拜,雨生議員他們好像也會來。」

    李易冷冷的道:「停車,叫我下車。」

    青田彩道:「怎麼了?」

    李易不答,按下車窗,身子輕巧的一鑽,便從車窗裡鑽了出去,在半空中一個觔斗落在地上,片塵不起。

    青田彩吱的一聲停了車,申蘭他們幾個沒有太深的家國意識,不過主教既然都下車了,他們五個也總不能在車上坐著,當下先後也下了車,站在李易身後。

    青田彩走到李易身邊,道:「阿海,你也跟著進去坐坐,不用你拜,你是我的愛人,我父親或許希望你也能……」

    李易一擺手,理也不理青田彩,逕直走向一旁,隨便找了個地方一座,乘起涼來。

    青田彩過來道:「是我惹你生氣了嗎?那對不起了!」

    說著就要跪下來,李易在她膝蓋上一支,輕輕一挑,便把青田彩挑了起來,道:「這跟你沒有什麼關係,你去吧,等結束了告訴我一聲,我再陪你去墓地。」

    青田彩咬咬嘴唇,轉身走了,後面的記者立刻把鏡頭對準了李易,卡卡照個沒完。

    記者這個行業對於突出的現象自然有一種職業性的關注,很多記者見李易不言不語,一副很酷的樣子,便湊過來問東問西。

    一個穿著短裙的美女記者笑的很甜,擠在最前,問道:「先生,請問您既然是山口組的成員,為什麼不陪同青田組長的英靈,到神社中去參拜?」

    李易斜了她一眼,道:「你哪只眼睛看見我是山口組的人了?我坐著他們的車就是他們的人了?那你跟我說話你也是我的人了?」

    段蘭看李易的手機翻譯的也不是很地道,當下又替李易翻譯了一遍。

    那美女記者道:「原來你不是島國人,你也不是山口組的成員,那為什麼要把山口組的身份戴在身上?」

    說著向李易胸口一指。

    李易把這胸牌摘下來看了看,段蘭在一旁小聲道:「這牌子上寫的是山口組組員。」

    李易一直以為這是回禮卡片,只是紀念用的,根本沒當回事,沒想到叫人家擺了一道。便問段蘭道:「你怎麼不早跟我說?」

    段蘭面顯尷尬,道:「我也不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啊?所以就沒說。」

    李易把卡片隨手向旁一擲,這卡片帶著勁風橫飛出去,噗的一下,嵌入了一棵大樹。雖然只砍進去不到半寸,但是這手飛紙入木,也足以叫人驚歎了。

    這些記者立刻又把鏡頭對準了這卡片,有人不斷的驚呼,不知道這是什麼原理。

    另一個胖男人記者問道:「聽你說話是支那人,請問你是不是因為民族感情問題才不接近神社?」

    李易道:「你媽的。你再說一句支那人試試?信不信我把你身上的肥肉熬成油?」

    那胖記者嚇了一跳,不由自主的退了半步。

    那美女記者十分機靈,立刻問道:「請問李先生對於島國和華夏國之間的那段歷史有什麼看法?」

    李易心說你個小丫頭片子,跟老子來這套,以為自己很聰明嗎?

    李易一臉壞笑,指著這美女記者高高隆起的胸部道:「如果一個女人雙峰挺立。這可以有兩種可能,一是真胸,二是假胸,就算扒光了還是很大,也不排除裡面打了硅膠。

    可是一段被無數人親身經歷過的、被多個民族看到過的歷史,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真的!」

    美女記者臉一紅。立刻憋住,一句話也問不出來。與此同時很多攝像機都居高臨下的向那美女記者的胸前照去。

    李易正在跟這幫記者胡扯,忽然靖國神社那邊傳來幾聲槍響,李易一驚,怕青田彩出事,橫著就縱了出去,把擋在身前的幾個記者撞的七扭八歪。

    那美女記者不小心被李易在胸口推了一下,胸罩帶著ru墊一下子從領口竄了出來,驚的她連忙把東西塞回去,左右看看。幸好沒有人發現她的胸罩裡大有文章。

    李易離靖國神社門口並不太遠,這點距離,幾個起落就到了,靖國神社門口亂哄哄的,很多山口組的人都在圍著。看樣子裡面有大事發生,這些人正在衝進去幫忙,李易心裡一急,身子一斜,右肩直撞過去,喝道:「躲開!」

    這一下登時便把最外面的五六個人撞的斜飛出去,跌在地上,不住的呼痛。

    可是裡面人仍然不少,李易一看嫌太費事,身子一拔,踩著這些人的腦袋就飛進了裡面。

    李易剛飛到拜殿門口,便見裡面有人閃了出來,這人手裡還提著一人,正是青田彩。

    青田彩左半身全是血,看來受傷不輕,這時已經昏迷,李易一見大急,也不管這人是誰,閃身過來,就是一掌,直擊這人胸口。

    這人提著青田彩正向外跑,忽然感覺眼前一花,有人影一閃已經到了面前,這時再防守已經不及,當下把青田彩順勢向前一擺,迎向李易的掌力。

    李易的掌力收發自如,哪能打中青田彩,當下手掌向旁一偏,把力道移開,同時身隨掌轉,一邁坎位,已經到了這人的身側,腳下「小得合」一勾,左手半招「回龍轉鳳」去摘青田彩,右手一招「腋底尋魚」,已經抓向這人的肋下。

    李易這三式合一的手段向來少用,這一次滿擬一抓即中,可是身旁卻不知是誰,悄沒聲的湊過來,對著自己胯部就是一腳。

    李易只得向旁一閃避開,那人卻一腳接著一腳踢個不停,李易被這人逼的四處亂轉,心裡發急,猛的一回身,迎上去就是一腳,以硬碰硬,想跟這人拚力。

    兩人足底一碰,那人哪是對手,只覺胸口氣血翻湧,一時間這條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李易本來一腳把這人踹倒,再去救青田彩,哪知斜刺裡又竄出一人對著李易一掌擊來,打李易的後腦。

    李易聽他掌風不善,身子向前一俯,反腿一踢,踢向那人胸口。

    這一招是從擒拿的金鎖訣中化出來的,後面那人眼見避不開,哪知從頭頂上又有一人跳下,雙掌蓋李易頂心百會穴。

    李易心說你max的,哪冒出這四個傢伙來,配合的還挺不錯,看來這是個陣法啊。

    李易身子一矮,忙把腿收回。滴溜溜轉到一邊,回頭一看這才看清,原來是三男一女。

    這時靖國神社裡已經亂了套,李易便聽見有人高喊:「雨生議員死了!雨生議員死了!」

    李易心說這四個殺手,難道是來殺這老東西的?這又是什麼情況?

    可是現在救青田彩要緊。李易不及細想,又衝上前去,可是這四個傢伙單打獨鬥都不是李易對手,但聯起手來,互相補充缺陷,李易卻一時攻不破他們的套子。

    山本大義已經領著人把四周圍了起來。高喊道:「先不要開槍!不要傷了青田小姐!」

    李易又鬥了幾招,見青田彩昏迷不醒,傷口處流血不止,心說這麼下去可不行,時間一長,非流血而亡不可。

    想到這。李易忽然拔身縱起,雙手向上一抓。

    這地方是靖國神社拜殿門口,上面掛著兩塊白布,上面給有圓輪模樣的圖案,李易伸手這一抓,嗤的一聲已經把白布扯了下來,順勢向這四個人頭上一罩。立刻展開如影隨形的功夫,繞著這四人跑了起來。

    這一手用的十分巧妙,立刻把這四人卷在當中,哪知剛剛捲好,便嗤的一聲,四人同時出刀,把布劃了幾道口子,從裡面竄了出來。

    李易氣的一扯布頭,打算把這幾人扯倒,可是這四人卻忽的向地上扔了幾顆東西。四周噗的一下炸了開來,登時全是煙霧。

    李易罵道:「哪***那麼多忍者?把人給我留下!」

    霧雖濃,李易的功力卻早已大超從前,立刻察覺出空氣流動有異,抬頭喝道:「往哪跑。都給我下來!」

    說著身子拔地而起,左手在屋簷一上扳,折身而上,還沒等落實,便有一人擊向自己頭頂。

    李易雙腿一飄,平躺著從這人雙掌下飄過,順勢在這人小腹上一戳,可是還沒等戳中,一旁便有人來救,李易只得收指躲過。

    下面的人亂成一團,人們不斷的喊著,都要找梯子上來抓人。

    這時申蘭他們也已經衝了進來,可是五人都不會輕功,上了不上房頂,想找梯子,那幫島國人又不理他們。

    段蘭道:「石蘭,你瞄準了先打中幾個再說。」

    石蘭舉掌瞄了半天,可是五人斗的太急,這一掌實在是發不出去,宮蘭在一旁也是一樣的情況。

    最後申蘭一看不行,用長索一卷屋簷,藉著收拉之力,竄上了屋頂。

    李易正跟這四人斗的難解難分,申蘭一加入,李易立刻輕鬆了不少,正好其中一人一腳踢來,李易冷笑一聲,也不閃躲,等腳到了近前,一招金鎖訣中的偷星攬月,便已將這人的腳抓住,順勢一折,折斷了他的腳踝,向下一拋,喝道:「下去涼塊涼塊吧!」

    這人轟的一聲跌在地上,別看他能跳上來,可是下去的時候,卻是被李易摔的,這一下頭正撞在青石階上,立刻摔了個腦漿迸裂。

    與此同時,申蘭也將另一人一鞭抽在脖子上,把這人的臉到了後面。

    這時,對方辦剩兩人,一男一女,舉著青田彩那男的忽然矮身把青田彩向前一擋,先警惕的四周面看了一眼,見還沒有人爬上來,這才低聲道:「你們怎麼回事,怎麼搞的,幹嘛下這麼重的手?」

    這人說的是島國話,李易的手機雖然翻譯過來了,可是李易沒明白這人是什麼意思,便是一愣,順口道:「把人還我!」

    這時,那女人道:「你還問什麼,他們想殺人滅口,動真格的了。快跑!要不然咱倆都得死!」

    那男人卻沉聲道:「你先走,我叫白虎對付他!」

    那女人似乎一驚,道:「不行,你堅持不了多久的!」

    李易好像明白過來點什麼了,可是剛要發問,那男人卻噗的一聲,又扔了下煙霧彈,同時反手在這女人胸前一推,把她推了出去,又立即把青田彩也拋向那女人,似乎是叫她帶著人質先走。

    李易一看對方又來這套亂七八糟的忍術,氣的不行,側耳聽這女人似乎要帶著青田彩從後面跳下去,立刻叫道:「申蘭,同人位!」

    申蘭手中的長鞭立刻向同人位捲去。不過申蘭聽風辨位的本事不及李易,這一下還是差了兩分力,濃霧中只聽那女人悶哼一聲,似乎被鞭子掃中,卻沒有被套住。

    申蘭抖手換力。二次揮鞭,可是濃霧中卻被人彭的一聲抓住了鞭尾。

    申蘭心說你這是找死,居然敢徒手抓我的鞭子,信不信我把你掌心的皮扯下來?

    申蘭剛要發力,哪知對方卻已經發了力,呼的一下。力大無窮,居然把申蘭從房頂上給甩了下去。

    李易心裡奇怪,剛才跟這男人交手並不覺得這人力氣有多大,武功有多高,當然他能提著青田彩跟自己斗上數合,力氣確實也不小。可是申蘭並非等閒之輩,居然被人這一拋即出,這可真是奇了。

    濃霧未散,李易剛要出手,對方卻已經攻了過來,雙掌一併,蓋向李易頭頂。

    李易只覺呼吸窘迫。這人力氣似乎一瞬間增大了十數倍,速度也快了不少,李易再要躲已經來不及了,只得硬咬著牙雙臂一撐,向上架去。

    那人的雙掌壓在李易的胳膊上,把李易的手臂壓的咯咯直響,幾欲骨折。

    李易一看不妥,便要向前一撲,好斜刺裡躲開,可是對方卻加大了力氣。又用力一按,李易腳下呼隆一聲,被踩破了一個大洞,李易連帶這人雙雙跌下。

    房頂一塌,空氣中便滿是塵土。李易雙腳著地一滾,那人居然也一下子跟了上來,一掌擊中李易後腰。

    李易只覺像是被人托著一樣,身子直飛出去,左手忙在牆壁上一抹,身子滑下。

    正巧那人也闖了近前,雖然在一片灰塵中看不清這人的面目,不過這人粗糙的喘氣聲卻極是明顯,就像是一頭受了傷的野獸。

    房頂塌陷,外面很多人都要往裡衝來抓人,可是這人力氣大的沒邊,隨手揮了幾下子,便用那些雜物把外面的人給打了回去。不少人中了招,哼都沒哼一聲就倒地昏迷了。

    李易一看機會來了,趁這當口,上去使盡全力就是一腳,可是踢在這人胸口,卻如中石碑,只震的李易右腳一陣酸麻。

    而那人卻將李易的腰帶抓住,用力摔了出去。

    李易就像是一顆炮彈一樣,直飛出去,在牆上一撞,險些把骨頭全都撞碎。

    李易的偷眼間見身前這牆上便是黑白照片,也不知都是些什麼鬼,正要站起來,那人卻又衝了過來,大吼一聲,雙掌砸向李易頭頂。

    李易不及站起,只得向旁一滾,只聽轟隆一聲,掛滿黑白照片那片牆,居然被這傢伙雙掌推翻。這一下碎磚亂瓦立刻把這裡堵了個嚴嚴實實。

    李易以前跟一個叫天狼的病人打過,那人也是力大無窮,不過他似乎是有一種病,叫什麼肌肉激增症的。

    難道眼前這人也……,變身了?

    李易知道自己力氣跟對方差太多,不敢以硬碰硬,當下展開如影隨形向後逃去。

    可是這傢伙卻對著李易緊追不捨,李易心道:「老兄,你既然都這麼牛掰了,就不能趁亂跑出去?還死命追著我幹嘛?」

    李易跑的雖快,那人跑的也不慢,一路衝過來,沿途看見什麼就順勢撞翻什麼,把整個靖國神社撞了個亂七八糟。

    李易本想用冥蝶對付這人,可是想到上次跟天狼對戰時的情況,心想還是算了,刀子太短,一個不留神,指骨必斷無疑。

    到了後面那些二戰時期的展覽館時,那些大炮飛機也被這狠人兒撞了個車翻炮滾。

    更離譜的是,途中這人可能不小心扯斷了電線,一陣電火花閃過,有東西被燒著了,火勢越來越大,到後來兩三間屋子都燒了起來。

    李易為了避火,一閃身竄到了屋外空地,正巧是一處花園,李易撲通一聲跳進小河裡,無意間右手在腰間順勢一摸,忽然摸到了腰間的手槍掌心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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